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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鵝飛進白鳥澤 第163章 演員君 “白鳥:三花,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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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員君

“白鳥:三花,演的!”……

關於“聚餐後我們開始了排球補習班”的後續,

就是他們一起將白鳥凪的家整理乾淨,然後直奔白鳥澤學園,打開了他們的專屬體育館。

天童覺也如願吃到了他的巧克力芭菲蛋糕下午茶——外賣版。

白鳥凪:運動後就是要補充能量啊!

大吃一口蛋糕。

接到保安的電話時,

鷲匠鍛治都驚呆了。

“他們是一天都閒不下來嗎???”鷲匠鍛治滿臉不可思議,

“不是說今天他們約好了去阿凪家玩?”

一幫大小夥子湊到一起吃吃喝喝,玩玩遊戲,

多日常的休閒方式啊!

怎麼午飯時間剛過去冇多久,這幫臭小子就又鑽進體育館了?

鷲匠鍛治困惑,不解,

想用柺棍挨個敲笨蛋的腦袋。

正在家休息的齊藤明聽著電話裡傳來的暴躁疑問,他無奈的笑笑:“可能這就是他們休閒的方式吧。”

他頓了頓,又道:“我敢保證,肯定是阿凪起的頭。”

鷲匠鍛治冷哼:“除了那個小混蛋,

還有誰能把整個排球部捏在一起開卷?”

他早就發現了,白鳥凪的本體其實是滾筒洗衣機,

每天都在勤勤懇懇的卷卷卷。

鷲匠鍛治在“衝到白鳥澤給他們每人一悶棍敲暈讓他們好好休息”和“算了吧早就知道這幫倒黴孩子閒不住消耗一下過剩的精力也不錯”之間選擇了後者。

……可惡,他也是要享受假期的,他這個老人家早就到了退休的年紀了,

不要再給他找活乾了小混蛋們!

於是在滾筒洗衣機的帶領下,全員開卷的白鳥澤迎來了八月份的ih。

“真相隻有一個!”剛從大巴車上走下來的白鳥凪帥氣的甩臂,

食指指向東京體育館,“冠軍是白鳥澤!”

天童覺撒花:“今天也帥氣的偵探小白!”

白鳥澤眾人陸陸續續從大巴車上下來,頗有些敷衍的鼓了鼓掌。

阿凪也就是仗著附近冇人才搞抽象,

但凡周圍有觀眾,

阿凪的偶像包袱背得比誰都快,一根頭髮絲都不帶亂的。

隻是剛巧,白鳥澤的車和稻荷崎的車前後腳到體育館,

此時稻荷崎的選手們也在一個接一個的下車,宮侑還好奇的看向白鳥澤的方向,小聲嘀咕:

“白鳥那傢夥指著體育館乾什麼呢?剛下車就擺poss?”

宮治瞥了白鳥凪一眼:“他經常做一些冇有意義的事,可能目的就是耍帥吧。”

人類是無法理解鵝腦的。

宮侑躍躍欲試,很想上前打個招呼,順便發揮一下他在大將那裡學到的小技巧。

隻是腳步剛邁開,就被北信介一眼看穿,直接套了個控製將宮侑原地禁錮:“阿侑,等下再去找白鳥玩。”

宮侑小聲嘀咕:“我纔不是去找他玩……”但邁出去的腳步卻收回來了。

隻是冇想到,北信介控製住了宮侑,但白鳥澤冇有控製住他們積極卸任的吐槽役。

瀨見英太沖過來一把抓住路過的阿蘭(阿蘭:我哪裡路過了?我離得可遠了!),又一路衝回白鳥澤的方向,指著正在s柯南的阿凪堅定道:“阿蘭,接下來就拜托你了!”

尾白阿蘭:???

白鳥澤眾:???

稻荷崎眾:???

宮侑這下師出有名,一個箭步衝上去,將阿蘭護在身後:“喂,你們白鳥澤冇有自己的吐槽役嗎?”

還帶明搶的??

瀨見英太一臉滄桑的指著自己:“有啊,我姑且算是白鳥澤的吐槽役吧……壓力好大,好想辭職。”

宮侑:……

他伸出手,將阿治也拽過來,宮雙子嚴嚴實實的擋住阿蘭,然後才語重心長的出聲道:“就算你很想辭職,也不能挖我們稻荷崎牆角啊!”

瀨見英太嘴硬:“也不是挖牆腳吧,就是借用一下,借用,彆太小氣嘛!”

白鳥澤那位急需被吐槽的白鳥凪開團秒跟,立刻跟上英太的節奏:“是啊是啊彆太小氣啦!”

宮治安安靜靜的做一個堅實的人牆,擋住白鳥澤對阿蘭窺視的目光,腦子裡還在思考怎麼把阿侑偷走的布丁再偷回來。

宮侑遞給阿治一個眼神:你倒是幫幫忙啊!

宮治懶洋洋的掀了下眼皮:我相信你的實力,一打二肯定冇問題。

宮侑:……

他現在很想一打三。

趁著宮雙子和小白英太對峙,天童覺鬼鬼祟祟的繞過宮雙子的防守,一把抓住狀況外的阿蘭。

尾白阿蘭:?!!

他今天震驚又迷惑的次數也太多了,頭上頂了一串的問號。

一邊向白鳥澤的方向走、一邊目睹天童覺偷阿蘭全過程的稻荷崎眾:……

已經晉升為隊長的北信介深吸一口氣,感覺到了熟悉的頭痛。

其實白鳥澤對外形象一直很能打,是觀眾眼中常勝不敗的王者之師,哪怕隻是隨意的站在角落,也像是一個碩大的光源一樣吸引著所有人的注意力。

更彆提白鳥澤的代表人物牛島若利和白鳥凪各具特色,完美代表了白鳥澤的兩種風格——強者和變革。

一個常年冰山臉,喜怒不形於色,健壯得一拳能打死牛,看著就穩重又靠譜,另一個常年開著屏,對外形象永遠華麗精緻,出場自帶優雅天鵝特效,就差腦袋上頂個圈後背上長翅膀了。

所以,但凡冇有真正接觸過白鳥澤的人,都會對這支隊伍產生極大的誤解——彷彿他們每個人都端坐在王座,高高在上。

誰能想到,白鳥澤其實早就淪陷成了妖怪的樂園呢。

被天童覺從宮雙子背後偷出來的尾白阿蘭深吸一口氣,對當前情況展開了酣暢淋漓的吐槽:

“阿凪你這傢夥又做了什麼白癡的事把瀨見都逼瘋了?偶爾也稍微做點對得起你那張臉的事吧,彆總是在外人麵前裝模作樣五分鐘,在熟人麵前抽象搞笑兩小時了好嗎?”

“還有,就算瀨見你再怎麼說,我也不會長出翅膀當白鷲的,你就死了辭職的心,老老實實當白鳥澤的吐槽役吧,白鳥澤需要你。”

“牛島你這傢夥彆光看著,倒是管一管他們啊!他們這麼囂張,和你的縱容有直接關係!我建議你多向我們北隊學習一下,同是隊長兼農業愛好者,你們一定能友好交流互通有無!”

“還有你山形,好歹幫瀨見分擔一點啊,看把瀨見累成什麼樣了?都出去搶人了!這像話嗎?”

“白布,你彆再用眼神吐槽了,雖然犀利但是阿凪那傢夥會假裝看不見啊!你還是動用你的管製刀具吧,你的吐槽我是非常認可的!”

“我說川西啊,你看上去很有當吐槽役的潛質,厭世臉吐槽殺傷力翻倍,後輩buff專治不省心前輩,為了成為吐槽役而努力吧川西!”

“最離譜的就是你了天童——彆躲了,我看到你和阿凪眉來眼去了!阿凪的槽點你要負百分之八十的責任,都是你慣的!”

“五色你……你挺好的,繼續保持,壞前輩的事和你冇什麼關係。”

尾白阿蘭叉著腰,最強吐槽役的往那一站就是兵:“總之,鳥德教育勢在必行!”

白鳥澤眾人擡手,鼓掌。

真不愧是阿蘭!

尾白阿蘭麵無表情:“鼓掌禁止,這個我也很想吐槽。”

阿蘭整頓白鳥澤槽點隻用了幾分鐘,整個白鳥澤——當然也冇有煥然一新。

白鳥凪依舊我行我素,天童覺依舊默契配合,牛島若利還是穩重冰山,大平獅音笑著和稀泥,山形隼人專心思考在賽場上怎麼滾得高效、擦得精彩,添川仁配合齊藤教練整理後勤忙得腳不沾地……

隻有瀨見英太十分感動,並逐幀學習罷了。

這就是白鳥澤三年級組,永遠年輕,永遠當搞事精英。

在《偷阿蘭未果並被阿蘭投擲了連環吐槽》後,白鳥澤和稻荷崎一同走進東京體育館。

體育館裡的熟人更多,社交達人白鳥凪的手幾乎冇有放下來過,一直在像個電動招財貓一樣擺手打招呼。

很快,他身邊就圍了一群人,大部分是各校的一二年級,都是曾經在夜訓上交流過技能和心得的後輩。

“真是受歡迎啊,白鳥學長。”五色工忍不住感歎出聲,“無論走到哪裡,白鳥學長都是眾星捧月般的存在呢。”

白布賢二郎挑眉,眼神發言:眾星捧月這個詞用得不錯。

五色工一點都不想讀懂白布學長的眼神,但他還是懂了……很可悲的懂了。

“我的成績也冇差到無藥可救的程度啊白布學長!”五色工努力為自己辯解。

白布賢二郎:哦,差、很差、非常差在我眼裡都是一樣的。

五色工:……

最冇有鳥德的明明是白布學長!

白布賢二郎看向白鳥學長的方向,難得出聲:“他一直都是這樣。”

即使冇有刻意的去表現自己,也會輕而易舉的成為人群中的焦點,被喜愛被尊重,是不平凡的大明星。

“我也想成為白鳥學長那樣的人。”五色工的眼睛裡帶著直率的羨慕。

白布賢二郎瞥了一眼這個笨蛋妹妹頭。

在備受寵愛這件事上,你並冇有輸給白鳥學長。

被學長們毫無保留的教導,被寄予厚望的你,也是被寵愛的。

白布賢二郎轉身離開。

“白布!”

白布賢二郎腳步一頓,有些疑惑的轉過頭,看向叫住他的人:“赤葦?”

赤葦京治點點頭:“關於托球時如何挖掘出攻手潛藏的需求這個課題,你有什麼突破嗎?”

白布賢二郎正色道:“關於這一點,我從及川身上學到了一點……”

“小白布,既然從我身上學到了關鍵的技巧,那你倒是恭恭敬敬的喊一聲‘及川前輩’啊。”及川徹走過來,抱怨道。

白布賢二郎麵無表情:“抱歉,隻是每次稱呼你為及川前輩時總被白鳥學長打斷並表示‘及川那傢夥冇什麼好值得尊敬的’所以就習慣了。”

及川徹:……

“白鳥你這個混蛋——”及川徹擼胳膊挽袖子,氣勢洶洶的衝向白鳥凪,“我可是非常值得尊敬的前輩好嗎!”

白鳥凪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還是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直接對線。

及川發什麼神經不重要,重要的是吵架絕對不能輸!

赤葦京治眼神探究的看著白布:“白鳥前輩說過這樣的話嗎?”

白布賢二郎淡定道:“可能吧,先假設他說過。”

赤葦京治:……那不就是冇說過嗎!

白布賢二郎平靜臉:“應該是說過的,不過是在國中時期了。”

赤葦京治:……白布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偷偷摸摸的就把壞事乾了。

白布賢二郎繼續道:“現在我們可以繼續討論托球如何挖掘攻手潛意識需求的問題了。”

赤葦京治:“所以你為什麼一定要把及川前輩支走啊?及川前輩在的話不是正好可以幫我們查缺補漏嗎?”

白布賢二郎給了赤葦一個“你在想什麼美事呢”的眼神:“及川前輩隻會叉腰大笑三聲然後做鬼臉並得意的表示‘想知道的話求我啊’。”

他頓了頓,終於露出幾分狡猾:“等白鳥學長和他吵一架後,吵累了的及川前輩就懶得再走流程了,會短暫的進入‘有話直說’狀態。”

這種狀態下的及川前輩教學效率非常高,白布賢二郎鼎力推薦。

赤葦京治目光帶著幾分震撼:“你對及川前輩和白鳥前輩的瞭解讓我感到可怕。”

白布賢二郎輕描淡寫的擺擺手:“黑豐人的基操罷了。”

赤葦京治:黑豐真是人傑地靈,裡麵個個都是人才。

果然,一切按照白布賢二郎預測的那樣,和白鳥吵了一架的及川徹言簡意賅有問必答,十分神奇的進入了好前輩的狀態。

川西太一在一旁目睹了一切,心裡對白布的評價又高了一點。

真不愧是白布啊……

“好久不見了,川西。”黑尾鐵朗笑著拍了拍川西太一的肩膀,“攔網雜貨鋪進貨了嗎?”

今年的ih在東京舉辦,多年未曾打進全國大賽的音駒終於拿到了第三個名額,作為東京三號種子參加本屆ih。

川西太一木著臉:“不是雜貨鋪……進貨了。”

從抗拒到妥協,隻經曆了一個呼吸的時間。

好吧好吧,攔網雜貨鋪就攔網雜貨鋪吧,至少聽上去和白鳥學長的全能王牌有異曲同工之妙。

……那也可以叫他全能攔網啊!為什麼是攔網雜貨鋪呢?!!

白鳥凪心虛目移:啊,雜貨鋪也很帥氣啊。

黑尾鐵朗冇有在意川西的勉強,爽朗道:“在賽場上相遇的話,一定要展示給我看啊。”

川西太一心情複雜的點點頭,餘光瞥見白藍配色的人群,在其中一人身上長久的定格。

晝神幸郎。

晝神幸郎原本正在笑著看白馬挑釁光來,在察覺到有人正看向他時,下意識的回看回去。

是白鳥澤的川西。

川西太一擡起手,晃了晃。

晝神幸郎一頭霧水的也擡手晃了晃,就當做是打招呼了。

桐生八看著牛島若利,這個從國中開始就強得變態、現在依舊強得非人的對手。

“好久不見。”桐生八嚴肅臉,看上去非常不好惹。

牛島若利也嚴肅臉,同樣很不好惹:“好久不見。”

其他不明真相的隊伍路過時,忍不住小聲討論起來。

“我知道,這個就是宿敵相見吧!”

“其實按照桐生的標準去找的話,牛島的宿敵還真挺多的,比如梟穀的木兔、井闥山的佐久早、稻荷崎的尾白……”

“也是,三連冠的王者啊,高中排球界遍地都是宿敵。”

“不不不,至少是全國前十的傢夥才能稱得上是牛島的宿敵吧,宿敵又不是大白菜。”

“你知道白菜多貴嗎?”

“不知道,我家不愛吃大白菜。”

“我跟你說……”

話題莫名其妙的歪到了菜價上。

而被評價為宿敵的牛島若利和桐生八卻頗為友好的握了握手,雖然依舊是那張凶巴巴的臉。

白鳥凪終於鑽出了人群,一臉興奮道:“太好了,列夫已經學會魚躍了!”

山形隼人迷茫:“啊?這個很難嗎?”

白鳥凪一臉往事沉重的表情:“列夫不一樣。”

天童覺同樣一副不堪回首的表情,笑容都不甜了:“不,列夫和黃金川一樣。”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長長的歎了口氣。

在這個話題上,恐怕隻有音駒的夜久和伊達工的二口能能和他們有共同語言了。

山形隼人挑眉,搞不懂這兩個傢夥在神神秘秘的說些什麼。

不過他倒是冇有再追問,隻是懷著這份好奇,期待著和音駒在賽場上相見。

他們還冇有在正式比賽上和音駒打過一場。

山形隼人想起了夜久衛輔。

那是如貓般輕盈安靜的墊球,每一次取位時都精準如手術刀般威脅著網對麵的攻手,即使冇有觸球,也能殺死攻手的鬥誌。

“我是不會輸給你的,夜久。”山形隼人自言自語,聲音小得隻有他自己才能聽見,“能夠在善守的音駒中擔任自由人固然厲害,但我也是在白鳥澤這個武德充沛的隊伍中擔任防守中樞的自由人。”

一定——一定要在賽場上見一麵啊。

他由衷的期待這場防守與防守的對決。

ih開幕式結束後,比賽正式開始。

白鳥澤作為上屆冠軍,依舊首輪輪空,可以省下一場比賽的體力。

白鳥澤眾人四下散開,挑選自己喜歡的隊伍來觀看,並收集賽前數據。

白鳥、天童、山形三人選擇了音駒。

白鳥凪的目標是研磨,天童覺對黑尾的攔網一直都非常警惕,而山形隼人當然是想觀察一下夜久是否又有新的突破。

這場比賽,三人看得津津有味。

對手並不是知名的隊伍,似乎和音駒一樣,沉寂多年後重新打進全國的賽場,整支隊伍都帶著一股破釜沉舟般的拚勁與韌勁。

而他們的對手音駒,也不愧是從東京這個魔鬼賽區走出來的三號種子,比起拚命有更拚命的猛虎,比起堅韌又更堅韌的夜久。

孤爪研磨依舊是那副“如果可以的話能原地躺下睡一覺就好了”的疲倦表情,感覺每一步邁出去時都傾儘全力,就算下一秒倒下也不會讓人感到意外的狀態。

這樣狀態的二傳手,讓對麵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集火孤爪研磨,這麼大的破綻,不抓不是排球人。

白鳥凪露出了一言難儘的表情:“研磨又在演。”

這句話中包含的心酸、沉重和咬牙切齒,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白鳥凪平生被騙得最慘的一次,就是在白鳥澤對戰音駒的練習賽上,研磨那晃晃悠悠的走位。

多真實的無力小貓啊,軟軟的肌肉和半睜不睜的眼皮,左腳絆右腳時的踉蹌,以及音駒全員在一傳上對研磨的全麵保護——白鳥凪理所當然的覺得,研磨隻是一個腦力技術派,體能是完完全全的硬傷。

直到研磨突然輕盈的跳起來,在白鳥凪看來也冇有多高,動作也冇有多快,但就是卡住了白鳥澤的防守死角。

曾經最喜歡卡對手防守死角的白鳥凪,被研磨卡了死角,用那冇什麼力氣的二次進攻,從白鳥凪的防守邊緣拿下1分。

……真是想起來就火大,原來自己在對手眼裡竟然這麼氣人。

反正,從那之後,他對研磨的一舉一動都會存在過度解讀,隻想以最狡詐的角度去思考研磨的行動。

白鳥凪:我,戲法王牌白鳥大人,世界第一聰明人,絕對不會,再被騙了!

山形隼人聞言,將視線移到研磨身上,遲疑道:“這次也是演嗎?感覺很真實的樣子……”

白鳥凪一臉痛心疾首的看向隼人:“隼人啊,這可是研磨!不要在同一個坑裡被貓撓兩次啊隼人!”

山形隼人:“……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彆一副我馬上就要誤入歧途的表情。”

白鳥凪對研磨的“惡意揣測”確實是正確的。

宛如回放般的二次進攻,又是那種無論是高度、速度還是力量都非常平平無奇的二次進攻,卻卡在了對手最難受的位置,成功拿下1分。

天童覺眯起眼睛:“……真是戲耍攔網的二次進攻。”

孤爪研磨落地,還是一副連腰都懶得直起來的頹喪樣子,卻突然擡起頭,看向觀眾席白鳥澤三人組的方向。

放心,我們音駒一定會走到白鳥澤的麵前,把你們一個一個都揪進籠子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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