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房夫人,侯爺的心尖寵是庶女! 116
出事了
“王夫人教子有方呢,聽說你的三個兒子學問都不錯,令媛也是知書達理,王夫人好福氣。”老夫人笑著誇讚。
“老夫人謬讚了,全賴我家老爺嚴格,她的三個哥哥是絲毫不敢懈怠,不過她是家中老幺,又是女娃,難免嬌寵了一些,不如她三個哥哥穩重。”王夫人愛憐的看著王清婉。
老夫人輕笑:“我倒覺得女兒家鮮活一些的好,又不用我們建功立業,做什麼非得一板一眼的?”
全程,蕭淩和王清婉兩人都是眼觀鼻,鼻觀心,靜靜的站在一旁,沒有絲毫越矩的地方。
這令雙方的長輩更是十分滿意。
“我家老爺對四公子也是讚譽有加呢,直說四公子這等出身,竟也能踏實穩重的從小卒做起,就這份心性已是常人所不能及的了。”王夫人將話題引在蕭淩身上。
蕭淩此時已經穩下了心神,躬身行禮:“王大人過譽了,我蕭家世代從軍,我雖不及我三哥,也斷不會墮了蕭府的名聲。”
行為舉止不卑不亢,進退有度,著實是一翩翩佳公子。
相看的很順利,到了齋飯的時間,老夫人留了王夫人和王清婉一起用膳。
“你家二公子不是也來了?正巧他三哥也在呢,乾脆讓他們另開一席,也都認識認識。”
“那就有勞老夫人了。”王夫人笑著應承下來。
“老夫人,侯爺傳話來,說有事要跟夫人說。”
王媽媽進來稟告老夫人。
七娘詫異了一下,這個時候會有什麼事情呢?難道是孩子們有什麼事?
“母親,我過去看一看。”
老夫人輕輕點頭:“去吧,有什麼事的過來稟我一聲。”
七娘應聲去了,當她來到蕭戰這裡時,發現蕭戰就在廂房外不遠處,他正坐在樹下的輪椅上等著,孩子們在一旁的水池邊看魚。
“侯爺可是有什麼事?”
蕭戰的麵色有些嚴肅,告訴七娘:“剛傳來的訊息,亭遠伯家的嫡子沒了。”
七娘愣住了,她記得那嫡子好像還沒有庶子大吧?六娘嫁的就是庶子李雲溪,也沒聽那嫡子有什麼毛病啊?
“知不知道因為什麼沒的?”七娘擰眉問道。
“像是中毒!”蕭戰的一句話,讓七孃的腦袋轟的一下。
她心裡隱隱有些不安,亭遠伯家隻有一個嫡子、一個庶子,那嫡子剛成親沒有多久,還沒有子嗣,若是現在沒了,那李雲溪的嫌疑還是很大的,況且還像是中毒而亡!
“可報案了?”七娘接著問。
“亭遠伯夫人第一時間就報了案,現在刑部的人已經去了。”
蕭戰的聲音裡帶著一股子嚴峻。
七孃的心中也是百轉千回,刑部?刑部尚書可是四皇子那邊的!
她又想到了六娘,若真是中毒,不知道會不會與她有牽扯。
不知怎滴,她又想到了纏綿病榻的雲夫人!
“侯爺覺得誰的嫌疑最大?”七娘顫聲問。
蕭戰目光沉沉的看著她,沒有說話,卻已經給了她答案。
是啊,是個人都會想到現下是誰的嫌疑最大了,她現在隻期盼著六娘不要那麼傻!
穩了穩心神,七娘鎮定的開口:“那我們如今該如何做?”
蕭戰輕聲開口:“最好是讓你父親去見一見她,到底有沒有她的事還是要問清楚為好,若是沒有她的事,我們自然可以靜觀其變,若是她真的參與其中,隻能再做打算。”
七娘緩了緩情緒:“好,我會即刻給父親帶信的,不過,侯爺,你可認得什麼識毒的神醫之類?”
“怎麼?”蕭戰挑眉問道。
“我想找人給我母親看一看,不過是一場小小的風寒,她卻纏綿病榻至此,如今出了這檔子事,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七娘擰眉回道。
蕭戰想了想,開口道:“我倒知道有一人,是我北疆的軍醫,是製毒解毒的高手,他是跟我一起回京的,我給他傳信。”
“多謝侯爺。”七娘輕聲道謝。
然後七娘直接叫來了人,讓他去與雲錚傳話,旁的也不說,隻說讓他去找六娘,相信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的。
“你也彆太擔心了,這個事情,多數人都會第一時間猜忌他們夫妻二人,他們應該也不會這麼傻吧。”蕭戰勸慰。
七娘輕輕搖頭,那六娘從小就是衝動的性子,被扔在老家三年之久,如果沒有學乖,那麼就隻會更加叛逆,指不定真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若真是她所為,可會給侯爺帶來麻煩?”
蕭戰沉默片刻,畢竟是有著姻親關係,多少會有些影響,不過是動不了他的。但是亭遠伯雖然沒什麼權勢,卻也占著爵位,搞不好會徹底倒戈到四皇子那邊。
這些他不知道怎麼說與七娘聽。
“就算是和六娘沒有關係,刑部怕也是會揪著她的。”七娘看他不說話,又喃喃自語。
“你也不要太多心焦,一切還未知,我們先看看嶽父怎麼說吧。”
七娘聽了也是無奈,現在隻能等著了。
“母親那裡可還順利?”蕭戰轉移了話題。
七娘輕吐出一口氣:“挺好的,母親邀了王家人一起用膳,據說那王家二公子也來了,母親要侯爺作陪呢。”
說這話時,七娘就帶了些笑意,蕭戰是不愛應酬的人,不過為了弟弟的婚事,也得硬著頭皮上了。
蕭戰挑挑眉,不知道這話哪裡惹得她開心了。
“嗯,也好,聽說王家三兄弟學問都不錯,我今天也去討教討教。”
七娘詫異的看著他,竟沒有一絲的勉強?
回了廂房之時,老夫人看向七娘,七娘衝她微微搖了搖頭,老夫人也就沒再多問。
兩家人和和美美的用了一頓齋飯,告辭之時,王清婉的二哥還拉著蕭淩不住的感歎:“以前隻聽聞定國侯武藝超群、用兵如神,不成想還是文武全才!他若是參加科考,怕是沒有我等什麼事了!”
七娘聽了忍不住又好奇的看了一眼蕭戰,她對他好像知之甚少,隻知他字寫的還不錯,難道學問也如此淵博嗎?不是在軍營長大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