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選之子第五宣 第442章 監守自盜
不等鐘奕說話,明月小組領頭之人便冷眼看向男子說道。
“起訴?”
“那你也得有命才行”
明月小組領頭之人,也是今天接送鐘奕之人。
年齡二十三歲,名叫胡勝利,明月小組勝字輩成員,錢立正名義上的保鏢。
就在胡勝利準備動手的時候,孟雪身後一個頭發稀疏的中年男人大聲說道。
“你們要乾什麼?”
“我告訴你們,我女兒是順陽集團董事長的情人,你們今天要是敢打我兒子,我女兒絕對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胡勝利聞聲雖然沒有再對孟天動手,但卻看向其餘明月小組之人,冷言說道。
“鐘先生喜歡安靜,怎麼做還要我教你們嗎?”
明月小組聞言不再遲疑,對著孟雪父親便是一頓拳腳輸出。
胡勝利此時也沒閒著,孟天也少不了一頓毒打。
不管孟雪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但起碼對家人還不錯,看到父親跟弟弟被打,立馬看向鐘奕說道。
“鐘奕,我求你讓他們住手,不要再打了,我什麼都答應你”
鐘奕一聲冷笑,看向孟雪說道。
“我想知道你能答應我什麼?”
孟雪思慮片刻之後,
看向鐘奕說道。
“我能介紹你跟順陽集團董事長認識”
鐘奕聞言不禁輕笑了幾聲,然後看向孟雪說道。
“看來你打聽到我的訊息,也不是很多啊!”
話音落下,鐘奕看向孟雪接著說道。
“鐘靈心地善良,你們同學一場,想必她也不想看到我太為難你”
孟雪聞言似乎看到了希望,當即看向鐘奕說道。
“鐘靈的突然離世,我們都很傷心,但人死不能複生,請你節哀”
孟雪傷不傷心,鐘奕豈會在乎?對其接著說道。
“這套房子是我為鐘靈所買,即便她現在已經離開,我也不會允許他人霸占”
話音落下,鐘奕看向孟雪接著說道。
“我給你兩天時間,兩天時間你要是不能這套房子恢複如初,就不要怪我沒有給你機會”
孟雪父親此時鼻青臉腫牙齒不齊,生氣的看著孟雪質問道。
“孟雪,你不是說這是你的房子嗎?”
“怎麼又成他的了?”
鐘奕再次聽到孟雪父親毫無顧忌的喧鬨,臉色也是有些煩躁,看向胡勝利說道。
“讓他閉嘴”
胡勝利聞聲動作倒也乾淨利落,對著孟雪父親的太陽穴就猛然一拳。
孟雪父親立時栽倒在地,孟天見狀心中開始有了懼意。
剛欲張嘴,便看到了胡勝利可怕的眼神,立即閉口不言。
孟雪現在已經顧不上他父親的安危,隻能看向鐘奕說道。
“兩天時間太短了,我做不到”
鐘奕聞言看向孟雪,緩聲說道。
“你要清楚,我隻是在告訴你,不是在征求你”
朱彪此時怒視著孟雪,說道。
“孟雪,兩天時間對你怎麼可能太短?”
“你是順陽集團董事長的情人,這點事情讓他幫幫忙,還不手到擒來?”
孟雪似乎並不懼怕朱彪,麵對他怒視的眼神,怒聲說道。
“王棟老奸巨猾,哪是你這麼容易糊弄?”
鐘奕沒有耐心聽孟雪跟朱彪爭辯,當即眼神一冷,看向朱彪和勞虎說道。
“你們二人,身為物業管理,監守自盜,罪不可恕”
“留你們一隻手,我不算欺負人”
朱彪聞聲頓時跪在鐘奕跟前,哭喊說道。
“鐘先生,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求您高抬貴手,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
勞虎倒沒有像朱彪這般貪生怕死,看向鐘奕輕言說道。
“鐘先生,你今天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再留我們一隻手,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了?”
鐘奕聞聲不禁看向勞虎說道。
“看來你是所依仗,直到現在都尚未死心”
話音落下,鐘奕輕歎一聲,看向勞虎接著說道。
“也罷,今天我就讓你死個明白”
“不過,我就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
勞虎神色似是背水一戰,看向鐘奕說道。
“實不相瞞,青樂花園由漢騰地產開發,漢騰地產的老闆是我的姐夫”
“我姐夫雖然不喜歡我給他招惹是非,但今天這事不怪我,要怪就怪你欺人太甚”
鐘奕聞言看向一旁的胡勝利問道。
“漢城有他說的這個什麼漢騰地產嗎?”
胡勝利聞言立馬看向鐘奕,恭聲答道。
“鐘先生,漢騰地產屬於漢城十大地產公司之一,不過一個月前已被天成地產收購,錢立正與其關係頗為不錯”
鐘奕聽後冷哼一聲,對著胡勝利說道。
“既是如此,那就讓錢立正一塊來見我”
“我倒想看看,他怎麼跟我解釋?”
胡勝利撥通電話之後,錢立正的聲音瞬時傳來,不解聲中帶些驚喜,問道。
“胡老弟今天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了?”
胡勝利雖時常跟隨錢立正的身邊,但兩人的關係卻算不上親近,至今講話都十分客氣,說道。
“錢先生,鐘先生到臨漢城,需要你現在到青樂花園一趟”
錢立正聞聲並未多想,隨口問道。
“鐘先生?”
“哪個鐘先生?”
“漢城什麼時候多了一個鐘先生?”
錢立正後知後覺,立馬驚詫問道。
“胡老弟說的應該不是…鐘奕鐘先生吧?”
錢立正的反應讓胡勝利心有不滿,隨即說道。
“你隻有半個小時的時間,鐘先生不喜歡遲到之人,你最好不要觸了這個黴頭”
話音落下,胡勝利對著電話繼續說道。
“還有,漢騰地產的王傲,鐘先生希望你把他一塊帶來”
勞虎看到胡勝利結束通話電話,神色再也不能堅持,看向鐘奕聲音顫抖的問道。
“你真的認識錢總?”
鐘奕根本沒有理會勞虎,轉身朝著屋內走去,隨後說道。
“斷他一條手,就當給他個教訓”
很快,勞虎的慘叫聲震耳欲聾般的傳來。
不過,來得快去的也快,胡勝利拖著勞虎走進屋內,有些歉意的看向鐘奕說道。
“鐘先生,勞虎疼暈過去了”
鐘奕一人坐在客廳沙發,輕輕揮手說道。
“無名小卒,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