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七年後,我在江覆年一如既往的愛意中試圖脫身。他扯開上衣,指著身體殘缺的某處,哭出聲來。“離婚?!?”“結局不是HE嗎,未來的生活不是應該繼續幸福嗎。”“那就是個誤會啊......我解釋了一萬遍了!”“你還要翻舊賬?”“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嗎?”可我想離婚,並不是計較曾經的裂縫。而1PIOJ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