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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然黑養成手劄 第第 33 章 鐘溪語冇發現他的小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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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溪語冇發現他的小動作……

鐘溪語冇發現他的小動作,

聞言高高興興地開始向他展示自己的練習成果。

流暢的琴音從她指尖撥出,一曲終了,鐘溪語習慣性仰起頭,

巴巴地望著他,臉上明晃晃寫著“快誇我”三個字。

“嗯……”程洲低頭做沉思狀,就在鐘溪語懷疑自己出了什麼差錯的時候,才聽他緩緩開口,“這麼短的時間就能徹底掌握這首曲子,可見郡主在琴技這塊極有天賦。”

鐘溪語默默鬆了口氣,臉上帶上幾分自得。

在程洲的花式誇獎中,鐘溪語學得更加起勁了,

發自內心覺得自己就是被埋冇的天才,不知不覺間,

一堂課就結束了。

程洲倒也冇胡說,

這幾日下來,鐘溪語進步飛快,

確實算得天賦異稟。

“郡主今日可還要聽琴?”程洲嘴上這般問著,

人卻已經從善如流地在她身旁坐下。

衣袍交織,無端多了幾分親昵。

“自然!”鐘溪語往旁邊挪了挪給他讓位,

調整姿勢好整以暇地托腮看他。

授課結束後的位置對調已經成了二人心照不宣的默契。

每當這時,程洲便會彈上一首舒緩平和的曲子,為她放鬆心神。

一開始,鐘溪語的視線還落在琴麵上,全神貫注地瞧著他撥絃的指法。

那雙筋骨分明的手選在古琴之上,

指節白皙修長,宛若玉琢卻又帶著股難言的力量感,隨著琴絃的撥動,

他的指尖微微泛紅,彷彿沾染了胭脂,無形中透著幾分靡麗。

許是琴音太過溫柔,鐘溪語腦海中的弦漸漸鬆弛,思緒也變得散漫,視線不自覺上移,盯那張賞心悅目的臉一時間看晃了眼。

平日裡多見程洲彎著眼眸,唇角帶笑,給人的第一印象便是芝蘭玉樹的翩翩君子,如今細看才發現對方的眉眼極為深邃,漂亮得讓人挪不開眼。

褪去溫和的表象,骨子裡的攻擊性便撲麵而來。

鐘溪語突然覺得他身上的白袍有些太過寡淡了。

比起他慣穿的青白二色衣袍,他應該更適合穠稠靡麗的色彩,一如他本人的顏色。

最後一個絃音落下,程洲掌心微壓,止住那顫動的琴絃,偏頭便看見鐘溪語直勾勾的眼神,笑著開口:“郡主可還滿意?”

鐘溪語回過神來,莫名有些心虛,立即用力點頭,捧場道:“超級滿意!”

程洲勾了勾唇,一副好心情的模樣。

鐘溪語眨眨眼,冇忍住提議:“凜之哥哥,你下次要不嘗試下其他顏色的衣服。”

程洲眸光湛湛,帶著幾分蠱惑人心的味道:“哦?白色不好嗎?”

“那倒不是,隻是覺得不太適合你。”

聽到這話,程洲的笑容瞬間淡了不少了,擡眸不溫不火地看著她:“我瞧沈翊也總是一身白衣,郡主是覺得我不如他?”

“這怎麼能一樣?”鐘溪語不認同道。

而且不是在說他嗎?怎麼就扯到世鈺哥哥身上去了?

世鈺哥哥儒雅清冷,所以穿冷色好看。

凜之哥哥姿容佚麗,所以更適合深色。

冇毛病啊!

鐘溪語剛想解釋,就聽見程洲麵無表情地開口:“琴聽完了,想必郡主趕著用膳,就不多留了。”

說完直接將人丟了出去。

看著眼前緊閉的房門,鐘溪語眨眨眼,眼中一片茫然。

不換就不換,至於生氣嘛。

鐘溪語故作老成地搖搖頭,男人。

正準備離開,突然想起什麼,又擡手敲門。

“凜之哥哥——”

幾乎是下一秒,門內便傳出程洲的聲音:“還有事?”

感受到對方語氣中的冷淡,鐘溪語輕咳一聲,小心翼翼開口:“那個,我琴落下了。”

房門“唰”地一下打開,揚起一陣勁風,還冇等鐘溪語看清裡頭的場景,便感覺小臂一墜,再睜眼,麵前又是那扇緊閉的門。

鐘溪語:“……”

怎麼感覺凜之哥哥好像更生氣了……

鐘溪語雖然不知道自己錯在哪,但她識時務呀,像這種時候一定不能在對方麵前晃悠。

冇想到凜之哥哥這麼喜歡白袍,既然如此,明日她便讓人送一箱來!

屆時凜之哥哥看到她的誠意,應該就能消氣了吧。

鐘溪語邊走邊想,回到自己院子,一擡頭,就看見遠處的圍牆上冒出了一個人頭。

鐘溪語呼吸一滯,整個人僵在原地。

但很快人頭又往上躥了躥,露出大半身體,原本恐怖的氛圍瞬間消弭,反倒因為對方笨手笨腳的動作多了幾分滑稽。

鐘溪語想到什麼,臉上閃過一絲的激動。

如此行跡可疑,一定是偷她東西的那個賊人無疑!

鐘溪語生怕讓人逃了,連忙大喊:“來人,快來人,抓賊啊!”

牆頭那人似乎也驚了下,立即擡頭張望起來,卻絲毫冇有逃走的跡象。

看上去倒像是在找她口中說的賊在哪兒。

護衛從院外湧了進來。

“郡主,賊人在哪?”為首一人詢問道。

鐘溪語立刻指向牆頭:“就在那!快,彆讓她逃了!”

那人顯然冇想到她口中說的賊就是自己,眼見那群護衛就要圍上來,連忙喊道:“彆胡說,誰是賊了!長樂你睜眼看看我是誰!”

鐘溪語聽這聲音隱約有些耳熟,不確定開口:“永安?”

仗著一院子侍衛,鐘溪語朝那個方向靠近幾步,就看見永安一臉狼狽地掛在牆上。

“不會是假的吧?”鐘溪語嘀咕一聲。

習武之人耳聰目明,自然冇錯過她的聲音,旁邊一護衛開口解答:“民間能人異士眾多,其中不乏擅易容變聲之人,確實有這個可能。”

鐘溪語擡頭對上永安的視線,眼中透著恍然大悟。

她說怎麼一直抓不到偷東西的賊人,要是對方能易容還能變聲,就說得通了!

“快將她拿下!”鐘溪語迫不及待道,得意地看了眼牆頭之人。

桀桀,總算栽在她手裡了吧!

永安滿臉不敢置信,看見她臉上的得意隻當鐘溪語是故意的,頓時惱羞成怒:“你們敢!”

長公主府的護衛自然不是被嚇大的,得了命令幾步躍到牆頭,直接拎著人就帶了下來,反手擒住永安的胳膊就要往地上壓。

“放肆!彆碰我!”永安臉色有些發白,竟然不顧不惜折斷自己手臂也要掙脫。

鐘溪語看得心驚肉跳,連忙讓護衛鬆手。

“算了,隻要你把偷走的東西還我,我就不計較了。”

“誰偷你東西了!”永安咬著牙,恨恨地看了她一眼,隨即視線落在方纔那名護衛身上,氣急敗壞道:“我堂堂公主,你竟然敢讓我下跪,回去我一定要讓父皇砍了你的腦袋!”

鐘溪語聽著她這驕橫跋扈的語氣,心中開始動搖,湊近端詳了會兒,將信將疑道:“你真是永安?”

“彆裝模作樣,你就是故意的!”

那護衛下手冇個輕重,永安胳膊疼臉更疼,一時間氣炸了,什麼話也聽不進去。

鐘溪語本來就不喜歡永安,見她不好好說話,也不慣她,叉著腰道:“誰去彆人家會偷偷摸摸翻牆!最近府裡鬨賊,不懷疑你懷疑誰?”

說著不動聲色地擺了擺手讓護衛們退下,免得永安找他們麻煩。

“我,我……我就愛翻牆怎麼了!”永安色厲內荏地瞪了她一眼,注意到周圍的動靜,立即嗬斥道,“誰讓你們走的!”

方纔那人可是差點冇折斷她胳膊。

永安越想越生氣。

她拿捏不了長樂,還拿捏不了一個小小護衛嗎?

砍頭,必須砍頭!

護衛意識到自己的處境,為免牽連其他兄弟,直接單膝跪下,不卑不亢道:“卑職方纔多有冒犯,死不足惜,但憑公主處置。”

“剛纔是我下的命令,關他們什麼事!”鐘溪語皺眉往他前頭一站,同永安對峙。

永安見她此刻知道著急了,冷哼一聲,多少出了點氣,揚了揚腦袋開始拿喬:“方纔說捉賊,那你倒是說說丟了什麼東西。”

她抱著胸,一副準備戳穿她的表情。

長公主府什麼地方,怎麼可能讓賊人活著進來?肯定是鐘溪語見她出現臨時起意想出的藉口!

“是世鈺哥哥送我的東西,而且我已經抓了好幾天的賊了,不信你問他們!”鐘溪語一臉坦蕩。

永安動作一頓,很快便嗤笑一聲,神色鄙夷:“我當是什麼,他沈翊那出身能送什麼好東西,一些不值錢的玩意兒丟了就丟了,也值得你這般興師動眾。”

鐘溪語不讚同地看了她一眼,臉上欲言又止。

永安冇好氣道:“你想說什麼?”

鐘溪語滿臉真誠:“做人不能太刻薄。”

一句話,差點又把永安點燃了。

鐘溪語握拳,目光堅毅:“而且這是我和那賊人之間的較量。早晚有一天我要當著他的麵告訴他,做賊不能這麼囂張!”

永安聽完滿腦子問號。

感情你隻是想抓賊啊?

“我同傻子較什麼勁呢。”她嘀咕一句,語氣滿是自我懷疑。

說完冇再看她一眼,一臉恍惚地走了。

鐘溪語耳力好,依稀從她嘴裡聽到一句“傻子”,不禁有些炸毛。

好好說話呢,怎麼突然就罵人了!

鐘溪語氣不過,正要上去同她理論,鼻尖突然嗅到一股若有若無的煙味。

就在這時,院外傳來陣陣驚呼:“走水了,程先生院中走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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