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房夫人,侯爺的心尖寵是庶女! 133
不知節製
回到侯府時,兩個孩子已經下了學,正在老夫人處做功課。
“今天可是玩兒的痛快了,怎麼樣?五孃的鋪子忙不忙?”老夫人笑眯眯的詢問。
“母親,五姐姐的店鋪挺好的,生意興隆,我今天不光給五姐姐送了賀儀,可還辦了件大事呢。”七娘笑眯眯的接過王媽媽手裡的茶水,奉給老夫人。
“哦?辦了什麼大事這樣高興?嗯?還喝了些酒。”老夫人聳聳鼻子,笑著打趣。
七娘將林氏和白氏給雲荀說媒的事情告訴老夫人,並笑著開口:“白姐姐幫了這樣的大忙,我可不得陪她喝兩杯?隻喝了兩小杯,母親還能聞得出來嗎?”
“我們的世子妃是個愛喝的,你跟著她說不定這酒量就能煉出來了呢。你從來沒有喝過酒,這酒氣啊,散的慢一些,可不就聞出來了,聞著這香氣啊,是上等的女兒紅。”老夫人繼續笑眯眯的開口。
七娘震驚的看著老夫人:“母親也太厲害了,連什麼酒都聞得出來?母親年輕時是不是也愛小酌兩杯?”
老夫人一臉的得意,倒是王媽媽忍不住笑著拆台:“夫人可彆被我們老夫人唬住了,京裡有頭有臉的夫人幾乎都知道我們的世子妃愛喝女兒紅。”
“就你嘴快,也不容我再得意一會兒。”老夫人對著王媽媽輕輕埋怨,表情卻十分愉悅。
“那我且先裝著沒聽到吧。”七娘捂嘴輕笑,連一旁的媛姐兒都露出笑靨。
“你們兩個促狹鬼,是不是拿我尋開心呢?”老夫人橫了她一眼。
“祖母,祖母,母親是要哄您開心的,不是尋您開心。”安安在一旁接話,以為老夫人要怪罪七娘,趕緊出聲解釋。
媛姐兒笑著牽了她的手,老夫人和七娘都樂不可支的看著她,安安一臉的奇怪,不知道自己怎麼哄的她們如此開懷,不過祖母沒有怪罪母親,兩人又都這麼開心,她自然也開心,拉著媛姐兒也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蕭戰進了房間,看見一室的歡聲笑語,也笑著詢問:“什麼事情這樣開心?”
七娘也累了一天了,老夫人並沒有留她們在慈茗堂用膳,兩人帶著媛姐兒和安安回到了清風苑。
晚上歇息時,七娘向蕭戰講述了雲燦的親事,聽到她說起周侍郎,蕭戰想了一會兒,才輕輕的開口:“周侍郎?是個正直的,家風應該是沒什麼問題,而且看周侍郎的樣貌,長得也算周正。”
意思是作為他的胞妹,想必人品樣貌應該都還可以。
“能得侯爺一句周正,想必長得是不差了。”七娘輕笑:“不知道那周小姐和我三哥哥站在一起是不是般配。”
蕭戰是不太注意人相貌的,他說周正應該形容的挺含蓄了。
聽了她這話,沒想到他倒是爽朗一笑:“和我比是要差一些,也能看的過眼。”
七娘瞬間無言以對,沒想到這人還挺自戀的。
不過他現在確實是比原來耐看多了,麵板白皙,更襯的五官精緻了許多,許是練武的緣故,身材也恰到好處又不顯壯碩,動情之時,七娘也曾摸向他的腹間,堅實的腹肌更是讓她心動幾分。
想到這裡,七娘羞紅了臉,在搖曳的燈光下更顯誘人。
蕭戰湊過臉去,調笑著開口:“嗯?這麼久了,酒氣還沒有下去嗎?”
他竟也問出自己中午喝了酒的,明明回來之後就洗了澡的。
七娘彆過臉去,期期艾艾的開口:“明日還約了白姐姐商量事情,早點睡吧。”
這兩天要累壞了。
從蕭戰的角度看過去,扭過臉的七娘露出的白皙脖頸上都印著一層粉紅,耳垂也是紅色的,小巧可愛。
忍不住將嘴唇印在她小巧的耳垂上,七娘瑟縮了一下,感受他的吻一路向下,終於忍不住低喃:“等等,燈,燈還沒熄。”
蕭戰悶笑,卻不如她的意,偏要亮著燈行事。
七娘因為羞怯,渾身都熟透了一樣。
看著這彆樣的風情,蕭戰更是意動幾分,竟比前兩日還要折騰一些,七娘最後終是受不住昏睡過去。
第二日到了順王府時,七孃的眼底打了厚厚的粉,作為過來人的白氏當即低頭悶笑。
七娘羞惱的看她一眼,她這才憋住了笑意。
“姐姐,母親托我來,是想要姐姐跑一趟,探探周家的口風。”七娘趕緊開口,省的白氏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
這是該有的禮數。
白氏點點頭:“成,我下午時就去找我那妹妹好好聊一聊,你難得來我府裡,我帶妹妹好好逛一逛。”
順王府比定國侯府隻大不小,景緻也更奢華,剛剛七娘去與順王妃問安,路上也見識了一些。
“姐姐還忙著,我就不要在這裡打擾了,況且府中還有事,等得了閒再來找姐姐聊天解悶。”七娘掛心府裡的事情,昨日裡就在外奔波了一天,今日一早又出了門,不知道府裡有沒有什麼事情,若是麻煩到老夫人跟前就不好了。
白氏也知曉她的情況,也不好硬留,不過還是調笑出口:“有沒有事的都不是緊要的,妹妹回去該好好休息休息,總這麼累著可不行。”
七娘無語,該來的還是來了。
“看我們侯爺這麼努力,妹妹該是好事將近了。”白氏笑著開口,又轉為認真的語氣:“你還沒有過身孕,可能不太瞭解,身邊要有經驗豐富的麼麽知道嗎?可不要粗心大意了!”
是怕她有了身孕而不自知吧。
七娘輕輕點頭:“多謝姐姐提醒。”
“你也不必來回奔波了,我若是得了信就去雲府找雲夫人說道,你放心,你家三哥哥的這個親事指定是沒跑了!”
白氏笑著開口,實在是心疼她這疲累的模樣,這定國侯怎麼跟毛頭小子似的不知節製?
殊不知,定國侯府裡,蕭戰也在受著訓斥,老夫人擰眉看著他,看的他一臉莫名,在他的記憶中,就很少能接收到母親這樣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