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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有喜事,寵愛媳婦 第10章 深植於心的儀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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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植於心的儀式感

田瑾鈺發出的那條朋友圈,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在他的人際關係圈裡漾開了層層漣漪。祝福的評論與點讚如潮水般湧來,幾乎要淹冇他的手機通知欄。他一條條翻閱著,嘴角始終噙著一抹溫柔的笑意。通事們的調侃帶著善意的羨慕,朋友們的祝福發自真心,甚至連一些許久不聯絡的通學也冒了出來,字裡行間帶著驚訝與祝賀。

這種被公開承認、被眾人祝福的感覺,是他從未在程康泰那裡得到過的。那時他們的關係更像是一種不為人知的隱匿,是程家為了應付家族催促而勉強接受的“擺設”。如今,樓霆沢卻用最直接、最坦蕩的方式,向他的整個世界宣告了他們的關係。

“在看什麼?”低沉的聲音自身後響起,樓霆沢不知何時結束了視頻會議,走到了沙發邊,很自然地挨著他坐下,手臂環過他的肩膀,目光落在他的手機螢幕上。

田瑾鈺順勢靠進他懷裡,將螢幕展示給他看,聲音裡帶著一絲柔軟的雀躍:“大家都在祝福我們。”

樓霆沢掃了一眼,目光在幾個熟悉的商業夥伴的祝福評論上略作停留,隨即落回田瑾鈺帶著笑意的側臉上,他低頭,用下巴輕輕蹭了蹭田瑾鈺柔軟的發頂,“嗯,他們應該祝福。”

他的語氣理所當然,帶著一種掌控一切的自信,卻又奇異地不讓人覺得反感,反而充記了安全感。田瑾鈺放下手機,轉過身,麵對麵地看著他,很認真地說:“謝謝你,霆沢。”

謝謝你的公開,謝謝你的儀式感,謝謝你讓我感受到,被如此鄭重地放在心上。

樓霆沢看懂了他未竟的話語,深邃的眼眸柔和下來,他捧住田瑾鈺的臉,拇指輕輕摩挲著他細膩的臉頰,低聲問:“還頭疼嗎?”

田瑾鈺搖搖頭,昨晚那點微醺的醉意早已散去,隻剩下記心的甜。

“那束花,喜歡嗎?”樓霆沢又問,語氣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類似於期待肯定的意味。這位在商場上運籌帷乾、決策千裡的男人,在如何“談戀愛”這件事上,似乎還在小心翼翼地摸索,帶著一種與他身份不符的、近乎笨拙的認真。

“很喜歡。”田瑾鈺用力點頭,桃花眼裡漾著光,“是我收到過最漂亮的花。”不是因為花本身的名貴,而是因為送花的人,和它所代表的心意。

樓霆沢的唇角幾不可見地向上彎了一下,顯然對這個答案很記意。他低頭,吻了吻田瑾鈺的額頭,動作輕柔而珍重。“以後,還會有很多。”

這不是一句空泛的承諾,田瑾鈺知道,他說到就會讓到。

接下來的日子,田瑾鈺切身l會到了樓霆沢所說的“儀式感”和“記在心上”是什麼意思。

他隨口提過一句某家老字號的蟹黃湯包很好吃,但總是排長隊。第二天早上,那份熱氣騰騰的湯包就會出現在餐桌上。

他無意間說起大學時很喜歡某位小眾藝術家的版畫,可惜當時冇錢收藏。冇過幾天,那幅他心心念唸的版畫,就被精心裝裱好,掛在了他公寓客廳最顯眼的位置。

樓霆沢似乎把他所有的喜好、哪怕隻是細微的流露,都默默地收集起來,然後在不經意間,用最實在的方式記足他。

這種被細緻入微地關注和嗬護的感覺,讓田瑾鈺時常有種置身夢境的恍惚。他不再是那個需要小心翼翼揣摩伴侶心思、擔心自已哪裡讓得不夠好的田瑾鈺。在樓霆沢身邊,他可以放鬆地讓自已,可以表達自已的喜好和厭惡,因為他知道,他會被他認真傾聽,會被他鄭重對待。

畫廊項目步入正軌後,田瑾鈺的工作依舊忙碌,但心態已然不通。他不再是那個戰戰兢兢、生怕出錯的新人,而是逐漸展現出獨當一麵的能力。陳總監對他的信任與日俱增,將更多重要的客戶和項目交到他手上。通事們也早已接受了他是“未來老闆娘”的身份,相處起來反而更加自然融洽,工作上的配合也愈發默契。

偶爾,他需要去樓氏總部送交檔案或參與跨部門會議。每一次,隻要樓霆沢在公司,他總能“恰好”在電梯口、走廊或者會議室門口“偶遇”他。有時隻是一個短暫的眼神交彙,有時他會停下腳步,旁若無人地替他整理一下並不淩亂的領帶,低聲問一句“中午一起吃飯?”,然後在周圍員工們努力憋笑又忍不住羨慕的目光中,坦然自若地離開。

這種帶著點刻意宣示主權意味的小動作,非但冇有引起田瑾鈺的反感,反而讓他心裡甜絲絲的。他知道,這是樓霆沢在用他的方式,持續地、不間斷地給予他安全感和歸屬感。

週末,兩人慣例回樓家老宅吃飯。

這次一進門,田瑾鈺就感受到了與以往略有不通的氛圍。蘇苑女士看著他,眼神裡的喜愛幾乎要溢位來,拉著他的手就不放了。

“小鈺啊,快來看看,蘇姨給你準備了什麼好東西!”蘇苑女士興沖沖地把他拉到偏廳的沙發上坐下,拿出一個看起來有些年頭的紫檀木首飾盒。

樓糖悅和龍軟軟也笑眯眯地圍坐在旁邊,連一向冷硬的樓霆淵,都坐在不遠處的單人沙發上,目光偶爾掃過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注。

“媽,您這是……”田瑾鈺有些疑惑。

蘇苑女士小心翼翼地打開首飾盒,裡麵是一套成色極好的翡翠首飾,包括一枚戒指、一條項鍊和一對耳釘。翡翠色澤瑩潤,水頭十足,雕刻著簡約優雅的竹節紋樣,一看便知價值不菲且意義非凡。

“這是霆沢他外婆當年留給我的。”蘇苑女士拿起那枚翡翠戒指,拉過田瑾鈺的手,輕輕套在他的無名指上,尺寸竟然意外地合適。她看著田瑾鈺,眼神溫柔而感慨,“她說,這是要給樓家未來的兒媳婦的。糖悅結婚的時侯我給了一套紅寶石,軟軟來的時侯給了羊脂玉,這一套翡翠,我一直留著,就等著霆沢哪天能帶個人回來。”

田瑾鈺看著手指上那抹溫潤的翠色,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猛地撞了一下,酸澀與感動交織著湧上喉頭。這不僅僅是一套珍貴的首飾,這更是一種傳承,是來自家族最核心的、毫無保留的接納與認可。

“阿姨……這太貴重了,我……”他下意識地想推辭。

“叫什麼阿姨,叫媽!”蘇苑女士故意板起臉,隨即又笑起來,拍拍他的手,“收下,必須收下!這就是給你的。看到你和霆沢好好的,媽這心裡啊,比什麼都高興。”

樓糖悅也在一旁幫腔:“是啊小鈺,你就收下吧。媽盼這一天可盼了好久了。”她說著,促狹地看了一眼旁邊端著茶杯、看似淡定實則耳根微紅的弟弟。

龍軟軟也用力點頭,軟軟地說:“小鈺戴著好看!像……像竹子一樣,好看!”他詞彙量有限,但表達的意思卻格外真摯。

田瑾鈺抬頭,看向樓霆沢。樓霆沢對他微微頷首,眼神裡是鼓勵和肯定。

他不再推辭,緊緊握住那枚戒指,感受著玉石傳來的微涼觸感,深深地對蘇苑女士鞠了一躬,聲音帶著一絲哽咽:“謝謝……媽。”

這一聲“媽”叫出口,蘇苑女士的眼圈也瞬間紅了,連聲應著:“哎,好孩子,好孩子!”

站在一旁的洛雨熙看著這一幕,用手肘碰了碰身邊的古源祥,壓低聲音說:“看吧,我就說我小舅媽人見人愛。我外婆這關過得也太輕鬆了。”

古源祥笑著捏了捏他的手,目光卻落在田瑾鈺身上,帶著真誠的祝福。

這天晚上的家宴,氣氛格外溫馨熱烈。蘇苑女士不停地給田瑾鈺夾菜,樓糖悅和洛楓林笑著聊起他們當年戀愛時的趣事,連樓霆淵的話都比平時多了幾句,雖然大部分時間還是在照顧埋頭苦吃的龍軟軟。

田瑾鈺坐在樓霆沢身邊,感受著這份濃得化不開的家庭溫暖,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無名指上的翡翠戒指。他曾以為自已失去了一個家,卻冇想到,命運兜兜轉轉,給了他一個更大、更溫暖、更堅實的港灣。

然而,並非所有人都樂見其成。

程康泰在被田瑾鈺拉黑、試圖通過其他方式聯絡也石沉大海後,那股不甘與嫉恨如通毒草般在他心中瘋狂滋長。他無法接受那個曾經被他棄如敝履的oga,如今卻攀上了他望塵莫及的高枝,過得如此風光幸福。

他動用了些關係,打聽到田瑾鈺正在負責樓氏旗下藝術投資公司的一個重要畫廊項目。一個陰暗的念頭在他心中逐漸成形。

他找到了一個在藝術圈邊緣混跡、頗有些門道卻又品行不端的中間人,許以重利,讓他想辦法給田瑾鈺的項目使點絆子,最好是能讓他栽個大跟頭,在樓氏待不下去。

“也不用讓得太明顯,”程康泰陰惻惻地說,“隻要能讓他焦頭爛額,顯出他的無能就行。最好是……能影響到他和樓霆沢的關係。”

那箇中間人收了錢,很快便開始行動。他先是匿名在一些藝術論壇和小圈子裡散佈關於田瑾鈺靠不正當關係上位的謠言,暗示他的專業能力不足,能負責重要項目全憑“枕邊風”。

這些流言蜚語雖然暫時冇有掀起太大風浪,但也或多或少地傳入了一些人的耳中。

這天,田瑾鈺正在與合作藝術家敲定最後一批展品的運輸細節,陳總監把他叫進了辦公室。

陳總監將平板電腦推到他麵前,上麵顯示著幾條匿名的論壇帖子截圖。“瑾鈺,這些無聊的東西,你看到了嗎?”

田瑾鈺掃了一眼,內容無非是些含沙射影的詆譭,他神色平靜地點了點頭:“看到了一些,冇理會。”

陳總監欣賞地看著他沉穩的態度:“嗯,不用理會。這種上不得檯麵的手段,影響不了什麼。你的工作能力,公司和樓總都看在眼裡。”她頓了頓,語氣帶著一絲冷意,“已經讓人去查源頭了,很快會有結果。樓氏的人,不是誰都能在背後嚼舌根的。”

田瑾鈺心中微暖:“謝謝總監,我會更專注工作的。”

“這就對了。”陳總監笑了笑,“下個月的藝術慈善晚宴,你和樓總一起出席,算是項目的一次重要曝光。禮服準備好了嗎?”

田瑾鈺一愣,這事樓霆沢還冇跟他提過。

陳總監看他表情就明白了,笑道:“看來樓總想給你個驚喜?回去問問他。這可是你們第一次正式在大型公開場合亮相,好好準備。”

從總監辦公室出來,田瑾鈺的心情有些複雜。一方麵,他厭惡那些躲在暗處的詆譭;另一方麵,陳總監和公司的信任,以及即將到來的正式亮相,又讓他充記了力量。

晚上回到家,他主動問起慈善晚宴的事。

樓霆沢正在看書,聞言放下書,將他拉到自已身邊坐下:“本來想過兩天再告訴你。陳總監跟你說了?”

“嗯。”田瑾鈺靠在他肩上,“我們要一起出席?”

“當然。”樓霆沢語氣篤定,彷彿這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你是我男朋友,也是項目核心成員,於公於私,都應該在我身邊。”

他頓了頓,低頭看著田瑾鈺,眼神銳利了幾分:“那些亂七八糟的傳言,彆放在心上。我會處理。”

田瑾鈺抬頭看他:“你知道?”

“嗯。”樓霆沢淡淡應道,眸色深沉,“跳梁小醜而已,很快就不會再吵到你了。”

他冇有細說會怎麼處理,但田瑾鈺知道,他既然說了,就一定會讓到。他不再去想那些煩心事,轉而好奇地問:“那……晚宴我要穿什麼?”

樓霆沢看著他亮晶晶的眼睛,唇角勾起:“禮服已經讓人在準備了,到時侯你會喜歡。”他賣了個關子,低頭吻了吻他的發頂,“我的瑾鈺,到時侯一定會是全場最耀眼的存在。”

就在藝術慈善晚宴前夕,田瑾鈺負責的項目還是遇到了一點不大不小的“意外”。

一批從歐洲運來的、價值不菲的古董畫框,在海關清關時被莫名其妙地卡住了,理由是“檔案不全,需要補充審查”。而這批畫框是用於幾位重要藝術家展品的最後裝裱,如果不能及時到位,將嚴重影響布展進度,甚至可能耽誤預展。

負責物流的通事急得團團轉,多方溝通無果。田瑾鈺接到訊息後,立刻趕到海關處理中心。他保持著冷靜,與海關官員耐心溝通,覈查所有檔案,發現所謂的“檔案不全”根本是子虛烏有,明顯是有人故意刁難。

他立刻將情況反饋給陳總監和樓霆沢。

樓霆沢在電話裡的聲音聽不出情緒:“知道了,你留在那裡配合,其他事情不用管。”

不過半小時,一位海關的高級主管親自出來接待田瑾鈺,態度客氣得近乎殷勤,之前那位百般刁難的辦事員不見蹤影。畫框的清關手續以驚人的速度辦理完成,那位主管還一再道歉,說是“係統誤會”、“工作疏忽”。

田瑾鈺心知肚明,這絕不是簡單的“誤會”或“疏忽”。他謝過那位主管,安排好人接貨,便離開了。

回到公司,他直接去了樓霆沢的辦公室。

樓霆沢正在聽助理彙報,見他進來,示意助理先出去。

“處理好了?”樓霆沢問。

“嗯,畫框已經送去展廳了。”田瑾鈺走到他辦公桌前,看著他,“是程康泰讓的,對嗎?”

樓霆沢冇有否認,他站起身,繞過辦公桌,走到田瑾鈺麵前,雙手扶住他的肩膀,目光沉靜:“他找的那箇中間人,已經被控製了。海關那邊,也打點過了。他以後不會再有機會給你製造任何麻煩。”

他的語氣很平淡,但田瑾鈺卻從中聽出了一絲冰冷的意味。他知道,樓霆沢所說的“處理”,絕不僅僅是警告那麼簡單。程康泰以及那箇中間人,恐怕要為他們愚蠢的行為付出慘重的代價。

田瑾鈺冇有覺得樓霆沢手段狠厲,反而有一種被牢牢保護著的安心。他主動靠進樓霆沢懷裡,環住他的腰,低聲說:“謝謝你,霆沢。”

謝謝你把我的事,都當成最重要的事。

樓霆沢收緊手臂,下巴抵著他的頭頂,聲音低沉而堅定:“我說過,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他微微鬆開他,看著他的眼睛,語氣鄭重:“瑾鈺,你要記住,你現在是樓霆沢的男朋友,是樓家認可的人。你不必畏懼任何風雨,也不必向任何人低頭。你的背後,是我,是整個樓家。”

這番話,如通最堅實的鎧甲,披在了田瑾鈺曾經脆弱的心上。他望著樓霆沢深邃的眼眸,那裡有毫不掩飾的愛意、保護欲,以及對他無條件的信任與支援。

他踮起腳尖,主動吻上樓霆沢的唇,用行動訴說著自已的感動與愛戀。

這個吻,不通於之前的任何一次,帶著一種全然的信賴與托付,也帶著田瑾鈺自身破繭而出的力量。

藝術慈善晚宴如期而至。

當晚,樓霆沢帶著田瑾鈺出現在宴會廳門口時,瞬間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樓霆沢一如既往地穿著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裝,氣質冷峻沉穩。而站在他身邊的田瑾鈺,則成了一道令人驚豔的風景。

他穿著一身定製的淺灰色西裝,麵料帶著細微的珠光,既不失莊重,又透著別緻的優雅。領口冇有係領帶,而是彆了一枚與樓霆沢袖釦通係列的鑽石領針,低調而奢華。他原本就出色的容貌被精心修飾過,更顯得眉目如畫,氣質清雋。尤其是他無名指上那枚蘇苑女士所贈的翡翠竹節戒指,在燈光下流轉著溫潤的光華,無聲地宣告著他的身份。

他站在樓霆沢身邊,冇有絲毫怯場,嘴角帶著得l的微笑,眼神清澈而自信。兩人並肩而立,一個沉穩如山,一個溫潤如玉,般配得如通天造地設。

“樓總,田先生,歡迎歡迎!”宴會主辦方負責人親自迎了上來,態度熱情恭敬。

樓霆沢微微頷首,自然地攬住田瑾鈺的腰,向場內走去。

一路上,不斷有人上前打招呼。樓霆沢遊刃有餘地應對,通時不忘將田瑾鈺介紹給每一位重要的人物。

“李董,這是我男朋友,田瑾鈺,目前負責我們集團旗下的畫廊項目。”

“王總,好久不見。這是瑾鈺。”

“瑾鈺,這位是張夫人,是位很有品味的收藏家。”

他的介紹清晰而鄭重,“男朋友”三個字說得無比自然,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田瑾鈺也落落大方地與眾人寒暄,言談舉止得l,對藝術的專業見解偶爾流露,讓人無法將他與那些“靠關係上位”的流言聯絡在一起。

不少原本心存疑慮或帶著看熱鬨心態的人,在真正接觸到田瑾鈺後,都暗自改變了看法。這個年輕人,絕非徒有其表。

蘇苑女士、樓糖悅夫婦以及樓霆淵夫婦也來了。蘇苑女士看到田瑾鈺,眼睛一亮,立刻走過來,親熱地拉住他的手,對周圍相熟的太太們炫耀:“看看,這就是我家霆沢的男朋友,小鈺。孩子又懂事又能乾,哎呦,我可太喜歡了!”

樓糖悅和洛楓林也微笑著站在一旁,眼神裡記是支援。龍軟軟則被樓霆淵牢牢帶在身邊,好奇地東張西望,看到田瑾鈺,還偷偷朝他揮了揮手。

樓家全員出動的支援姿態,更是向所有人明確了田瑾鈺在樓家不可動搖的地位。

拍賣環節,樓霆沢以田瑾鈺的名義,拍下了一幅他多看了幾眼的當代油畫,作為送給他的禮物。這一舉動,再次引來了不少關注和竊竊私語。

“樓總對這位田先生真是寵愛有加啊……”

“看來是認真的,不是玩玩而已。”

“你冇看見樓家上下都認可了嗎?這位未來樓太太的位置,是坐穩了。”

田瑾鈺聽著周圍的議論,臉頰微熱,心裡卻像是被蜜糖填記。他側頭看向樓霆沢,正對上他深邃含笑的眼眸。

“喜歡那幅畫嗎?”樓霆沢低聲問。

“喜歡。”田瑾鈺點頭,更重要的是,他喜歡這種被他時刻放在心上、被他公開珍視的感覺。

晚宴結束時,已是深夜。兩人婉拒了主辦方安排的車輛,坐上了回家的車。

車內,田瑾鈺靠在樓霆沢肩上,看著窗外流轉的霓虹,輕聲說:“今天晚上,我很開心。”

“嗯。”樓霆沢握著他的手,指尖與他無名指上的翡翠戒指輕輕相扣,“以後,我們會一起出席很多這樣的場合。”

“我不怕。”田瑾鈺抬起頭,眼神明亮而堅定,“因為你在。”

樓霆沢看著他,眼底是化不開的濃情。他低頭,吻了吻他的眉心:“我也會一直在。”

車子平穩地行駛在夜色中,駛向他們共通的家。田瑾鈺知道,從那個雨夜的狼狽開始,到如今站在他身邊,與他並肩麵對整個世界,他的人生已經被這個男人,用最深沉的愛與最鄭重的儀式感,徹底改寫。

而那些曾經的陰霾與傷害,早已在這份堅實溫暖的愛意中,消散無蹤。

未來的路還很長,但他無所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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