天才萌寶:老婆大人請複婚 040
乾坐著也很無聊,
那位導遊一聲不吭地站起來,去買了幾瓶水回來分發給眾人。
隨即他沒有回原來的位置,自然而然的在安室透身側坐下,
“安室先生也喜歡飆車嗎?”
安室透本就對他抱有疑慮,隻是礙於鬆田陣平似乎和他又有點關係,
沒有表現的太明顯。
但是此時人都送上門來搭話了,他不動聲色把話題進行下去。
“也不能說喜歡吧,”安室透笑了笑,“感覺有的時候,
或許是比較必需的一個技能?”
導遊好奇道:“這話怎麼講?”
安室透思考片刻,
改編了一個經曆。
“我以前遇到過需要急救的病人,不說等救護車來,
正常趕過去恐怕都來不及。我隻能儘量用最快的方法,
好在最後是趕上了。”
他露出標準的景光牌微笑,“當時就覺得,雖然是危險了點,但是機遇很多時候也和風險並存吧。”
他的職業註定了他大部分時間都無法追求穩妥的。
這是他沒有說出來,卻兩個人都心知肚明的一句話。
導遊忽然便笑了笑,
“的確,也有道理。”
他沒再繼續說這個話題,安室透順勢就聊起了彆的。但是如果他此時回頭,就能見到身後溫迪和鬆田陣平略微訝異和感慨的表情。
“嗚哇,
妥協了呢。”溫迪小聲說。
“是啊,
妥協了呢。”鬆田陣平唇角微勾。
安室透還在沉迷於打探訊息,
根本沒注意旁人。卻忽然聽見那邊一直在和衝矢昴講悄悄話的江戶川柯南失控驚喚一聲。
“……什麼!?”
他很快意識到自己引起了彆人注意,
訕訕一笑,
給自己的話打補丁,
“那、那家店真的超好吃嗎?啊哈哈下次拜托昴先生帶我去看看吧!”
少年偵探團的三個孩子聽著這話,不滿地說他背叛,他敷衍了兩句過去,又低下頭沉思。
隨即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猛地抬頭問衝矢昴,“你說他穿的是什麼衣服?”
“藍白格子襯衫,黑色下褲。”衝矢昴回答他,“你想到什麼了嗎,男孩?”
江戶川柯南噌一下就跳下了椅子,“來不及說了昴先生!”
“我知道他在哪兒了!”
他跑走得太急,動靜多少有些大。衝矢昴很快站起來,“抱歉,他想去上個廁所。我去跟著他吧。”
溫迪眯了眯眼,忽然和導遊對視一眼。
導遊很快眨眼示意自己明白。
安室透嗅到了空氣裡有不安分因子存在,他意識到衝矢昴的離去似乎不那麼簡單。
他緊了緊拳,卻按捺下自己沒動。
雖然不想承認,但他的身份不太好過去。如果插手,可能會讓事情變得更加麻煩。
赤井秀一……
希望這個賴在日本的家夥,能發揮出他應有的作用。
溫迪人在這裡留魂卻飛走看戲,他偷偷觀察著江戶川柯南那邊的情況,半晌,忽然挑了挑眉。
“鬆田君,”他也悄悄站起來,“我想起來我有東西在房間裡沒有拿。我回去一下哦。”
鬆田陣平揮揮手讓他去了。
溫迪當然沒什麼要拿。他走出眾人視線,拐了個彎,就朝先前那兩人消失的方向走。????
距離越來越近,風送進耳中的聲音越來越清晰,江戶川柯南嚴肅的聲音在他聽來在走廊裡回蕩。
“……不行,這是犯法的行為,”男孩聲音發顫,卻依然逼著自己說,“我知道,你不想傷害我。但你也不能在這裡停留太久,對吧?”
“你還回去,我就不糾纏。”
對麵沉默著,似乎在苦惱。
溫迪走近了陰影中觀察的衝矢昴,粉發男人警惕地回望一眼,發現是他,目光微微柔和下來,招呼他來一起躲著。
現在兩人倒像是什麼吃瓜群眾。
親眼看見這邊的場景,才知為何江戶川柯南可以以他不再糾纏作籌碼。
不知阿笠博士又做了什麼道具,男孩手中拿著一個玩具水槍,槍中射出的卻是一根細線,牢牢絞在他對麵的人腳踝上。
那人很眼熟,藍白襯衫,憔悴臉。
與他們在酒店門口撞到的那人不同的是,他沒有了半點精神狀況不正常的氣質,眸光很有神采。
那張憔悴臉倒像是P上去的一般不協調了。
他低著眸子,在細細打量那根繩子,看起來沒有回答問題的打算。
江戶川柯南忍不住說,“這繩子用了特殊的材質,簡單方法是弄不斷的。彆看了,貝爾摩德,把畫給人家還回去吧。”
‘男人’抬起頭,看向他。
她終於開始想,她是不是真的表現得太過無害了一點?
江戶川柯南卻不完全是在衝動行事。他知道他做事理想化,還有很多問題,可他絕不會拿自己和家人的性命開玩笑。
他現在賭的就是他在貝爾摩德眼中的重要性。賭贏了當然好,賭輸了他自然也有萬全退路。
他的每一步邁出去,腦海中始終都布滿了周全的計劃。
溫迪看著他們的對峙,又看了眼身側牆角不顯眼的黑色小裝置,眼睛便微微彎起。
哎呀,不枉他這麼些年做的引導,這麼看已經有了很大進步嘛。
Plan
A、Plan
B、Plan
C。
這是他教給江戶川柯南的。
偵探這個職業本身就不是在安全地帶行走,更何況溫迪當初看見了工藤新一未來會有的坎坷。
這孩子心中信仰的是完全正義,這不能說是壞事,現在很少人能做到像他一樣純粹。
可完全正義很多時候也意味著不會拐彎。
溫迪看著,彆的什麼都沒教,他隻讓柯南學會了一件事。
作為鋼絲上行走的偵探,每次決定行動之前,想好五個計劃。
不用每一個都足夠周全,但一定要至少五個。
等到了真正性命攸關的時刻每一個計劃,都將成為一條退路。
彆的他沒有多說,因為有些東西的確需要切身體會才能明白,可這方麵,儘管他遲早會學會,溫迪也覺得可以讓他少走一些彎路。
該有的磨礪溫迪不會插手,可不必要的挫折,溫迪可以為他避免。
貝爾摩德定定看著江戶川柯南,似乎覺得悶了,一把撕掉易容,她晃晃腦袋,金色長發如瀑垂下。
“你當真以為我不會殺你?”她問。
江戶川柯南沒說話,他的藍眼睛從沒移開過視線,那雙眸子色澤如海,清澈而堅定。
貝爾摩德精緻的臉龐已沒有了笑意。
她這次的任務就是來回收那幅大廳中正在掘地三尺尋找的畫。
那畫的確是貨真價實的真跡,價值不菲。原本這幅畫的主人與組織已談好了價格,要將畫賣給他們,可後來有彆的人出價更高,原主人便反悔了。
他隻是個普通人,不知道組織究竟是怎樣一個組織,跑單跑得格外沒有心理負擔。
理所當然的,為了這點蠅頭小利最終丟了性命,Boss還繼續下令,讓找到畫,帶回來。
真是的。那位先生到底要幅畫來做什麼?
原本任務不算難,買下畫的是一家富人,準備把它當作禮物,帶去給家中老人賀生。
她選擇的這個易容物件,則是那一行人裡應被小輩稱呼為二舅的身份。他性格孤僻不討喜,少有人親近他,再怎麼ooc都不會被發現,是最好扮演的選擇。
他們住在同一個套房裡。畫就藏在他們帶著的箱子隱蔽處,昨日半夜,她偷偷拿走畫,把仍舊昏迷著的原主放回床上。
原本該是這樣的,根本算不上難度。
……如果不正好遇到她的Cool
Guy的話。
任務不可能不完成,她也不能再多拖延了時間越久,不確定性就越大一分。她咬咬牙,抬槍對準江戶川柯南,“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想死就放開我。”
江戶川柯南沉默看著她,大概是意識到了事情沒有回轉的餘地,他忽然口風一轉,“那好吧,不想還也行,我換一個條件。”
“你剛才提到了西打酒。”
他思考著,這是他沒聽過的名字,“再給我一點有關他的資訊。這個要求不算難吧?”
這個名字讓在場三個人都心思各異。衝矢昴回頭,看了一眼溫迪。
沒問題嗎?
溫迪倒是沒什麼所謂,他攤攤手,便又抱著胸,示意繼續看。
這個名字似乎讓貝爾摩德格外為難但是溫迪記得他們並沒接觸過幾次,像貝爾摩德這樣的女人更不可能真的對他害怕忌憚。
她卻表現得像極了那麼回事,做足了姿態後,她深吸一口氣,聲音壓低,“好吧,我就告訴你一點。”
江戶川柯南立刻聚精會神。
溫迪卻聽了兩句就失去了興致。貝爾摩德連謊話都不願意自己編,說的全是組織裡這麼多年來有關他的謠言,還是專挑離譜的來說。
她還很懂得怎樣騙人最自然,舉出來的例子不多,剩下的全讓彆人自己去腦補。
這一套一套的,一時間當真忽悠得神經繃緊的江戶川柯南分不清東南西北。後來能不能反應過來另說,至少現在,他多半信了八成。
溫迪樂得看戲,本來還想看看後麵劇情會怎麼發展的,卻忽然耳朵動了動,他回頭看一眼,通道寂靜無人。
他歎了口氣。
好吧,愉快的看戲時間結束了。
【作者有話說】
外賣被偷了TVT,痛太痛了
感謝在20230430
23:21:1620230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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