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誘!從惡毒前妻到京圈太子爺心尖寵 第17章 底層人士
關明溪都有點被問懵了。
周津怎麼能逐字逐句的這樣逼問她。
不過她剛才囂張的氣焰一下子就挫敗了不少,漸漸轉變成了心虛。
可是即便周津說的沒錯。
她是看上他那麼那麼多錢,才稀裡糊塗和他結了婚。
那他也應該感到榮幸。
她為什麼隻傍他,不傍彆人呢?
關明溪吸了吸紅紅的鼻子:“你不要亂說,我喜歡你,才嫁給你。”
她無恥道:“纔不是為了錢,你真是小人之心。”
周津的唇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難以捉摸,“難為你什麼話都說的出口。”
她大概是不知道自己的謊話說得有多拙劣。
又十分容易被拆穿。
其實周津之前也不是不心寒,對她再怎麼好,也沒什麼用。
物質上,他何曾對她吝嗇過?
回到家裡,他自認對她的關心也不少。
偏偏她還是要去找外麵的,尋花問柳,從彆人身上找樂子。
甚至私底下還曾去找過律師,諮詢離婚的事宜。
當時周津知道她找了離婚律師時,又氣又恨,恨得牙癢癢
,也想過不如就遂了她的願望,還她自由。
可是他一直都不捨得。
也不想和她離婚。
更不想放她走。
關明溪理虧時,頓時就不太想作妖了。
畢竟她這幾年得意忘形,乾的缺德事還不少,周津這個人記性又好,還精明得很,萬一被他翻了舊賬。
她難免有些得不償失。
關明溪老老實實埋在他懷裡,故意在他的胸膛蹭了蹭。
她雖然搞不懂周津,但是也知道對於她的親密行為,他是不排斥的。
還可以說有點喜歡。
每次這個人好像被她氣得要雷霆大怒的時候,她蹭蹭他,貼貼他,往往他通天的怒火就能消了大半。
剛坐進車裡。
關明溪的手機就震了幾聲,是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
她摁了接通,還沒開口說話。
對方就先通知她:“關明溪小姐是嗎?你弟弟和人打架鬥毆,現在在拘留所,你過來一趟吧。”
事發突然,關明溪愣愣的。
“打架鬥毆?嚴重嗎?他打了彆人還是捱打了?”
不過關明溪覺得八成是關明璟捱打了。
關明璟從小看起來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好欺負的人。
他話也不多,是從不與人起爭執的性子。
像一塊任人拿捏的麵團似的,沒脾氣,性子也冷淡,對什麼都不關心。
關明璟連和彆人吵架都吵不過,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打人呢?
“他打了彆人,對方傷勢嚴重,你儘快過來。”
關明溪萬萬沒想到關明璟竟然有這種本事。
轉念一想,其實也沒有那麼讓人詫異。
因為關明璟在這本書裡也是重要角色,如果說她是惡毒女配,那關明璟就是惹人疼愛的男配角。
他長得好看,性格溫柔體貼。
又是大學的高材生。
智商極高,前途無量。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還有高知家庭出身的親生父母。
沒錯,關明璟是被天殺的人販子拐賣到西南山區,賣到他們那個貧窮的、沒有兒子的家庭。
金鳳凰掉進了山窩窩裡。
導致他後來恨透了他的養父母,也就是關明溪的親爹親媽。
關明溪也是前天做了那場夢,才知道這件事的。
她想,這本書針對她這個惡毒女配的惡意也太大了,生怕裡麵的每個人都不夠討厭她一樣。
“好的,我現在就過來。”
掛了電話,關明溪下意識的看向周津,她抓著他的胳膊,一臉不知道怎麼辦纔好的表情,“關明璟把人給打進醫院了。”
周津知道她的弟弟。
隻是周津和她的家裡人都隻是不生不熟的關係。
他看不慣她父母明目張膽的偏心。
連帶著也希望她減少與父母更多的聯係。
但是在關明溪的眼裡,她的家人,哪怕偏心,也在她心裡有著無法取代的地位。
“你彆慌,我陪你過去。”末了,他補充:“能處理。”
賠償到位,就不是多難解決的事情。
關明溪被他安撫了兩句,心裡是沒有剛才那麼慌亂,她點點頭:“好。”
她在他懷裡又鑽了鑽,沒有放過這麼好的拍馬屁機會:“你真好。”
“你對我真好。”
“愛你。”
“哥哥。”
最後兩個字,說的輕輕的,甜甜的。
像是糖塊兒一樣,抿進嘴裡都是叫人回味的甜味。
周津最受不了的就是她撒嬌。
不過表麵上,他還維持著鎮定從容,說話聽起來也不近人情:“關明溪,彆來這套。”
關明溪真想翻個白眼。
他明明喜歡的不得了,抓著她的手都不捨得放。
不知道周津非要裝什麼。
關明溪扭過臉去不看他:“哥哥不喜歡就算了,以後都不給你說了。”
周津冷嗬了聲,男人的嫉妒心發作起來比女人還無理取鬨。
“你有太多好哥哥了。”
“數得過來嗎?”
結婚之前那些周津可以不管,和他結婚之後關明溪也沒消停。
關明溪理不直氣不壯,索性就閉上了嘴,裝死不吭氣。
她確實前科累累。
但是那也是沒有辦法。
初來乍到大城市的關小妹,也不是很快就認識了周津。
她二十一歲,剛大專畢業,扛著編織袋住進貧民窟自建房裡最深最小的那間,食不果腹。
生理期來的時候,衛生巾都不捨得買牌子貨。
都是拚夕夕上,買的一片片散裝的雜牌。
她同時網戀了好幾個男生,每天靠著叫好哥哥騙一點飯錢,和基本的生活費。
周津嫌她沒有自尊。
可是窮人哪有什麼自尊。
關明溪現在想到以前過得日子,也沒有覺得多苦,不會紅了眼眶,也不會掉眼淚。
反而很引以為傲。
自己的生命力實在太堅強了。
她真的厲害死了。
關明溪隻有在聽到京圈裡那些個大少爺大小姐、高高在上對她評頭論足時說的那句——關明溪啊,她是個底層人士,上不得台麵,也可以理解。
之類的話,心裡纔有那種想掉眼淚的酸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