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房夫人,侯爺的心尖寵是庶女! 196
奇怪的洛姨娘
到了第二日一早,安安早早地起來,來到七娘房中。
“母親,我可以去看看哥哥嗎?”
她知道誠哥兒已經解了毒,但是還是想去探望一下。
“一會兒等姐姐來了,我們用過膳之後再去好不好?要不然哥哥知道你們沒有用膳,會擔心的。”七娘勸道:“你放心,剛才誠哥兒已經派人來傳話了,他已經覺得好多了,相信要不了兩天就能過來陪我們一起吃早膳了。”
安安雖然心焦,也隻能答應下來,心不在焉的哄著麒哥兒玩兒。
媛姐兒來的也比往日早了一些,可見也是關心著麒哥兒的。
“母親,父親不來用膳了嗎?”安安來的時候就沒有見到蕭戰,可見他是一早就出去了的。
對此七娘也不知道,蕭戰出去時並沒有說回不回來,她隻知道那些丫鬟已經審出來一些什麼,蕭戰是為這事兒出去的。
看著兩人掛念著誠哥兒,七娘也決定不再等他了。
“我們先用膳吧,他可能在外院吃了。”
幾人用過膳之後,七娘先帶著他們去了老夫人那裡,跟老夫人問過安之後,老夫人將麒哥兒留在了她那裡,七娘正要帶著兩人去誠哥兒那邊,蕭戰也過來了。
看他麵容嚴峻的樣子,七娘讓兩人先過去,自己也留了下來。
“廚房的那個招了,她說自己是前兵部尚書蒙紀的幼女,她是庶女,並不顯眼,當初蒙紀將她偷偷送了出來,她對侯府懷恨在心,所以混了進來,伺機報複,無意聽到安安和媛姐兒討論她們做好的毒藥,就偷了一些,那天早上,廚房管事讓她做香椿餅,她就灑了一些在上麵。”
蕭戰麵無表情的敘述著。
七娘聽的有些懵。
蒙紀?她根本就沒聽說過。
“蒙紀是淮王黨,當初是父親將他們一家緝拿歸案的。”
聽了蕭戰這話,七娘就明白了,原來是奪嫡之時落下的仇怨。
“她隻有一個人謀劃這些嗎?不可能沒有同夥吧?況且,她既然要下毒,為什麼要挑了誠哥兒一人?多毒幾個人不是更劃算?”
“她說,她隻聽到安安說是毒藥,並不知道毒性,況且,當天,廚房隻安排了她做香椿餅,並沒有安排她做其他的,她沒有機會下手。”蕭戰擰眉:“其他的,竟然嘴硬的什麼也沒招!”
軍中審訊人都是有一套法子的,那丫鬟都沒有人形了,卻隻審出了這些!
雖然也能勉強說的通,卻又到處都透著古怪!
“她的出身可派人去查了?”老夫人擰著眉問:“其他的人可審出什麼了沒有?”
“已經派人去查了,其他的幾個沒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廚房裡的人也盤查過了,都說沒有見過那丫鬟跟誰親近過。”蕭戰也是覺得她自己是辦不成這個事情的,肯定還有同夥,或者是指使人。
“那侯爺有沒有讓那個看到她的人再看看她的身形,確定是不是她?”七娘擰眉開口問道。
蕭戰點點頭:“剛剛已經派人去取那樣的衣服,一會兒會讓她們都穿上之後再讓他辨認。”
老夫人點點頭:“對,不要放掉了壞人。”
“夫人,梧桐苑的洛姨娘派人偷偷來傳信,說有要事想要稟報,不過她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門口的青禾進來偷偷對七娘說道。
這個時候?七娘直覺應該是與現在的事情有關係。
看了一眼老夫人和蕭戰,屋裡還有其他的丫鬟,七娘來到老夫人旁邊跟她耳語幾句。
也是怕洛姨娘真的知道什麼,走漏了風聲。
老夫人聽過之後就擰了眉,對七娘叮囑:“那你們就先回清風苑吧。”
蕭戰看著兩人,不知道兩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過還是聽從了母親的話,跟老夫人告辭,兩人往清風苑走去。
在回去的路上,七娘對他說了洛姨娘派人來傳的話。
蕭戰擰了眉頭,他對洛姨娘戒備還是很深的,並不信任她。
“侯爺不妨聽聽她說什麼吧。”七娘輕聲道:“說不定她真的知道什麼。”
蕭戰就輕輕點了點頭。
回到清風苑,兩人讓人將洛姨娘帶到了花廳,又遣散了下人。
“侯爺、夫人。”
洛姨娘竟直接跪在了地上。
“奴婢今日來說的事情,請侯爺和夫人千萬為奴婢保密,萬不可讓彆人知道了。”
七娘坐在上首看著洛姨娘盈盈下跪,姿態做的很低。
“你且先說來聽聽吧。”
七娘不知道她要說什麼,也就沒有讓她站起來。
“夫人,奴婢是淮王殿下送來的,本來淮王殿下是要我們進宮去博的皇上的歡心的,沒想到誤打誤撞來了侯府,淮王就傳信來要我伺機關注侯爺的動態,奴婢沒有辦法,奴婢的爹孃、弟妹都在淮王手裡,隻能聽他的令行事。”洛姨娘可憐兮兮的跪趴在地上。
“你的意思,誠哥兒的事情是你做的?”蕭戰冷眼看過去。
“不是,不是奴婢做的。”洛姨娘趕緊開口:“奴婢也不知道猜測的對不對,前幾日,秦姨娘派人給奴婢傳過信,她應該也與淮王有關係,她試探奴婢有沒有和淮王聯係的方式。”
蕭戰的眼睛就眯了起來,又是秦姨娘?
府裡這樁樁件件似乎都和她有牽扯!
“所以,你現在來跟我們說這些,是想要我們做什麼?”七娘冷聲問道。
“夫人,奴婢是被淮王脅迫的,他用奴婢的家人做要挾,奴婢知道,現在想讓侯爺救出我的家人是奢望,不過奴婢想著淮王既然做了這樣的安排,肯定是想要做什麼的,所以奴婢想他在東窗事發之時,求侯爺能關注一下我的家人,保他們一命。”洛姨娘就跪在地上,低著頭苦苦的哀求。
蕭戰坐在上麵,目光冷冷的看著她,他並不相信她,就算她現在說的是真的,他也並不相信!
畢竟她是出自淮王那裡。
洛姨娘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低著頭繼續說道:“奴婢不過是想為自己和家人尋個活路,還請侯爺和夫人垂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