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誘!從惡毒前妻到京圈太子爺心尖寵 第65章 騙子
關明溪舔了舔嘴巴:“你怎麼忽然親我?有好多人啊。”
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看見。
看見之後不會又要在背後說三道四,蛐蛐她就是用這種手段上位的吧!
她可不是靠身體上位的。
關明溪剛抱怨完,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冒出來的鬱忍帶著幾分怒色,就又冒了出來。
不過鬱忍在周津麵前還是很老實的。
不太敢造次。
周津看見鬱忍,眼神淡了幾分:“鬱忍。”
淡淡的兩個字。
平鋪直敘般落下來。
鬱忍抿直了唇:“小叔。”
周津問他:“你很閒嗎?還有精力忙著拆散我和你嬸嬸的婚姻。”
鬱忍擡頭,目光詫異的看向關明溪,沒想到他推心置腹和她說的話,她竟然轉頭就告訴了他的小叔!
甚至這會兒也是毫不虧心的樣子。
她若是像個縮頭烏龜一樣躲起來,他也就不說什麼了。
偏偏還很坦然。
“小叔,我…”鬱忍無法解釋,有點氣急敗壞的他就隻好說:“她答應了的,要和你離婚,讓我給她轉錢。”
鬱忍這輩子沒有見過比關明溪更壞、更惡劣的女人。
所有人性上卑劣的一麵,都在她這裡看了個清清楚楚。
滿口謊言,毫無信用!
鬱忍本以為他這小叔眼睛裡容不得沙子,聽到他的檢舉揭發,定然也不會對她有什麼好臉色。
沒成想。
隻聽見一聲極淡的笑。
“她在耍你,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蠢了?”
鬱忍甚至從這句話中聽出了幾分縱容。
他張了張嘴,卻又沒什麼好說的。
是的,他又被關明溪給戲耍了。
但他不承認是自己太蠢,他就是在碰到關明溪的時候容易失了智。
周津牽著關明溪的手,十指緊扣,握得很牢,在經過鬱忍身邊時,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她是我的妻子,不是你的網戀物件。”
“你還認不清的話,我會讓你爸媽教你認清楚。”
鬱忍回國,也是要相親聯姻的。
然後按部就班的結婚生子。
他們這個圈子裡大部分都是像他這樣,到了合適的年紀,找門當戶對的女朋友,訂婚、結婚。
沒有多少自主權。
或者可以說他們也不想要自主選擇權。
男人比起女人,反而更加權衡利弊,計較得失。
可以不娶喜歡的女人。
但結婚物件一定是要相得益彰的。
鬱忍聽到小叔叔的這句話,渾身一冷,他當然聽出來了這是警告。
晚宴告一段落。
寒暄卻還未散去。
周津領著她去了一間私密性極好的包廂。
裡麵人也不少。
都是幾張熟臉。
周載、梁繼明還有話不怎麼多的江墨。
逢月和她的哥哥也在場,還有幾個關明溪沒怎麼見過的人。
逢月小時候身邊都被這群公子哥們圍繞著,被他們捧著哄著,長大後亦是如此。
她不僅是她哥哥的妹妹。
也是他們所有人的妹妹。
逢月開口就問:“周哥,嫂子對酒精過敏,你怎麼還帶她來酒局?”
關明溪麵色尷尬,她壓根沒有酒精過敏。
不僅周津知道。
甚至連梁繼明他們都知道。
好了。
這下子,他們更加覺得她是謊話張口就來的騙子。
周津頓了一瞬,不過很快就恢複了正常,他懶洋洋地開了口:“怕她無聊,陪她過來玩玩。”
梁繼明上回還見過關明溪喝酒,一張臉喝得紅紅的。
她什麼時候酒精過敏了?
不過既然周津都沒說什麼,他們也沒必要再摻和進去。
逢月抿緊了唇,頓時也不再說話了。
包廂裡的氣氛方纔還有些片刻的僵硬和尷尬,不過梁繼明一貫會活躍氣氛,他招呼著人坐下,然後一雙笑盈盈的桃花眼就看著關明溪,“嫂子會玩牌嗎?”
關明溪不會。
她確實不會。
她知道他們口中的玩牌和她以前玩得鬥地主不一樣。
關明溪搖頭:“我不會玩。”
周津摟著她的肩膀,忽然間插嘴了句:“沒事,我教你。”
關明溪小聲問他:“難不難?”
“不難。”
“我怕輸錢。”
“算我賬上,你怕什麼?”
關明溪噢了噢,真正坐在牌桌前,才知道他們玩得有多大。
難度的確不高,可是籌碼的價值太高了。
感覺隨隨便便十幾二十萬就會被她輸光。
如果是用她自己的積蓄,她壓根都不敢坐下來。
關明溪掂了掂手裡的籌碼,她有點打退堂鼓:“要不還是你來吧。”
周津坐在她身旁,一隻手懶洋洋的圈住她,男人的唇角勾起淺薄的笑意,“彆怕,他們還不一定有你運氣好。”
玩牌玩得就是運氣。
關明溪就沒有再拒絕。
不過她的手氣好像真的蠻不錯,連續幾次都拿到了很大的底牌。
隻是在麵前其他人不斷往上加籌碼的時候,還是會覺得怵,幾次都想要棄牌。
周津握著她的手,將麵前的籌碼全都推了出去:“all
。”
梁繼明收了手,“嘖,玩這麼大。”
逢月卻好像和他們杠上了,“我全跟。”
關明溪感覺自己今天也是被財神爺眷顧了,開牌之後,她的牌麵隻比逢月的大一點點,可以說是險勝。
今晚的牌桌,隻有她一個贏家。
麵前的籌碼,盆滿缽滿。
梁繼明連聲嘖嘖:“嫂子今晚贏了這麼多錢,改天可要請我們吃飯。”
關明溪的雙手圈著這些籌碼,這會兒倒是很大方,“可以的。”
反正都是她贏來的錢。
梁繼明又有點後悔開這個口,他還真怕關明溪帶他們去什麼不入流的農家土菜館、鄉下小炒店。
他說:“算了。”
真算了。
想象不出來一桌子人在土菜館裡大眼瞪小眼的畫麵。
關明溪知道自己摳門的形象早就深入人心,但她這會兒的確不是客套,她說:“下次你們有空,我請你們吃飯,不騙人。”
梁繼明還沒吱聲。
周載先開了口:“謝謝大嫂。”
關明溪微微一笑:“不客氣。”
牌局結束,時間也不早了。
逢月剛剛默不作聲喝了很多酒,這會兒感覺真的起了醉意。
她推開兄長的手,緩緩起身,一步步走到周津和關明溪麵前,她盯著關明溪肩上的大手,一種保護占有的姿態。
深深刺傷了她的心臟。
逢月裝了這麼久的不在意,端著大小姐的架子那麼久。
在他和關明溪結婚的時候,她都沒問一句為什麼。
而此時此刻,她就很想問一句到底是為什麼。
“周津。”逢月指向關明溪:“如果那時候她不是未婚先孕,你還會娶她嗎?”
未婚先孕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不值得拿出來單獨的說道。
周津眼底冷漠,他淡道:“逢月,你喝醉了。”
逢月意識還是很清醒的:“你知不知道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話,看她的好戲,她根本就不配得到現在的一切。”
關明溪沒想到逢月也會有說話這麼難聽的時候。
她怎麼就不配了。
她正要站出來為自己據理力爭的時候。
聽見周津說:
“我喜歡她。”
“不管那時候發生了什麼。”
“我都想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