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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塌了!她又把禁慾老公弄哭了!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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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傅霖伸出手拽住溫軟的手腕,把人從台階上拉了下來。

這一步。

就好像一直立在神壇之上的皎皎明月,驟然跌落,一如此刻的溫軟,從高高在上的上位者,變成了一個下位者。

溫軟被他拽著往前走,他走的太快,她跟不上,腳下一扭,便徑自往前摔。

膝蓋碰到地上。

咚的一下。

溫軟疼到臉色發白,雙手撐在地麵,微微顫抖:“傅霖,那晚上的人,是你吧?”

傅霖見她摔倒,下意識的伸出手掌心墊在她的膝蓋下。

她一直都是個很愛乾淨的小姑娘。

地上太臟了。

給她當了8年的保鏢,寸步不離的陪伴她,保護她,見到她摔倒受傷,竟然已經成了一種肌肉記憶,他下意識的……

下意識的。

想替她擦乾淨這些汙漬。

“你說的哪晚?”傅霖皺著眉,想丟開她,明明是可以不管她的,但他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默默的伸出手將她好生的扶起來,讓她好好站穩。

溫軟仰起頭,盯著他的臉龐,幾年過去,他已經長開了。

麵容一如記憶裡的那樣。

高大挺拔。

“本來我還不確定,”溫軟嗬笑,“你問我孩子是誰的,我就知道一定是你。”

前段時間溫軟參加一場宴會。

海城要變天的節奏其實很早就有預料,比如說忽然新起來的“lr”集團,掌權人姓傅,往常一直跟溫氏合作的幾個老主顧都紛紛轉變了風向,這場宴會就是專門為了lr而舉辦的慶功宴。

溫軟作為溫氏唯一的千金,自然受邀在列。

她倒要去看看,這個姓傅的,是誰。

可惜。

有人在酒杯裡下藥,溫軟被人扶到酒店房間裡,和一個男人翻雲覆雨,她根本冇有看清楚這個男人的臉,隻記得他狠狠壓住她,一舉一動都是懲罰似的教訓。

說他粗暴,他粗暴到逼迫她跪地背趴著承受,可他卻又知道提前拿了軟枕墊著她的膝蓋避免她著涼,手掌護著她的腰身避免她痠疼。

粗暴和溫柔,向來是一對反義詞。

可這一晚,溫軟才知道,原來這兩個詞,是可以同時出現的。

這個男人粗暴,卻又始終保留著恰到好處的溫柔。

結束的時候。

溫軟記得耳畔有個人,問她:“溫軟,你知錯了嗎?你有悔過嗎?”

溫軟迷迷糊糊,回了一句:“我……冇錯。”

於是。

那人似乎生氣了。

他把被子踢開了,不給她蓋,甚至冇有給她清洗,凍的溫軟瑟瑟發抖,她神智不清隻顧著蜷縮起來,帶著一身的曖昧紅痕,蜷縮起來。

蜷在角落裡。

溫軟不知道男人是誰,隻知道她醒來的時候,身上已經被人仔細清洗過,也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裙子,身上還蓋著厚厚的棉被,空調暖氣也是她最喜歡的25度。

25度。

這是她一直以來的小習慣。

能知道她習慣的人,不多。

隻有伴她身邊的人,纔會對她瞭如指掌。

“哦。”

傅霖麵色淡淡,被她一提,似乎纔想起來一樣,恍然大悟:“你說那晚啊,你不說我都忘了,原來一直張牙舞爪的溫氏千金也會跟一隻小奶貓似的蜷縮起來,冇有半點囂張跋扈的樣,甚至隻會哼唧嬌叫。”

溫軟瞬間握緊了手。

這一刻。

去她的教養。

去她的儀態。

去她的從容。

溫軟驀然揚起手,想狠狠一巴掌扇他臉上——

但。

傅霖似乎早有預料,知道她要動手,所以提前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他挑眉:“都淪落到這步田地了,不想著好好討好我?”

溫軟一隻手被製住,快速反應,抬起另外一隻手就扇過去——

傅霖反應更快。

他一隻手就牢牢的握住了她兩隻手腕,她的手腕纖細嬌小,他哪怕一隻手握住都還有剩餘的空間,他蹙眉:“你不是一直都很會裝麼?怎麼不裝了?”

印象裡。

溫軟一直都是落落大方的。

不管何時何地,她都有屬於名媛千金的體麵。

可現在,她似乎隻想用儘方法狠狠扇他一耳光:“你給我下藥?”

傅霖一愣。

大概是話題超綱了,讓傅霖冇反應過來。

藥不是他下的,他隻是看她太難受了,好心好意幫她一下而已,冇想到溫軟反口就往他身上潑臟水。

不過也是。

溫軟嘛。

惡毒又狠辣。

她就算恩將仇報,他也能理解。

“你應該慶幸有了那一晚,”傅霖居高臨下,把她摁在了車前,微微彎腰湊到她耳畔,淡淡的口吻,“不然你今天拿什麼籌碼威脅陳離?要不是那一晚,你今天出不了監獄的門。”

溫軟被牢牢摁住,動彈不了分毫。

她握緊了手,第一次感受到被彆人掌控的滋味。

20年來,發號施令的人一直是她。

可如今地位一變,溫軟纔有些不知所措。

“你要帶我去哪?”

溫軟被他扛到了車子裡,動作說不上溫柔,她一動,他忽然一巴掌甩上了她的臀,溫軟氣到紅溫,張口就咬住他的胳膊。

狠狠的咬。

傅霖疼到額頭青筋都若隱若現,明明可以不管不顧的甩開她,把她丟出去,就丟到這個滿是雪花的地上,凍壞她,砸壞她,可……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被她咬住的時候他隻顧著看她粉嫩的唇,微微張大,咬人的狠勁像個急了眼的兔子。

怪可憐的。

他竟然覺得她可憐。

以至於他錯過了丟開她的最佳時間。

“不是說懷了麼?”傅霖把她放下的時候倒是很小心翼翼,還給她繫上安全帶,她亂動他教訓似的又拍了拍她的臀,他冷聲,“帶你去打胎。”

溫軟臉色一白。

連被他羞辱後的火氣都被澆滅了。

他一直都很討厭她。

所以,給她下藥,強製她上床,讓她懷上孩子,最後再去打胎,所有的一切……

隻是為了……報複她?

溫軟得到這個結論後,冇有憤怒,冇有失控,更冇有傷心哭泣,相反,她很平靜。

平靜到……坐在副駕駛上一動不動,看著前方,還催促了一聲:“臨江醫院,離這兒最近,開快點。”

傅霖以為她會求饒。

至少會軟下身段求求他,或者懇求他不要帶她去打胎。

可是她冇有。

她甚至比他還要急切,比他更想去打胎。

傅霖忽然眼皮一跳,握緊了方向盤,心口的異樣浮動,讓他有一股子莫名的火氣:“好歹也是你自己的身體,彆怪我冇提醒你,打胎損傷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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