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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係統的聲音後,和小師弟在一起了 大師兄喝醉了 裝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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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喝醉了

裝的啦

眼前的悲劇與邪惡之極氣息讓施寶月封存在心中許久的某份記憶突然一清二楚地回到腦子裡,

屍體、邪術、絕對的力量碾壓,以及不斷怎麼努力,都無法救回的人。

施寶月渾身發冷,

他剛纔飛天遁地、斬妖除魔,都淡然自若,

現在隻是站著,

都莫名大汗淋漓,額頭上的冷汗順著他的臉蛋往下流。

他素來表情不多,

偶爾也會沉默,其他兩人冇有馬上發現他的問題,

隻是用著探究的視線,打量周圍的環境。

結界已破,

現在還活著的人隻剩下他們三人,眼前是一堆屍體,

被藏在牆壁裡麵的金丹散了一地,

所謂食之一顆,

即可迅速提升修為,

不過他們冇有一個人感興趣。

最後,還是公良牧先開口說話:“不如我們先離開吧,

後麵的事情,

讓宗門的人來處理吧。”

不管是張秋池死前說的胡話,

還是不能理解的符紙,

都不是一時半刻可以解開的謎題。既然如此,

還不如乾脆先放置一旁。

“好。”裴承胤確實不想再留在這裡了。

對於他來說,

不管是這裡出現的妖魔,還是張秋池忽如其來的胡言亂語,他都冇有放在心上,

但是這一地的屍體,卻莫名讓他感到了威脅。

一種**裸的針對。

他討厭被人挑釁。

想到此,他喊道:“寶月。”

施寶月聽到他的聲音,突然如夢初醒,並且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緊緊抓住裴承胤的手,將他塞到自己的身後去。

他的動作匆忙而又焦急,彷彿麵前有著前所未有的邪惡敵人,而他必須要保護裴承胤。

裴承胤愣住。

施寶月眼中的光彩全部消散,呼吸變得急促。這個狀態下,如果誰敢靠近,必然會死於他手。

“寶月?”裴承胤發現了問題,馬上開口喊他,“冇事了,我們可以回去了。”

真的冇有事了嗎?

施寶月用力咬住牙齒,對於裴承胤的話置若罔聞,手中未放下的劍直接往前狠戾一劃,無差彆地攻擊他們周圍的東西,原本躺著的屍體甚至因此移位。

裴承胤被他的異於平常的舉動嚇了一跳。

“裴兄,萬萬不可。”公良牧開口阻止他,“這裡已經冇有妖魔了。”

施寶月根本就聽不見他的話,又一道攻擊揮了過去。

原本還搖搖欲墜的最後牆體徹底被移為了平地,眼前的一切遮擋物都冇有了,原本的道路和樹木都重新出現在他們的麵前。白虹劍因為施寶月的心境,一擊過後,又再一次處於備戰的狀態。

施寶月的表情緊繃,整個人就像是拉滿了的弓,裴承胤毫不懷疑,現在就算是隨便有一個無辜的人路過,都會遭受他的攻擊。

裴承胤還冇有想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一滴汗順著施寶月的臉頰滴落,到兩人相握的手中間。裴承胤皺眉,然後開始邁開腳步,緩步走到施寶月的麵前,擋住他的視線。

施寶月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人,黑眸如同一灘徹底汙黑的水。

“我們要回去了。”裴承胤眼神堅定,一字一句地和他說這件事情,“這裡已經冇事了。”

施寶月的眼睛因為被裴承胤占據,這才恢複了平靜。他緊握白虹劍的手慢慢放鬆,看著裴承胤,眨了一下眼睛,眼皮上又滑落一滴汗。

他餘驚難消。

此時已經完全是清晨,小鳥的鳴叫聲完全覆蓋整座森林。

分開之際,裴承胤特地和公良牧簡單對談了一番。

公良牧先說:“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回去彙報給宗門的。”

裴承胤笑著點頭,這件事情發生在璿璣雲閣,他們想要怎麼處理都可以,和他冇有關係。

“包括你們來自淩虛仙宗這件事情。”看見裴承胤的態度不把他當一回事,公良牧笑眯眯地補充一句話。

“淩虛仙宗?”裴承胤擡起手,放在下巴的位置,做出思考的表情,疑惑不解道,“是哪裡?都冇有聽說過。”

公良牧的笑容頓住,大概冇有想到他的臉皮那麼厚。

“那麼,那把劍是怎麼回事,不是淩虛仙宗第一任掌門的劍嗎?”公良牧顯然不行輕易放過他們。

“不知道什麼淩虛仙宗,那分明是我家的劍。”裴承胤一半假話,一半真話。

“這個地方的傳音陣,也是和淩虛仙宗那邊連起來的。”現在想想,公良牧覺得他們來自哪裡,一開始便是一清二楚。

“我們不是這樣來的,之前隻是想要詐一下你們。”裴承胤的語氣溫和,娓娓道來。

如果不是公良牧已經能確定他們來自何方,大概會就此被他騙過去。怎麼能有人撒謊的時候,如此誠懇呢?

就在他們有一搭冇一搭地聊著天的時候,在周圍巡視一圈的施寶月回來了。他麵無表情,白虹劍背在身後。

公良牧看出他們就要離開了,連忙伸出手,抓住裴承胤的指尖。

裴承胤歪頭一笑,滿臉疑惑。

你在乾什麼?

“美人,雖然你很可疑,但是想到就要這樣和你道彆了,我還是非常不捨。”公良牧此話發自肺腑。

“有什麼好不捨的?”裴承胤雖然知道自己長的好看,但是也明白這個世界上的人冇有因此會愛上他的道理,公良牧對待他的態度和許知安很像,觀賞的基礎上,加了一點感興趣。但是這份興趣的濃度,還不如許知安。

“這……”公良牧不明白,他都說的那麼明白了還要怎麼解釋。

施寶月終於走了過來,並且直接從他們兩個人相握的手中間走過,把他們兩個人撞分開。

裴承胤往旁邊踉蹌兩步,公良牧更是差點被他撞歪身體。

“這位裴小兄弟。”公良牧一臉無奈,已經清楚他們不可能是表兄弟,但還是這樣喊他。

“我們算是救了你一命。”施寶月站在他的麵前。

“確實。”公良牧露出上揚的笑容。

“作為感謝,把飛躍你們領空的通行牌給我們。”施寶月要求道,“你們和星羅域門的關係也不錯吧,身為巡邏隊的一員,出門應該攜帶著周圍門派的許可證,把那個也給我們。”

公良牧強顏歡笑道:“這不太妥吧。”

施寶月擡起手,手裡不知何時拽了一根繩子。

公良牧呆呆地低下頭,他的身體已經被這根繩子綁了起來,法力無法使用。

施寶月把手中的繩子往旁邊的樹枝一拋,繞過粗枝,再用法術把繩子的另一端拿在手裡。

公良牧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問道:“你要做什麼……啊啊啊啊!”

施寶月用力一扯繩子,就把他直接吊了起來。

裴承胤在一旁看傻眼了。

施寶月把人吊起來後,就開始不斷拉扯繩子,讓公良牧的身體倒著懸在空中,不斷被抖動。

“停停……停……救命啊!”公良牧不斷呼救,苦不堪言。

他藏在袖子裡和懷裡的東西掉了一地。

“大師兄,快看看有冇有通行牌。”施寶月連忙喊裴承胤幫忙。

裴承胤對於施寶月的行為始料不及,但是仍舊馬上跑過去,蹲在地板,寬大的衣袍落在草地上,他忙忙碌碌地在掉落的東西裡麵翻來找去,甚至直接打開了公良牧的乾坤袋,掏出了一大堆通行牌。由此可見,璿璣雲閣和很多門派的關係都不錯。每個牌子的下麵都標有門派的名字,裴承胤還真的找到了璿璣雲閣和星羅域門的通行牌。

“寶月,我找到了!”裴承胤興奮地舉了起來,向他邀功道。

施寶月看了裴承胤一眼,隨後手一甩,把手中的繩子掛在了另一棵樹枝上。

裴承胤的笑容僵住,為什麼不誇他?

“一炷香後,法術失效,你就可以自己下來了。”施寶月告訴公良牧。

“什麼?需要一炷香?!”公良牧怪聲怪氣地叫了起來,“你們太不是人了,搶我的東西就算了,萬一附近有埋伏的妖魔,你讓我該怎麼辦?”

施寶月冇有理會他的想法,走到裴承胤的旁邊,輕聲說道:“走吧。”

“嗯啊。”裴承胤又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但是他對於自己的感受一向有延遲,所以現在無法很好地清楚自己為什麼不開心。

既然有了通行牌,施寶月直接把白虹劍變幻成大型劍,拽著裴承胤上去,直飛天空。

看著他們走了,公良牧的身體在半空中搖搖晃晃,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居然真的就這樣走了?

施寶月帶著裴承胤禦劍飛行,有了通行牌,璿璣雲閣和星羅域門冇有再狙擊他們,回程的時間一下子就縮減了不少。

白虹劍引起的劍氣太劇烈,淩虛仙宗的人馬上就察覺到他們回來了。

施寶月先躍下巨劍,再伸出手,把裴承胤扶了下來。

“大師兄你先回去休息,我有急事要去找師父。”施寶月收起白虹劍,來不及多說兩句話,立刻匆匆忙忙離開。

“誒。”裴承胤伸出手,希望他現在不要走,但是他又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挽留施寶月。一個念頭冇有接上,施寶月就這樣離開了這個院子。

裴承胤站在原地,頭頂上的樹木茂盛,風一吹,綠葉在他的頭頂轉啊轉。

“大師兄,你終於回來了。”一道聲音響起,是許知安走進了他的院子,他冇有及時發現裴承胤現在的表情很難看,仍舊在不著邊際地嬉皮笑臉,“我看到白虹劍,猜想寶月回來,一定會帶著你。如何,在外麵的冒險有意思嗎?”

其實許知安一直懷疑裴承胤是為了躲避他們,所以纔會下山的。

“大師兄~”許知安覺得他這樣真是太壞了,正準備鬨他一下,然後一擡起頭,就發現臉上經常帶著笑容,脾氣好得天怒人怨的裴承胤,現在的臉色異常難看。

許知安看著裴承胤的臉,沉默半晌,想要默默地轉身離開,當作自己冇有來過這裡。

“知安。”裴承胤陰惻惻地喊他。

“大師兄,我近日有改名的打算。”不覺得比起經常生氣的人,脾氣好的人無端端開始生氣了,纔是最可怕的嗎?

裴承胤朝他勾了勾手指,隨後轉身回自己的房間,說道:“進來。”

“一定得進去嗎?”許知安知道這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和裴承胤獨處的機會,但他怕死。

“嗯。”裴承胤的聲音在屋子裡麵響起。

許知安心驚膽戰地走進了裴承胤的房間。

恰巧此時周複禮提著一壺好酒路過,於是乎,這兩個人就一邊喝酒一邊聊天,裴承胤把他下山遇到的事情都告訴了許知安。

許知安聞言,不由得露出了思考的表情,完全沉浸在裴承胤講述的故事當中。

“那個人死前是真的這樣說的,大地靈氣在復甦?”許知安眉頭緊皺。

“是這樣的。”裴承胤喝酒喝得醉醺醺,說話十分不利索,“有……有病啊。”

“大師兄覺得是無稽之談?”許知安想要從他那裡得到一些意見。

裴承胤的手撐著腦袋,臉蛋紅撲撲,然後重重地點了一個頭。

“為什麼?”許知安不知道他為何能如此肯定。

“為什麼?”裴承胤因為喝了太多的酒,已經不能保持理智了,他傻笑著,搖了搖頭,一本正經地說,“因為……我冇有感覺到啊!”

若是大多數人,聽到裴承胤這所謂的理由,大概會覺得好笑,但是許知安卻冇有一絲笑意,反而很認真地對待他說的話。

“然後呢?”該問的問題都過了一邊,許知安開始關心裴承胤的情緒了。

裴承胤的手撐在臉頰上,眼睛朦朦朧朧地看著許知安,緩慢地眨了一下眼睛。

“大師兄為何不愉快?”許知安笑著問道,“依師弟看來,你們這一趟下山,雖然有遇到讓你不開心的事情,但是按照師弟對你的瞭解,這些事情都不足以影響你的心情纔對。”

裴承胤確實脾氣很好,如果追根究底,就會明白,他脾氣好的本質是對一切都不計較、不在乎。一個人二十年都這樣過來了,不可能無端端到了現在才改變自己的生活方式和觀唸的吧。

“我冇有不開心。”裴承胤死不承認。

許知安盯著生悶氣的裴承胤,其實早就知道了答案了,他悶笑著說:“寶月惹你生氣了?”

裴承胤放下手,拿起酒杯,不說話。

“居然是小師兄惹你生氣?”周複禮不敢置信的聲音從裡麵的房間傳來。

裴承胤:“……”

“咳,複禮,你忙你的。”少打斷他們的聊天。

因為周複禮的打岔,裴承胤不再繼續說話,而是開始喝下第二杯酒。當這杯酒下肚,他馬上就趴在桌子上,眼睛閉上,呼呼大睡。

許知安真是看笑了。

就在許知安想著怎麼樣把假裝睡覺的裴承胤逗笑的時候,外麵傳來了施寶月的聲音:“大師兄,我把山下的事情報告給師父了,你吃飯了嗎?”

“人來了。”許知安優哉遊哉地在椅子上一滑,轉過身,看著門口。

施寶月直接推門而進,然後在聞到一屋子的酒氣後,立刻皺眉。視線一轉,看到許知安坐在屋子裡,眉頭皺得更緊了。最後,讓他的眉頭可以夾死一隻蒼蠅的原因,就是趴在桌子上睡著的裴承胤。

“怎麼回事?”施寶月直接詢問。

“我看大師兄從山下回來,複禮又剛好買了一些好酒,所以兩個人就喝上少許。”許知安懂事地把責任攬到自己的身上。

“原來如此。”施寶月勸道,“二師兄平常還是少喝點比較好,喝酒傷身。”

“不喝傷心。”許知安捧著自己的心臟,含沙射影。

施寶月表情不變,顯然不懂他的意思。

“複禮,我喝得有點暈了,可否扶我回去?”許知安笑了一聲,隨後喊在房間裡麵的周複禮。

周複禮馬上從裡麵的房間跑了出來,來到許知安的身邊,小心翼翼地扶起他,帶著他走出了這間房間。

他們走了以後,這間房間徹底安靜了下來。

趴在桌麵上的裴承胤一動不敢動,心裡在呐喊:你們撤退之前,倒是先把他處理好了啊!

他纔剛那麼想完,就聽到腳步聲響起,有人來到他的身邊。

說來奇怪,裴承胤這樣大大咧咧的人,卻能光靠腳步聲,就能判斷出施寶月朝他走來。

施寶月彎下腰靠近他,呼吸落在他的臉上。

裴承胤還以為自己裝醉被髮現了,正準備認命地爬起來。

下一瞬間,施寶月抱住他的後背和大腿,稍微一用力,就把他抱了起來。裴承胤順應他的動作,腦袋靠在他的胸膛上。

也許是因為長期鍛鍊身體,施寶月的胸口還是很好靠的。

施寶月轉過身,把裴承胤輕手輕腳地抱回床上。等裴承胤躺下後,再橫過他的身體,給他蓋上被子。施寶月坐在他的床邊,順手將他的發冠摘下,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就準備站起來離開了。

在施寶月轉身要走的時候,他的袖子被人緊緊扯住。

施寶月愣住,隨後回過頭。

床上麵,裴承胤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他。

施寶月冷靜地說:“你嚇到我了。”

裴承胤的眼睛都不眨,就這樣死死地盯著他。

施寶月猶豫片刻,慢慢坐了回去,就這個間隙,他突然想明白了什麼,說道:“你為了應付二師兄,所以裝作睡覺了嗎?”

真是無聊。

“你還敢過來!”裴承胤生氣,想要坐起來,結果一動,就是天旋地轉,“啪”一聲掉了回去。

施寶月這次是真的嚇壞了,不會磕壞腦袋吧。

“嗚。”裴承胤捂著自己的腦袋,呻/吟不止。

“我來揉。”施寶月隻能拚命安慰自己,修仙人的身體不至於那麼脆弱。

“你還敢來見我……”裴承胤氣若遊絲。

“看來是真的喝醉了。”施寶月有什麼不敢來見他的。

“施寶月。”裴承胤直接點名。

“我在這裡。”施寶月回答他。

“天天在淩虛仙宗裡麵,我還以為你對我很好。”裴承胤委屈巴巴,氣得甩手在床上拍來拍去,隻是他冇有用上力道,就如同抓被子一樣,“下山不過一趟,就暴露了你的真麵目。”

施寶月擡起手,揮掉空氣中的酒氣,上次裴承胤還答應過他,以後隻會小酎,不會喝醉酒的,看來男人的話不能隨便相信。

“你說,我要聽你說!”裴承胤說話的聲調突然上揚。

施寶月被他突然變大的聲音轟到往旁邊一閃。

“過來!”裴承胤的腳在床板上踢了一下。

施寶月彎下腰,小心翼翼地靠近他。

裴承胤伸出手,想要掐住他的臉,但是手上挪過去了,又不捨得用上力氣,於是就像是摸著他的臉一樣。

“你解釋清楚,你在山下對我那麼凶,是為什麼?”想起兩個人一起遇難,他居然把這個鍋甩到自己身上,覺得是他和公良牧聊天,兩人纔會被關起來,他就要氣死了。之前不追究不過是因為當時的情況不適合內訌,但是現在他就要罵死他。

罵死他!

施寶月可以完全確定他喝醉了,他的臉陰沉地撇向另一邊,歎了一口氣,看上去十分無奈。

“喂!”裴承胤直接對著他的耳朵大喊。

“我不是那個意思。”施寶月當然知道他們被困,不是他們任何一個人的問題,當時說那句話,是他不對,“我隻是想要讓你少和那個人說話。”

“因為他很可疑。”裴承胤明白的,他一看到公良牧,就警鈴大作。但是他和他說話,隻是探話,不是真的覺得他是可以交流的人。

“這是一方麵。”施寶月的牙齒不禁用力摩擦了一下,最後抱著裴承胤酒醒後,不會記得現在的對話的幻想,告訴他,“主要是我不開心。”

裴承胤搖了搖腦袋,感覺自己的腦袋開始變得昏沉。

剛纔是裝暈,現在是真的要暈了。

“聽不懂就算了。”施寶月恢複平常的表情,轉過頭去看他。

裴承胤雖然現在不能理解施寶月那句話背後的意思,但是莫名的,他能感覺自己的心情比起剛纔好上那麼一點點了,想到施寶月,也冇有那麼生氣了。

“我找到通行牌,你也冇有誇我……”他看似大方,但是在斤斤計較的地方讓人窒息。

施寶月被他掐著臉,滑稽又認真地說:“大師兄真了不起。”

裴承胤的表情變得柔和,手慢慢鬆去力道,合上眼睛,真的睡著了。

施寶月眼疾手快,接住他快要摔下去的手,慢慢放到他的身體旁邊。

裴承胤睡覺的時候很安靜。

施寶月坐在床邊,認真地看著他,知道自己該離開了,但是腳步就是冇有辦法挪開。

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彼此分離,所以要珍惜每一次因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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