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房夫人,侯爺的心尖寵是庶女! 215
休書
在回去的馬車上,二夫人依然閉著眼睛,蕭炎冷冷的開口:“裝夠了沒有?”
二夫人不敢睜眼,也不敢有什麼動作。
蕭炎也懶得理她,馬車到了大門口,他自己下去,就沒再管二夫人。
是管家開的門,蕭炎也顧不得什麼裡子麵子的了,對管家吩咐:“現在去白府,讓他們來人將她接回去!”
二夫人在馬車上也聽得一清二楚。
她也顧不得裝昏了,推開了丫鬟的手,自己起身出了馬車。
“二爺。”淒淒慘慘的一聲叫喚,沒能喚的蕭炎的回頭。
一旁的管家也懵住了,這個時候去叫人嗎?
“現在!立刻就去!”
說完,蕭炎自顧自的去了書房。
二夫人也趕緊下了馬車,看到蕭炎離去的方向,對身邊的丫鬟吩咐道:“快去叫了辰哥兒和州哥兒來!”
又看了一眼管家,管家沒有迎上她的視線,說到底,這裡是蕭家,家主發話了,他隻能聽從,況且,這個時候叫白家人來也好周旋一二!
二夫人看到管家的樣子,沒有說什麼,急衝衝的跟著蕭炎去了書房。
白家的人來的時候,辰哥兒和州哥兒正在書房裡求蕭炎,二夫人也在一旁哭哭啼啼的。
二夫人的爹孃都來了,見了蕭炎都驚詫的問:“你們怎麼從任上回來了?出什麼事情了?”
蕭炎就瞪了二夫人一眼,冷聲道:“你們將你們女兒帶回去好生問問吧!休書我已經寫好了,你們這就將她帶回去吧!”
兩家人就糾纏了一夜,白家人雖然知道是二夫人做錯了,不過這對偌大的蕭家來說,也說不上什麼大事吧。
可是當著蕭炎的麵,又不敢多說什麼,白夫人避了蕭炎的眼恨鐵不成鋼的擰了二夫人一下:“你說你還能做什麼?要裝也不裝的像一些,平白被人拿了把柄!”
二夫人隻管哭,她現在也是真的怕了!
看他們一直糾纏不休的,蕭炎也煩了。
“行了,我還要去侯府給我母親請罪,你們快帶她走吧!”
“父親,求你了,彆攆母親走,母親走了我們怎麼辦啊?”州哥兒跪在地上哭求。
蕭炎疲憊的看他一眼:“你母親做的事情你們也都知曉了,我是斷不會留她了,你們若還是蕭家的子孫,就隨我去跟祖母賠罪!”
州哥兒默默流淚,辰哥兒將他拽了起來,冷靜的開口:“起來,我們隨父親去跟祖母賠罪!”
若是祖母心軟了,這事情說不定還能緩和一下!
白家人聽了立刻說:“女婿,我們跟你一起去,這不孝女做出這種事情來,我們也該去跟老夫人賠罪的!”
蕭炎冷冷的看他們一眼,說道:“隨你們!”
沒想到的是,白家人還有二夫人連侯府的大門也進不去!
老夫人已經交代下來了,二夫人不能進侯府,連帶著白家人,也一律不見!
這下二夫人是真的慌了,蕭家真的不顧辰哥兒和州哥兒的名聲,要把她休了!
明明她也沒做什麼殺人越貨的事情,隻是想多掙些銀錢而已,怎麼就弄到了這個地步?
“爹,娘,我該怎麼辦啊?”二夫人驚懼的看著自己的爹孃。
白老爺和白夫人臉色都不好看了。
“怎麼辦?現在能怎麼辦?要不是你昨日耍這些上不得台麵的小心眼,這事情能到這種地步嗎?”白老爺怒視著她。
她若是被休回家了,且不說丟人不丟人,最終還會被侯府厭煩,不知道會被多少人踩!
“現在是說這些的時候嗎?還是趕緊想個辦法吧!”白夫人出聲打斷了白老爺的話。
“現在人家大門都進不去,能有什麼辦法?還是指望辰哥兒和州哥兒吧!不過你也要做出姿態來!我看你不如自請去家廟吧!”
“家廟?父親,我若是去了家廟,誰照顧辰哥兒和州哥兒?”二夫人瞪大了眼睛!
“你還有功夫惦記這些?你被休回家他倆更沒人照顧!”白老爺瞪著她!
二夫人就不說話了。
蕭炎帶著辰哥兒和州哥兒來的時候,隻有七娘和蕭戰在這裡,王清婉知道蕭炎肯定會來,先一步避開了。
蕭炎帶著他們兩個跟老夫人行禮之後,就告訴老夫人:“母親,我已經給白氏寫了休書,也叫了白家人來將她帶回去。今日來,是特意來向母親請罪的,孩兒不孝,讓母親跟著掛心了!”
說著,蕭炎就跪了下來。
辰哥兒和州哥兒也跟著跪了。
州哥兒忍不住,哭了出來:“祖母,母親知道錯了,求求祖母,彆讓父親休了母親,我們以後一定爭氣,不會讓蕭家丟人的!求求你了,祖母。”
辰哥兒跪在地上,眼裡也有淚,不過自己在強忍著。
“休了你母親,是我的決定,你們兩個以後若是有什麼怨言,儘管對我來,你母親做出這種喪良心的事情是為不忠,且沒有悔過之意,在你們祖母這裡惺惺作態,弄虛作假是為不孝,這等不忠不孝的人,我們蕭家是不會留的!”蕭炎看向州哥兒:“你若是不捨得你母親,可以隨她一起去,我權當沒有你這個兒子!”
這話說的可謂是極重了,州哥兒的臉瞬間煞白!
“二哥,我知道你心裡對二嫂惱怒,可是這話卻不能說。”七娘趕緊出聲,這會傷了父子情分的!
蕭炎抿了抿嘴,沒再說什麼。
“州哥兒,你也不小了,你隻知道你母親做了這些事情,你三叔應該也沒告訴你,他去給你母親善後的時候,險些被陳家抓住了把柄!陳家!你應該知道事情的輕重了吧?”老夫人平靜的看著州哥兒。
昨日蕭戰確實沒有告訴他倆這個事情,兩人也知道陳家是陳貴妃那邊的,聽了老夫人的話,臉色又多了些凝重。
“我可以可憐你們,讓你們有生母在身邊,可是我不能拿蕭家的前程賭!你們覺得,你們母親昨日的做派,是知錯了嗎?”老夫人繼續問道。
兩人都語凝了!對二夫人的行為無從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