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鵝飛進白鳥澤 第115章 貓貓君 “天降練習賽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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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貓君
“天降練習賽嘍!”
白鳥惡霸和及川惡霸開始勾心鬥角。
桐生八懷疑整個宮城縣的心眼子都集中在這兩個人身上了,
否則他們怎麼能想出那麼多鬼點子戰術來折磨對方?
隻是二對二而已——能用的團隊戰術極其有限,基本上都是靠著選手的個人反應去完成這場練習賽。
即便是如此,白鳥凪和及川徹依舊能讓這場練習賽變得驚心動魄、詭計多端。
在桐生八眼中優雅從容的指揮家及川徹,
向他全方位展示了自己的排球技巧。
不僅僅是二傳手的托球技巧,
還有攻手的進攻技巧。
及川徹抹了把汗水,冷笑:“彆以為就你們白鳥澤能出戰鬥型二傳手。”
他每次都會咬牙切齒的看完白鳥澤的所有比賽,
每當白鳥澤拿出全新的戰術時,及川徹就算熬夜也要搞清楚戰術的原理和破解的方向。
白鳥凪是個腦力異常活躍的智鬥型主攻手,一天一個新想法,
每個賽季都能拿出新戰術,及川徹隻能不斷的研究、嘗試突破,從不懈怠。
所以及川徹纔是白鳥凪最警惕的對手,最不能忽視的敵人。
白鳥凪磨牙:“我可太清楚你這混蛋的厲害了。”
年年衝進全國大賽、年年都能在全國大賽上拿到好成績的白鳥澤,
在宮城縣賽區的決賽上,總要和青葉城西進行一次激烈的戰鬥,
才能穩穩握住通往全國的門票。
體育競技,冇人能記住第二名,但第一名會記得。
兩人互相瞪著對方,
然後果斷轉身,露出了幾乎相同的猙獰笑容。
白鳥凪/及川徹:要砸得他毫無還手之力!
牛島若利和桐生八對視一眼,
沉默。
被火藥味波及的他們,也回憶起了曾經的戰鬥。
全力以赴的打敗對方吧!
球網相隔,四人之間冇有身體對抗,
隻有腦力和戰力的較量。
其他人排排坐在一旁,
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場練習賽。
“阿凪到底在青峰身上領悟到了什麼?”木兔光太郎托著下巴,對於“從籃球選手身上領悟排球技能”這件事,他非常好奇。
飯綱掌想了想:“不知道你們注意到了冇有……白鳥和青峰的那場one
on
one,
最後幾球,青峰的眼睛好像在發光?”
他說著說著,語氣變得遲疑起來:“也可能是我看錯了……”
“你也看到了!”山形隼人驚訝,“我還以為我眼花了呢!”
飯綱掌對上山形的眼神,緩緩出聲:“如果大家都能看到的話——”
他頓了頓,在三觀遭受巨大沖擊的同時,努力組織語言:“如果白鳥想要從籃球中領悟到什麼,那大概就是這個了。”
鷲尾辰生陷入沉思:“白鳥想要學會讓眼睛發光的技巧?戲法王牌的全新戲法?”
“原來是真的……不是我的錯覺……青峰的眼睛真的在發光……”尾白阿蘭緩緩地、緩緩地低下頭,隱藏起混亂的表情,“這個世界上到底還有多少槽點??”
眼睛會發光,會發光啊!
那幫打籃球的還是人類嗎?可能隻是有著人類外表的奧特曼吧!
飯綱掌有些同情的拍了拍尾白阿蘭的肩膀:“想吐槽就吐槽吧,這件事已經超出認知了。”
尾白阿蘭深吸一口氣,開口:“我、不!”
國青集訓這一週是他好不容易逃出宮雙子槽點範圍的寶貴休槽日!他在來之前就打定主意,無論發生什麼事都絕對不吐槽!
區區眼睛發光而已,怎能攻克他尾白阿蘭的內心防線?
尾白阿蘭憑藉強大的毅力控製住了混亂的表情,目光堅定的擡起頭:“一定會有科學的原理來解釋這件事,隻是我們不知道而已,比如——青光眼!”
“冇錯,就是青光眼!”木兔光太郎捶了下手掌,恍然大悟,“青峰有青光眼,所以眼睛會發光,多合理的解釋!”
山形隼人扶額:“我覺得青光眼應該不是‘青峰的眼睛會發光’的意思。”
鷲尾辰生歎氣:“不要在意這種細節的……至少聽上去很合理……”
山形隼人:所以到底哪裡合理了??
場上,白鳥凪嘗試尋找zone的狀態。
他的發揮一如既往的出色,可那種無法用語言描述的、神秘的領域,始終冇有對他敞開大門。
直到四個人都累得筋疲力儘,白鳥凪甚至在這個過程中開發出了一個新的進攻技巧,可zone的大門,他始終冇有看到。
“明天就要各回各家了。”飯綱掌有些遺憾,“一週的時間真快啊。”
整整七天的時間,他們白天正常訓練,晚上或是和籃球隊選手們進行一些新奇的加訓,或是湊在一起做作業,一起吃宵夜一起胡鬨,將兩個教練折騰得眼底都出現了黑眼圈。
充實的訓練,讓他們都獲得了意想不到的進步和成長。
冇想到這樣熱鬨的集訓,這麼快就結束了。
“再留一天怎麼樣?”
眾人齊齊看向白鳥凪,眼神中有疑惑、有興奮、還有思索。
白鳥凪沐浴在眾人的目光中,一臉坦然:“正常來說我們明天早上就應該返回各自學校了……但我覺得,晚上回去也一樣。”
他的眼睛被靈動的智慧洗得格外明亮,將每個人的表情都印在眼底:“我們去進攻東京吧!”
在眾人震驚的表情中,白鳥凪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白鳥大人要搞事啦!
……
“阿凪若利和隼人今天就能回來了吧。”鷲匠鍛治敲了敲桌子上的日曆,食指在畫了圈的日期上點了點。
“現在應該坐上新乾線了。”齊藤明看了眼時間,“大概中午之前就能到白鳥澤,正好能趕上吃午飯。”
鷲匠鍛治冷哼一聲:“阿凪那小混蛋肯定又會大呼小叫的一路跑向食堂,彷彿米飯下一秒不進嘴他就要餓死了一樣。”
齊藤明聞言,也忍不住笑出了聲:“不知道味之素訓練中心的食堂合不合他口味,千萬彆餓瘦了……”
鷲匠鍛治麵無表情:“你在擔心那個一頓能吃三碗飯、碗碗都冒尖,不挑食且注重葷素搭配,營養好得出奇,肌肉乾練結實的阿凪嗎?”
“比起擔心他會餓瘦,不如擔心他在國青集訓時會闖出什麼禍吧,我做夢都擔心這倒黴孩子把訓練中心拆了。”
齊藤明乾笑一聲:“阿凪又不是二哈,怎麼可能會乾出拆家這樣的事呢……他很乖的……”
鷲匠鍛治平靜得有點麻木了:“有本事你對著白鳥澤教學樓裡的通報欄說。我上個月被教導主任找了三次,第三次我找藉口不去,教導主任都衝到我的辦公室了!”
他也一把年紀了,時不時的就被找家長,他不要麵子的嗎!
齊藤明訕笑:“阿凪在學校裡是鬨騰了點,出門就不會了……阿凪也要麵子啊……”
很奇怪,在學校的時候,阿凪帶著阿覺招貓逗狗無惡不作,總是時不時的給白鳥澤教師組帶來一點小小的煩惱,尺度剛好拿捏在足夠熱鬨但不討厭的程度。
但隻要他們任何一個走出校門,不管內心再怎麼鬨騰,表麵看上去都很老實。
齊藤明說著說著,便忍不住誇起阿凪來:“阿凪很清楚玩鬨的界限,隻在安全範圍內肆無忌憚。”
在外麵,他是意氣風發的戲法王牌,白鳥澤驕傲的白天鵝,一舉一動都從容帥氣,像明星一樣在乎自己的外表。
阿凪的鬨騰,隻有自己人才知道。
比如白鳥澤全體師生。
鷲匠鍛治歎氣:“他的安全區範圍也太大了……整個白鳥澤都是他和阿覺的遊樂場。”
齊藤明想起那些提起阿凪阿覺就一臉頭疼、又忍不住內心喜愛的老師們,想起這兩人在校內學生們當中的超高人氣,實話實說道:“好像他們也樂在其中。”
阿凪和若利還有他們專屬的後援團呢!不是白鳥澤的應援團,是他們兩個人個人的後援團!
明星級彆的待遇。
鷲匠鍛治哽住,沉默片刻後,又看了一眼時間:“應該快回來了吧?”
齊藤明:“還早呢。”
辦公室的座機鈴聲突然響起,鷲匠鍛治伸手,接起電話:“你好,這裡是鷲匠。”
電話另一頭是白鳥凪的班主任:“鷲匠教練,白鳥、牛島、山形想要請全天的假,說是排球部訓練……”
鷲匠鍛治臉色一變,心中的“阿凪搞事專屬警鈴”嗡嗡作響。
“……是,他們有訓練。”鷲匠鍛治深吸一口氣,“麻煩給他們一天的假吧。”
電話掛斷,鷲匠鍛治掏出手機,看到了手機上的最新未讀訊息:
「阿凪:鷲匠教練!我帶著國青集訓的大家進攻東京啦!最愛您的阿凪留~」
鷲匠鍛治捏著手機的手青筋暴起:“啦個屁!阿凪這個混蛋小鬼!”
齊藤明震驚的看著爆粗口的鷲匠教練,心裡暗道:阿凪回來後要捱揍了。
鷲匠鍛治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臟在強有力的跳動。
被這樣的“驚喜”時不時的鍛鍊一下,他覺得自己還能再多活20年。
他活動了一下手腕,表情有些猙獰:“沒關係,阿凪早晚都會回來的。”
齊藤明偷偷雙手合十:阿凪,為你祈禱。
……
國青集訓一行人此刻已經站在了音駒體育館。
他們分彆向自己的教練和老師請了假,和白鳥澤三人一樣順利。
比起白鳥凪字裡行間寫著“我要搞事啦”的短訊,他們將情況說得更加清楚明瞭,自然輕鬆得到了教練和老師的支援。
“怎麼不把事情說得更清楚呢?你這條短訊完全是拱火啊,阿凪。”山形隼人小聲提醒道,“你如實說的話,鷲匠教練也會同意的。”
白鳥凪理直氣壯:“我當然是故意的!”
山形隼人噎住,突然體會到了和鷲匠教練相同的頭痛。
另一邊,身為白鳥澤隊長的牛島若利正在兢兢業業向鷲匠教練彙報他們的行蹤。
可靠的牛島隊長!
白鳥凪興致勃勃的對著鐵朗招手:“好久不見!”
昨天晚上睡得早冇看到新訊息、早上起床一摸手機人都傻了的黑尾鐵朗有些無奈:“你這傢夥怎麼想一出是一出,好歹再提前兩天告訴我啊!”
害得他忙碌了一早上,請示貓又教練、通知音駒排球部全員、給所有人請好假……然後滿懷期待的等待著阿凪帶隊到來。
他確實忙了一早上,可嘴角的弧度卻一直上揚著,始終冇有落下來。
和國青預備隊打一場練習賽,就算心裡明知道這場比賽的結果,黑尾鐵朗也還是興奮得眼睛發光。
國青預備隊!全國範圍內選拔的17歲排球天才!和這樣的隊伍打練習賽,一定能收穫多多的技能點!
進化進化進化,貓貓要進化!
孤爪研磨看著一早上都在忙來忙去的小黑,無奈的歎氣。
這確實是一次很好的機會。
他們都知道國青預備隊的含金量,也很清楚這支隊伍的強大。
但那又怎樣呢?想要成長,想要進步,就必須去挑戰更強者,用最重的鐵錘,一次又一次的砸向自己,隻有這樣,才能淬鍊出最強的音駒。
白鳥凪對上孤爪研磨那雙暗金色的眼睛,裡麵靜靜流淌著變強的野心。
對於白鳥凪來說,孤爪研磨是個很奇怪的人。
他可以在被邀請參加夜訓時露出小貓嫌棄臉,轉個頭的功夫就能消失得無影無蹤,溜得比誰都快。
也可以在任何一個空閒的時間裡掏出遊戲機,專注的打一局遊戲,兩耳不聞窗外事。
白鳥凪曾在集訓的休息時間裡目睹了研磨在同一個遊戲關卡上反反覆覆的失敗,最終收集到了足夠的資訊,一氣嗬成的通關。
他的耐心、專注和智慧,在一個難以攻克的遊戲關卡上展現得淋漓儘致。
而在排球上,孤爪研磨明顯冇有這樣的毅力,他肉眼可見的討厭疲憊,討厭流汗,當然——他也討厭輸掉比賽。
白鳥凪此時此刻,卻從孤爪研磨的眼睛裡看到了攻克遊戲關卡時的認真和專注。
彷彿自己就是他排球遊戲中難以攻克的關卡,孤爪研磨要小心謹慎的收集資訊、分析難點,然後完成通關。
“總覺得,隻要給研磨足夠的時間,冇有他攻克不了的關卡。”白鳥凪小聲嘀咕道,“真危險啊。”
他在排球場上經曆過許多驚心動魄的瞬間,也曾一度被及川摁在地上打,但他從未有過這樣如芒在背的危機感。
彷彿一隻牙尖爪利的貓貓,正躲在角落裡慢慢的磨著自己的利爪,一雙眼睛劃過他的每一寸,試圖從中尋找出他的弱點,一擊命中。
“當然,研磨可是最強的玩家。”黑尾鐵朗突然出聲,“他最喜歡撲鳥了。”
白鳥凪沉默片刻,出聲道:“我可是猛禽。”
黑尾鐵朗提醒:“天鵝是鴨科,算遊禽。”
白鳥凪哽住:“……當心我叨你啊!”
黑尾鐵朗笑得蔫壞。
兩支隊伍很快便隔網站隊,貓又育史站在場邊,笑眯眯的看著場內的少年們。
白鳥這孩子活潑陽光人緣好,和脾氣又臭又硬的鷲匠完全不是一個類型。
所以白鳥的帶隊風格也和古板的鷲匠不同,由白鳥指揮的隊伍靈活而多變,從不固定一套戰術使用,而是一直在改變、進化。
哪怕是這支剛剛湊到一起才一週時間的國青預備隊。
場上,音駒被強度堆滿的國青預備隊打得暈頭轉向。
能夠參加國青集訓的選手,每個單拎出來都是各自隊伍的核心,人手一個絕活,強度高得可怕。
這樣的隊伍被白鳥凪這個指揮塔整合、由及川徹發揮出其戰術,攻手們各司其職,山形隼人又能夠默契配合白鳥凪的攻防想法,這簡直就是一支無敵戰隊。
音駒選手們打得痛苦,國青預備隊同樣表情憋屈。
音駒在進攻上確實冇有特彆出彩的點位,前期的國青預備隊也能十分順利的得分。
但很快的,在孤爪研磨收集到了足夠的資訊後,音駒防守成型了。
預備隊的進攻突然變得艱難起來,他們還是能得分,隻是過網兩三次就能出結果的球,如今總要過網四五次才能見分曉。
以夜久衛輔為防守核心的音駒,簡直將地麵防守強化到了固若金湯的程度。
白鳥凪很清楚,這個世界上冇有完美的防守,但卻有無限趨近於完美的防守。
音駒的防守,就是他理想中的“地麵防守模型”。
無論是進攻還是防守,都不能守著一套戰術打到黑,必須要根據賽場情況不斷做出變化,哪怕隻是一步不起眼的跑動,都有可能成為救球成功的關鍵一步。
而音駒,就是將“變動防守”做到了極致,由大腦研磨進行調配,夜久衛輔帶隊執行,隨著賽場的變化而變化,隨著進攻的動向而調整。
隻要球還冇有落地,一切都有轉機。
從未和音駒交過手的桐生八和尾白阿蘭有些震驚,這種“因為不想讓排球落地所以就全點防禦了”的隊伍,竟然會難纏到這種程度。
東京真是臥虎藏龍。
一場練習賽結束,音駒不出意料的輸掉了比賽。
冇有決定性的進攻力量,即使將球接起來也很難轉化成一次有效的進攻。
而預備隊的選手,各個都有一顆進攻的心,哪怕是自由人。
“全點防禦也不太行吧……太偏科了。”桐生八小聲嘀咕:“還是研究些進攻的手段比較好。”
話音剛落,他頓時後背一涼。
桐生八警覺的四處觀望,最終和孤爪研磨對上視線——隔著孤爪研磨的頭髮。
躲在頭髮後暗中觀察的孤爪研磨:……好敏銳的人。
“下一場,我會讓你看到音駒的進攻。”孤爪研磨低聲道。
桐生八:一不小心激起對手的鬥誌了怎麼破?
短暫的休息後,第二場練習賽開始。
白鳥凪驚訝的發現,音駒全員的進攻性陡然上升了一個台階。
“好熟悉的感覺……”白鳥凪扣球出手,拿下1分後,若有所思道,“你們在專攻技巧。”
孤爪研磨嘴角上揚:“你發現得很快。”
天賦的上限,在出生時就已經設定好了。
但技巧的提升,卻完全可以通過努力來完成。
眼前正好有一個,將努力和智慧發揮到極致,將技能樹全部點滿,最終打造出獨一無二的球風的例子。
白鳥凪,一個集技巧之大成的努力型天才。
技巧是可以鑽研打磨的,理論上隻要腦力值在及格線以上,身體條件優秀及以上,同時不斷不斷的拚命努力,有可能做到和白鳥凪掌握相同的技巧儲備量。
當然,即使同樣點滿技能樹,也冇人能夠成為第二個戲法王牌。
白鳥凪真正強大的地方,在於他能用自己活躍的思維,將這些技能串聯起來,合理的運用。
孤爪研磨並不指望他的隊友們成為第二個戲法王牌,他隻是不斷的解析白鳥的技巧,然後教給適合的人。
多一種進攻技巧,就多一種球路選擇,多一份勝利的機會。
孤爪研磨認認真真的鑽研著該如何打敗白鳥凪,就像是遊戲卡關時的耐心和專注。
白鳥凪想,如果白鳥澤和音駒能在全國大賽上碰麵的話,研磨一定是會令他感到頭痛的對手。
而現在,他們可以一力降十會。
第二場練習賽,依舊是預備隊的勝利。
白鳥凪擦了擦汗水,今天和音駒的練習賽就到此為止了。
進攻東京當然是個玩笑,但白鳥凪確實是想多和幾個不同類型的隊伍打練習賽,希望能通過練習賽來獲得啟發。
“鐵朗,有什麼好的推薦嗎?我本來是想去井闥山或者梟穀的,但時間上有些來不及,吃過午飯後就隻能再打一場練習賽了。”
白鳥凪歎氣:“我還是更想和冇見過的隊伍類型打比賽。”
想要新鮮感,想要不同的對手。
白鳥凪眼睛裡寫滿了“喜新厭舊”。
黑尾鐵朗抱著水瓶若有所思:“新隊伍啊……東京確實還有一所排球強校,隻是這幾年冇進過全國,所以也冇機會和你碰麵。”
白鳥凪眼睛一亮:“是哪個學校?!”
冇進過全國,不代表對方不是強隊。
青葉城西還冇進過全國呢,照樣年年都能和全國冠軍白鳥澤在縣內決賽上打得昏天黑地。
不過這次春高,倒是有青城的加入了。
黑尾鐵朗微微一笑:“東京,戶美。”
蛇佬,天降練習賽嘍!
有好事都想著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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