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房夫人,侯爺的心尖寵是庶女! 145
挑釁
娜莎公主和隼族部落的使臣們也沒有想到蕭戰竟然如此的坦誠,當著他們的麵就說出這種話來,個個都不知道如何開口。
蕭戰在北疆殺了他們的無數的勇士是事實,他們怎能沒有仇恨?
所以現在讓他們說對蕭戰毫無恨意,他們是萬萬說不出口的,可若是承認了這恨意,不也證實了蕭戰的話,他們要將娜莎公主嫁進蕭家,就是為了複仇?
“娜莎公主,我們的定國侯話糙理不糙,不管如何,定國侯府都不宜結親,公主還是另擇佳婿吧。”皇上淡定的開口。
“皇上此言差矣,我們確實是奔著兩國交好來的,兩國交戰,定國將軍也是奉了您的命,他這意思,豈不是說我們是帶著惡意來貴國的?這可是對我們的惡意揣測。”娜莎公主旁邊年輕的使臣嚴肅的指責。
蕭戰無所謂的站著,一群手下敗將,在北疆打不過他,來了京城竟還敢指責他?
“皇上,我看著隼族部落的使臣咄咄逼人,不像是來納貢的,倒像是來耀武揚威的,定國侯護我們萬千子民,豈容他們指責?看來是沒有被打怕了!”
老太傅悠哉悠哉的行禮之後,對隼族部落說話確實極其的不客氣!
“是啊,皇上。我朝為顯大國風範,對他們禮遇有加,卻助長他們的囂張氣焰,實在是可氣!我看讓他們帶著他們的公主回他們的北疆去吧!確實學不乖,那我朝有萬千將士能讓他們學乖一些!”順王也跟著附和。
使臣們怒目而視,他們隼族部落本就是雄鷹一般的存在,迫於無奈,現在不得不俯首稱臣,可是他們的骨子裡卻是不屈的,遲早有一天會捲土重來!
可是不是現在,這場戰爭讓他們損失巨大,他們需要時間休養生息,所以現在他們隻能咬牙受著這些冷言冷語。
皇上對他們也十分氣惱,當即威嚴的看著這些人,要他們給個態度。
兩邊就這樣僵持著,氣氛冷凝下來。
“皇上,我們都知道隼族部落是草原民族,草原人說話不拘小節,許是對我朝禮儀不是太瞭解,他們也許並無頂撞之意。”安平侯站出來做了和事佬。
使臣們有了台階下,當即低下了頭顱:“我們無意冒犯,草原人說話直來直往,還請皇上不要責怪。”
皇上也沒了安慰他們的心思,當即冷淡的開口:“既如此,確實娜莎公主還想結親,就在驛站先行住下,朕會派人選出合適的兒郎來供公主挑選,若公主無意,就跟隨使團一起回去吧。”
派來和親的公主若是再跟著一起回去,那她的命運就可想而知了。
娜莎低下頭,讓人看不見神情,低聲開口:“但憑皇上做主。”
皇上不再說什麼,讓人安排使臣與公主落座,他們的位置與蕭戰的位置正對著,不知道這位置的安排是不是故意的,反正使臣們坐在他對麵,心中總是有把火在燒著。
蕭戰倒是老神在在的坐著,嘴角還噙著笑意,比之之前還高興了一些。
推杯換盞之後,娜莎公主說為了彌補之前的莽撞,想要獻舞一曲,皇上自然應允。
隻見娜莎公主,在他們的音樂之下翩翩起舞,纖細的腰身靈活扭動,一顰一笑勾人心魄,身上的飾品隨著她的動作發出清脆的聲響,更令人迷醉幾分。
一舞之後,娜莎公主精準的停在了七孃的麵前。
“這位夫人,定國將軍對你一往情深,想必夫人也有過人之處,可否讓我鑒賞一二?”
娜莎公主挑釁的看著七娘,這個文文弱弱的女人一直悶不做聲的坐在這裡,像一朵要人保護的嬌花,實在是不明白蕭戰看上她哪裡了!
不過她不知道,不管是夫人還是未出嫁的小姐都不會在人前舞動,她當著文武百官的麵向七娘發出這種挑釁,卻是在打蕭戰的臉!
“娜莎公主,我們兩朝禮節不同,公主若是要嫁與京中,還是多多習得我朝禮儀,免得鬨出笑話來。”七娘冷冷的開口。
堂堂一品誥命夫人,受到這種挑釁,七娘顧及兩國邦交,回應可以稱得上是溫和了。
“這和禮儀有什麼關係?夫人莫不是沒什麼拿得出手的吧?”娜莎公主卻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我夫人不是任人觀賞的戲子,不會人前賣弄,公主想跳自己去跳!”
相比七娘,蕭戰的話可謂可是極其不客氣了,娜莎的臉僵持住了!
她轉頭看看四周,一旁的人都露出不屑一顧的神情,那她剛才自以為精彩絕倫的表演又算什麼?
“公主不必介懷,我們的規矩不同,在我朝,不管是夫人還是大家小姐都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公主還是記下的好。”順王妃溫和的開口,讓人挑不出毛病。
“娜莎公主,若是想看我朝的歌舞,請稍坐片刻,馬上有歌舞表演,請公主欣賞。”上首的皇後也適時的搭話。
剛剛惹了皇上的不快,娜莎公主不敢再出什麼幺蛾子,乖乖的坐回座位上。
眼神卻盯向七娘,七娘感受到她的視線,抬眼看過去,嘴角扯出一抹輕笑,在娜莎看來這就是**裸的挑釁,頓時眼神微眯。
蕭戰自然是看到兩人的互動,順手給七娘倒了一杯茶水,七娘被他的動作拉回了注意力,輕聲溫柔道謝。
蕭戰沒有說話,抬頭看向娜莎公主這邊,右手抬起,手指在喉間輕輕劃過,眼神輕蔑,威脅之意溢於言表。
娜莎公主咬牙低下頭。
一旁的白氏輕輕的碰了碰七娘,七娘疑惑的看向她,她眼神示意七娘去看蕭戰。
等七娘轉過頭去看的時候,蕭戰已經收回了視線,端起茶水輕抿一口。
看他喝茶做什麼?難道是想讓她為蕭戰斟茶?可那茶水還滿著。
七娘又狐疑的看向白氏,白氏輕翻一個白眼,定國侯那張麵癱臉回來的就是這麼的快!
還好一直到宴席的最後,娜莎公主和使臣一直老老實實,沒有整出什麼幺蛾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