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房夫人,侯爺的心尖寵是庶女! 306
誠哥兒的親事4
白氏用過了午膳之後纔回去,七娘就開始準備明天去提親的禮物。
蕭戰就是這個時候回來的,還帶回了外院庫房的賬冊。
“你瞧瞧,這是外院庫房的東西,有什麼瞧得上眼的,都登記下來,我讓白總管都備齊了。”
七娘看著厚厚的賬冊,疑惑的開口:“誠哥兒的聘禮不是應該有定製的嗎?”
蕭戰成親的時候就是侯爺了,照著那單子準備就是了。
“你不是說讓我把家當都掏出來任你選嗎?”蕭戰好笑的看著她。
七娘看到他促狹的樣子,不敢接話,她實在想不起來昨日自己說了什麼了。
於是若無其事的將他手裡的賬冊接了過來,開始翻看起來。
“侯爺好東西還真不少啊?怪不得這麼大的口氣,我看以後這幾個都不用愁了。”
七娘翻看著還不住的嘀咕。
蕭戰聽了失笑:“我還能誆你不成?放心,你再生幾個也養得起。”
七娘橫了他一眼,說道:“我看著赤金盤螭瓔珞圈不錯,可以加到聘禮裡麵。”
“你倒是捨得。”蕭戰失笑:“那是先皇賜下來的,隻此一件。”
“放著也是放著嘛,留給他們做個傳家寶也是好的,況且我答應了林姐姐了,總得有件鎮得住的寶物,才能顯出我們的重視是不是?”七娘說的振振有理。
“行吧,你說了算,你再看看還有什麼,到時候除了份例之外都單挑出來。”蕭戰應承下來。
不過還是叮囑了一句:“這樣的寶物也要留上幾件,安安和媛姐兒的嫁妝也不能遜色了。”
麒哥兒還小,東西可以再尋,不過安安和媛姐兒年齡已經不小了,東西也還零零散散的準備起來了。
“我還能將侯爺的家產搬空了不成?”七娘橫了他一眼。
蕭戰笑著擺擺頭,脾氣真是越發的大了。
蕭炎就在外院幫忙,自然知曉了此事,他本想著,這也是蕭家的大事,二夫人理應出一份力的,可是她現在這副樣子,若她來了,還不定會扯出什麼事情來。
乾脆就找個緣由跟三弟妹說一聲就是了。
所以他在蕭戰要回內院的時候叫住了他。
“三弟,誠哥兒的親事本是我們蕭家的喜慶事,你二嫂也該來幫忙的,不過近日她身子不大爽利,還是不要讓她過來了,平白沾染了晦氣就不好了。”
蕭戰疑惑的看著他:“二嫂病了?”
他並沒有聽七娘提起過,以往二夫人病了,不管是真病還是假病,七娘和老四家的總是會上門探望的。
蕭炎臉色有些不自然:“哦,不是什麼大病,就是染了些風寒。”
“無事,有老四家的幫忙呢,況且都是有定製的,也不是太忙,讓二嫂安心養病就是了。”蕭戰看蕭炎這樣子,也不知道他二嫂這次到底是真病還是假病,不過她來不來的也無所謂。
蕭炎就點點頭:“好,你回去跟弟妹告個罪,若是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儘管開口吩咐。”
蕭戰隻能應了下來。
回去之後就照蕭炎的原話說給了七娘聽。
“二嫂又病了?”七娘乍一聽聞,也是吃驚的問了出口,她並沒有聽到什麼訊息。
“二哥說她病了。”蕭戰隻說了這麼一句,至於真假,就不知道了。
七娘就明白了蕭炎的意思。
二夫人近日裡越發的不像話了,之前老夫人不見她,她初一十五的時候總會來侯府拜見,就算老夫人不見,她也會奉上自己做的鞋襪。
近日裡,不光不見人影,連孝敬的話也沒有一句了。
好在老夫人並不在意,像沒有她這個人一樣的。
每次得知她病了,七娘和王清婉總是會上門探望,可是十次裡總有八次是無病呻吟。
久而久之,她們二人也有些微詞,即使去探望,也總是說不上兩句就告辭了。
七娘想著,蕭炎如今說出這話來,想來是覺得二夫人現在實在是不像樣,才隨便找了個藉口,省得她過來添堵。
想到這裡,七娘就點了點頭,隨她去吧。
她隻派人去告訴了王清婉一聲,兩人都藉口忙著派了身邊的媽媽前去關心了一番就作罷了。
兩位媽媽去的時候,蕭炎正在府裡,二夫人一頭霧水的接待了兩人。
“我們夫人聽說了您身子不適,隻是現在府裡忙的走不開,所以派了我們前來探望,失禮之處,還望二夫人莫要介意。”李媽媽笑著對二夫人開口。
一旁的蕭炎在二夫人開口之前回道:“李媽媽客氣了,她也沒什麼大事,隻是略感風寒,勞兩位弟妹掛心了,還望兩位媽媽回去告訴兩位弟妹,沒有什麼事情讓她們各自忙著,不必掛懷。”
兩位媽媽也是人精一樣的人物,看這陣勢,隨便說了兩句就趕緊回去複命了。
“我怎麼不知道我病了?”二夫人目光灼灼的看著蕭炎。
“我說的,近日三弟妹在為誠哥兒說親,你不是最嫌麻煩,我替你尋了個由頭,不是正合你的意?”蕭炎冷眼瞧著她。
“說親?說了哪家?”
二夫人最先關心的卻不是蕭炎說謊,而是誠哥兒說了誰家。
“安寧侯府的嫡孫女。”蕭炎沒有隱瞞,這也沒什麼好瞞的。
“你們蕭家不是不在乎媳婦兒的門第嗎?”二夫人還是炸了:“怎麼?給誠哥兒說親說了這樣的富貴人家,我兒連個官家的都說不得?蕭炎!也就是你這樣的窩囊!”
“誠哥兒現在是清平侯!”蕭炎強調:“你覺得他的親事會簡單嗎?”
“那他也是蕭家的子孫!”二夫人說著眼淚又下來了,聲音都拔高了不少:“同樣是她的孫子,嫡孫就說了這樣的高門貴女,我兒子就說了這樣的破落戶,不就是因為你是庶出不是她親生的嗎?”
“啪!”的一聲。
是蕭炎打在二夫人臉上的聲音。
“你!你現在敢非議母親的不是?”蕭炎氣的手都哆嗦了:“母親一心為辰哥兒著想,偏你不識好歹!無知婦人!你是不是真想我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