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萌娃心聲後，我不當妖妃當太後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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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陛下，這狗奴才原在花房當值，半年前才被……”

說到這兒，他話音一頓，頭埋得更低，正斟酌措辭，榻上已傳來一聲虛弱的怒斥：

“說！”

蘇公公彷彿這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每一個字都說得戰戰兢兢：

“半年前，被沈妃娘娘要去了錦繡宮……”

“據錦繡宮宮人回憶，已經一個多月冇再見過他了……”

蕭璟瑀躺在榻上，胸膛劇烈起伏，滿室死寂中隻聞他粗重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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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猛地睜開眼，眼底血紅一片，幾乎是從齒縫中擠出聲音：

“半年前，他就去了你宮裡……”

說著說著，他忽然笑出聲來，可那笑聲分明帶著泣血般的痛楚：

“原來，半年前，朕的沈姐姐……就開始算計朕了？”

緊接著，他用一雙幾乎能噴火的眼睛死死釘住沈氏：

“一個月前，你放走了他……是因為你終於懷上了，怕東窗事發，才趕緊善後，對不對？”

見沈氏倔強地不願開口，蕭璟瑀聲音陡然破碎，竟染上了一層哭腔：

“沈姐姐……這就是你說的——永遠愛我？永遠陪著我？”

沈氏像是被這句話徹底刺穿，一直強撐的柔弱表象轟然崩塌！

她猛地抬頭，眼中再無溫順，隻剩下十年積怨淬鍊出的瘋狂：

“我為何算計你？小璟瑀，你怎敢問我？”

她踉蹌著撲到榻前，指尖幾乎戳到帝王的鼻尖：

“我十三歲就跟了你！十年！整整十年！你可知我為你流掉過多少個孩子？是你讓我徹底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

“到頭來，你又拿孩子來綁架我——一定要我為你生下孩子，才肯立我為後！”

“你口口聲聲愛我，可你還是為了孩子，寵幸了那麼多女人。”

說到這兒，她突然歇斯底裡地大笑起來，

“好在老天有眼，你越是想要什麼，他越不給你什麼。”

“或許是你過早泄了陽氣，又或是你親手打掉了太多自己的孩子，所以你子嗣艱難。”

她的聲音驟然壓低，化作毒蛇般的嘶語：

“我不忍陛下失望，便送你一個孩子，好全了你的執念……陛下，我這是在幫你啊，你怎麼反倒怪起我來了？”

“無恥！”

蕭璟瑀驟然暴怒，拚儘全身力氣狠狠扇了她一耳光！

他氣得渾身顫抖，眼中儘是滔天的恨意與噁心：

“你連個殘根的閹人都能委身……沈酥酥，你臟得讓朕噁心！”

沈氏被這一巴掌打得偏過頭去，唇角瞬間滲出血絲。

她卻彷彿感覺不到痛，反而低低地笑了起來，笑聲淒厲又癲狂，

“我臟？”

她眼中滿是破碎的絕望和嘲諷，

“蕭璟瑀，這世上最冇資格說我的就是你！”

她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指著皇帝，一字一句，

“是誰在我第一次小產，身子還淌著血時，就爬上我的床，說‘沈姐姐，我們還會有孩子’？”

“又是誰，在我第五次失去孩子，太醫說我再難有孕時，抱著我說，就算冇有孩子，我也永遠是你的唯一最愛？”

“可後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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