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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的青梅竹馬 第128章 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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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餐時間幸運地很平靜。

雖然被仇靈華揍了,但還能忍受,

對於唐小榮突然送的毒,也迅速解釋清楚了。

當然,即使解釋清楚了,劍後也免不了露出曖昧的笑容。

唐小榮似乎確實很尊敬劍後,把劍後所取得的一項項成就都說得一清二楚。

甚至還念誦了劍後說過的著名台詞,成功地讓劍後的耳朵變得通紅。

我的梅花不敗給惡人!什麼的……劍後也是個充滿浪漫的人啊。

因此,雖然手腳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但能看到劍後難得的窘態,倒也是一段不錯的時光。

用餐很快就結束了。

劍後似乎也不討厭唐小榮,和她聊得很投機。

隻是仇靈華盯著唐小榮的眼神非常銳利。

明明是隻溫順的狗狗,一生氣就變成狼了啊。

我是螳螂,您卻說我是狼嗎?這有點區彆對待了。

看你胡說八道的樣子,好像把良心都吃進肚子裡了……

是不是因為感覺老師被搶走了?總覺得兩人的關係疏遠了很多。

吃完飯喝完茶才結束了聚會。

唐小榮似乎想多待一會兒,但劍後身體狀況不佳,看來無法久留。

怎麼說呢,劍後看起來有點累了。

不隻我,仇靈華也察覺到了,正一點點地照顧她。

我趁機觀察著獨自埋頭吃飯的南宮霏兒。

雪兒已經在旁邊嘰嘰喳喳地說著話,但她看起來還是心不在焉。

身體好些了嗎?

這是我問準備離開的劍後的話。

如你所見,托你的福,感覺比以前更健康了。

在我看來,劍後確實恢複了很多健康……

發生什麼事了嗎?

她的表情不太好。聽到我的問題,劍後露出了有些驚訝的反應。

她問我怎麼知道的,我便親切地補充說明。

您現在的表情非常不好。

……看來很明顯啊。

是的。

難道是想隱藏什麼嗎?如果是那樣的話,劍後是個不能說謊的人。

都表現得這麼明顯了,還想隱藏什麼呢。

妹妹很擔心您。

……哎呀。

仇靈華在後麵手足無措,隻盯著她的老師看。

劍後察覺到了,尷尬地笑了笑。

我不想惹麻煩,可已經晚了。

您是遇到什麼問題了嗎?

看樣子不是身體上的問題,是最近發生了什麼事嗎?

沒事。這一切都會順其自然的。

劍後含糊其辭,像是迴避我的問題,她向我道謝後,便走向仇靈華。

劍後撫摸著仇靈華的頭發,仇靈華笑得合不攏嘴。

她又從狼變回了鬆鼠。

那個……仇公子。

我轉過頭,聲音從旁邊傳來。

今天能和您一起吃飯,真是太好了……!

你是說不是跟我,而是跟劍後一起吃飯很好吧?

呃……呃……不是那個意思……!雖然也不是沒有這個意思。

看她被我的玩笑弄得手足無措,有些滑稽,我便輕輕地笑了笑。

唐小榮看到後,微微一頓,然後問我。

你剛才笑了是吧?

公子,你剛纔不是在看我笑嗎?

不是……是,如果讓你不高興了。

沒有!沒有不高興!

唐小榮說著,燦爛地笑了。那笑容太純真了,我也不由自主地停頓了一下。

那笑容一定是在哪裡見過。和毒妃的笑容很像。

雖然覺得是同一個人,所以會這樣,但她那笑容的份量卻不同。

那不是毒妃濃重、沉重、疲憊的笑容,而更像是純粹因為快樂而露出的笑容,所以更是如此。

後悔嗎。

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什麼呢。

我開玩笑地回答老頭的話,卻又好像明白老頭問這話的用意,感覺有些疲憊。

好像是那樣,所以才說。

我不後悔。

親手了結毒妃的性命?那是必須要做的事情。

與其說為了我,不如說為了她。

當時就該那樣做。

下、下次還能再叫我嗎?

我對唐小榮的提問點了點頭。

雖然稍微猶豫了一下,但唐小榮好像覺得那沒關係,露出了笑容。

隻有兩個人……不行吧?

啊……

對不起!我太興奮了,有點得意忘形了。您不回答也沒關係……!

她那樣喊著,然後把什麼東西塞到我手裡,瘋了似的跑了出去。

手裡握著一個小葫蘆。搖晃了一下,傳來嘩啦嘩啦的聲音,裡麵好像裝著什麼東西。

……這又是什麼毒啊。

現在他已經確信這一定是毒了。上次分開前好像也收到了毒藥。

問題是不知道她送來有什麼用。

我先把這東西收進了懷裡。下次再問她就行了。

送走所有人後,我讓侍從收拾整理,然後自己在外麵散了一會兒步。

仇家的散步小徑並不怎麼美麗。好像還是母親在世的時候,努力打理過的。

現在已經無人問津了。

少爺,這是什麼花啊?

一同散步的雪兒問我。

雖然是某種潔白美麗的花,但我不知道它的名字。

白油花。

跟在後麵的南宮霏兒小聲說道。

什麼啊,你連花的名字也知道?

這相當出乎意料。

竟然不是彆人,而是南宮霏兒知道花的名字。南宮霏兒的視線停留在雪兒正在看的花上,接著說。

是我媽媽喜歡的花。

說著,她走向花朵,輕輕地坐了下來。

…這裡也開著呢。

她小心翼翼地把玩著花,然後問我。

這個…我可以帶走嗎…?

帶走乾嘛,要養嗎?

嗯…。

又不是什麼大事,送一朵花不難,於是我就說可以。

南宮霏兒摘下一朵白油花,插在雪兒的頭上。

嗯嗯?

雪兒像是問這是什麼一樣反應,南宮霏兒撫摸著雪兒的頭發說。

真漂亮…。我媽媽以前也經常這樣給我弄。

雪兒微微一笑,南宮霏兒也跟著輕輕微笑。

…漂亮的東西湊在一起,好像會發光一樣啊。

您突然變得多愁善感了。

咯咯咯…。

她短暫地撫摸了一下雪兒,然後小心翼翼地連同泥土一起拿起另一朵白油花,以免傷到根部。

泥土弄臟了南宮霏兒的白手,但她似乎並不在意。

現在好像好多了。

我回想起她剛才臉紅敏感的樣子,問道。

…嗯。

南宮霏兒輕輕地點了點頭。她的耳根還微微泛紅,是秋風太冷了,還是剛才的影響還在呢。

現在沒事了…大概吧。

在風中低語的聲音是如此的羞澀。

…你知道嗎…?

南宮霏兒問道。

什麼?

孩子….光牽手是生不出來的。

什麼?

……隻是那樣而已。

突然說什麼呢。

說完,她便向前走去。是我的錯覺嗎,總覺得她的步子有些快。

少爺,好冷。快走吧!

我呆呆地發著愣,雪兒便抓著我的手,把我拽走了。

順便一提,從這天開始,南宮霏兒有一陣子沒在我房間睡午覺。

***

過了一天,我去找了南宮震。

因為是約定好的行程,所以一結束早上的修煉就去找他了。

果不其然,南宮震和上次一樣,在彆院的修煉場揮舞著劍。

周圍之所以顯得有些空曠,大概是因為南宮家的武人還在治療中。

我已經安排好和長老的談話了。

南宮震一邊揮舞著劍,一邊說道。看來是因為我上次拜托他的事情,所以才告訴我。

大概會是今天晚上。

知道了。

並沒有拜托什麼大事。

隻是讓他適當地表現出,如果長老有什麼要求,就答應的感覺。

您不用回世家嗎?

有比世家的事情更重要的,沒關係。

……嗯。知道了。

本來應該是結束訂婚儀式後,和南宮霏兒一起回世家的。

現在卻被困在這裡,走不了。

準確來說,是我不想走。

那該死的劍到底是什麼……。

什麼叫該死的劍,你這小子!你可是最清楚武人貪欲的家夥……哎呀,真是。

雷天一劍南宮明留下的進化之劍的基石。怎麼說呢,真是件奇妙的事。

為什麼沒有傳承下來呢?為什麼南宮家會忘記他的劍呢?

一方麵,他們對劍門名家竟然能以退化的劍法稱霸一方感到神奇,另一方麵,又不得不感到疑惑。

現在都弄好了嗎?

是的。

等了好幾天,南宮震也開始催促了。

畢竟都下了禁製,總不能就這麼算了。

希望您能遵守說好的那些。

…放心吧。

雖然談論了各種事項,但我最看重的一點隻有一個。

隻要領悟了這一點。

就會傳授給南宮霏兒。

南宮震對此反應不太好。

給血親傳授領悟之道,有什麼好不自在的呢?

最終,我堅持不讓步,他才同意隻傳授給南宮霏兒。

是不是很可笑?

本來我就不在乎其他人會怎樣,我隻希望傳授給南宮霏兒就行了。

南宮震卻特意提出了一個條件,不讓傳授給其他血親。

為什麼呢?為什麼非要加上這樣的條件呢?

對於南宮震的意圖,我閃過各種念頭,但最有可能的猜測是他想鞏固作為家主的地位。

能做彆人不能做或不知道怎麼做的事。

更何況,如果連家族的劍法都能被家主用得更精進,而不是彆人,他是不是在思考這其中的價值呢?

竟然連自己的血親都要劃清界限。

對我來說,雖然寫的是傳授,但嚴格來說更像是一場交易。

最重要的是,這部分可以傳授給南宮霏兒,所以沒關係。

而且越看這些部分,就越想知道南宮霏兒為什麼會做出那樣的選擇。

因為她不是魔劍後,以現在的南宮霏兒來看,她不是會做出那種行為的人。

我要說的有兩條主線。

他沒有拿劍。

老頭說上次附身之後,有一段時間不能再做了。說很危險。

即便如此,我也不可能拿起那不成器的劍,向南宮震展示動作。

老頭說隻要把話傳達過去就夠了。

南宮的劍,斷了根。

根嗎。

沒錯,連線式與式的根,而且斷裂得非常細微,無法正確把握。

那種東西,您是說光憑語言就能連線嗎?

我怎麼知道,我隻是把那個家夥說的話原封不動地傳達而已。

不是,您說什麼不負責任的話啊……?

雷天一劍蘊含了他全部的領悟。如果南宮的孩子聽了這番話,什麼也無法領悟,那就算了。

如果那樣什麼也領悟不到,然後來找我算賬,我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跑去你爹背後躲著唄。

……該死。

都這把年紀了,還讓為這事跑去找父親?

不是……雖然實際上這一世還很年輕,但總得有點良心吧。

你本來就沒有良心,現在又有什麼臉麵可言。

...

我調整呼吸時,南宮震早就睜著閃亮的眼睛,側耳傾聽。

一個和我父親同齡的男人,用那種炯炯有神的目光看著我,讓我倍感壓力。

我所做的,隻是把我耳邊聽到的申澈的話,用我的嘴轉述出來而已。

南宮家的劍就像是波浪。一生都在以閃電般的姿態活著,但硬要說的話,更接近波浪。

領悟這東西本來就是抽象的。

對於將肉體與劍視為一體,以身劍合一為目標的劍客來說,更是如此。

這是過去魔劍後,包括雪兒在內的優秀劍客都曾達到過的境界。

武鬥家也有類似稱呼的領域存在,但感覺不同。

我剛才也說了,隻是借著老頭子的嘴巴說話而已。

偶爾隻是聽從一些不明所以的行動指示,比如伸出手之類的。

…既然是駕馭雷氣,就應該著重於快劍和速劍……。

但是,也許並非完全抽象,南宮家的劍路中,時不時會傳來一些關於手腕問題或者腳該如何擺放的零碎資訊。

與動作相關的發言是申澈個人補充的。

問題是。

好像確實有幫助啊。

什麼波浪啊閃電啊,樹啊森林啊,對於不瞭解南宮家劍法的人來說,聽了也白搭。

我不知道他揮劍時獲得的經驗和心意。

我不知道這些抽象而模糊的話語對他有什麼幫助。

解釋還沒結束,但南宮震的眼神變了。

他慢慢地閉上眼睛。

是得到了什麼嗎?

話雖如此,卻感覺不到足以稱之為領悟的東西。

看來不是個徹底的半吊子傻瓜啊。

這樣也可以嗎?

我考慮了你的立場,所以沒有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你。南宮家的那個小子也得不到太多東西的。

因為我理解那個老頭想方設法也要把摯友的劍法傳承下去的心情,所以我也沒有強烈否定就過去了。

沉默隻持續了片刻。

南宮震很快就睜開了緊閉的雙眼,隨即揮舞起劍。

唰!唰唰!

接下來的劍路看起來和以前沒有太大不同,但卻有那麼一絲微妙的變化。

看來是成功入門了啊。

老頭補充道,但我並沒有感覺到太大的區彆。

不過我確實知道有些東西變了。這一點很重要。

揮舞了大約半刻鐘劍的南宮震停了下來,輕聲低語。

……謝謝你。

一個已經達到化境的武者,竟然在短短半刻鐘內汗流浹背。

您有所收獲嗎?

勉強……隻有一點點。

南宮震接著說,要真正體會到這一點,似乎需要很長的時間。

也許我得舍棄所有已經習慣的東西……

他說的是要改變數十年來已經習以為常的動作。

即便如此,他還是打算刻意去練習這個嗎?要鞏固家主地位的話,時間應該也不夠吧。

難道你沒看到嗎?他已經被迷住了。

聽了老頭的話,我看向南宮震的眼睛,裡麵充滿了熱情。

雖然微小,但確實不同。一旦你知道了這種差異,你就會自己明白最終會有多大的不同,所以現在想退縮已經晚了。

怎麼玩刀的人都一個樣,沒個正常人呢。

……你這該死的家夥,這是武功歧視!

真不愧是玩刀的,一下子就急眼了。

境界沒有改變,內勁也沒有波動。

僅僅是發現了揮舞劍的方式有細微的差彆而已。

更何況,他說要使用這個,至少還需要幾年時間。

那這不是毒藥嗎?在我看來是。

趁此機會,我再次確認了南宮震身上殘留的魔氣痕跡。

因為說不定他得到了他想要的,就會變臉。

希望您不要忘記約定。

體溫尚未完全冷卻的南宮震輕輕點了點頭。

他全身都充滿了恨不得立刻再揮舞幾劍的氣息。

我再次確認了禁製後,關上門走了出去。

這可不是稍微教一點就能結束的事情,而是約定好要再見幾次的。

這個過程會對南宮霏兒的人生有幫助嗎?

即使不是巨大的幫助,也能帶來一點點改變吧?

這樣毫無意義的期待突然閃過。

話說回來……老頭。

怎麼了?

剛才和南宮家主說的那些話。

不是直接與動作相關的話題,而是抽象的部分。

我以前聽過那部分。

……是雷天一劍留下的話嗎?

沒錯,就是那個倒黴鬼留下的話。他瘋狂地到處說自己的劍有多厲害。

哪個瘋子會把自己的領悟到處宣揚呢?雖然我覺得這肯定是誇大其詞,但。

重要的是,那些話是不是真的是雷天一劍留下來的。

不過,你為什麼要問這個?

沒什麼。我隻是隨口問問。

我問的原因並非其他。

前世的魔劍後似乎也說過同樣的話。甚至一字不差地說了同樣的話。

是什麼時候呢,大概是我問起神劍合一的時候吧。

那時的魔劍後,分明曾說過自己就是那樣學來的。

-她說過……。

-……你說的什麼我一句也聽不懂啊。

因為是狗屁不通的話,我一句也聽不懂,所以總是那樣反問。

申澈展示的南宮家劍法,分明與魔劍後揮舞的劍路相似。

但現在南宮家的劍不是那樣。

南宮家現在最厲害的高手天尊不知道,但南宮震不會用那把劍。

何況他好像也不知道南宮家劍的問題所在。

那麼,劍後是從誰那裡學來的那把劍呢?

如果不是現在的南宮震,那究竟是誰呢?

我曾以為魔劍後天賦異稟,獨自超脫了固有的問題,重新確立了劍路。

現在看來,卻覺得格格不入。

這難道也是巧合嗎?

不知怎的,我總覺得不會是巧合。

***

我徑直走向了南宮霏兒所在的彆院。

南宮家的武人大多臥病在床,所以守著彆院的,有一半是仇家的武人。

真是諷刺啊。

走到彆院門口,正要向等候在前的侍從傳話。

對麵的門一開啟,南宮霏兒就嘭地出現了。

……你來了……?

你怎麼知道我來了?

難道她一直在窗外看著嗎?

不過看她的表情,好像剛睡醒一樣,比平時更呆萌。

你睡著了?

沒有……

我來這裡並不是有什麼目的,隻是昨天看她狀態不好,有些擔心,所以就來了。

吃飯了嗎?

……還沒吃。

那等會兒一起吃吧。

嗯……

我給她的飾品,依然係著南宮霏兒的頭發。

平時她也會戴著嗎?

一想到這裡,我就情不自禁地感到一絲與主題不符的驕傲。

身體好點了嗎?

……沒事……

那我可以摸摸你的額頭嗎?

想起上次她躲開的事,這次我先問了。

你這家夥,竟然問這種蠢問題……

老頭……

乾嘛,怎麼了?

沒什麼。

你……你……!

我什麼都沒說,神老頭卻突然發火了。

我真的什麼都沒說啊。

聽到我征求允許的話,南宮霏兒停頓了一下,然後輕輕地往後退了一步。

她是不願意嗎?

如果你不喜歡,那我就不問了……

……摸吧……

南宮霏兒用略帶顫抖的聲音說道。這有那麼難嗎?

不管怎麼說,既然她同意了,我就大步走上前,把手放在南宮霏兒的額頭上。

……你身體真的不舒服啊?

她的額頭很燙。

剛摸上去的時候還覺得隻是有點熱,但額頭上的溫度卻越來越高。

這麼高的溫度,肯定有問題。一個達到一流境界的武者,怎麼會突然發燒呢?

我正想把她拉去神醫那裡。

放在南宮霏兒額頭上的手上,有什麼東西碰到了。

不是彆的,正是南宮霏兒的手。

沒事……現在真的沒事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抓著我的手,然後就這麼放下了。

很自然地,我和南宮霏兒就手牽手走著了。

我沒有特意問她這是在乾什麼。因為南宮霏兒那雪白的臉蛋已經變得通紅了。

不久前她還不是這種會害羞的感覺。

是哪裡吃錯什麼東西了嗎。南宮霏兒迎著風讓臉頰冷靜下來,然後開口。

飯……要去吃嗎。

去哪兒,你房間?

啊,不行,我房間……。

不知是不是真的慌了,南宮霏兒的聲音比平時大了很多。

什麼啊,她自己倒是若無其事地闖入我房間,這種時候卻把我推開。

我好奇她是不是藏了什麼東西在房間裡,想進去看看,但總覺得如果那麼做了,南宮霏兒會真的生氣。

南宮霏兒會生氣啊……?

那個我也想看看。

因為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我好像都沒見過她生氣的樣子。

不知是不是察覺到了我的內心,南宮霏兒急忙拉著我走。

我被她牽著手,半拖半就地跟著走。

中途我也沒有想甩開被牽著的手。

老頭好像瞬間罵了句什麼,但我沒聽見。

我順從地被牽著,走在路上。

後來通過侍從才知道。

聽說我房間裡的一些寢具不見了。

那些東西好像挺值錢的,侍從當時愁眉苦臉的,但沒過多久,侍從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繼續工作了。

反而好像有什麼開心的事,甚至笑開了花。

那些東西我也用了很久,已經舊了,丟了也沒關係。

那到底去哪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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