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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誘!陰鷙大佬竟向她低聲求哄 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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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膽的猜想

第二局開始,情況開始變化。

鬱愆已經基本掌握規則,他的數學頭腦和推理能力開始發揮作用。

他不僅能記住已經打出的牌,還能精準推算每個人手中的牌型。

陳安然皺眉。

第三局,鬱愆已經完全掌握橋牌的精髓。

他的叫牌精準,打牌時總能算出最優解。

更令人驚訝的是,儘管是第一次配合,他與蘇熹和之間卻產生了奇妙的默契。

一個眼神,一個手勢,彼此就能心領神會。

“這......這怎麼可能?”

陳安然節節敗退,滿臉的難以置信。

若不是霍庭川在一旁及時兜底。

調整策略,局麵隻會更難看。

最終,鬱愆跟蘇熹和不僅沒輸,竟然跟他們平局了。

場內一片寂靜。

陳安然輸急了眼,一把按住剛要收拾的紙牌。

“平局不算數,再來一局!”

蘇熹和倒沒什麼意見。

剛才幾局逆風翻盤的快感讓她徹底玩上頭了。

這種憑本事贏的癮頭一上來,哪還捨得下桌,當即笑著點頭。

“行啊,奉陪到底。”

她沒動,鬱愆自然也穩穩坐著,指尖漫不經心地摩挲著牌角。

霍庭川沉默片刻後站起身,對不遠處一個穿白色西裝的男生道。

“文凱,我去趟洗手間,你過來替我玩一局。”

穿白色西裝的文凱聞言,笑著應聲走來。

“行啊,剛好我看了半天,手都癢了。”

他性格看著隨和,一坐下就衝蘇熹和與鬱愆擺了擺手。

“兩位彆介意,我替霍少玩兩把,輸贏可不賴我啊。”

新的一局,隨著洗牌聲的響起,悄然開始。

而此時的樓上書房,與樓下的熱鬨截然不同。

霍庭川坐在寬大的紅木書桌前,指尖漫不經心地翻著手中的資料。

目光卻沒落在紙頁上,不知在想些什麼。

管家恭敬地站在一旁,待彙報完鬱愆的基本資料後。

又遞上另一疊檔案,繼續低聲說道。

“先生,把鬱愆扶養長大的女人名叫王芬芳,這是她的資料。”

“另外,我們查到,霍老爺子當年下鄉當知青時,去過的那個村子,正是王芬芳的老家。”

“不過巧合的是,上個月王芬芳意外身故,是被她的親生兒子推搡後摔倒致死的。”

說著,管家從檔案中抽出一張照片,雙手遞到霍庭川麵前。

霍庭川目光猛地鎖在照片上,懷表裡的那張黑白肖像照片。

這個男人是誰,他是絕對不會認錯。

管家在一旁低聲補充。

“霍老爺子年輕時下鄉,曾被王芬芳糾纏過一段時間。後來老爺子返城回霍家,王芬芳還來糾纏過一段時間,後來霍老爺子娶了老太太之後,她便離開了京市。”

管家見他神色凝重,聲音帶著幾分急切。

“少爺,按目前的線索來看,這個鬱愆,很有可能就是當年霍家丟失的小少爺。”

“如果真是這樣,一會兒先生和夫人回來,萬一認出來,恐怕會動搖您在霍家的地位。”

霍庭川指尖無意識地敲著桌沿,眼底翻湧著複雜的情緒。

震驚、警惕,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他沉默良久,才緩緩抬眼,聲音沙啞。

“我記得那人左肩肩胛骨偏下的位置,有一塊暗紅色胎記。”

管家很快反應他話中的意思。

“好的少爺,我這就去安排。”

......

樓下。

這一局,陳安然跟文凱顯然沒有什麼默契。

加上陳安然一心想要證明自己,結果牌路頻頻出錯。

先前她還能勉強撐住的局麵瞬間崩盤,不過幾輪便被壓得毫無還手之力。

最後亮牌時,連桌上僅剩的籌碼都被一掃而空。

她僵在椅上,臉色不好。

她怎麼可能會輸給兩個玩橋牌的半吊子!

分明是文凱配合不力,才拖垮了整局!

“再來一局!”她猛地抬頭,聲音帶著壓抑的怒意,“我要換個搭檔!”

蘇熹和挑了挑眉,指尖漫不經心地轉著一張牌,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並沒有繼續玩的打算。

在場的個個都是人精,很快有人站出來勸。

“安然,彆較真了,庭川生日宴會馬上要開始,霍總和霍夫人也該快到了。”

陳安然這才作罷,但依舊帶著幾分不甘。

她緩緩站起身,指尖提著火紅色禮裙的裙擺,路過蘇熹和身邊時,腳步刻意頓了頓。

她聲音壓低,帶著幾分居高臨下的傲慢。

“小學妹,贏一次,可不算什麼本事。”

蘇熹和指尖還捏著那張沒放下的黑桃A,聽見這話時眼皮都沒抬。

“學姐說得對,贏一次確實不算本事。不過,至少我贏過。”

陳安然,“你!”

“安然。”霍庭川突然走了過來,臉上的表情是少見的嚴肅。

“宴會要開始了,各位請移步正廳吧。”

陳安然攥了攥手心。

瞬間收斂了所有脾氣,乖乖跟著霍庭川身後走。

蘇熹和這才直起身,跟著往正廳走。

路過鬱愆身邊時,她悄悄戳了戳他的胳膊,眼底漾開一點狡黠的笑。

“沒想到,你小子橋牌學得還挺快。”

鬱愆側過頭,目光垂落,“能贏,不是靠學的快。”

“那靠什麼?”

蘇熹和仰起臉,不自覺迎上他的視線。

他微微俯身,溫熱的氣息掠過她耳畔,嗓音放得又輕又緩。

“靠我們之間,不用學的東西。”

蘇熹和滿臉茫然,“什麼東西?”

鬱愆直起腰,難得的不想搭理她。

“自己想。”

他說著,邁開長腿向前走去。

蘇熹和站在原地愣一下。

他們之間不用學的東西?

難道是......默契?

她小跑著追上鬱愆,“我知道了,是默契對不對?”

話音剛落,一名身著銀灰製服的侍從端著香檳托盤,腳步匆匆地從兩人身邊經過。

就在擦肩而過的瞬間,托盤突然傾斜,整整一杯紅酒儘數灑在鬱愆的紫色T恤上。

酒液順著衣料紋路迅速暈開,在胸前洇出一大片暗沉的濕痕。

侍從嚇得臉色發白,忙不迭地躬身道歉。

“對不起!先生實在對不起!”

鬱愆垂眸看著胸前的酒漬,眉頭微蹙。

蘇熹和立刻從斜挎包裡掏出紙巾,按在他濕透的衣襟上。

這時,管家快步走了過來。

先是沉著眼對侍從訓了句“做事仔細些!今天到場的都是貴客”。

隨即轉向鬱愆,臉上堆著歉意。

“先生,實在是我們的疏忽。我這就帶您去客房換件衣服,您看可以嗎?”

鬱愆卻沒動,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警惕。

他抬手接過蘇熹和手裡的紙巾,隨意在衣襟上按了兩下,語氣平淡。

“沒事,不用了。”

“這......”管家麵露難色。

蘇熹和,“去換一件吧,濕濕的穿著也不舒服。”

“是啊先生。”

管家立刻附和,“這位小姐說得對,您穿著這身衣服出席宴會,確實不太方便。”

鬱愆沉默兩秒,終於鬆了口。

他側過頭,目光落在蘇熹和身上,帶著幾分叮囑。

“那你在正廳等我,彆亂跑,我很快就回來。”

蘇熹和乖乖點頭應下。

目送鬱愆跟著管家的背影走出客廳,才收回目光往正廳方向走。

剛站定沒兩分鐘,宴會廳入口忽然傳來一陣細微的騷動。

水晶燈的暖光傾瀉而下。

霍總身著深灰色定製西裝,一手挽著穿香檳色旗袍的霍夫人,兩人緩步走了進來。

兩人衣料挺括,姿態從容,周身自帶不怒自威的氣場。

原本低聲交談的人群瞬間噤聲,紛紛下意識地側身,默契地讓出一條通路。

等兩人走到台上,霍總接過話筒,聲音沉穩溫和。

先對在場所有人道了謝,感謝大家抽空來參加兒子霍庭川的十八歲生日宴。

話音落時,侍從推著三層高的生日蛋糕走上台。

父子母子三人並肩站在蛋糕前,笑著吹滅蠟燭、一起切下第一刀。

台下響起一陣掌聲。

霍總夫婦又簡單說了幾句祝福,便先一步離開了宴會廳,把空間留給了年輕人。

蘇熹和站在宴會廳角落,目光落在台上的霍總身上時,總覺得對方格外眼熟。

這份熟悉,遠不止是鬱愆和他眉宇間那份相似。

她下意識摸出手機,指尖飛快劃開相簿,翻出那張上次在墓地偷拍的懷表裡黑白照片。

螢幕光映著她的臉,照片裡陌生男人的輪廓、台上霍總的神態、還有鬱愆平日裡的模樣。

三個張在她眼前漸漸重疊,越看越像。

一個荒唐的念頭突然竄進腦海。

霍家早年丟了真正的孩子。

鬱愆又和霍總長得這般像。

而王芬芳手裡,恰巧存著一張和霍總、鬱愆都極為相似的男人照片。

難道......鬱愆就是霍家當年丟失的那個孩子?

這個猜想剛冒出來。

蘇熹和就被自己嚇了一大跳。

手機都差點沒拿穩,心臟在胸腔裡砰砰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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