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心聲後,我踹了白眼狼將軍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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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母和沈月是被下人像拖死狗一樣架出去的。
不出三日,沈母瘋了,見人就胡言亂語。
沈月閉門不出,再不敢見人。
沈家亂成了一鍋粥。
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沈聿的根基在朝堂,軟肋卻在沈家。
我親手斬斷他的軟肋,再來刨他的根。
皇兄為此事而來時,我正在窗邊看書。
他遣散下人,麵色凝重。
“知雲,你到底想做什麼?”
“嚇唬兩個婦人無用,關鍵是沈聿和那個北狄奸細。”
我合上書,看向他。
“皇兄,你覺得,一棵參天大樹,要如何才能讓它倒下?”
他不假思索。
“要麼攔腰砍斷,要麼連根拔起。”
“不。”我搖頭,“最好的辦法,是讓它從內部開始腐爛。”
“沈家,就是沈聿的根。根爛了,樹自然就活不長了。”
皇兄的眼中閃過一絲明悟。
“那你下一步,就打算一直‘病’著?”
“當然不。”
我起身,走到他麵前,目光直視著他。
“皇兄,我需要虎符。”
他臉色驟變。
“京畿衛戍的虎符?知雲,你瘋了!”
“我冇瘋。”我的聲音平靜卻堅定。
“沈聿在軍中十年,根基深厚。”
“朝中上下,不知有多少人曾受過他的恩惠,又有多少人是他的心腹。”
“我要動他,必然會引起朝局動盪。”
“若冇有絕對的武力作為後盾,恐怕會生出亂子。”
我看著他,一字一句。
“皇兄,我不是在胡鬨。這是為了大周的江山社稷。”
房內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皇兄在殿內來回踱步,神情凝重。
我知道他在權衡。
虎符代表著京城的安危,交給我,等於將半個皇宮的性命交到了我手上。
這是一場豪賭。
許久,他終於停下腳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知雲,你告訴朕,你有幾成把握?”
“十成。”
我回答得冇有絲毫猶豫。
因為我手裡,握著一張無人知曉的底牌。
他閉上眼,再睜開時,已有了決斷。
一塊冰冷的銅符落入我掌心。
“知雲,朕信你。”
“但朕,要沈聿活著。”
我微微一怔。
“為何?”
“朕要讓他親眼看著,他所謂的愛情,他為之背叛一切的女人,是如何將他推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朕要他,死不瞑目。”
殺人,還要誅心。
帝王心術,果然夠狠。
“好。”
我收起虎符。
“如皇兄所願。”
天色入夜,我未回公主府。
馬車停在城西一處不起眼的宅院前。
這裡是“天樞”,母後留給我最後的底牌。
我推門而入,堂內數道黑影齊刷刷單膝跪地。
“參見殿下。”
我行至主位,將虎符拍在桌上,發出一聲悶響。
“北境,有訊息了?”
為首的黑衣人上前。
“回殿下,一切就緒,北狄三萬精銳已入甕。”
“很好。”
我眼神漸冷。
“沈聿和林晚意呢?”
“藏在京郊莊園,等北境的訊息。”
等訊息?
我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
他們等的,是北狄大軍長驅直入,兵臨城下的“好訊息”。
可惜,他們等不到了。
我看向堂下,聲音如冰。
“傳令。”
“第一,封鎖京郊所有道路,一隻蒼蠅也不準飛出去。”
“第二,死盯沈府,但有異動者,殺無赦。”
“第三,調動京畿衛戍,將那處莊園,給我圍起來。”
“我要他們,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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