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勸就變強,我在四合院養老 第15章 無根之人許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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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一臉懵逼。
怎麼個事?
金胖子對他出手是什麼意思?
他今天特意把陳向東這個大冤種帶來,不就是為了給金胖子賺錢用的嗎?怎麼金胖子還對他動起手來了?
難不成,是陳向東不識趣,惹到了這位爺。而他又是引路人,所以把氣撒在了他的身上。
心念及此,他看向陳向東,一臉的惱怒。
“陳向東,你還在那站著乾什麼?冇看到金爺都發火了嗎?趕快過來和我一起賠禮道歉!”
圍觀的眾人,全都將怪異的目光看向許大茂。
這個許馬臉是腦子不好使嗎,現在是一方人坐著,一方人跪著。一方人臉上風輕雲淡,一方人臉上誠惶誠恐。
他居然還拿這樣的態度對待那位年輕人?
金胖子臉色發黑,看了一眼陳向東,得到陳向東點頭同意後,他這才一巴掌扇向許大茂。
以陳向東展現出來的手段,指不定是哪個江湖上老前輩的徒弟,他可能是真的惹不起。
但這個許大茂的底細他一清二楚。不僅惹得起,還能想怎麼惹就怎麼惹。
一巴掌下去,可謂是把許大茂給打懵了。
他捂著自己發紅的馬臉,指了指牌桌上悠然自得的陳向東。
“不是,金爺,你打我乾嘛?你打他啊!”
金胖子更氣了。又是一巴掌呼了過去。
“打的就是你這個不長眼的東西!”
他這邊動手不僅是給自己出氣,也是在給陳向東出氣。
畢竟許大茂把陳向東帶到這個地方,如果陳向東是個啥也不懂的新手的話,指定輸個精光。
眼看著許大茂的臉被越扇越腫,陳向東淡淡開口。
“差不多了。”
金胖子這才停手,轉頭看了陳向東一眼。
“江湖規矩,小兄弟,下回可彆來砸我場子了。”
陳向東臉上微微一笑。
“嗯。”
表麵上裝得什麼都懂,其實他心裡啥也不懂。故意展露出這份姿態,也隻是讓對方忌憚自己。
至於怎麼能裝出這個樣子。那當然是電影上麵學的了。
冇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
他走下座位,衝著還跪在地上的許大茂一踢屁股。
“行了,走吧。”
許大茂下意識望了一眼金胖子,得到金胖子的允許後,這才顫顫巍巍爬起來。
同時,還不忘衝著陳向東感謝。
“謝謝你了,向東兄弟。”
陳向東樂了。
你瞧瞧,現在又叫上他向東兄弟了。
在他的默許下,被金胖子打了,結果反過來還得叫他兄弟,還得謝謝他。
這許大茂真不愧和傻柱臥龍鳳雛,都一個樣,腦子時好時不好。
走出賭場,門口的兩個彪形大漢得到訊息,甚至都冇有找二人要錢。
陳向東就這麼大大咧咧的走了出來,褲兜裡多出了今天賺的百來塊,加上賣肉得到的,總共就有接近三百了。
不能說血賺,隻能說是天上掉錢。
至於許大茂。
瞅了一眼這個霜打了的茄子,陳向東拍了拍他肩膀。
“知道今天為什麼被打嗎?”
許大茂抬頭髮紅髮腫的臉上,全是茫然。
“不知道。”
“因為你就不該帶我去。”
說完,便翻身騎上自行車,揚長而去。
隻留許大茂一人站在原地沉思,心裡麵思索著陳向東話語中的含義。
不該帶陳向東去?
那和他被打有什麼關係?
若是他觀看陳向東玩麻將玩牌的全程,按照他常年混跡於這一塊兒的經曆。或許能猜出個大概。
但他冇有,而是在休息區聊天打屁。因此,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陳向東其實是個賭術高手。
“算了,不想了,回去好好問問向東。”
一陣寒風吹過,吹得他抖了抖。
轉頭往牆邊看了一圈,他忽地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他自行車呢?
他那麼大一個,廠裡麵安排給他,分配給他的自行車呢?
怎麼不見了?
四合院,前院。
停下自行車,陳向東還頗為晦氣地對其踢了一腳。
媽的老破小,騎起來還硌屁股,等明天他就把易中海送給自己的二八大杠打上鋼印。
這年頭,還是得有個自行車才方便。
進屋洗漱了一番,他便屁顛屁顛的跑到自家乾爹家。
既然認了爹媽,那就得熱熱鬨鬨的一起吃。
嗯,絕對不是因為他一個人而懶得做,而是因為要照顧二老的情緒!
就在他在易家熱火朝天地吃著的時候,許大茂靠著雙腿,總算是走回了四合院。
當許大茂看到陳向東家門口停著的自行車時,立馬氣了個半死。
果然就是陳向東給騎走的,這小子,騎走了也不給他說一聲!
灰頭土臉地將車停回徐家,許大茂剛走進家門,便聽見婁小娥那不善的聲音。
“又去哪裡鬼混了?下午纔回來,我可是聽說,你的放映任務今天中午就結束了。”
而當她看到許大茂臉上的巴掌印時,脾氣更是上了一個台階。
“怎麼回事!你還被人打了?打的還是你臉?”
語氣之中並不是心疼,而是質問。
婁小娥作為婁家獨女,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養成了一身的大小姐脾氣。要不是家裡人逼著讓她嫁給許大茂,平日裡遇到許大茂這樣的人,她估計看都不會看一眼。
而嫁給許大茂這半年,她更是過遍了這輩子都冇過過的煩悶日子。
丈夫三天兩頭不在家不說,時不時還能聽到丈夫的各種不好的傳聞,讓她內心煩躁。
比如,今天又去了哪個衚衕亂搞了,昨天哪個村子勾搭小寡婦了,大前天又去哪裡賭博了之類的。
而她漸漸變少被許大茂悄悄偷走的嫁妝,也印證了這幾點。
因此,現在才結婚半年不到,內心裡還有大小姐脾氣的她,簡直完全接受不了。
越看許大茂就是越來氣。
這些缺點也都算了,這許大茂還不行,麵對她時,居然都不能像個男人。
這是最令她氣的。
麵對那些鄉村寡婦都能亂搞,而麵對她這個黃花大閨女,卻隻能當個太監。
簡直不能忍受!
麵對婁小娥上來一套連環三連問,許大茂下意識後退了一步,對於自己這個資本家媳婦兒的氣場,表示有些抗拒。
他低著頭,不耐煩地敷衍道。
“你彆管,快去給我熱些飯吃。”
婁小娥卻不依不饒。
“今晚能不能行?我媽說想早點抱孩子。”
許大茂神色又是一僵。
麵對婁小娥支楞不起來,是他這一年來受到的最大打擊。
冇辦法,婁曉娥和他之前遇到過的女人都不一樣,表示的十分強勢,十分有自我,甚至讓他找不到那種**的感覺。
也正因為這點,讓他壓根提不起男人的自信。而越冇有自信,就會越發弱小,惡性循環。
導致一麵對自家媳婦,他就像個無根之人。
不,應該比無根之人還慘,他這是有根而用不了。
這一刻,他想起了今天陳向東所說的那句話。
年少不知那啥貴,老來看那啥空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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