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誘!從惡毒前妻到京圈太子爺心尖寵 第22章 專升本
關明溪跟著周津進了包廂。
她蹙著眉尖,臉上的苦惱是藏都不會藏。
好像不是帶她過來吃飯的,而是逼她來上吊的。
梁繼明這人表麵功夫做得十足,他提起笑來,對她擺了擺手:“嫂子。”
關明溪恨不得扭過臉,但是礙於麵子,她又不得不裝一裝,她乾巴巴的笑了兩聲,這樣也算打過招呼。
梁繼明看著她,感覺她和幾年前相比,也沒有變化。
呆呆傻傻蠢蠢壞壞。
白瞎了這麼張臉。
梁繼明也是目睹過關明溪絞儘腦汁問周津索要錢財的樣子,直白的像一把刀。
領證結婚後,可能是覺得自己地位穩固。
還乾起了紅杏出牆這種勾當。
不過她看起來就不是安分的主。
婚後勾三搭四,也不叫人意外。
梁繼明笑得像隻狐狸:“今晚我請客,嫂子隨便點。”
關明溪剛拘謹的坐下,本來想當一整晚的縮頭烏龜,聽到這句話,她又默默的從周津手裡接過了選單。
那她可要很隨便了。
關明溪壓根沒仔細看菜品,隻盯著價格,她一口氣把選單最貴的那頁,點了個遍。
她要讓梁繼明記住今晚這個深刻的教訓。
點完單,關明溪神清氣爽多了。
梁繼明似笑非笑,心想果真是小門小戶出來的,還以為這點錢能把他怎麼著。
周津看她點菜像在泄憤,唇角微微上揚,這幾分笑意很快就被他壓了回去。
梁繼明看見她就想犯賤。
明明就不是什麼好人,非要裝的很膽小的樣子。
“嫂子最近在忙什麼呢?”
他這麼一問,幾人的目光就都在她身上。
這一屋子,除了她,全是男人。
還都不是什麼善茬,被幾雙眼睛這麼盯著看,她都有點社恐了。
關明溪為了掙回一點顏麵,
她壯了壯膽子,麵不改色地說:“在準備專升本的考試。”
很快。
她就會是一名非常尊貴的本科生了。
梁繼明皺了皺眉,這什麼玩意?
他們幾個人震驚的就好像第一次聽說關明溪的工作是——奶茶店裡搖奶茶的打工小妹一樣。
梁繼明沒繃住,還真被逗笑了,“什麼玩意?”
江墨的唇角也往上揚了揚。
關明溪這會兒很愚鈍,沒聽出來梁繼明話裡的揶揄。
她眨眨眼,發自內心的問:“你沒聽說過專升本嗎?”
她一下子就更擡得起頭了,甚至有幾分洋洋得意、小人得誌。
關明溪接著說:“那你也太孤陋寡聞了。”
她抿了抿唇,一本正經的給他們解釋:“這個考試一輩子隻能考一次,過了很牛逼的。”
梁繼明慶幸自己沒有在喝水,不然他真的要笑得噴出來了。
土包子就是土包子。
而關明溪更是土的清新脫俗,像剛出土的文物。
梁繼明不動聲色掃了眼坐在她身邊的周津,他好像還有點樂在其中,唇角噙著淡淡的笑意。
梁繼明真是服了。
可能這他媽的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關明溪看見梁繼明閉上了嘴巴,以為他是為自己的孤陋寡聞而自卑。
她就更加有種打了勝仗的驕傲。
果然。
學曆能讓這些狗眼看人低的上等人閉上他們可惡的嘴巴。
其實關明溪以前從來沒有為她的學曆而自卑過,甚至是引以為傲的。
因為她是村裡麵第一個考上大專的學生。
村委會還給她發了一千塊錢的獎金,以資鼓勵。
小山村沒有什麼教學資源,學校離她家還有三十裡的山路,學校的住宿條件很惡劣。
一個小小的宿舍,上下床有好幾張。
冬冷夏熱,住滿八個人。
能在這樣的條件下,考上大專,都已經是她很努力換來的結果。
關明溪小心眼的想,換成他們去考,可能連大專都考不上。飯桌上,關明溪當做自己不存在,埋頭吃飯。
還趁周津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喝了半杯葡萄酒。
她酒量不好,不敢多喝。
關明溪怕自己喝醉之後口不擇言,無差彆攻擊飯桌上這幾個人。
畢竟她背地裡,在心裡沒少偷偷罵他們。
關明溪的臉看起來有幾分薄紅,嘴巴也潤潤的,她雙手撐著下巴,眼神有些呆愣,顯然是已經微醺。
她腦袋一歪,直接靠在了周津的肩膀。
然後就很輕車熟路的抓住他的胳膊,讓自己好依靠的更舒服一些。
她的動作太自然。
其他幾人看在眼裡,目光都很微妙。
現在總算知道,關明溪靠的是什麼手段上位了。
眾目睽睽下,這種勾引的姿態,也太輕車熟路了。
也難怪都說她臉皮厚。
一點都沒說錯。
周津側過臉,視線落在她嬌媚的臉龐:“醉了?”
關明溪在他身上蹭了蹭:“困了。”
她在裝。
裝的好像自己下一秒鐘就要睡著。
好提前離開這場飯局。
周津方纔看見了她偷偷喝酒,他並未出聲阻攔,像是有意縱之。
她喝了酒,膽子會變的很大。
會主動爬到他身上來,坐在他的大腿上,摟著他的脖子,仰著臉乖乖的來親他。
周津盯著她逐漸紅透了的臉,無聲嚥了咽喉嚨。
“嗯,我帶你回家睡覺。”
“好。”她用著隻有他聽得見的聲音,小聲地:“謝謝老公。”
周津本來就很僵硬的身體又是一僵,他一本正經:“彆叫了。”
關明溪冷不丁被他這麼一說,有種上趕著還被嫌棄的感覺,她撇了撇嘴,不吭氣了。
他想聽的時候,就讓她叫。
不想聽的時候,就凶她。
真是個專製大魔王。
周津把她抱起來,也沒管其他人,“她喝醉了,我先帶她回家,你們慢慢吃。”
關明溪裝醉裝得不是很像。
腦袋歪歪靠著他的胸口,長發像流雲似的緩緩鋪在肩側,搖搖晃晃。
她麵板白,脖頸上的一枚枚吻痕,沁出絲絲縷縷的曖昧來。
看著都引人無限遐想。
周津把人抱回車裡麵,關明溪又不是真的喝醉了。
她這回沒有如他所願,往他身上爬,反而坐得離他很遠。
周津剛才就被她撩出了火,他架著腿,表麵上一派自持矜貴,但是等了半晌,也沒等到醉醺醺的關明溪坐到他腿上來。
男人正襟危坐,薄唇動了動:“關明溪。”
他的嗓音沙啞,幾分壓抑不住的**:“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