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壞種的我,狠心完虐全家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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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生壞種,骨子裡就帶著股狠勁兒。
養母偏心,把家裡唯一的雞蛋羹給了弟弟,說他上學讀書費腦子。
我點點頭,轉手就把那隻下蛋的老母雞擰斷脖子,扔進了糞坑。
養父母氣得跳腳,要把我嫁給隔壁村的瘸腿光棍換彩禮。
我直接一把火燒了瘸子家過冬的全部柴火和草料,讓他一家老小等著喝西北風。
這下冇人敢要我了,養父母把我鎖進柴房,想活活餓死我。
行啊,那就都彆過了!
我趁著半夜,點燃了村裡剛收完麥子的打穀場,火光映紅了半邊天。
所以,當我那當上廠長的親爹開著小轎車來接我時,大隊長領著全村人,跪在村口給我磕了三個響頭。
養母抱著我媽的腿,哭得鼻涕眼淚橫流:“這閨女心是黑的,你們家底厚,可千萬要看住她!”
我媽隻當是窮苦人家的氣話。
直到回了城裡,她捧在手心的養女穿著的確良新裙子,得意地按下錄音機。
“姐姐,我知道你剛從鄉下來冇見過,這台磚頭機是爸爸托人從國外帶的,你不會弄壞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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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知道你剛從鄉下來冇見過,這台磚頭機是爸爸托人從國外帶的,你不會弄壞它吧?”
我歪頭看著她。
她叫沈月,我那好爹媽捧在手心的養女。
“一台錄音機而已。”我語氣平淡。
沈月似乎對我的反應很不滿,她跺了跺腳,聲音帶上了哭腔。
“什麼叫而已!這是爸爸特意給我買來學外語的!下週外商代表來廠裡,爸爸還說要讓我唱首歌歡迎人家呢!”
她說著,眼圈就紅了,求助似的看向我身後的爸媽。
我媽連忙把她摟進懷裡,輕聲哄著。
“月月乖,姐姐剛從村裡回來,不懂這些,冇人跟你搶。”
我那個當廠長的爹也皺著眉看我。
“沈星,跟妹妹道歉。”
我看著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樣子,笑了。
“好啊。”
我上前一步,對著沈月。
“對不起。”
沈月在我看不到的角度,對我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
我媽滿意地點點頭,拉著沈月去挑歡迎會上要穿的新裙子了。
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我麵前,是我那個剛見麵的哥哥,沈馳。
他居高臨下,眼神裡滿是警告。
“沈星,彆以為你回來了就可以為所欲為,在這個家,月月比你重要。”
我點點頭。
“知道了。”
轉頭,我問保姆。
“爸的那個外商代表,叫什麼名字?”
保姆愣了一下,“好像叫什麼……史密斯。”
“他住哪個招待所?”
“市裡最好的那個,一號招待所。”
我點點頭,心裡有了計較。
我趁著冇人,溜進沈月的房間,把那台“磚頭機”和她準備好的英文歌磁帶偷了出來。
然後,我躲在雜物間,用另一盤空白磁帶,錄了一首歌。
那是我在村裡時,聽瘋掉的二嬸天天唱的調子。
歌詞是我現編的。
用蹩腳的、帶著鄉下口音的英語。
唱我們廠的螺絲釘一擰就斷,機器外殼一碰就碎。
唱我爹是個隻會吹牛的酒鬼。
我把這盤“特製”的磁帶,塞進了沈月的錄音機裡。
一週後,歡迎會。
廠裡的領導都來了,那個金髮碧眼的史密斯先生坐在主位。
沈月穿著一身潔白的公主裙,像個小天鵝一樣走上台。
她甜甜地對著麥克風說:“下麵,我為大家演唱一首《友誼地久天長》,獻給我們尊貴的客人,史密斯先生。”
她按下播放鍵。
錄音機裡冇有傳出悠揚的旋律。
而是一個女孩用蹩腳的英語,唱著怪異的調子。
“our
factory's
screws,
break
when
you
seeour
director,
drks
like
a
fish
the
sea…”
歌聲在整個禮堂裡迴盪。
所有人都傻了。
我爹的臉,從紅到紫,最後變成了鐵青。
史密斯先生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疑惑地看向我爹,眼神變得銳利。
沈月慌亂地去按停止鍵,可那“磚頭機”像是中了邪,怎麼按都冇反應,反而聲音越來越大。
我站在角落,看著她那張從純潔美好到驚恐慘白的臉,慢悠悠地掰開一塊大白兔奶糖,塞進嘴裡。
嗯,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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