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之女被讀心後,暴君他非要寵我 490
罪名
池茵就問周小義:“那幾個說鄭樂山偷他們銀子的人,你認識嗎?”
“看著臉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就是住在那間客棧裡的考生。”周小義說:“那幾個人早上準備出門去買筆墨,就發現銀子不見了,然後就吵吵嚷嚷的要在客棧一間房一間房的搜,結果就在鄭樂山的包袱裡搜到了他們丟失的銀子,一共有五十兩。”
池茵嚇了一跳:“有這麼多嗎?”
“是有這麼多。”周小義說:“那幾錠銀子有大有小的,算起來一共是有五十兩這麼多。”
“那他們怎麼能確定這就是他們丟的銀子呢?”赫連川又問道。
周小義說:“那三個人一共就丟了五十兩銀子,一個十兩,一個十五兩,還有一個是二十五兩,其中丟了二十五兩銀子那個人,說他銀子是裝在一個墨綠色的荷包裡,荷包上繡有梅花圖案,還有名字。
他們在鄭樂山的包袱裡搜到了那個荷包,裡麵一共裝了五十兩銀子,所以就十分肯定是他們幾個丟的。
鄭樂山也是百口莫辯,雖然他一口咬定自己沒有偷銀子,可銀子就在他包袱裡找到的,除了我們幾個,也沒什麼人信他,然後掌櫃就報了官,京兆府很快就派人來把鄭樂山帶走了。
我們就跟著去了衙門,哪知道在外麵就遇到了被人揍了一頓,押解到京兆府的李舒,送他到京兆府的是錦書坊大名鼎鼎刁員外府裡的家丁,說他和刁員外府裡的小妾偷情被發現,送到官府來的。”
池茵默默的無語了,她本來還擔心著這李舒明年大考前會出什麼事,現在倒好了,離大考差不多還有一年呢,他就已經出事了,這上哪兒說理去。
“兩個人同一天出事,這未免也太巧了吧。”池茵說。
“他們二人怎麼說?”赫連川問。
周小義無奈道:“鄭樂山說他根本不知道為什麼荷包會在他包袱裡,而且師父你也知道,他們住那種客棧,門都關不好的,更何況跟鄭樂山一個房間的也不止他一個人,想栽贓還不是很容易的事?
至於李舒,他更是稀裡糊塗,昨天下午出去書局買了幾本書,回來路上被人給敲暈了,等他醒過來就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旁邊還有個女的。
現在那刁員外的小妾還一口咬定是李舒闖入她的房間,意圖不軌,主要是他當時也是直接被人抓包在床上,衣衫不整的,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他再怎麼喊冤也難脫罪了,唉……”
周小義邊說著邊在那兒歎氣:“白井和王雨他們二人也在幫忙了,可現在他們這怎麼說呢,人證物證俱在的,官府已經是認定他們有罪了,我也是急得沒了辦法,纔想著來找師父的。”
“你們回錦書坊後,鄭樂山他們可有跟什麼人起衝突,有和什麼人結仇嗎?”池茵問。
鄭樂山和李舒同時出了事,很難不懷疑是被人針對的,而且就怕針對的還不隻是他們兩個。
今天出事的是鄭樂山和李舒,明天呢?後天呢?會不會輪到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