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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青之道法自然 第45章 人倫俱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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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詩雲:

勸君切莫向他求,

似鶴飛來暗箭投。

若去采薪蛇在草,

恐遭毒口也堪憂。

因是因來果是果,

緣份來去皆有由。

稍安撇下心頭怒,

業障自有天來收。

話說那“曉鏡先生”留下那“我醉欲眠卿可去”之言欲走,卻遭那呂家小娘相持淚眼相望。饒是讓那“曉鏡先生”下不去個狠心離去。

呂帛得了聽南自然喜不自勝的顧不得其他。

於是乎,便是吩咐下人叫了京中名店酒菜,小攤的名吃,不拘了多少,一併送到這私宅之內。

一番忙碌,也是個上上下下的酒足飯飽。

下人丫鬟也是經得這一番忙碌,連困帶乏的睜不開眼來。酒肉過後,便自顧自的尋了地方睡去。倒是留的個清淨與家主姐弟。

聽南便使出千般手段,將那呂帛饞了個七葷八素,且又不得近身。

這杯撩撥的近在咫尺,卻又是個遠在天涯的吃不著,饒是讓那呂帛百爪撓心的不得一個自在。

那邊的正房內,“曉鏡先生”與那呂家小娘倒是相敬如賓,詩酒佳話。

但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且不是這“琴棋書畫詩酒花”所能打發的。這男女於情倒是個不同。女子一旦真動了情,倒是個難纏。莫說這清白的身子,就連這心也能扒了去給那情郎哥看。然,那“曉鏡先生”且是坐懷不亂,任那小娘怎的貼身嬌喘也是個不為所動。

那聽南此時也是個犯嘀咕,這都進去大半天了,怎的冇個動靜來?

心下埋怨了陸寅,趕緊了事跑路纔是個正道。怎的還玩上尼瑪此時無聲的戲碼來了?

便佯裝了好奇,央告那呂帛且去偷聽二人說話。

呂帛聽了此言瞠目,隨即卻嬉笑了颳了那聽南的鼻子,戲謔道:

“原也是個下流胚子!倒是聽他們說話去?”

見這呂帛不這不解風情,那聽南便撅了嘴,做出格厭煩相來,推了那呂帛一把,嬌嗔了道:

“本就是個下流胚子,倒是配不上你這相府的衙內……”

說罷,便要起身,整了衣欲走。這下子可是真真的要了那呂帛的名去!心下艾艾了道:活不過了!這小模樣騷的就這樣的欲蓋彌彰的麽?

這他媽就是我心中的白蓮花啊!

於是乎,便一把拖了那聽那的衣袖,口中苦苦了道:

“卿卿哪裡去?”

聽南見他這可憐相,且打了那呂帛的手,嬌嗔道:

“便去陪了姐姐睡去,也好過你來煎熬與我。”

這話饒是讓那呂帛一個又喜又怕。心道:我費了那麼大勁,屎都不知道吃了多少!這會子你要去陪我姐姐睡?姥姥!

這漫漫長夜,本就是個無聊,卻還要我和你那缺心眼的哥哥對眼?這事,乾不了!

然那句“煎熬與我”自聽南櫻口說出,饒是一個可可的燒心撓肺。

於是乎,便是一拍大腿,叫了一聲:

“死便死了吧!莫要出聲!”。

說這對不知道啥叫害臊狗男女,一路小心翼翼的得到的那牆根窗戶下。且做了一個忍氣息聲了,貼了窗戶聽那長兄、家姐的私房話去。

不過,也是聽了個索然無味來。

房間內的兩人悶人,真真是個一句話不說。

掃興之餘,便也是蹲不得那牆角,扶不得那牆根。便拉了那聽南欲走。

卻見聽南在身後掩了嘴偷笑。轉身,卻見一壺酒塞到他的手裡。那呂帛接了酒也是一個迷茫。然,又見那聽那指了指房內,且又是一個瞠目結舌!

遂搖頭與她,表明這事我可乾不了!也冇你這樣人不說話,便灌醉了“偷”聽的!

然,見那聽南蹙眉叉腰的望了他,便又是一個驚異的瞪眼。隨即便歎氣一聲,道:

“怎的來得你這個活妖來?著實的活不過也!”

遂,抱了那小酒罈子,清了嗓子,舉手叩門,道:

“哥哥可安寢?”

聞聲不久,便見那“曉鏡先生”開門,倒是不見剛纔的那般憤恨,饒是一個慈眉善目,低頭拱手且是一個長兄之態,恭謹了道:

“兄台屋內說話。”

呂帛聽罷倒是有些個急眼。將那眼睛驚了個溜圓,心下驚呼了:彆介!跟你屋內敘話?都這個節骨眼了,還有閒心跟你扯閒篇?你這飽漢子豈是不知道我這餓漢子饑啊!你是得手了!我這可還被你這妖精妹子吊得一個唧唧歪歪!

這心下這般想來,嘴裡倒不敢如此說出,隻將那酒罈子往那“曉鏡先生”懷裡一塞,道:

“天色已晚,還是不便叨擾了吧。先生,早生安歇。”

話音剛落,便聽得自家的姐姐在房間門道:

“冇你,早安歇了去!倒是大半夜的謝了你的有心!”

說話間,便見自家的姐姐臉上慍怒了看他。

得了長姐的訓斥,剛想回了嘴去,那手臂便被那聽南抱了,頓覺馨香入懷不能自抑,饒是一個心有千千結,舌頭也打結,愣是傻笑了一句話都說不得也。

此時,便聽那“曉鏡先生”沉吟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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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不大,且驚得那呂家的大小姐一個收聲,慌忙接了小酒罈子,羞澀了躬身在他身後。然那表情卻也不是什麼羞澀,倒是一臉被人管的幸福,似乎要盪漾了出來。

這般的模樣倒是那呂帛不曾見過的,遂,便又是一個瞠目結舌,望了他那平時作威作福,抬手便打的姐姐去。

正在愣神,卻見那“曉鏡先生”躬身,正色道:

“嗯,天色已晚,早生安歇了吧。”

遂,見那先生轉身,隨之,便是他那姐姐甩手一個關門。這下看的那呂帛且是一個摳嘴撓頭的不解。心下驚呼一聲:道長神通!這妖便這樣的收了去麽?

此時卻聽那聽南學了自家兄長的話,望了那緊閉的房門,正色道:

“天色已晚,早生安歇了吧。”

呂帛這會子便再也冇有什麼耐性,反手一把,將那聽南抱將起來,一路蹣跚了,急急奔入廂房。

兩人進的房內,那呂帛便急急的關了房門。轉身,卻那聽南喘息了靠了那炕桌,眼神迷離的望了他來。

隻這一眼,便是一個攝魂奪魄!這心智便再也由不得自家這肉身。口中叫了一聲“卿卿”便將身撲了上去。

這一下看似個勇猛,然卻撲了個空。

抬眼,又見那聽南,一個探手將那桌上的酒壺抄在手裡,且望了他,喝了一個暢快淋漓。

饒是一個:

酒線入得櫻櫻口,

半入腹中半裙邊。

滴滴淌淌洋洋下,

醉眼朦朧醉紅顏。

朱唇輕啟殘琥珀,

柔情似水惹人憐。

粉麵桃花春色滿,

醉態嬌媚勝仙山。

這就喝的一個暢快,且看的那呂帛一個色心難耐。

一步上前,便抱了那聽南在懷裡。還不等他說話,便覺一個馨香貼在嘴上,遂,覺聽南口中的酒一滴不剩,全入自家的口中。

倒是一番的天旋地轉,自家那魂,再也不受這肉身軀殼的舒服,自頭頂百會一衝而出,恍如與雲間飛馳,而不可停下。

恍惚間,再睜眼,便見那聽南抹了嘴角,吃吃了笑來。

卻不能那呂帛回魂,便一個閃身,打開房門,一路笑了奔他那哥哥房間而去。獨獨的留下呂帛,咂舌舔嘴的回味那齒頰留香。心下饒是一陣的恍惚,心下問了自家:誒?我去!我是不是被人給上了?

然,此時,便是個頭昏眼花,體內如火。心下埋怨了自己這不勝酒力。且伸手照定臉頰擊了數掌去,倒也不的一個清醒。心道:不知是什麼酒,饒是如此之烈也。

便又按了頭靠了門晃盪了幾下,欲得一個清醒來。然,這酒卻是一個作妖,隻將那聽南剛纔的媚態晃晃在眼前,且是讓體內的燥火越發的不安分起來。

遂,掙紮了起身欲追了她去,然那手腳卻好似不是他的一般,依裡歪斜的走不得路,開不得門。

心下越是焦急,卻也是個欲速不達。倒是埋怨自己這酒淺誤事!

且在此時,卻聽得有人撞門,那呂帛且是驚喜了叫了聲:

“饒是逃不脫我也!”

說罷,便去蹣跚了開門。

抬眼,卻見那“曉鏡先生”攬了自家姐姐。見那呂府的長姐,此時卻是個頭髮散亂,衣衫不全。卻是一個嬌羞,將那頭臉埋在“曉鏡先生”懷中不肯見人。

那呂帛見罷倒是一愣。一時也鬨不清楚這是個什麼狀況。

卻聽得“曉鏡先生”醉語含糊道:

“我那小妹賴了不肯走,醉酒誤我!速去!”

呂帛聽罷,心下道了聲“好哥哥!仗義也!”然卻是個嘴腫舌短的說不得也!

隻能歪歪斜斜的躬身作揖,拍了臉,努力的睜了那朦朧的醉眼,蹣跚向那正房間而去。

一個奪門而入,剛剛將那床上羅帳挑起,便被那羅帳內伸出一條粉臂攬了頭臉去,聽的一聲嬌喘撥出道:

“可人也!”

於是乎,便是乾柴遇烈火,**逢巫山。

門外,陸寅聽的房內木床咿呀的響動,也是一個不敢耽擱。

欲走,卻見那懷中的聽南卻是個絲目含春的望了他。這般的模樣,且是讓那陸寅心下一驚。心道:不就是喝了些個酒麽?怎會如此?

心道,耽擱不得!此時若不跑路,便是個真真的死路一條!

想罷,便是伸了手,掐那聽南人中,拍了臉,欲喚她醒來。見那聽南醉眼朦朧,滿麵潮紅,攬了那陸寅的脖頸兒,柔媚了道:

“可曾的手?”

見聽南臉上癡媚嬌豔,手下倒是在他身上摸索。那陸寅心下驚呼了一聲“壞菜!這酒果然不是甚好酒!”

便托了那聽南坐下,慌慌了自懷裡尋出一個蠟丸出來,手指捏碎了放在聽南鼻下。

得了蠟丸內藥物那刺鼻的氣味,嗅得那聽南一個激靈過身。

然那麵上,卻但依舊癡醉媚態,身軟如泥,口中道:

“這千金倒果真是厲害!”

陸寅聽了這“千金倒”便是個瞠目結舌,心下暗自驚道:這你也敢用?

咦?“千金倒”是個什麼玩意?能讓這見多識廣的陸寅也這般的驚慌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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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千金倒”原是那教坊、柳巷常用之物。

用於那貶入教坊的官宦人家的大家閨秀,貞烈不從之時。

說白了,就是些個催情迷幻之類的藥物。

咦?北宋就有那玩意?

這個不好說來,罌粟、曼陀羅這些植物的存在,可是比任何人類的文明都要早。

怎的這聽南手中還有這些個玩意兒?

這事,此時的陸寅且也是一個不敢多想去。畢竟這聽南乃是一個侍妾的出身,而且,這侍妾是乾嘛的,這陸寅也是略知個一二。

這會也不敢再做些個耽擱,畢竟,那屋裡的兩人完事也是個分分鐘的事來。

於是乎,便是收拾了自家的東西,又匆匆的檢視了一眼。

見無遺漏,一切停當之後,卻見那院內,除卻那房中喘息之聲彼此起伏,便是一個動靜全無。

心下饒是一個奇怪。心下道:那些家丁丫鬟倒是哪裡去了?

然,此時也容不得他多想,便提了那聽南的寶劍,挑了那行囊,扛了那渾身無力的聽南,一個墊步擰腰便跳上了牆頭。

卻也不敢回頭再看那院落一眼。

見周遭無人,便是一個輕身,一躍而下。

出得那宅院,便是一路偏街小巷,拐彎抹角。繞過那看街的衙役,巡防的捕快。邊攙了那聽南跑路,邊將那懷中的捏碎了與她提神醒腦。

饒是如此,那聽南依舊是個渾渾噩噩的神智不清。

好不容易捱到那繁華街道,便見有載客的馬車停在路邊。一把打錢散去,便催了車把式揚鞭,一路撒開了蹄腳,直奔了夷門而去。

然,待兩人走後,卻見黑影數條四麵巴掌相聚而來。且看那幫人,且是個高來高去,又是個踏瓦飛縱,落地無聲。

到的宅門外,見黑衣人其中分出人來,一路撿了那陸寅一路丟下的蠟丸碎片,掃了陸寅落地的腳印。

見為首的一個抽刀,便是一個縱身上牆,翻身而過。無聲中從裡麵打開了宅門,讓那班黑衣人魚貫而入,隻留了兩人尋了暗處蹲了看門。

這班黑衣人,得那呂帛私宅院之內,便是一個手起刀落,將那酣睡之中的家丁奴仆一個個斬殺殆儘。

可憐那些睡夢中人,倒也叫不出一聲來,便各自尋了黃泉道,卻又是一個殊途同歸,快馬加鞭的奔那枉死城馬不停蹄的去者。

事畢,見那為首黑衣附耳那正房視窗,聽了正房之內動靜。見,那人揮手,那班夜行便抬出那些個家庭丫鬟的屍身,散亂了放在院中。

見手下行事完畢,便又將手中的帶血的樸刀輕輕的靠在門口。

作罷,隻手一揮,那班黑影夜行便又關了院門,插了門閂,將那鎖頭重新鎖死,而後,便是一個個飛身上房,且做一個無聲,四散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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