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誘!陰鷙大佬竟向她低聲求哄 195
攀高枝
初二下午。
謝楓要啟程回M國,蘇不遲特意叫上蘇熹和,兄妹倆一同去機場送他。
“謝楓!”蘇熹和先揮了揮手。
謝楓抬頭看見他們,抬手晃了晃手裡的登機牌。
“還以為你們倆不來了呢,畢竟昨天剛跑了一天親戚,肯定累壞了。”
“再累也得來送送你啊。”蘇不遲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到了M國記得報平安,有空也跟我們分享分享那邊的趣事。”
廣播裡響起登機提醒。
謝楓拎起行李箱,手臂高高揚起衝兩人揮了揮,聲音裡裹著少年氣。
“走啦!等我暑假回來,再約著聚!”
看著他轉身走向安檢口的背影漸漸融入人流。
蘇熹和忽然想起前陣子幾人圍坐一桌吃飯的熱鬨場景。
側頭跟身邊的蘇不遲歎道,“感覺謝楓這一去,感覺都少了點熱鬨氣。”
蘇熹和望著安檢口的方向,聲音輕了些。
“是啊。”
......
大年初三。
巷子裡的風還裹著年味兒的餘溫,紅燈籠在灰瓦簷下輕輕晃著。
柳燕和蘇品均手裡拎著外婆連夜蒸的包子和外公曬的鹹貨。
兄妹兩個牽著外公外婆的手,說了好一會兒的話。
最後才依依不捨地上了車。
車子發動時,蘇熹和還扒著車窗,揮手喊道。
“外公外婆,暑假我們會回來的!”
外婆也揮著手,眼眶悄悄紅了,聲音帶著點顫。
“哎!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給外婆發視訊!”
外公沒說話,隻是用力點了點頭,望著車子的目光裡滿是不捨。
直到車身漸漸駛遠,變成巷口的一個小點。
......
京市
地下賭場。
鬱大富被人扔在昏暗的房間內。
幾個彪悍的男人圍著他慢慢逼近,手裡拎著鐵棍、電棍和鞭子。
鬱大富臉色白得像張紙。
膝蓋一軟,重重地跪在地上。
冰冷的水泥硌得膝蓋生疼,他卻顧不上疼。
“各、各位大哥饒命啊!求你們饒了我!我真的不是故意欠著賭債不還的,是我最近......最近實在周轉不開......張爺求求您彆殺我......”
坐在陰影裡的張爺終於動了動。
他陷在皮質沙發椅裡,指間夾著支燃到一半的雪茄,暗紅的火點在昏暗裡明滅。
聽到
“殺我”
兩個字,他低笑了一聲,煙霧從嘴角溢位。
他抬眼斜睨著地上的人,“彆害怕,我們可是守法公民,不沾人命。”
話音頓了頓,他往前傾了傾身,語氣裡的狠勁卻更重。
“但你欠我們賭場的兩百萬,逾期快一個月了。今天要是不留下點‘東西’當抵押,我這頭也不好跟上麵的人交代,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我還!我一定還!”
鬱大富猛地磕頭。
“張爺您再給我一個月,就一個月!我肯定把錢湊齊,連本帶利還上!”
張爺慢悠悠吐出一口煙圈,帶著十足的嘲諷。
“你還?怎麼還?”
他撚了撚雪茄灰,眼神掃過鬱大富的臉。
“你那個兒子都不打拳了,你拿什麼還?”
鬱大富,“我......”
張爺沒再看他,往後靠回皮質沙發裡,眼皮重新合上。
隻留下一句漫不經心的話,“太安靜了,弄點動靜出來,讓我聽聽。”
守在旁邊的幾個彪形大漢立刻會意,拎著家夥的手緊了緊。
這些家夥輪著落在他身上,沒有章法,每一下都帶著狠勁。
鬱大富的慘叫聲立刻衝破喉嚨,眼淚混著鼻涕糊了滿臉。
“張爺!彆打了!我有辦法!我兒子......我兒子他勾搭上了個千金小姐!有錢!我保證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內肯定還上這筆錢!求您饒了我......”
聞言,張爺陡然睜開了眼。
原來如此。
怪不得當初這小子那麼乾脆,說不打,就不打了。
原來他是抱上了粗大腿。
他沒說話,隻是緩緩豎起手,指尖輕輕動了動。
那幾個正揚著家夥的彪形大漢立刻停了動作。
鬱大富趴在地上,喘著粗氣。
後背的傷口火辣辣地疼,卻連動都不敢動,隻敢偷偷抬眼,看張爺的反應。
昏暗的光落在張爺臉上,他問。
“千金小姐?哪家的?”
鬱大富趴在地上,聲音帶著劫後餘生的顫。
“是、是城南蘇家的!家裡做品牌服裝的,特彆有錢!我那兒子前陣子跟她處上了,基本上每天都會去蘇家的那個大彆墅。”
“那蘇家小姐稀罕他了,前陣子還送了套高檔公寓給他!您放心,隻要我讓他跟那小姐開口借點錢,就兩百萬,對蘇家來說不算啥!”
“一個星期,我保證一個星期內肯定湊齊,連本帶利還給您!”
“蘇家?”
張爺重複了一遍,指尖在沙發扶手上輕輕敲了敲。
他笑了一聲,“你倒會教兒子,沒錢還債,就去攀高枝。”
鬱大富不敢接話,後背的傷口還在火辣辣地疼。
張爺,“行,我就信你這一次,一個星期,到時候錢要是沒到賬,你知道後果。”
他指了指鬱大富的手,“彆想著跑,也彆想著讓你兒子跟那小姐玩花樣。蘇家再有錢,也管不了我這地下的事。你要是敢耍滑頭,可就不是斷手腿這麼簡單了。”
鬱大富聽得渾身發冷,忙不迭地磕頭。
“不敢!我絕對不敢!一個星期!肯定把錢送過來!”
張爺沒再看他,揮了揮手,像是趕蒼蠅似的。
“滾吧。”
旁邊的大漢立刻上前,一把揪住鬱大富的後領,像拎牲畜似的把他提起來。
鬱大富疼得
“嘶”
了一聲。
卻不敢喊疼,隻能踉蹌著被拖向門口。
走到門口時,張爺跟旁邊的小弟說。
“去查查城南蘇家那小姐的底細,再盯著鬱愆那小子,彆讓他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