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誘!從惡毒前妻到京圈太子爺心尖寵 第2章 纏綿
關明溪跟著周津,出了包間的門。
保鏢在外麵候著。
周津今晚恰好在這邊有應酬,會所也是他朋友名下的產業。
梁繼明他們笑盈盈的看著躲在周津身後的關明溪,“還是嫂子會享受。”
關明溪被說的沒臉,但也沒有和這幫大少爺嗆聲。
他們都挺瞧不起她的。
周津看了眼助理,吩咐道:“送太太回家。”
助理不敢多話,“好的,先生。”
關明溪老老實實跟著助理進了電梯。
電梯門一關上,梁繼明就又開了口:“周哥,她都要翻了天了,你也不打算管管。”
關明溪是什麼出身。
他們基本上都清楚。
窮鄉僻壤裡出來的打工小妹,以為她攀上高枝之後應該要安分守己了才對。
實際上,關明溪還真就將窮人乍富四個字發揚得淋漓儘致。
架子擺得足足的。
花天酒地的事情更是做了不少。
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也沒少做。
欺軟怕硬,防賊似的防著周津身邊出現的每個女人。
但是卻對被養在老宅的親兒子,是不管不問的。
總歸。
一句話總結就是——這個人爛泥扶不上牆。
周津聽到梁繼明的話,頓了半晌:“管什麼?”
他沒那個耐心。
也心知肚明關明溪骨子裡的劣性是改不掉的。
梁繼明擡了下眉骨,笑了下:“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確實不必多費這個勁。”
梁繼明沒有再多說什麼。
關明溪對他們而言,不是多重要的人。
包廂裡光影昏暗。
他們今晚各自都帶了女伴。
周津身邊也坐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她大著膽子挽著他的胳膊,瞧見男人指間的戒指,愣了一下。
女人的聲音嬌滴滴的,“周先生,您結婚了嗎?”
她打量了幾分男人的臉色,小心翼翼,像在撒嬌:“從來沒見您帶出來過呢。”
周津擡了下眉,眸色暗了幾分。
他扯了扯唇角,似笑非笑:“帶不出手。”
女人當了真,在外麵逢場作戲的男人,八成是家裡那位不怎麼樣。
周津這位鼎鼎有名的京圈太子爺,婚姻必然也是門當戶對的聯姻,可能太太長得就沒那麼漂亮。
不然怎麼會帶不出手?
梁繼明笑吟吟地插了句:“這話沒騙你們,周太太除了比你們都要漂亮,其他地方都比不過你們。”
關明溪也就一張漂亮的臉能拿得出手了。
周津麵無表情,不置可否。
幾秒種後,他的手機螢幕突然亮了亮。
關明溪給他發了一條訊息:“老公,你今晚不回家睡覺嗎?”
周津乾脆利落的回了兩個字:“不回。”
很冷酷。
半分猶豫都沒有。
回完訊息過後沒有多久,男人就起身:“我先走了,你們繼續玩。”關明溪看到周津回她的這兩個字。
心裡有點煩。
他如果一直不回家可怎麼辦?
再這麼下去豈不是要和她離婚了?
關明溪根本不想和周津離婚,她現在離不得驕奢淫逸的生活。
她已經被資本家的生活給腐蝕的徹底了。
她更不想成為原著小說裡下場悲慘、誰提起來都要罵一句有眼無珠的惡毒前妻。
回想起自己前幾年的所作所為。
除了過得有點鋪張浪費,目中無人,好像她也沒有乾其他天怒人怨的事情吧?
就是撩騷了幾個男大學生。
至於對周津不管不問,那是因為她根本就管不著他呀?
此時此刻。
薑明溪想了又想,還是選擇堅持不懈的給周津發訊息:“可是我很想你呀,老公。”
“你可不可以回來陪陪我?”
“想和你一起睡覺覺。”
末了。
還發了個蓋被子的羞澀表情包。
周津看到這幾條資訊時,車已經快到院門口了。
他盯著這幾行字,眼底晦暗如深。
他不信關明溪說的這些鬼話。
她一向很會引誘人。
她以為他不知道,她在網上“好哥哥”的叫著彆人,撩人的對話早就被他看了個一乾二淨。
對關明溪。
周津隻能說自己從未看錯過她,她也從未讓他失望過。
她就是那麼個卑劣的女人。
周津關掉手機,閉了閉眼睛,腦海裡忽然浮現出他第一次見到關明溪時的場景。
在五星級酒店的門口。
那時候她也是那麼乖巧且又小心翼翼的。
她將手裡的傳單遞上去,小聲巴巴地問:“哥哥洗頭嗎?”
周津冷冷注視著這個不知道從哪個陰暗角落裡冒出來的人。
她好像是被看得有點害怕,她往後退了一步。
幾秒鐘後,猶豫之餘,她又往他手裡塞了張小卡片:“哥哥以後要洗頭可以來找我。”
她抿了抿唇,小聲補充道:“充卡的話,滿一千送兩百。”
周津覺得她有病,眉心冷冷的跳。
男人麵無表情的把她塞過來的小卡片給扔進了垃圾桶裡。
過了半晌,他又冷著張臉吩咐助理,把小卡片給撿了回來。
“先生,到了。”
“嗯,你也回去休息吧。”
周津下了車。
二樓的主臥,燈還大亮。
關明溪剛洗完澡,穿著薄薄的睡裙,上等的絲綢吊帶,細帶斜斜落在肩側,她的麵板白得發膩。
烏黑濃墨般的長發懶懶鋪在纖細的腰背。
她趴在床上,小腿細白。
勾人的緊。
周津進屋就看見一雙在半空晃來晃去的小腿,男人的喉結無聲滑動兩圈,他扯了扯領帶。
“關明溪,穿好衣服。”
聽到這道冷淡的聲音,關明溪回過頭去,周津還是那張冷峻標致的臉。
她慌裡慌張從床上爬起來,理了理肩帶,主動跑到他麵前,挽住他的胳膊,很驚喜的樣子:“你回來啦。”
周津推開了她的手:“我先去洗澡。”
關明溪被他推開,也有點難受,齜牙咧嘴想發脾氣。
轉頭一想,這是她的金主,又不太好發脾氣。
關明溪又不是不知道,周津嫌棄她是窮鄉僻壤裡來的打工妹。
她把自己悶進被子裡,很不高興的閉上眼睛打算就這麼睡了。
至於討好周津這件事,還是明天睡醒再說吧。
關明溪睡得迷迷糊糊,手指忽然被人扣住,強勢抵在床頭,接著就是鋪天蓋地的吻。
男人的侵略,幾乎沒有收力。
她怯怯睜開眼皮,感覺自己的唇瓣快要被咬破了皮,後頸這片麵板紅得發燙。
她在半夢半醒時,原形畢露,很不高興地問:“你做什麼?”
話音落地,脖頸刺痛了一下。
周津的吻有點凶,他貼著她的耳朵,“你催我回家,不就是想做這件事?”
他氣息滾燙:“關明溪,你裝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