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房夫人,侯爺的心尖寵是庶女! 368
靜和公主
“德妃要生產了,她若是產下皇子,會被晉為貴妃嗎?”七娘在馬車上詢問蕭戰。
現在貴妃之位還懸著,其他的妃嬪還沒有人有身孕。
“應該不會,德妃性格張狂,並不適合貴妃之位。”蕭戰實話實說,皇上為了龐家的體麵可以寵她,卻也不是沒有底線的。
太後更不會讓她到那個高度了。
“現在不晉為貴妃,等她父親回來了也會為她周旋吧?”七娘可不覺得龐尚書是個安分的性子。
蕭戰摸著下巴點點頭:“不錯啊,還挺細膩的,你若是男子,說不得在官場上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七娘聽了他的打趣,忍不住橫了他一眼。
“他離開了一年,想要重新站穩腳跟還有的經營,就算是要為德妃籌謀,也得等他自己站穩了再說。”蕭戰淡笑著開口:“何況,龐太師沒了,那些門生也不是都對他言聽計從的。”
到了第二日,宮裡才傳來了訊息,德妃生了一天一夜,萬分艱難的產下了一位小公主。
皇上還是挺高興的,當場就賜了封號,靜和公主。
七娘沒有再關注這些事情,因為麒哥兒馬上就要搬家了。
東西已經都搬過去了,隻等著麒哥兒入住了。
在搬家的這天,幾個孩子都來到了他的新居,老夫人也湊趣的過來瞧了瞧,還為他留下了一套筆墨紙硯放在書房裡,那可都是宮裡賞下來的貢品,給麒哥兒用有些暴殄天物了。
安安和媛姐兒在他的房間四周都綁上了藥包,能夠防蚊蟲。
誠哥兒送給他一個放寶劍的木架,紫檀木的木架,看起來氣派極了。
苒苒送給他一套茶具,弘哥兒送了兩個劍穗,是他自己去多寶閣挑的。
就連麟哥兒都從花房裡挑了兩盆蘭草擺進麒哥兒的房間裡。
七娘讓人準備了一桌席麵送了過來,就讓他們在這裡用膳了。
“爹說等天氣熱了,要教我遊泳呢。”麒哥兒正跟誠哥兒和弘哥兒顯擺。
“哦?在哪裡教你?”誠哥兒十分的感興趣。
“就娘院子裡的荷花池啊,爹說到時候清理出來一塊兒地方。”麒哥兒說的理所當然。
誠哥兒沉默,要是在母親院子裡,他就不方便跟著一起學了。
“那我也跟著伯父一起學!我晚上就去找父親,讓父親跟伯父說,我也要學遊泳。”弘哥兒想著,他要是跟著伯父學,那父親和母親肯定能同意。
“咳,咳,你們都是大孩子了,怎麼還能在內院學遊泳呢?讓丫鬟婆子們看到了像什麼樣子?”誠哥兒提醒兩人。
“嗨,把她們支出去就是了。”麒哥兒不在意的揮揮手。
“那母親要用人不是很不方便?”誠哥兒繼續開口。
兩人麵麵相覷,感覺還挺有道理的樣子。
“你們可以在園子裡學啊,把人都支開,我還能幫著父親看著你們。”誠哥兒循循善誘:“園子裡的水池比母親院裡的要大多了,還不用專門清理了,要不然母親院子裡的荷花就要少許多了。”
麒哥兒疑惑的看著他,半晌才反應過來:“哥哥,你不是也想跟著一起學吧?拐彎抹角的,隻說就是了。”
誠哥兒臉色有些不自在:“我是怕父親看你們兩個看不過來,我去幫忙,順便學一學。”
“哦~”麒哥兒笑得賊兮兮的:“哥哥是為了照顧我們啊。”
誠哥兒忍不住揉揉他的腦袋。
麒哥兒搬出去的第一夜,他興奮的睡不著,而七娘則是擔心的睡不著。
“他不會害怕吧?侯爺要不要去瞧瞧?”七娘在床上又翻了一個身。
蕭戰攬過她的腰肢:“他纔不會害怕,現在怕是正高興呢,我去了他還不樂意呢。”
“侯爺都沒去,怎麼知道他不樂意了?若是怕他不樂意,侯爺就偷偷的去好了,以侯爺的功夫,他肯定是發現不了的吧?”七娘定定的看著蕭戰。
蕭戰低歎一聲,自己若是不走這一趟,她怕是一夜都睡不安穩了。
認命的坐起身子,無奈的開口:“好,我去瞧瞧,你等著。”
等蕭戰回來告訴她,麒哥兒現在正高興的在床上打滾呢,七娘氣悶的很,不滿的嘟囔著:“沒良心的臭小子!”
蕭戰笑著將她攬進懷裡:“所以說,臭小子都沒有良心,要不我們再生個閨女啊?”
天氣已經有些熱了,七娘覺得有些熱,想要掙開,可是蕭戰抱著她不放。
“這是想生就能生的嗎?哎呀,放開,太熱了。”
“熱?熱就把衣服脫了好了。”
蕭戰說著就去扯她的衣服,七娘連忙拽住衣領。
“這都什麼時辰了,明天還得去參加公主的洗三禮呢。”她可不想明天無精打采的惹人笑話。
蕭戰卻不想放過她,隻嘟囔著什麼用了自己就想把自己踹到一邊雲雲,還是將她鬨了個徹底。
靜和公主的洗三禮,皇上並不主張大張旗鼓,皇後隻請了一些身份貴重的夫人們前來。
龐家人還在老家守孝,並沒有前來,德妃有些氣悶,稱身體不適,沒有見人。
七娘更是樂得輕鬆,隻與白氏和林氏在一處。
“舅母,兩位夫人。”
慶王妃過來打招呼。
幾人相互見了禮。
“聽說嬸嬸現在做的美容膏是兩位妹妹研製出來的呢,現在在京中可是相當火爆了呢,不知道嬸嬸是怎麼謝過兩位妹妹的?”
現在京中隻是這樣傳言,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不管是蕭家還是順王府都無人出麵說起過。
慶王妃這樣問起兩家的私事,讓兩人心中有些不喜。
“慶王妃這是說的什麼話,做生意就是做生意,不管這方子是誰研製出來的,我也會就事論事,怎麼能白用彆人的方子?我可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白氏隻扯了扯嘴角,笑不達眼底。
“嬸嬸誤會了,隻是閒聊罷了,都怪我不會說話,我隻是有心想要自己做些生意,想要跟嬸嬸取取經罷了,倒是讓嬸嬸誤會了。”慶王妃連連擺手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