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房夫人,侯爺的心尖寵是庶女! 469
盼吾兒安全歸家!
“你確實不能去,我跟呂小公子過去,你們都回京城去。”
薛師父心裡不暢快歸不暢快,但是他也不能將安安置於危險的境地,現在情況不明,他是肯定不能讓安安前去的。
“師父,現在已經到了我學以致用的時候了,我怎麼能不去?做為蕭家人,我更不能袖手旁觀!你若是不帶我去,我就自己偷偷過去。”
安安說的義正言辭,他們蕭家人,怎麼會害怕這些?
現在全城的百姓和將士們纔是最緊要的。
薛師父擰起了眉頭,他深知安安的脾氣,她說要自己去那就肯定能做到。
而現在情況緊急,他也不能親自將這丫頭押回京城去。
隻要她不回京城,還真是沒人能管得了她的。
“不行,太危險了!你還是先回京城去,這可不是鬨著玩兒的。”呂梵還是不同意。
安安沒好氣的瞥他一眼:“我去哪兒關你什麼事?”
呂梵被她懟了也不生氣,而是看向薛師父:“薛神醫,您當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三小姐實在是不宜前往。”
薛師父自然知道事情嚴重,可是這丫頭的脾氣。
他若是不親自帶她過去,她指不定比他們還要先到!
“我們先往那邊去著,不過,我會修書給你父親,若是他讓你回去,你可不能不聽!”
薛師父鄭重的看著安安。
安安撒嬌的叫了一聲:“師父!”
若是父親和母親知道了,定然不會讓她前往的!
“就這麼定了,你若是想去,就期待你父親能同意吧!”薛師父也不容她反駁。
“薛神醫,我有信鴿,即刻就可以將信送出去。”呂梵跟著開口。
他有信鴿可以直接給呂家送信,他父親就可以將信去送予定國侯。
安安就瞪了他一眼,但是他麵色不變,神色依舊堅定。
“師父,我要自己給父親寫信,行嗎?”
安安爭取著。
為了讓她死心,薛師父點頭答應。
他是想著,就算是侯爺同意了,夫人也一定不會準許的,那安安還是要回京城!
信鴿傳書,安安也不能說太多,隻給蕭戰寫了兩句話。
信鴿飛出去之後,一行人就開始縮減行囊,爭取用最快的時間趕赴軍營!
呂梁本就接到軍營的訊息,焦急萬分,又接到他小兒子的信,得知薛師父要跟他一起回軍營的時候,心裡還是鬆了一口氣的。
可是看到安安也要一同前往,又將心提了起來。
馬不停蹄的就拿著信去了定國侯府。
蕭戰聽門房稟報,說呂將軍有急事找他,還以為他來是想詢問薛師父的下落,也就立刻將人請進來了。
“呂將軍,軍中的事情我已知曉,我會想辦法儘快聯係薛師父,讓他過去幫忙的。”
不等呂梁開口,蕭戰就率先說出口。
“侯爺,我收到小兒飛鴿傳書,薛師父已經知曉了這件事情,正跟小兒往那邊趕,可是現在令媛也要跟著一起去,薛師父和小兒阻止不了,特來請侯爺拿個主意。”
呂梁將小小的竹筒遞給了蕭戰。
蕭戰本還有些奇怪呂梵怎麼會見到薛師父的,又聽安安也要往那邊去,當即顧不得其他,將竹筒接了過來。
“胡鬨!她過去添什麼亂!”
蕭戰冷斥著開啟了竹筒。
竹筒裡隻有一卷小小的紙筒,開啟來隻有兩行娟秀的小字,確實是安安的字跡無疑。
“父親母親敬安,我是蕭家女兒,理應不遜男兒,望父準!”
看著這娟秀的字跡,蕭戰都能想到安安若是站在他的跟前說這番話,該是怎麼的麵容倔強,擲地有聲!
安安和媛姐兒跟薛師父學本事,為的不就是這?
安安平時雖貪玩一些,可是畢竟是蕭家人,流著蕭家的血!
現在全城數以萬計的百姓將士都在危險之中,安安,確實義不容辭!
沉默良久,蕭戰來到書桌前,舉筆寫出回信。
“吾兒定要全力以赴,盼吾兒安全歸家!”
蕭戰寫完,站在那裡靜靜的等磨乾了,然後交給了呂梁。
“呂將軍,請將信帶給她。”
呂梁接過來,瞥了一眼,又震驚抬頭:“侯爺!這……萬萬不可啊!我已經得了最新的傳訊,應當是瘟疫無疑了!現在傳播速度非常快,已經不受控製了,令媛怎可去那種地方?”
蕭戰閉了閉眼睛:“呂將軍,她說的沒錯,她是蕭家女兒,學的又是醫術,如今正是用她的時候,她怎可臨陣脫逃?”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是三小姐畢竟學藝時間不久,又是個女娃兒,若是有個什麼,我真是萬死難辭其咎了!”
呂梁勸阻,京中的小姐們誰不是在家品茶賞花?何必讓自家的嬌嬌女去涉險?
“呂將軍,這是她自己決定的,我們應當尊重她的選擇。”蕭戰堅定的開口。
“可是,可是……”
呂梁都不知道怎麼說了,呂梵來信,讓他無論如何都要勸說定國侯切莫答應了安安,現在可如何是好?
蕭戰將安安寫給自己的信遞給呂梁看。
呂梁接過來,看了一眼,就不知道該怎麼勸說了。
最終低歎一聲,對蕭戰深施一禮:“侯爺教女有方,蕭家子嗣無愧定國侯威名!”
送走了呂梁,蕭戰獨自在書房坐了許久。
然後將擔心全部藏在心底。
他並不打算將事情告訴七娘和老夫人,告訴了她們也不過是徒增擔心罷了!
在他回正院的路上,他才忽然想起,為何安安給侯府送信是用的呂家的信鴿?
那呂梵為何沒在軍營?卻和安安在一起?
那該死的臭小子,還跟他玩起了兵法?
等他們回來了,他定要那個混賬好看!
回到正房的時候,就看到七娘正坐在窗旁的軟榻上做著繡活。
沒有進房,隔著窗子就跟七娘說道:“不是跟你說過了?天色漸暗就不要做活了,仔細眼睛。”
七娘淡笑著放下手裡的活計,溫聲回道:“時間還早呢,哪裡就暗了?倒是侯爺,今日回來的怪早的。”
說話間,已經將繡活收好,起身迎至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