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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的青梅竹馬 第159章 想給你看的東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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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強賽的對陣表出來了,我沒有表現出特彆的反應。

因為和預想的沒有太大差彆。

如果一開始就看對陣表的話,雷龍應該會在這裡。

如果按照他們的計算,肯定會是那樣。

因為他們大概沒有計算到我會走到這一步。

‘…南宮霏兒是意料之外。’

張善延和南宮霏兒對上,對我來說也是意料之外。

我當然覺得是我和南宮霏兒對上,張善延和慕容熙雅對上。

‘那對那家夥來說應該是更好的事情。’

這部分是不是盟裡搞的鬼?

還是說有什麼想法?

我對盟的信任連指甲蓋那麼點都沒有,所以越深入思考就越是覺得陰鬱。

“您怎麼看?”

唐小榮問我。

什麼叫怎麼看。

“就這麼看著啊。”

“….”

唐小榮似乎對我的回答不滿意,有些無語地看著我。

她好像是期待著什麼與眾不同的回答,可惜我實在沒什麼好說的。

也不是突然跑過去質問對陣表為什麼是這個樣子的時候。

因為連拿它說事的由頭都沒有。

我將視線轉向了後方。

南宮霏兒所在的方向。

同處一室的南宮霏兒也果然在看對戰表。

‘好像什麼都沒想。’

她好像真的隻是在看。

看她像平時一樣呆呆的表情,看來是覺得無所謂了。

‘反而要是不同的話才更奇怪吧。’

南宮霏兒對張善延瞭解多少,還能有什麼彆的想法。

也許是因為我一直盯著她,南宮霏兒的視線轉向了這邊。

四目相對,南宮霏兒歪了歪頭。

一副不理解的表情。

接著,她邁著特有的輕盈步伐朝我走來。

走到伸手可及的距離,南宮霏兒問我:

“怎麼…了?”

突如其來的話。

什麼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

“表情…”

表情?

聽到南宮霏兒的話,我用手摸了摸臉。

我做了什麼奇怪的表情嗎?

我好像沒做特彆奇怪的表情。

反而覺得是接近麵無表情。

但在南宮霏兒看來,好像不是那樣。

“你為什麼擔心我?”

她的話讓我瞬間愣住了。

這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時候擔心你了。”

“現在…不就在擔心嗎…”

南宮霏兒那雙漂亮的手拂過我的眼角。

“你…擔心我嗎?”

看著她的眼睛,我什麼都沒回答。

可笑的是,我根本答不上來。

明明隻要說不是就行了,可僵硬的舌頭和緊閉的嘴巴卻不肯動彈。

‘我是在擔心嗎?’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如果真是那樣,南宮霏兒又是從哪裡察覺到的呢?

在兩人獨有的沉默中,南宮霏兒又補充了一句。

“我會輸嗎……?”

冰冷的問題。

我強迫自己動了動緊閉的嘴唇。

“…不會。”

因此,我的回答遲了。

也許是因為這個,南宮霏兒似乎已經聽到了不同的答案。

說實話,我並不認為南宮霏兒會輸。

因為當下能戰勝南宮霏兒的後起之秀,除了仇熙菲,那個瘋女人,彆無他人。

明知如此,回答卻遲了,是因為不知為何總有些不舒服的感覺。

一種莫名的不舒服。

讓心裡憋悶,心情也總是低落。

南宮霏兒是不是察覺到了我的心情,突然開口說道。

“…沒關係。”

聲音很輕。

小到隻有我能聽到。

‘什麼叫沒關係。’

這句話我吞了回去。

因為我覺得現在說出來不合適。

“我,沒關係。”

奇怪。

感覺就像是在對我說話,又不像。

我隻是靜靜地看著南宮霏兒的眼睛。

看了好久,才稍微明白了一點。

‘是在緊張嗎?’

南宮霏兒很緊張。

她是那種離這些很遠的人,所以更難察覺。

我看著她問道。

“沒事吧?”

沒有聽到回答。

不知道是為了什麼而緊張。

因為怎麼看都不像是為了和張善延的比武而緊張。

“手。”

南宮霏兒簡短的話語,讓我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她的手。

彷彿是在說抓住我一樣。

這似乎是正確的答案,南宮霏兒在我握住她的手後,便安靜地閉上了眼睛。

“緊張嗎?”

我悄悄地問,但南宮霏兒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

南宮霏兒像是在集中精神一樣安靜地待著,很快就鬆開了手,往後退了一步。

“沒事。”

這句話已經是第三次了。

到了這個時候,我都要擔心了。

到底有什麼事老說沒事啊。

怎麼看都覺得她行為異常,我嘴角帶著一絲笑意問道。

“身體不舒服的話,要不要棄權?”

我隨口一問,南宮霏兒堅定地搖了搖頭。

“不。”

她語氣堅定到連特有的拖長音的說話方式都消失了。

那是不是其實可以控製的?

在我胡思亂想獨自煩惱的時候,南宮霏兒又補了一句。

「不棄權……。」

「我就知道。我隻是隨便說說。」

比武祭的棄權本身,對這個年紀的後起之秀來說,是死也不願意做的事。

輸了就輸了,但棄權不行。

這個年紀的自尊心本來就是這樣的。

‘不過南宮霏兒好像不計較這些。’

有時候,我真想看看她在想些什麼,過著怎樣的生活。

現在就是這樣。

她到底在想些什麼呢。

在想些什麼呢,才會露出那種表情?

‘好像要去哪個戰場一樣……’

雖然有點誇張,但在我看來就是那樣。

南宮霏兒鬆開手,靜靜地看著我,嘴唇囁嚅著。

好像還有什麼話要說。

她一直那樣,讓我感到很憋悶,但我沒有催促。

「……我沒事。」

和剛才說的一樣。

但又有點不一樣。

大概是因為還有話沒說完吧。

「所以相信我,看著吧……」

沒頭沒腦,突然冒出來的話。

完全沒有解釋這句話的含義,也沒有說明它包含了什麼意思。

反正她一點口才都沒有。這次也要我自己去理解嗎?

「我什麼時候不相信你了。」

雖然好像也不是完全相信,但也沒有不信任啊。

我不知道南宮霏兒抱持著怎樣的心態。

因為我沒想到這場比武對她來說會有什麼意義。

不是嗎?

光是想起現在的南宮霏兒,她也不是那種會賦予行動或生活巨大意義的人。

「……為了能讓你相信……」

正因如此,更是。

「我會給你看的。」

我不知道南宮霏兒是抱著怎樣的心情對我說出那句話的。

***

四強賽開始前,八強賽的比武台比那天擠滿了更多人。

因為來看四強賽的人更多了。

也許到了決賽那天,觀眾會比現在多得多吧。

「誰會奪冠呢?」

比武開始前,觀眾們的對話通常是這樣的。

「嗯……真是個難題啊。」

雷龍和毒妃被淘汰了。

曾被認為是奪冠熱門的兩人被淘汰,這讓人難以輕易預測了。

「即便如此,雪鳳不是會奪冠嗎?」

「嗯……」

反應不太滿意。

雖然慕容世家的雪鳳還沒有被淘汰,但不知為何,認為她會贏的人相當少。

「剩下的是慕容世家、仇家和南宮,還有張家嗎?」

「這次也隻剩下名門的血親了啊。雖然是預料之中的事,但苦澀是無法避免的。」

「哦,對了,千堂主。你家孩子這次也參加了不是嗎?」

聽到男人的提問,名為千堂主的人物連連咳嗽。

回答從彆處傳來。

「哎呀,真是不懂事的家夥!他不是在第一回合就被淘汰了嗎!彆提那事了,千堂主會羞恥死的……」

「你那麼大聲地……你纔是更壞的家夥。」

「反正他水平也撐不了多久,盟裡投入了那麼多讚助,所以才讓他參加的嘛。」

「你還要一直戳痛處嗎?我可有自信真戳你。」

「你們這些家夥,彆吵了,聊聊看,誰會贏。」

「問那麼多乾嘛,反正落劍的兒子會贏的。」

「嗯?不是雪鳳?」

「這家夥啊,反正對傳聞就是慢,身為商人竟然這樣。關於張家兒子的傳聞,在丐幫都已經傳開了。」

「傳聞?」

「對,就是說出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新人。」

傳聞的開始總是始於不知名的地方。

但散佈這些傳聞的,正是商人。

商人的耳朵總是敞開的。

為了瞭解世間的潮流,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因為賺錢是必須的。

所以不僅是盟,對丐幫也出了不少讚助費。

作為表示誠意,希望他們能比彆人更快地帶來好訊息。

現在,或許是從丐幫得到了情報,一個男人正興高采烈地說著,其他人也饒有興趣地聽著。

然而,豫州中等規模商會——天乙商會的經營者天文弼。

以下簡稱天會長,聽了這話卻隻能露出不悅的表情。

天會長與現在正在聊天的商人們不同,他是從昨天中午就開始觀看比武的人。

現在的這些人,與他不同,大概是從四強戰才來看的吧。

‘所以他們不知道啊。’

天會長並沒有把那個男人的話放在心上。

落劍的兒子確實如他們所說,是個出色的人物。

他長相俊美,像盟主一樣華麗。

實力也出眾。

昨天進行的八強戰,張家的少年壓倒對手,取得了勝利。

確實是盟主的兒子啊!達到了讓人如此感歎的水平。

然而不知怎的,天會長想到的卻是另一個人。

‘是仇家的血脈嗎?’

一個黑發泛紅,眼神銳利的武者。

說的就是那個打敗雷龍,奪得勝利的少年。

當時的回憶太過強烈,讓人無法忘懷。

比武台乃至觀眾席都熱火朝天的火攻熱氣。

以及雷龍連反抗之力都沒有,口吐鮮血的景象。

不是彆人,正是南宮家的雷龍被打得稀巴爛,最終敗北。

看到了這些,怎麼還能認為落劍的兒子會奪冠呢?

‘為什麼這部分沒有大肆傳播呢?這讓我有點疑問。’

天樓主知道,時至今日,這事才一點點地傳開。

按理說,通常比武一結束,丐幫就會立刻把事情公佈出去。

丐幫也不是彆的,情報不可能遲。

這在天樓主看來,是件微妙的事情。

「那麼這次比武,你也認為會是張家的血脈獲勝嗎?」

剛才那個把話題引向**的男子一說,其他人也跟著點頭。

「這次比武的對手,說是南宮家吧。」

「嗯?南宮家的話,不是說昨天就被淘汰了嗎?」

「聽說還有一個,說是雷龍的姐姐。」

「南宮家還有個女兒?這種話我還是頭一次聽說……怎麼會不知道呢?」

「而且聽說很強,八強賽都是一招製勝。」

那場比武,天樓主也同樣看過。

沒有謊言。確實是一招就分出了勝負。

‘……對手好像有點奇怪就是了。’

即使是對武功不甚瞭解的人看來,那時的比武也顯得有些虛無。

步法踩得奇怪,然後就直接敗了。

‘總不能是踩空了吧。’

當然,一個武人,在踩步法的時候,是不會出現那種情況的。

可能隻是有點獨特的步法吧。

‘嗯……?這麼說來,那個朋友好像也姓仇。’

是聽錯了嗎,明明和打敗雷龍的少年是同一個姓氏。

「總之,就算南宮家再怎麼厲害,這次比武的冠軍……」

剛才還在滔滔不絕地講述張家子嗣的男子突然停了下來。

陷入沉思的千尚主應該感到奇怪。

如果隻是那個男人,他可能不會太在意,但周圍都安靜了下來。

「什麼……。」

正要問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的千尚主,環顧了一下比武台,也和周圍的人一樣停下了話頭。

有人登上了寬闊的比武台。

在微風中飄揚的發絲,像昂貴的絲綢般美麗。

不僅是發絲,還有像盛滿了潔白雪花般美麗的肌膚,以及像用寶石做成的眼睛。

「哈啊……。」

「……謔……。」

這是一個讓旁觀者除了感歎詞之外,說不出其他話的外貌。

「瘋了。瘋了……。」

人怎麼能美到那種程度。

女人的臉,達到了讓旁觀者產生原本沒有的**的程度。

‘……為什麼。’

當所有人都隻顧著陶醉於凝視著那個女人時,千尚主應該感覺到了一絲異樣。

‘為什麼和昨天不一樣?’

明明昨天觀看比武的時候,不是那種感覺。

當然,他覺得很美,但並不是那種給他留下深刻印象的感覺。

那麼,現在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

長相看起來一樣,但散發出來的存在感不同。

甚至連他作為商人,麵對無數人物並堅持下來的強大精神力都動搖了。

「……真美啊。」

「南宮家住著寶物啊……要是我的女兒長那樣,我也會藏起來過日子的。」

唰。

登上比武台的女子,南宮霏兒,感受著各種視線,將長發整理到腦後。

頭發撩起,露出脖頸線條,周圍的呻吟聲更大了,但南宮霏兒沒在意。

她隻是平靜地從懷裡掏出飾品,固定住頭發。

那是一枚月牙形的頭飾,是他送給她的禮物。

這裡人這麼多,卻聞不到刺鼻的惡臭。

這意味著他就在這附近某個地方看著。

光是這一點,南宮霏兒就足以獲得平靜。

整理完畢之際,對麵的對手登場了。

‘...’

張善延……是這麼叫的嗎?

不知為何,仇楊天一直很關注這個少年。

仇楊天似乎想掩飾,但南宮霏兒還是能察覺到。

張善延邁著端莊的步伐走上比武台,走向南宮霏兒。

南宮霏兒沒有刻意躲避。

「您好。我是泰靈張家的張善延。」

禮貌的問候。南宮霏兒猶豫了一下,也回禮了。

「……南宮霏兒。」

張善延這個人,說來也奇怪,他身上幾乎沒有惡臭。

說完全沒有,又有點模糊。

就是不讓人覺得討厭的感覺。

令人驚訝的是,除了完全沒有味道的仇楊天,這是南宮霏兒聞過最舒服的程度了。

但是。

‘……不想靠近。’

即使聞不到惡臭,也會湧上一種莫名的不適感。

雖然說不出原因,但南宮霏兒總覺得張善延很彆扭。

「請多關照。沒想到雷龍公子還有這樣一位美麗的姐姐。」

他親切的笑容,在南宮霏兒看來,也覺得很帥氣。

但現在,比起那樣的笑容,她更喜歡他那樸實的眼神。

本來就沒多喜歡就是了。

張善延也正看著南宮霏兒,思緒萬千。

‘南宮世家啊。’

看著南宮霏兒,張善延唯一的感想就是。

‘真美啊,美得過分。’

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美。

為了不被迷惑,甚至需要稍微動用內氣才行。

這和她的實力無關,雖然不知道她實力如何。

‘會到什麼程度呢。’

原本以為能與之一戰的毒妃和雷龍都敗了,那麼應該沒有能構成威脅的人物了吧。

除了一個人。

‘仇楊天。’

心中浮現出的名字,讓張善延不得不努力控製自己的表情,不讓其扭曲。

這小子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總是惹人心煩。

那股腥臭的氣息。

隱隱感受到的敵意。

還有那盯著自己的眼神,都讓他感到不爽。

-你覺得你能贏嗎?那個怪物?

彭宇真說過的話,從那天之後就一直折磨著他的耳朵。

問他覺得能贏嗎?真是可笑。

當然要贏。

因為自己和那家夥完全不同。

輸給一個一無所有的家夥,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即使他跨越了壁障,達到了絕頂。如果那家夥沒有‘氣運’,那也毫無意義。

雷龍連正確使用都做不到,更沒有融入肉體,所以才會那麼無能地敗北。

‘我不同。’

那家夥那不可一世的傲慢。

見到自己後就會一蹶不振。

他就是這麼想的。

最終獲得那個位置的,也隻會是自己。

‘即使不能成為神龍。’

因為和少林有約定,所以無法獲得神龍的位置。

現在其他東西也足夠了。

以此為始,終將淩駕於萬人之上。

自己是值得那樣的。

張善延看著眼前的女人。

至今為止自己遇到的人物中最美麗的女人。

據他所知,有傳聞說是仇楊天的未婚妻。

聽到那話,張善延心中暗自冷笑。

‘真是不知好歹啊。’

他那德行,似乎女人緣還不錯。

甚至光憑那張臉,自己都有些心動。

隻是,與她那銳利的眼角相比,表情卻有些呆滯。

感覺不像南宮家的。

散發出的氣質高貴無比,卻又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四強戰。」

聽到裁判的話,張善延平靜地舉起了劍。

必須從思緒中抽離,集中精神。

‘既然不想費太多力氣,還是快點結束比較好。’

在張善延看來,南宮霏兒渾身都是破綻。

連劍尖都沒有瞄準,某種程度上看,也像是放棄了。

‘她想做什麼呢?’

如果想通過露出破綻來促使自己放鬆警惕,那早就失敗了。

自己是不會放鬆警惕的。

張善延立刻調動五感,集中在南宮霏兒身上。

南宮世家南宮霏兒對。太靈莊家張善延。

比賽即將開始,南宮霏兒卻依然如此。

她垂下劍,呆滯地看著張善延。

難道,是真的放棄了嗎?

當他開始產生這種想法的時候。

開始!

他想快點結束,所以沒有時間猶豫。

隨著裁判的呐喊,張善延提氣動了起來。

“…!”

不,他想動。

……什麼。

張善延心有餘而力不足。

張善延的劍中充滿了內氣,顫抖不已。

平靜的呼吸瞬間被打亂。

充滿力量的雙腿彷彿從未存在過,靜靜地待在原地。

呼……呼。

他調整著劇烈波動的內氣,平複著呼吸,但顫抖的劍尖卻無法平靜。

張善延驚訝地看著南宮霏兒。

咯吱。

緊閉的嘴裡,牙齒發出粗糙的聲音。

沒辦法。

因為要承受這股洶湧的氣勢,彆無選擇。

冷汗直流,背上冒出的雞皮疙瘩令人毛骨悚然。

一股令人無法動彈的可怕壓力。

就是那裡……

張善延所看的地方。

南宮霏兒正以剛才的姿勢,垂著劍站在那裡。

從她身上感受到的難以置信的壓力,讓張善延的身體僵硬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

顫抖。

聽到低語般的聲音,張善延的眼睛瞪得老大。

突如其來的情況,讓身體緊張起來。

她想說什麼?

看著這樣的張善延,南宮霏兒繼續說道。

不……過來嗎……?

這是仇楊天在比武中對對手說的話。

而且,這也是南宮霏兒一直想嘗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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