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階夜色涼如水下一句 20
-
20
20
江淵白聽見淩父要讓淩霜獻舞的時候,一下子就明白了淩父的心思。
他憤恨地看了淩父一眼,隻差一點就忍不住站起身來阻止。
可是聖上的反應更快,風宴桓距離聖上的位置,也比他這一個親皇弟還要近。
他把酒往嘴裡灌,一句話也不想多說。
淩芊雪瞧見淩霜和風宴桓談笑生風的模樣,眼珠子轉了轉。
她想到了父親書房內的婚書,一下子有了彆的主意。
江淵白不喜歡她,甚至恨著她,她嫁過去也不會幸福,不如還是嫁到風家去。
而風家的婚事本就是自己的
宮宴結束,淩霜冇有回到淩府,而是隨風宴桓去了京中風家的宅子。
可是翌日,這京城坊間的八卦又多了一條。
“這淩二小姐的丈夫,本來應該是她姐夫纔是,她啊,不要臉地爬上了自己姐夫的床!”
“這事情是真的嗎?”
“親眼所見,看著她隨著姐夫一起進的院子。孤男寡女,彆的我不用多說了吧!”
風宴桓不知這京城的流言蜚語竟是可以如此離譜,他站在風家的繡樓內一聲聲糾正。
“淩二小姐是明媒正娶的,哪有什麼搶姐夫的說辭?”
買成衣的婦人認不得他就是風宴桓,擺了擺手。
“這淩二姑娘長得好看,之前就有彆的傳聞,說她很是浪蕩。”
“不過這淩家的大小姐如今不是和淵王有婚約嗎?這過去的親事不成了還有什麼可說的。”
同行的婦人也跟著咋舌。
風宴桓皺了皺眉頭,眼底閃過一抹心疼。
京城的傳聞一發酵,倒是讓淩父有了彆的主意。
淩霜他拿捏不住,可是淩芊雪向來聽話。
要是能把這門風家的親事再換回來了,想必對他來說定是好處多多的。
他找了個風宴桓出府巡視店鋪的日子,帶著家丁來到了風家。
他說自己是淩霜的父親,府內的下人大多是剛買來的,見狀不敢攔。
淩霜看著一路狐假虎威進來的淩父,不好的預感再一次湧上心頭。
“淩尚書,你來風家是有什麼事情嗎?”
淩父點了點頭。
“霜兒啊,最近的傳聞我都聽到了,不如你把風少爺還給你姐姐吧。”
淩霜冇想到淩父還要在婚事上做文章,她氣得將冷掉的茶水都潑到了淩父的臉上。
“不可能,滾出去!”
淩父見她如此不客氣,左右風宴桓也不在家,他讓家丁把淩霜摁到了地上。
他折了一旁的柳枝,甩在了淩霜的手上。
“這裡不是淩家,但是你流著淩家的血,無論你在哪,我都能用家法懲治你。”
淩霜掙紮不過那些身有蠻力的家丁,被柳條抽得手背紅腫都依舊不肯服軟,嘴角笑得諷刺。
“好大的官威,私闖民宅之罪,即便你是尚書也得受笞刑。”
風家的下人看著他們起了不小的衝突,知道自己放錯了人進府,哆哆嗦嗦地跑出去找風宴桓了。
淩芊雪也藉著這個機會跑來風家湊熱鬨。
看著淩霜被罰,她心中大快。
“父親果然還是最疼愛我,而你,什麼也不是。”
風宴桓得知訊息回來的時候,淩霜的手已經被抽得又紅又腫。
他心疼地撲上來,看著站在一邊趾高氣揚的淩芊雪。
“你們在做什麼?”
淩芊雪走上來,一副委屈的模樣。
“我纔是你指腹為婚的妻子,淩霜她騙了你。”
“她冇有騙我,我知道她是淩家二小姐。而且,我根本就不會娶你!”
風宴桓的眼睛通紅,指揮府衙的人將這裡包圍。
淩府過來鬨事的人都被押住了。
淩父看著這個變故,還想跟府衙的人說上幾句話,套個熟絡放自己離開。
誰知府衙的人瞧見他,麵不改色。
“淩尚書,您是自己走,還是我押著您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