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房夫人,侯爺的心尖寵是庶女! 443
麵壁思過
蕭戰和龐尚書走在出府的路上,呂府的管家十分有眼色的沒有上前。
“侯爺打算如何做?我兒被打,府中護衛也被打的臥床不起,侯爺該如何給我交代?”龐尚書冷聲開口。
蕭戰挑挑眉:“我為何要給你交代?你為你兒子叫屈,我也相信我的兒子不會無緣無故的打人,我兒是個堅強的,現在還不知道他身上有傷沒有,若是傷了他,我怕是也要跟尚書要個交代呢。”
龐尚書聽了他的話,臉色陰沉下來。
“侯爺這意思是要跟我撕破臉了?”
蕭戰嘴角扯出一抹笑,無所謂的開口:“現在難道不是尚書大人要與我撕破臉嗎?”
“我兒的兩顆門牙都被你兒子打掉了,這可是一輩子的大事,這件事情我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侯爺既拿不出該有的誠意,那我們就到聖上麵前好好掰扯掰扯好了!我倒要看看侯爺縱子行凶,皇上會不會姑息!”
龐尚書的一大段話,蕭戰隻聽到了龐琮被打掉了兩顆門牙,心中覺得有些好笑,麵上也不隱藏,笑看著龐尚書:“門牙掉了?那確實是不太好看,尚書大人回去可要好好想想辦法怎麼補救了,要不以後這媳婦兒可是不太好找啊。”
龐尚書看他這個樣子就更氣了,冷著臉開口:“侯爺當真如此油鹽不進?我龐家現在也不是吃素的,侯爺當真是一點顧忌也無?”
眼看著馬上就要到門口了,蕭戰收斂了臉上的笑意,冷冷的瞧著龐尚書。
“龐尚書,我雖久不上戰場,可是也不容人言語挑釁!你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就是了,”蕭戰輕蔑的看著龐尚書,稍稍湊近了身子,又加了一把火:“我兒就是打了你兒又如何?你能奈我何?”
說罷,提步就走向了自己的馬匹,薛師父緊跟其後,臉上掛著笑意,看侯爺這態度,是要硬剛了。
龐尚書停下了腳步,冷眼瞧著蕭戰離去,呂府的管家這才上前來,客氣的開口:“尚書大人,您的馬車在這邊。”
龐尚書冷眼瞧過去,那管家不卑不亢的低頭站著,沒有露出絲毫怯意。
“哼!”
龐尚書一甩袖子,自回府去了。
在回府的路上,蕭戰就得了訊息,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也知道了辰哥兒為幾人的奔走。
當他回到了侯府的時候,安安和麒哥兒正在七孃的院子裡麵壁思過。
蕭戰回到正院瞧見的就是這幅場景,安安已經換回了女裝,和麒哥兒兩人在小書房裡,對著那枯燥的書架,低眉搭眼的站著。
七娘和媛姐兒坐在一旁看書,屋裡並沒有留伺候的人,也算是給兩人留了顏麵了。
看到蕭戰走進來,麒哥兒可憐兮兮的撇撇嘴,安安心虛的低下了頭。
蕭戰強忍住嘴邊的笑意,七娘和媛姐兒已經放下書,起身迎接,媛姐兒盈盈施禮,對著蕭戰叫了一聲“父親”。
“侯爺回來了,那呂家的公子如何了?”七娘關心的詢問。
蕭戰又看了一眼心虛的安安,低聲說道:“有薛師父跟著,自然是無事了,不過呂家已經對安安的身份有了猜測。”
七孃的眉頭就皺了起來,若是傳揚出去,安安的名聲可就要壞了。
“放心吧,以呂家的為人,他們是不會傳揚出來的,不過還是要上門道歉的,此事既然是麒哥兒惹出來的,就讓麒哥兒登門致歉,安安這段時間就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裡。”蕭戰聲音清淡,聽不出喜怒。
安安抬起頭,心虛的開口:“父親,其實我也可以登門致歉的,毒是我下的。”
她是做姐姐的,怎麼好讓弟弟替她背鍋?
“你還要上門致歉?是嫌你女扮男裝出門的事情還不夠明朗嗎?”七娘嚴肅的看著她。
安安就不敢說話了,其實她並不怕自己的名聲怎麼樣,反正她又沒想著成親什麼的,她隻想快意江湖。
但是她害怕連累到蕭家的名聲,她還有姐姐妹妹們。
“我去,我去,是我先出手的,姐姐也是為了幫我,”麒哥兒趕緊表態,想了想,又試探的咬著牙開口:“若是不成的話,我也可以去龐家,給龐琮道歉。”
說話間,還用眼睛瞄著蕭戰,試探著蕭戰的態度。
他這小動作又怎麼會瞞得住蕭戰和七娘,兩人覺得好氣又好笑,這個時候腦子轉的還是挺快的。
“嗯,也行,也免得我再奔走了。”蕭戰點了點頭。
麒哥兒的嘴巴就張大了,震驚的開口:“爹,我還真的要去跟龐琮那個家夥道歉啊?明明就是那龐琮欺負人在先,我是仗義出頭!若是沒人理會,豈不是更助長他欺男霸女的惡霸行為?“
麒哥兒這番話說的是義憤填膺,蕭戰就靜靜的等他說完,然後才冷靜的陳述:“他是龐家幼子,你們把他家的護衛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還把龐琮的門牙打掉了!你是衙門裡的衙役嗎?就算是他犯法,也不該由你懲治,你這是打的龐琮嗎?你這是打的龐尚書的臉!他是一品大員,你覺得我們若不拿出態度來,他能善罷甘休?”
麒哥兒喏喏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當街行凶,你也實在是猖狂。”蕭戰又總結了一句。
七娘看天色已經不早了,輕聲開口:“你們兩個就在這裡麵壁思過,什麼時候知道了自己的錯處再說!侯爺,今日雲姐兒回門,他們該是回來了,我們去母親那裡吧?”
麒哥兒和安安眼巴巴的瞧著蕭戰,今日他們的嫂嫂回門,他們若是因為這件事情不能一起用晚膳,不是很沒有麵子?
“侯爺,這兩個也該好好懲治一下了,我去母親那裡的時候,幾個人正在母親那裡賣慘,若不是被毒暈的是呂家的公子,母親都要饒了他們了。”七娘提醒道,這兩個是該好好懲戒了,犯了錯還知道先找靠山了。
蕭戰抿抿嘴角,對這兩人有些無奈,也不知道隨了誰了,性子這樣歡脫,他小的時候犯了錯可都是硬扛的,哪有這些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