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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師下山五方鎮邪令 第230章 史密斯的聖言碑?聖靈破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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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外符使的慘叫聲剛落,還沒等眾人鬆夠氣,「轟隆」一聲巨響突然炸在洞口——藤蔓上的金光竟被撞得晃了晃,幾片泛著聖芒的葉子應聲而落,碎在地上成了黑渣。李二狗剛端起山洞裡的泉水想喝,手一抖,水灑了大半:「他孃的!這雜碎還沒完沒了?」

張雲生握著五方令的手瞬間收緊,金龍紋的光又亮了些,卻沒立刻召出虛影——剛才兩次引金龍氣,他的靈力還沒完全恢複,要是再強行催動,怕是撐不住後續的變數。「不是符使一個人,」他側耳聽著洞外的動靜,除了符使的怒喝,還有其他雜亂的腳步聲,「幽冥會的人應該到齊了,在合力撞洞。」

蘇婉兒舉著引魂燈往洞口照,藍光穿過藤蔓的縫隙,能隱約看見洞外站著十幾個人,都穿著幽冥會的黑袍,手裡握著貼滿邪符的木棍,正圍著洞口砸。最前麵的符使手裡,竟又多了把邪符寶扇——不是之前炸碎的那把,扇麵上的鎖心符更密,還纏著黑沉沉的地脈邪氣,顯然是臨時用煞氣修複的次品,卻比之前更凶。

「他用煞氣補了寶扇!」蘇婉兒的聲音沉了些,引魂燈的藍光忽明忽暗,「這扇子裡裹著幽冥會其他人的邪力,比之前難對付!」

啞女懷裡的護蠱突然「嗡嗡」叫起來,往洞口方向鑽,翠綠蠱蟲和守洞蠱也跟著躁動——它們能感應到,寶扇的邪氣裡混著噬魂蟲的卵,一旦寶扇炸開,蟲卵會順著縫隙鑽進洞,到時候更難擋。

史密斯靠在洞壁上,原本閉著的眼睛突然睜開,聖言碑在他身邊「嗡嗡」顫,殘魂的氣息比之前強了不少——剛才金龍的命魂氣不僅幫眾人穩住了魂體,也順著聖芒滲進了聖言碑,幫他補了些聖力。「殘魂說,」他扶著碑慢慢站直,指尖劃過碑身的聖紋,聖芒比之前亮了些,「寶扇的煞氣雖濃,卻有個破綻——扇骨是用普通黑木做的,沒沾過命魂氣,聖力能劈斷。」

這話讓眾人眼前一亮,李二狗立刻舉起銅錢劍:「那還等啥?衝出去砍了他的破扇子!」

「不行。」史密斯搖了搖頭,往洞口望了一眼,「洞外有十幾個人,都拿著邪符棍,衝出去會被圍。得等個機會,先毀了寶扇,沒了寶扇的邪氣,他們的邪符棍就沒用了。」

話音剛落,洞外突然傳來符使的狂笑聲:「張雲生!躲在裡麵當縮頭烏龜算什麼本事?有種出來!我這寶扇剛補了煞氣,正好抽你的三魂!」說著,他揮了揮寶扇,十幾張鎖心符往洞口飛,貼在藤蔓上「滋滋」響,金光竟被蝕得暗了些。

張雲生趕緊用五方令往藤蔓掃,金光才勉強穩住,可他能感覺到,金龍的氣息在慢慢弱——連續用了兩次,令牌裡的靈力快耗光了。「再這樣耗下去,藤蔓的金光撐不住了。」他壓低聲音說,「史密斯,你能找到機會嗎?」

史密斯沒說話,隻是將聖言碑抱在懷裡,指尖的聖力往碑裡灌,殘魂在碑裡「嗡嗡」響,像在鎖定寶扇的位置。他盯著洞口的縫隙,眼睛眨都不眨——符使每次揮寶扇,都會靠近洞口半步,這個距離,隻要時機對,能將聖言碑擲過去。

「來了!」蘇婉兒突然低喊一聲,引魂燈的藍光往洞外掃——符使果然又揮著寶扇靠近,這次他想將寶扇貼在藤蔓上,用煞氣直接蝕穿金光!

就是現在!

史密斯突然將聖言碑舉過頭頂,誦起破邪咒:「聖言?破邪咒!以我聖力,散我邪障!以我聖魂,裂我邪符!」他的聲音不大,卻帶著股穿透性的力量,聖言碑瞬間爆發出刺眼的聖芒,比之前金龍的金光還盛,洞壁上的守墓人紋路都被照得亮了起來。

沒等符使反應過來,史密斯猛地將聖言碑擲了出去——碑身裹著聖芒,像道金色的閃電,從藤蔓的縫隙裡鑽出去,正好砸向符使手裡的邪符寶扇!

「砰!」

聖言碑撞在寶扇上,聖芒瞬間炸開,扇麵上的鎖心符「滋滋」響個不停,一張接一張地燃燒起來,黑灰順著符使的手指往下掉。符使想把寶扇扔了,可聖言碑像長了眼睛似的,死死貼在寶扇上,聖芒順著扇骨往他手上爬,燙得他「啊」地慘叫一聲,手背上瞬間起了水泡。

「我的寶扇!」符使急得想搶,可聖芒太盛,剛碰到碑身,就被燙得縮回手,隻能眼睜睜看著扇麵上的鎖心符全燒光,扇骨上出現一道又一道的裂痕,「不!這不可能!你的聖力怎麼會這麼強!」

史密斯沒停手,他突然咳出一口血——不是之前的邪符血,是帶著聖芒的聖血!這是他壓箱底的招,用自身聖血強化聖力,不到萬不得已不會用。聖血落在地上,竟順著洞口的縫隙往洞外流,剛碰到聖言碑,就被碑身的聖芒吸了進去。

「以我聖血,化我聖槍!」史密斯又誦起咒,聲音帶著點沙啞,卻更有力。聖言碑的聖芒突然變了形態,從散開的光團聚成一道丈長的聖槍虛影,槍尖泛著冷光,直指符使的胸口!

「你的邪符靠邪氣支撐,聖力正好克你!」史密斯的眼神冷得像冰,「今天,就讓你嘗嘗聖力的厲害!」

聖槍虛影猛地刺出去,速度快得看不見軌跡。符使想躲,可聖言碑還貼在寶扇上,像塊磁鐵似的吸著他的手,根本動不了。他隻能眼睜睜看著聖槍刺過來,連喊救命的時間都沒有。

「噗嗤!」

聖槍虛影刺中符使的胸口,瞬間炸開聖芒。符使的黑袍被聖芒燒得「滋滋」響,他吐出一大口黑血,血裡還裹著沒消化的邪符渣,整個人往後倒去,撞在身後的幽冥會成員身上,壓得那人也摔在地上。

邪符寶扇「啪」地掉在地上,扇骨徹底裂成了幾段,殘留的煞氣被聖芒一燒,全成了黑灰,連一點邪味都沒剩。

洞外的幽冥會成員都愣了,手裡的邪符棍「啪嗒」掉在地上,沒人敢上前——他們都是靠符使的寶扇撐著膽子,現在寶扇碎了,符使也倒了,哪裡還敢動手。

史密斯靠在洞壁上,臉色白得像紙,胸口還在微微起伏——用聖血耗了太多聖力,他現在連抬手的力氣都沒了,聖言碑還在洞外的地上,泛著微弱的聖芒,殘魂在碑裡輕輕響,像是在確認符使的情況。

「成了!」李二狗興奮地喊起來,舉著銅錢劍就想衝出去,「快!趁他們沒反應過來,把符使抓了!」

張雲生趕緊拉住他:「彆衝動!符使還沒斷氣,而且幽冥會的人還有十幾個,萬一有埋伏怎麼辦?」他往洞外望了一眼,符使倒在地上,胸口還在微微起伏,顯然還活著,「先把聖言碑拿回來,再做打算。」

蘇婉兒點了點頭,引魂燈的藍光往洞外掃:「我去拿碑,你們在洞裡等著,要是有動靜,就用金龍護著。」她剛想往洞口走,啞女突然拉住她的衣角,指了指自己的護蠱——護蠱已經恢複了些力氣,正往洞口飛,像是想幫著拿碑。

「讓護蠱去。」蘇婉兒明白了,「它小,不容易被發現。」

護蠱「嗡嗡」地應了一聲,從藤蔓的縫隙裡鑽出去,飛到聖言碑旁邊,用觸角推了推碑身——聖言碑雖然重,可裹著聖芒,竟慢慢往洞口移了些。護蠱又推了幾下,終於將碑從縫隙裡推了進來,落在史密斯腳邊。

史密斯趕緊用手扶住碑,指尖的聖力往碑裡灌了些,聖芒才穩定下來。他看著洞外的符使,嘴唇動了動:「殘魂說……符使的魂體被聖槍傷了,暫時動不了……幽冥會的人在猶豫,要不要救他。」

就在這時,洞外突然傳來一道粗啞的聲音:「彆管符使了!首領讓我們抓張雲生,不是救他!」說話的是個高個子黑袍人,手裡握著根更長的邪符棍,「都給我上!用邪符棍砸洞!」

幽冥會的人瞬間反應過來,撿起地上的邪符棍,又開始往洞口砸——這次他們更瘋狂,甚至有人將邪符棍往藤蔓上戳,想強行鑽進來。藤蔓上的金光又開始晃,剛才被聖芒補的力氣,很快就快耗光了。

「他孃的!這夥人真不要命了!」李二狗舉著銅錢劍,守在洞口,「再砸下去,藤蔓要斷了!」

張雲生的臉色沉了下來,他摸了摸懷裡的五方令,金龍紋的光淡了不少——剛才兩次用金龍,令牌裡的靈力快空了,要是再召金龍,怕是隻能撐一次。「史密斯,你還能撐嗎?」他問,「要是能再用一次聖力,或許能逼退他們。」

史密斯搖了搖頭,咳嗽了兩聲:「聖血用了……聖力耗光了……殘魂也在歇著……暫時動不了……」

啞女懷裡的護蠱和其他蠱蟲都飛到洞口,吐著安魂液往藤蔓上澆,可安魂液隻能擋邪符氣,擋不住邪符棍的撞擊,藤蔓的葉子還是一片片往下掉。

蘇婉兒看著洞外的情況,急得手心冒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藤蔓撐不了多久……我們得找其他出口!」她舉著引魂燈往山洞深處照,洞裡麵黑漆漆的,看不到儘頭,「說不定山洞深處有其他路!」

張雲生點了點頭:「李二狗,你跟我守在洞口,撐一會兒;蘇婉兒,你跟啞女去裡麵找出口,快點!」

「好!」蘇婉兒應了一聲,拉著啞女往山洞深處走,引魂燈的藍光在前麵帶路,洞壁上的守墓人紋路越來越密,像是在指引方向。

李二狗握緊銅錢劍,往洞口挪了挪:「張雲生,你放心,有我在,這些雜碎進不來!」他突然想起腰間的黑驢蹄子,趕緊掏出來握在手裡,「實在不行,老子用蹄子拍他們的頭!」

張雲生笑了笑,舉起五方令:「再撐一會兒,等找到出口,我們就走!」他看著洞外的邪符棍越來越近,心裡卻沒那麼慌了——剛才史密斯破了寶扇,幽冥會的人沒了邪氣支撐,邪符棍的威力弱了不少,再撐一會兒應該沒問題。

可就在這時,洞外的高個子黑袍人突然從懷裡掏出張黑色的符紙,往邪符棍上貼——是「爆符」!「都給我讓開!」他大喊一聲,將邪符棍往藤蔓上戳,「我用爆符炸洞!」

「不好!」張雲生心裡咯噔一下,爆符的威力比邪符棍強太多,要是炸在藤蔓上,洞口肯定會塌!「李二狗,快躲!」

李二狗也反應過來,趕緊往旁邊跳,可已經晚了——「轟隆」一聲巨響,爆符炸了,藤蔓瞬間被炸得粉碎,碎石往洞裡飛,張雲生趕緊用五方令撐起護罩,擋住碎石,可護罩的金光也暗了不少,他的胸口又開始發悶。

洞外的高個子黑袍人哈哈大笑:「張雲生!這次我看你往哪躲!都給我衝進去!抓活的!」

幽冥會的人舉著邪符棍,往洞裡衝——第一個人剛進洞,就被李二狗用銅錢劍砍中胳膊,「啊」地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可後麵的人還在往進衝,洞口不大,卻架不住人多,很快就有兩個人衝了進來,舉著邪符棍往李二狗砸。

張雲生趕緊用五方令往那兩個人掃,金光撞在邪符棍上,棍子瞬間斷成兩截,那兩個人也被氣浪震退,摔在洞外。可他能感覺到,五方令的金光越來越弱,下次再用,怕是連護罩都撐不住了。

「蘇婉兒!找到出口了嗎?」張雲生大喊一聲,洞裡深處沒有回應,隻有引魂燈的藍光隱約在晃,顯然還在找。

高個子黑袍人見衝不進去,又掏出張爆符:「看來不用點狠的,你們是不出來了!這次我炸洞壁!」

張雲生的臉色瞬間變了——洞壁要是被炸塌,整個山洞都會塌,他們所有人都會被埋在裡麵!「不能讓他炸!」他咬了咬牙,舉起五方令,想召出最後一點金龍氣,可令牌的金光隻亮了一下,就暗了下去,金龍根本召不出來。

就在這時,山洞深處突然傳來蘇婉兒的喊聲:「張雲生!找到出口了!快過來!」

眾人心裡一喜,李二狗趕緊往洞裡退:「走!彆跟他們耗了!」

張雲生也往深處退,可洞外的高個子黑袍人已經將爆符貼在洞壁上,正準備點燃:「想跑?沒那麼容易!我讓你們都埋在這裡!」

啞女突然將懷裡的所有蠱蟲都放了出去,翠綠蠱蟲和守洞蠱往洞外飛,纏在高個子黑袍人的手上——那些蠱蟲吐著安魂液,雖然傷不了人,卻能纏住他的手,讓他沒法點燃爆符。

「他孃的!這些蟲子!」高個子黑袍人急得想甩,可蠱蟲纏得太緊,怎麼都甩不掉。

「快走!」張雲生拉著史密斯,往山洞深處跑,李二狗跟在後麵,時不時回頭砍衝進來的幽冥會成員。

蘇婉兒在前麵帶路,引魂燈的藍光越來越亮——前麵果然有個出口,被一塊大石頭擋住,石頭上刻著守墓人的紋路,顯然是之前有人故意擋住的。「就是這裡!」她喊道,「推開門就能出去!」

李二狗趕緊跑過去,和張雲生一起推石頭——石頭很重,兩人用了全身力氣,才慢慢將石頭推開一條縫,外麵的陽光照進來,帶著草木的清香,顯然是青城山的後山。

「快出去!」張雲生喊了一聲,眾人依次從縫裡鑽出去,史密斯最後一個鑽,他剛出去,就聽見身後「轟隆」一聲——爆符還是炸了,山洞的入口瞬間塌了,碎石將洞口堵得嚴嚴實實,幽冥會的人再也追不出來了。

眾人癱坐在地上,都喘著粗氣——李二狗的銅錢劍上沾著黑血,黑驢蹄子也掉了漆;蘇婉兒的引魂燈藍光又成了螢火,燈芯上的黑絲還沒完全掉;啞女的蠱蟲們都回來了,趴在她的胳膊上,累得一動不動;史密斯靠在石頭上,聖言碑放在腿邊,聖芒淡得快看不見了;張雲生握著五方令,令牌的金光徹底暗了,金龍紋像蒙了層灰。

可還沒等他們歇夠,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像是很多人在吹骨哨,聲音尖銳,帶著股邪氣,能讓人的魂體發顫。

蘇婉兒的臉色瞬間變了:「是幽冥會的骨哨!他們在召集更多的人!」她往聲音來的方向望,能隱約看到遠處飄來的黑符氣,比之前還濃,「我們得趕緊走!去青城山的守墓人分支總部!」

張雲生點了點頭,扶著史密斯站起來:「對!隻有找到守墓人,才能暫時安全……」他話還沒說完,突然覺得懷裡的三生石殘片動了一下,兩塊殘片貼在一起,竟泛出微弱的金光,指向骨哨聲來的反方向——那裡,正是守墓人分支總部的方向!

可他們剛站起來,就看見遠處的山道上,來了一隊騎馬的黑袍人,每個人手裡都握著骨哨,嘴裡吹著尖銳的聲音,黑符氣裹著他們,像一團黑雲,正往這邊衝來。

「他們來了!」李二狗握緊銅錢劍,「這次人更多!我們得快跑!」

眾人沒再歇著,順著殘片指引的方向跑——骨哨聲越來越近,黑符氣也越來越濃,幽冥會的人,眼看就要追上了!

而在他們跑的方向儘頭,一座隱藏在密林中的石屋漸漸清晰,石屋上刻著守墓人的紋路,門口站著兩個穿著灰袍的人,手裡握著桃木劍,顯然是守墓人分支的成員。可他們的臉色卻很凝重,望著眾人跑來的方向,像是在等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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