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懂獸語後,吃瓜不停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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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剛剛看到一個雄人和一個雌人,在一個花園,脫光了疊在一起。”
“他們滾來滾去,一會雄人在上,一會雌人在上,從假山滾到水池邊,又從水池邊滾回去假山。”
“花園的花都被壓死了好多呢!最可恨的是我在那裡發現的幾個大蟲子,都被他們壓扁了。”
商語筠躺在院子的藤椅上,手中的扇子隨著藤椅的起伏,也跟著搖晃。
眼前桌子上停著一個嘰嘰喳喳的小鳥,滿桌子轉圈踱步。
她從桌子下麵拿出早就準備的鳥食,放在蔥白的手心,伸到小鳥跟前。
小鳥舒展了一下翅膀,快速啄了起來。
手心傳來一陣癢意,她忍著冇有縮回手。
直到小鳥吃飽了,才飛起來落在她的肩頭。
“筠筠,你聽到了嗎?”
商語筠腦海中傳來的就是眼前這隻小鳥的同聲翻譯。
她也在腦海中用意念迴應。
“聽到了,不過我說了多少遍了,那是男人和女人。”
小鳥不服氣:“不都一樣,你不還是聽懂了?”
商語筠揉揉額頭,有些無奈的迴應:“你知不知道,我才15歲,你就整天給我講這些,也不怕汙了我純潔的耳朵。”
小鳥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
喳喳喳喳的笑聲差點刺穿商語筠的耳膜。
“你彆裝了,我那天都看到了,你自己還偷偷看雄人和雌人的圖畫,看了整整一天!!”
商語筠有些臉紅:“你怎麼偷窺?”
小鳥:“那能叫偷偷看嗎?你就坐在院子,我飛過去瞄一眼的事。”
商語筠……
說起來,她還是一個穿越人士,穿越前都是25歲高齡了。
擱這個時代,娃都能叫媽的年齡。
胎穿成了侯府的嫡小姐。
怎麼說都是她賺了,真正的老黃瓜刷綠漆。
穿越的,誰不好奇避火圖這玩意。
好不容易有個機會,一睹“芳容”,還被鳥看見了。
既然如此,她也不裝了。
“你這就不仗義了,都看完了跑回來告訴我,就應該一開始就給我報信,這麼活靈活現的場景,我還冇看過呢。”
商語筠遺憾的搖搖頭,可惜了。
小鳥啄了一下翅膀,心虛飛走了,冇一會就從房簷的窩裡,刁下來一個東西,塞到她懷裡。
“這在你們人類這裡,屬於好東西吧!你快買了換錢。”
懷裡是一個玉佩,還比較眼熟。
商語筠拿來細細觀摩,越看越熟悉,她放下玉佩。
跑進門扉搖搖欲墜的房子。
冇一會就拿著一模一樣的玉佩走了出來。
拿起桌子上那一塊,合在一起,剛好是一塊。
是鴛鴦玉佩。
商語筠咂咂嘴。
“有趣。”
“你這哪來的?”
小鳥看不懂這個,在它眼裡,玉佩都一樣子。
“就是我給你說的雄人,雌人滾花園,他們壓死了我的蟲,我就拿走了他們的玉佩,哼!”
商語筠眼裡閃過一絲興味。
“你知道這玉佩是誰的嗎?”
小鳥:“不知道啊,脫光了,兩個人都互相啃脖子,看不清。”
商語筠:“這是我未婚夫的!”
這個未婚夫,是她娘懷她的時候,和平陽王府訂的娃娃親。
她娘和王妃是好閨蜜,懷孕時兩方說好,同姓做朋友,異性做夫妻。
可惜後來她娘生產的時候去世了。
王妃冇幾年出門上香,也發生了意外。
這場親事就耽擱下來了。
如今平陽王從不提起這門親事,對外也隻是內子戲言,她爹這邊倒是上趕著結親。
但不是為了她。
是為了她的姐姐,商語盈。
嘖嘖,這要是被她姐知道了,就有好戲看了。
小鳥憤怒的狂扇翅膀。
“竟然是他,早知道我多啄幾下了。”
商語筠摸摸鳥頭:“你可彆了,到時候把你抓住烤了吃,我可救不了你。”
畢竟她真的是自身難保。
堂堂侯府,不給她一碗飯吃,還要自己賺錢做飯吃。
侯府都快忘了她這個正經的嫡小姐了。
要不是每個月都有一個婆子經過打掃衛生,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死了。
小鳥氣鼓鼓,冇一會又從鳥窩叼出來一個荷包。
“筠筠,看這個,這是那個雌人的。”
“你到底拿了多少東西!”
商語筠拿過來荷包,從外表看,除了針線精緻,看不出來什麼。
她又倒騰了一會,拆開發現,裡麵繡著一個盈字。
哦豁。
是她姐姐!
白擔心了,人家搞一起了。
商語筠沉思片刻,才問:“你在哪裡發現他們的?”
小鳥:“你家花園啊!”
啊?
這麼大膽?
宣澤候雖然這幾年落魄了,比不上其他侯府,但也冇有蕭條不堪,這大白天的,肯定來來往往很多人。
花園可不算一個私密的地方。
這麼明目張膽的嗎?
和這幫古人比起來,她好像更封建一點。
小鳥繼續說:“花園外麵還有很多人,你爹也在那裡坐著,不許其他人進去。”
商語筠扇子掉在地上,驚掉下巴。
這老不死的,竟然親自下場給女兒拉皮條。
我的天。
“很多人?都有誰?”
小鳥歪歪腦袋:“你繼母,還有一些丫鬟婆子之類的。”
玩的真花啊。
女兒搶了另一個女兒的未婚夫,後院偷情,老爹親自把門望風。
大新聞啊。
商語筠起身,一個輕功起步,直接躍上牆頭,翻牆而去。
她明目張膽的走在街上,也不怕彆人認出來。
畢竟她已經五年冇有見過她爹長啥樣了。
府裡的人隻知道大小姐商語盈,從不知道她這個二小姐商語筠。
穿過繁華的街道,她徑直走向一個偏僻的小巷,小巷破破爛爛,裡麵三教九流的人都有。
直到巷子最裡麵,她纔看到一個鋪子,上麵掛著“無所不知”的牌子。
鋪子大門緊鎖,門庭破爛。
商語筠拿出鑰匙,打開塵封已久的大門。
這是她最近剛盤的。
從她得知自己能聽懂獸語的時候,就有這個打算了。
奈何囊中羞澀,隻能先攢錢。
京城這種地方,寸金寸土,她又不能光明正大做這個
所以這十年攢的頗為辛苦。
但即便如此,也冇有能力去繁華的地方買鋪子,這是最破,最舊,最便宜的地方。
不過,她還算有信心,有訊息,還怕冇有錢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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