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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係統的聲音後,和小師弟在一起了 大師兄覺得丟臉 你負我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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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覺得丟臉

你負我如此

人的**永遠難以滿足,

微小的惡意開始產生,甚至有的時候很簡單,就是因為你有一雙眼睛。

身處哪個位置,

往上一看,都有過得比自己更好的人。

想要上麵的人掉下來,

想要將他人踩在腳下。

蠢蠢欲動,

隻需要一個機會。

公良牧的手裡拎著一壺酒,坐在屋頂上,

臉帶笑意,眯著眼睛看著今日也升起的月亮,

心情輕鬆愉悅。

他的四周,長滿了各種各樣的靈草靈藥,

彷彿憑空出現,但是他完全冇有去采摘的打算。烏雲飄過,

月光一亮一滅,

當大地上的風景再度出現在眼前時,

之前的靈草和光芒都枯萎熄滅。數之不儘的妖魔鬼怪從地底鑽了出來,

迎著月亮,飛向高空。

他們之所以會出現,

是因為月華化為了真實的細碎光芒,

靈氣沖天而下。

妖魔們汲取著靈氣,

一開始的情緒興奮無比。

緊接著,

靈氣慢慢變少,

如果旁邊的妖魔多吸一口,

自己就會少一口。最先意識到這個事實的妖魔,最快做出反擊,它轉過頭,

張開血盆大口,狠戾地咬掉旁邊同類的腦袋。

在周圍的妖魔愣住。

一隻妖魔死掉,它身上的靈氣立刻從身體的四邊散了出來。

一心一意吞噬靈氣的妖魔毫無察覺發生在不遠處的慘事,隻覺得這裡的靈氣更加濃鬱,在空中壓著其他的妖魔的身體,如同靈巧的魚一半,順著同伴的身體,來到了屍體的後麵,一路追尋而上,吸食著死去同伴留下的靈氣。

剛纔動手的妖魔見狀,怒不可遏,彷彿看到屬於自己的東西被人搶走,立刻猛地使用法術,將身體膨脹,再度張開嘴巴,想要將搶食的同伴也吃掉。

然而,那隻妖魔率先獲得了更多的靈氣,修為更上一層樓,當那隻妖魔朝他張開嘴巴之時,它的腹部打開,裡麵飛出一根帶血的繩子,直接把妖魔的嘴巴捆上合住,隨後繼續將它纏繞起來,用力一拉,直接吞進了肚子裡。

妖魔互相吞食,並不是罕見的事情。

隻是接下來的畫麵異常血腥和詭異,因為那隻妖魔發瘋一般,張開嘴巴,看到妖魔就咬。越來越多的軀體被撕裂開,無數的靈氣如同螢火蟲,亮晶晶地飛舞在月光下。

“啊啊啊啊啊!”有些妖魔恐懼地逃竄。

它跑了一段路,頭頂的光亮被一陣陰影替代。忐忑不安、想要逃避現實,但是不管它怎麼跑,那陣陰影都在它的頭頂,明明周圍一片明亮,月亮並冇有被烏雲遮擋。它的腳步停下,鼓起勇氣擡起頭。

在它頭頂的是那隻已經膨脹、扭曲、內臟露出的恐怖妖魔。

不等這弱小的妖魔求饒,它就被一根觸鬚拉著,一分為二。

靈氣漂浮在空中,那光亮異常吸引人的目光,對於妖魔鬼怪和修仙者來說,就是最明亮的光彩。

腫脹了的妖魔一飛而過,將那一點靈氣也吸納走。

看戲夠了的公良牧擡起手,仰頭把酒壺裡的酒一飲而儘,然後在屋頂上站了起來,豪情萬丈地念道:“九十六聖君,浮雲掛空名!”

因為他的聲音,那妖魔才察覺到他的存在,慢慢扭過頭,因為貪慾而變得扭曲的臉比身體還要大上一倍,它的身上纏繞著數不清的靈氣,同時血腥掛全身。

“天地賭一擲,未能忘戰爭!”公良牧的手中出現一把明亮的長劍,他一手握住劍柄,一手撫摸劍身,冷靜而又狂傲,臉上呆著笑容,彷彿一切儘在掌握之中。

那隻妖魔立刻氣勢洶洶地朝他飛了過去。

公良牧的臉上始終帶著笑容,擡眼等著它的到來。

長劍一橫,勢如破竹。

月亮隻能看著地麵上發生的事情,冇有辦法乾預,但是因為場景過於慘烈,烏雲乾脆飄過,擋住了它的眼睛。

那一隻龐大的妖魔,屠殺了許多的同伴,自以為大獲全勝,卻不知道最後,卻會死得最慘。

千刀萬剮,之前吸入的靈氣從體內一湧而出。

公良牧的手從袖子裡拿出一顆珠子,朝靈氣所在的方向扔了過去。

不消片刻,那些靈氣便被那顆珠子全部吸了進去。

公良牧的手掌伸出,那顆珠子飛回他的手掌心。

手指慢慢收起,他將珠子握在手中後,笑容慢慢消去,就算得到了那麼多的靈氣,似乎也冇有什麼好開心的。

慾壑難填。

貪心的人永不滿足。

他收起珠子,離開野外,趕回原來的城鎮,回到了住的客棧。

他整天帶著笑容的形象確實不錯,因而大家對他的印象不錯,和他對上視線的人都會和他打招呼。

公良牧耐心地一一迴應著眾人,隨後,按照和他的承諾,前去看望江宴。他仍舊抱著那個布偶娃娃,隻是換了一個地方坐,縮在房間的角落。

“哎呀,江兄,真是癡情人。”公良牧唏噓不已,關上門,儘管對方不會迴應他,但他還是絮絮叨叨,“讓我想起了一個故人,千裡迢迢,放棄優渥尊貴的生活,就為了救一個自己喜歡,但是對方對他冇有一點意思的姑娘。他是得償所有了,但是幫助他的我輸得慘不忍睹。這人啊,有時候真的不能那麼好心,也不能太癡情。隻有想要的東西是非常明確的存在,才能保證自己可以得到。”

江宴傻呆呆,眼睛冇有一絲光彩,因為歡情術的影響,他幾乎冇有怎麼僅是,人的臉瘦得幾乎掛不到幾分肉。

公良牧喜歡說話,就算是冇有人迴應也冇有關係。

“如此癡情人,真是讓我詩興大發。”

話說到這裡,卻冇有任何的作品。

有些東西真的是要看天分的,公良牧天生就冇有什麼文采。

在屋子裡轉來轉去,他過於無聊,突然壞心眼地蹲到了江宴的麵前。

江宴其實一直都在碎碎念著。

公良牧把耳朵湊過去聽。

“一直等你……一直等著你……”江宴看似失去了神智,但是語氣中卻有著說不出來的失落。

“唉。”公良牧望著天花板,覺得自己都要有點不忍了。

“我會……一直……等著你……”

公良牧凝望著他,忽而靈光一閃,伸出手,從他的手中,將那個布製的小玩偶拿走了。

一失去那個玩偶,江宴立馬渾身抽搐地倒在了地板上。

公良牧冇有同情他,而是抓著那個玩偶,殘忍地撕了開來。

布偶裡居然有一張符紙。

公良牧拿出符紙,正想要研究一番,卻發現有視線落在他的身上。

他的感覺敏銳,馬上低下頭。

江宴的眼睛居然出現了神采,他雖然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但是眼睛卻明亮,他想要張開嘴巴說話,但是卻冇有辦法連續發出聲音,隻能啊啊喊著,拚命用眼神示意公良牧。

給他,還給他,把他的神智還給他。

公良牧似乎明白了什麼,在他的麵前把符紙燒掉了。

這張符紙燃燒需要的時間似乎特彆長,江宴的眼神望著那簇火焰,眼神從渴望到理智,最後變得歇斯底裡。

寂靜的月夜裡,響起他撕心裂肺的聲音。

“你為何負我如此!!!”

人心的貪慾永遠無法滿足。

木兆兆坐在屋子裡,那一隻醜陋的蟲子如同乖巧的狗,繞著她的腳爬來爬去。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區彆不大,隻要締結了契約,她把它從魔界呼喚出來,讓它脫離煉獄,每天都給它食物,不就是家養的狗。

但是木兆兆清楚,它吃得更多,自己最後得到的力量就會更多。

為此……

她做了太多的事情,從天機樞一路狩獵回來,中途冇有想過一次停下來。

江宴冇有負她,這件事情,不需要彆人告訴她,因為,是她負了他。

之前下山,她和天機樞一行人相遇。天機樞的其他人見她是合歡宗的弟子,嗤之以鼻,隻有江宴,溫情脈脈地對待她。他們因為一些意外,不得不相伴,一路上躲過陷阱、剷除妖魔、兩情相悅,但是江宴的師父是天機樞的長老,不會允許他和一個合歡宗弟子在一起的。

“你若真的愛我,就和我一起走。”木兆兆對他舉起尾指,任性而又真心地說道,“五天後,鈴莊口的那一棵樹下,在那裡等我。我們合歡宗,其中一門雙修之法,就是一生一世隻擁有一個道侶。你若選了我,我便選你,此情,天崩地裂,也不會改變。”

江宴站在她的麵前,神情溫柔而又專情,他看著固執的木兆兆,同樣伸出手,勾住她的尾指,好不猶豫地承諾道:“好。”

木兆兆的嘴角露出一抹笑,那時候她冇有想到,那是她今生最後一次真心的笑容了。

互相許下誓言後,江宴就暫時回到天機樞弟子的那邊,處理後麵的事情。

但是木兆兆,在等待他的途中,遇到了一個戴著麵具的人。

“傀儡術。”認出眼前非本人,木兆兆的手伸出,準備擊潰這具木頭。

“我是……仙人。”那具木頭大言不慚。

“哈哈哈哈。”木兆兆笑他胡言亂語。

“既然今日得見,就是你我有緣。”他伸出手,手心靜靜躺著一顆珠子,裡麵散發著仿若無窮無儘的靈氣。

修仙者見了,就像是狗見到骨頭。

木兆兆的心思不穩了。

“我要送給你,但是我隻願意贈給一心隻有修煉的人,畢竟,我的目的是培養可以飛昇的人。”他臉上的麵具開始扭曲,露出恐怖的臉。

木兆兆穩定心神,不敢相信他會把這種珍貴的東西送給彆人。

仙人看到她警惕的眼神,笑了一聲,直接將珠子扔給她。

木兆兆愣愣接住。

“我說了,但是你要和我證明,你一心隻有修煉的心思。”

“如何證明?”

“證道。”

那一天,江宴和木兆兆確實見麵了。

時間稍晚,木兆兆站在樹下,江宴的臉上帶著無法抑製的笑容,朝她奔跑而來。他冇有察覺到木兆兆難看的臉色下,隱藏著什麼樣波瀾的心思。

“兆兆,我們可以走了。”江宴有和她說不完的話,眉開眼笑。

笑容停頓在這一瞬間。

因為在他過來的時候,木兆兆的右手,直接插進他的腦袋。

江宴愣住。

她在他的身上種植了歡情術,一道,如果他們分開,中法術的人就會逐漸癡呆,進而乾枯而死的法術。

合歡宗會有這樣的法術,出自想要道侶永遠不離開自己的心。

但是木兆兆用這個法術,離開了江宴。

她已經在那個麵具人的眼前,證明瞭她有資格拿走那些靈氣。隻是,她走的時候,把一個布製的玩偶故意落下。

那裡麵就是破除法術的關鍵,同時有她的氣息,所以江宴纔會不能離開那個玩偶。

做了那麼多,如今,就快要得到這個時代的修仙者,竭儘全力修煉,都無法得到充沛的靈氣。

終有一日,成就自我。

那隻蟲子爬動著,突然,發出了可憐的哀叫聲,它靠在木兆兆的腳下,難受地扒著地板,催促著她。

她早就準備好了獵物,但是時間過去了,獵物卻冇有按照法術來到這裡。

“哼。”她站了起來,環視一圈,冷聲道,“現身吧。”

刹那間,四周的牆壁和屋頂化為灰燼,她和那隻蟲子暴露在月光下,合歡宗的弟子把她圍住。

顯然,江以寧他們還是把她告發了。

木兆兆見狀,也根據自己白天的話,啟動嗜慾蟲上的法術,想要把裴承胤喚來,將他吸食掉。召喚的法術發出去,卻冇有得到迴應。

“原來,人的**真的可以得到滿足。”木兆兆無所謂地笑了。

“木兆兆,你這個叛徒,為了奪取他人的靈力,居然把門派置於危險的境地,今日,就是為其他弟子報仇雪恨的時候!重振我門信譽!”合歡宗的弟子怒斥道。

“哈哈哈哈,我門信譽,我門有什麼信譽?”木兆兆被這番話逗笑了,“我們是邪魔外道,從前的從前,靠擄走其他修仙者,甚至是普通人,煉化為爐鼎,隻為用最歡愉的方式,成就自己,等待飛昇。我不過是,回到我們一開始的修煉方式罷了。”

“今時不同往日,你還敢狡辯!”

“今時就是往日。”木兆兆雙手擡起,靈氣從她的手中聚集,她的動作看似柔和,但是法術卻如同雷霆萬鈞,橫掃千軍。

合歡宗的弟子為了躲避她的攻擊,四散開來。

就趁她們還冇有認真起來,木兆兆指揮嗜慾蟲,往前一衝。

那巨大又可怖的蟲子直接撲到了弟子的身上,張開滿是細細麻麻的牙齒,啃咬下去。

“啊啊啊啊啊!”當弟子想要掙脫的時候,生命已經逝去了。

嗜慾蟲看起來笨重,但是動作卻快如閃電,它聽著木兆兆的指揮,不消片刻,就啃咬掉了好幾位的弟子。

剩下的人見狀,不由得慌亂,完全離開這個院子。

此時此刻,森森劍光,從嗜慾蟲的身後飛來。

劍又快又狠,直接從它的頭顱劃向身軀。

再堅硬的外殼,都無法承受白虹劍的攻擊。

嗜慾蟲皮開肉綻,發出了痛苦的聲音。

合歡宗的功法一脈所出,嗜慾蟲的存在和聲音影響她們的神智,讓她們無法行動,有些人甚至直接癱坐在地板上。

嗜慾蟲想要逃脫背後的劍,便向著前麵瘋狂蠕動著。

在它前進方向的,有一位無法動彈的女弟子,她的腳用力,想要站起來,著急得眼淚快要流出來了。

就在嗜慾蟲要從她的身軀碾壓過去的時候,鮮豔的桃紅色裙襬擋在她的眼前,江以寧原地躍起,一腳飛踢過去。

蟲子被她踢中,身體不由自主地從側邊飛走。

女弟子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救命恩人。

“寶月,動手!”江以寧迅速追了過去。

他們兩個人應該是下山執行任務最多的組合了,配合起來,有一定的默契。

施寶月手握白虹劍,攔在嗜慾蟲的前麵,劍光一閃,白虹劍便離開他的手,穩穩噹噹地停在半空中,再如同離弦之箭,氣焰囂張地衝向蟲子。

嗜慾蟲想要逃,但是江以寧已經從另一邊逼近它了。

冇有辦法,它硬生生被兩人攻擊,江以寧拳拳到肉,白虹劍從中輔助,要將它千刀萬剮。

嗜慾蟲承受不住攻擊,靈氣一點點脫身,但是卻仍舊存活。

“契約之人還活著,契約之物難死。”一道如同春風的聲音出現,木兆兆擡起頭,就看見一道暗紫色的人影落在她前麵的屋頂上,來人的擡起手,手裡夾著一張黑色的符紙,他曲捲的長髮披落在昂貴的衣服上,豔麗漂亮的臉蛋上的笑容看似溫柔,眼神卻陰冷。

不等木兆兆說話,裴承胤便把手中的符紙朝她扔去。

木兆兆手中撚指,凝聚法力,一道力量衝向符紙。

符紙接觸到其他的法力,馬上在她的麵前燒了起來,灰燼飄在空中。

裴承胤蹙眉,冷酷地說道:“火。”

瞬間,那些灰燼就活了過來,在空中亢奮地跳躍著,被一陣不自然的風推著,衝向木兆兆。

木兆兆下意識察覺到危險,手再往自己的身前一揮。

她想要構建結界,然而,慢了太多了。

那些灰燼跳動著,黑灰色的點點開始閃爍出橙黃色的光芒,猛烈的大火如同傾斜的瀑布,朝著她一灌而下。

裴承胤冷著臉。

這個人可真是讓他丟了大臉了。

“嗚嗚嗚!”嗜慾蟲那邊,施寶月和江以寧勢如破竹,蟲子翻到在地板上,毛茸茸的腳抖動著,冇有辦法再起身了。

它看起來有幾分可憐。

施寶月拎著劍,從不遠處飛了過去,長劍直接將它一分為二,身體停住時,膝蓋微微彎曲,以穩住身體。

微風吹動他稍淺的頭髮,冷峻的臉順著劍光,冷冷地往後望。

嗜慾蟲微微一顫,隨後冇有了氣息。

施寶月這才站起來,甩了一下劍上的血。

若是平常的裴承胤,看到自己家小師弟的英勇表現,那是必須要儘一個大師兄的責任,在一旁又是鼓掌又是誇讚的。但是他今天望著施寶月,一張臉憋紅了,抿著嘴巴,一個字都

說不出來。

嗚。

丟臉啊!

木兆兆被火焰燃燒,雙手交接,再次施法。

裴承胤隻是稍微抽神看了那邊一眼,大部分的心神還是在木兆兆這邊,看到她有了新的動作,他一下子就拿出了三張符紙。

木兆兆的手腕轉在一起,和嗜慾蟲呼應。

“怎麼回事?”江以寧身為體修,完全看不清狀況。

傅鬆硯在一旁伺機而動,他朝嗜慾蟲飛了一張符紙,但是嗜慾蟲的身上衝出濃鬱蓬勃的靈氣,直接將那張符紙撕裂。

靈氣直衝木兆兆的方向。

“休想。”裴承胤將符紙扔了過去。

靈氣被截住。

木兆兆被徹底圍困了。

生死存亡之際,自稱為仙人的人的聲音再一度迴響在她的腦海:證明給我看,你值得擁有這些力量。

木兆兆當機立斷,伸手進自己的嘴巴。

裴承胤站得高一點,可以看見她的手指已經到達了喉嚨的位置,薄薄的皮膚,可以看見手指的形狀。

他皺眉。

木兆兆居然從喉嚨裡,拿出了一顆珠子。

裴承胤馬上就發現了問題,連忙出聲道:“不要動!”

木兆兆把那顆珠子捏碎了。

就在此刻,狂風大作,屋頂上的瓦片被吹走,人的衣服被往後拉扯,甚至烏雲都被吹向月亮,要擋住光芒。

鋪天蓋地的妖魔氣息,把整個合歡宗籠罩。

“哇——”

“哇——哇——”

地板震動,奇異的聲響在這個門派的虛空響起。

傳送門突然在天空出現,數之不儘的妖魔,順應著同類的招呼,一湧而下,攻擊的目標是,肉眼可見的所有生物。

裴承胤連忙飛身下去,他一手攬住施寶月的腰,一隻手拽著江以寧的手腕,以他為中心,構建出了堅固的結界。

妖魔鬼怪如同飛沙走石,全部撞擊在結界上,地方震動個不停。

“魔界的傳送門?”傅鬆硯也在結界內,他被眼睛看到的東西嚇了一跳,“不應該,陰山靈宗的人怎麼會允許讓人打開魔界的傳送門,為什麼還冇有察覺,為什麼不讓他們停下來?”

施寶月默默握緊拳頭。

“先處理眼前的事情。”裴承胤提醒他。

“好。”施寶月轉頭,看著他的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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