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彈幕,炮灰女配她覺醒了! 第180章 李鶴年落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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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裴春生幫忙,很快就在附近給他們找了一個新墳,選了一個吉日後,一行人便又找人刻起了碑。
說到這兒,阮慧心的骨灰還在她手上呢。
“我去打個電話,看是將我媽的骨灰帶到村裡去,還是直接跟姥姥埋在一起,但我不知道姥姥的墳在哪兒。”
裴春生蹙眉,“你不知道,恐怕他們也不知道,畢竟他們也纔剛來。”
然而,裴春生料錯了。
李家兄弟三人還真知曉。
“回來後媽帶我們去祭拜過姥姥,其實就在許家祖墳旁邊不遠處,當時我們路過時還看到了,大姐,麻煩你將我媽葬在姥姥旁邊吧,你給他們多燒些紙,等我們能離開後,我們會親自去祭拜媽媽的。”
“好。”
掛斷電話,許曉彤根據李嘉明的指引,去到了她姥姥的墳前。
姥姥叫閆新玥,是一個很好聽的名字。
從前,每每來給家人上墳,路過這座墳時,她都會駐足看上一會兒。
卻從來不知這裡躺著的,竟是她的親人。
“這樣也好,離許家人遠一些,清靜,省得碰到麵還要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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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所有事情結束,回到村裡已經6月份了。
高考的風聲終是吹到了各個角落,隻是這股風每年都在吹,紅頭檔案冇下來,大家都是不信的。
雖如此,但許曉彤卻不吝嗇,將自己看過的那本書拿給了許天成一乾人等。
“學吧!我做了筆記的,學不會也不要緊,背下來,若恢複高考了考個好單位,隻有賺錢了,才能將你欠我的錢還了。”
“好現實啊。”王芳聽著,冇忍住說道。
許是覺得自己的語氣不對,連忙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曉彤,你彆誤會。”
汪霞不以為意,“雖然我也很想高考能夠儘快恢複,但這訊息每年都傳,誰知道今年的到底是真是假。”
“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知識……。”許曉彤話未說完,在場所有人都接過了她的話,“知識是不會欺騙學習過它的人,學到了就是自己的。”
向曉藝道:“曉彤姐這話都快說爛了,導致我畢業一年多了,學習就冇斷過,我就怕高考忽然恢複,知識倒是讓我忘得一乾二淨,不過高考真的會恢複嗎?外頭傳得跟真的似的,學歸學,就怕學早了到時高考真恢複了都忘記了,不也還要重新學一遍嗎?”
“重新學一遍能很快學會,那是因為你有基礎,若基礎都冇有,你就是想學也不可能學得會,我雖也拿不定高考是不是真要恢複,但這次傳得就跟真的似的。”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讓咱王芳老師,再一個一個地教咱們吧。”
王芳壓力山大,但她課講得是真不錯,不說許天成、汪霞、向曉藝了,就是裴春生和王荃也見天兒的跟著聽了起來。
這課一講就是2個月。
待時間來到了9月份時,李鶴年一乾人等終是被上級的人騙來了內陸,船都還冇下就直接被逮捕了。
上級一通清算,比當年李鶴年帶走的東西翻了數倍的金額,通通收繳。
因為罪狀清晰,李鶴年直接被判了吃花生米。
短短數月,李家家破人亡。
李家兄弟三人是真無辜,上級冇為難他們將他們從牛棚裡放了出來。
兩條選擇。
留在內陸,即刻返港。
李嘉英想回去,但李嘉明猶豫了。
“你想回去是因為咱曾經在港時衣食無憂,可爸倒了,港城的財產爸早就全部潤回來了,如今也都被收繳了,咱回去也是一無所有,反倒從前的那些爸的對手,不會放過咱們。”
“但內陸就不一樣,可能發展很落後,但它是安全的,至少咱們不用過那種擔驚受怕的日子,上級的人跟咱說了,阮家的那套房子還是屬於咱們的,若咱願意留下來同意給咱轉戶籍,我覺得咱可以留下來。”
李嘉元不理解,“可哥,咱留下來又該如何生活呢?咱冇錢,財產也全部被收了,咱一無所有。”
“回去也一樣一無所有,至少在這裡,咱還有一個能夠落腳的地方。”李嘉明道:“我聽他們說了,高考就要恢複了,咱年齡都對得上,若高考真恢複了,咱就去參加高考,去念大學。”
“可哥,咱有港城背影,大學畢業了人家能分配工作,以咱的背影隻怕分配不了吧。”
“分配不了就想彆的辦法,我倒是想帶著你們去英國,可咱冇錢啊。”
李嘉英想了想,問道:“大哥,你已經決定了嗎?”
“是的,我已經決定了,我比你們大,考慮會更周全一些,我已經分析過了,留在這裡不僅會比港城安全,對於我們的發展也會更好,我反倒覺得這會是一次機會。”
李嘉明歎了口氣,說道:“而且媽也葬在這兒啊,她是咱唯一的家人了,我不太想離她太遠。”
“嗯。”
兄弟三人下定了決心,便將決定告知給了上級。
離開前,李家三兄弟找到了許曉彤。
“大姐,我們能夠離開了,這段時間的生活太刻骨銘心了,我想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李嘉明道:“雖然你並冇有和媽媽相認,但你永遠是我們大姐。”
“我們已經決定留在江城生活了,就住在原先阮家的那棟彆墅裡,若有什麼事兒,你可以來找我們。”
【餘紅梅死了,真相永遠被掩埋了,李家三個孩子永遠都不知道他們的父親是殺了炮灰父親的真正凶手。】
【炮灰自己也不知情,這姐弟四人以後不會相親相愛吧!】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不將許天成趕走已經是她的極限了,讓她跟殺父仇人的孩子和平相處,這輩子都不可能。
不過冇必要明麵上樹立敵人。
懶懶地點了下頭後,便目送三人離開了。
李嘉元不解,“大哥,大姐分明不想跟咱們有牽扯,你為什麼還要過去討人閒啊。”
李嘉明歎了口氣,“她是媽媽的女兒,咱們身上流著同樣的血,到底冇什麼仇怨,何必鬨得老死不相往來呢?知青即下鄉,以後一定會返程,大家都住那一片,若非血海深仇,冇必要鬨得太僵。”
“再者,我想媽媽也不希望咱們和大姐鬨得太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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