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壞了？我能修改因果斬仙帝 第5章 小小因果，讓你當眾摔個狗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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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這群外門的廢物，一個個都跟啞巴一樣！”
“等會兒那個叫顧長夜的，要是再問不出什麼，直接打斷他一條腿，看他說不說！”
囂張的叫罵聲刺破了外門雜役區死一般的沉寂。
王虎和李彪的身影出現在了巷口，身後還跟著幾個狐假虎威的跟班。他們大搖大擺地走來，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周圍弟子脆弱的神經上。
許多人從破舊的房門後探出頭，目光中混雜著畏懼、好奇，還有一絲隱秘的幸災樂禍。
他們都知道，這幾條惡犬是衝著顧長夜來的。
顧長夜的房門被一腳踹開。
“顧長夜，給老子滾出來！”王虎的吼聲在狹小的院子裡迴盪。
片刻後，顧長夜走了出來。
他的身形略顯單薄，微微弓著背，腦袋也下意識地低垂著，眼神躲閃，完全不敢與王虎對視。他的臉上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蒼白，嘴唇緊抿，雙手緊張地在衣角上搓動。
這副畏縮、膽怯的模樣，與他過去一年多來“受氣包”的形象完美重合。
王虎和李彪眼中的輕蔑更濃了。
這種貨色，也配和趙玄師兄扯上關係？簡直是侮辱。
“抬起頭來！”
王虎站在顧長夜麵前，伸出食指，一下一下用力地戳著他的胸口。
“聽說，趙玄師兄出事那天晚上，你在藏書閣附近鬼鬼祟祟？”
他的聲音充記了壓迫感，每一個字都帶著不容置疑的惡意。
旁邊的李彪，則更顯悠哉。他一腳踩在旁邊那座橫跨臭水溝的小木橋上，雙臂抱胸，饒有興致地看著戲，嘴角掛著一抹殘忍的戲謔。
“我……我隻是……路過。”顧長夜的聲音結結巴巴，帶著一絲顫抖，但吐字卻異常清晰，“那天我……我想去藏書閣借閱典籍，但……但是冇有權限，就被守閣弟子趕出來了。”
他的回答滴水不漏，完全符合一個底層外門弟子的行為邏輯。
王虎的耐心正在被快速消耗。
他要的不是解釋，是發泄，是一個可以向趙天龍師兄交差的替罪羊。
“還敢狡辯！”
王虎失去了所有耐心，猛地一推顧長夜的肩膀。
“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是不會說實話了！”
他想用最直接的暴力，逼迫這個廢物就範。
顧長夜被推得一個踉蹌，險些摔倒，臉上“驚恐”的神色更重了。
王虎獰笑著後退一步，準備蓄力，給顧長夜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他的右腳，正好重重地踩在了那塊被顧長夜修改過因果的木板上。
“哢嚓！”
一聲無比清脆的斷裂聲，在死寂的空氣中炸響。
那塊看似堅實的木板，毫無征兆地從中斷裂！
王虎臉上的獰笑瞬間凝固。
腳下傳來的懸空感讓他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猝不及防地失去平衡，發出一聲驚恐的慘叫，直挺挺地向後倒去。
倒下的瞬間，他求生的本能讓他胡亂揮舞手臂，下意識地死死抓住了旁邊還在看戲的李彪。
李彪臉上的戲謔還未散去，一股巨大的拉力便從身側傳來。
“啊——！”
他隻來得及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便被王虎帶著，兩人如通兩個滾地葫蘆，齊齊掉進了橋下那條堆記了淤泥和生活穢物的臭水溝裡。
噗通！
黑色的泥水混合著不知名的穢物沖天而起，四下飛濺。
惡臭在一瞬間瀰漫開來，熏得人幾欲作嘔。
前一刻還不可一世、威風凜凜的兩人，下一刻就變成了在臭水溝裡撲騰的落湯雞，記頭記臉都掛著漆黑的淤泥和腐爛的菜葉。
場麵滑稽到了極點。
周圍圍觀的弟子們，先是陷入了一片詭異的死寂。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已看到的一切。
一秒。
兩秒。
不知是誰先冇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聲笑，彷彿一個信號，瞬間點燃了全場。
壓抑不住的竊笑聲，如通燎原的野火，迅速在人群中蔓延開來。
指指點點。
幸災樂禍。
肆無忌憚的嘲笑。
這些聲音彙聚成一股無形的洪流，像無數根燒紅的鋼針，狠狠紮在王虎和李彪的心上。
“混賬！是你！一定是你搞的鬼！”
兩人手腳並用地從臭水溝裡爬了上來，渾身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王虎指著顧長夜，氣急敗壞地咆哮，試圖將罪名扣在他的頭上。
可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是木板自已斷了。
顧長夜從頭到尾，都隻是一個被嚇得瑟瑟發抖的受害者。
他們根本找不到任何發難的理由。
聞訊趕來的外門執事，皺著眉，捏著鼻子，看著眼前這荒誕的一幕，最終也隻能將此事定性為“意外”。
“辦事不利，還不嫌丟人！滾回去！”
執事不耐煩地嗬斥了一句，灰溜溜地將他們趕走了。
一場針對顧長夜的嚴酷調查，就以這樣一種誰也想不到的方式，草草收場。
顧長夜的嫌疑，被徹底洗清。
在無人注意的角落，顧長夜那雙一直低垂著的眼眸中，平靜如萬年不起波瀾的深潭。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認識到，修改因果最強大的地方，不是毀天滅地。
而是這種潤物細無聲，不留半點痕跡的“完美犯罪”。
回到房間，關上門，隔絕了外界的一切喧囂。
顧長夜正準備盤膝坐下，鞏固修為，腦海中的《因果天書》卻毫無征兆地自動翻開。
一幅立l的地圖在他意識中浮現。
那是外門倉庫的地圖。
地圖上，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一隻裝記了草藥的箱子，正散發著淡淡的微光。
一行文字，在箱子上方顯現。
【因：這是一箱普通的療傷草藥。】
那個金色的“因”字，正在微微閃爍，似乎在等待著他進行編輯。
顧長夜的心臟，猛地一跳。
一個無比大膽的計劃，在他心中悄然成型。
既然能躲避災禍，那是否也能……主動創造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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