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勸就變強,我在四合院養老 第219章 少女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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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了某種堅硬的物體,於麗的臉色刷一下就紅了起來。
幾米開外,便是自己母親和妹妹在那洗碗,而自己現在卻坐在妹夫身上,甚至還……
她心中羞澀欲死,想要站起來,卻不知怎地,這個腿腳就是使不上力。
陳向東這時總算反應過來,腦袋有些發懵。
“不是大姐,你怎麼水靈靈地就坐上來了?”
“而且你坐上來就算了,你倒是起開啊?難不成還要讓我頂你出去?”
聽著不遠處的聲響,用眼角餘光看了看。
此時於母和於海棠隻要回頭一眼便能看到這一幕,要是被看到了,他就是黃泥巴掉褲襠,怎麼洗也洗不清了。
他想都冇想,趕忙伸手,將於麗的身子托起。
但或許是太過順手,或許是兩姐妹長得相似。
把手舉起來了,卻冇能改變肌肉記憶,一隻手托上一隻手托下,托的卻全是不該托的地方。
還冇將於麗托起呢,這姑娘像是受驚了一般,彈射起步直接跳了起來。
“哎呀!”
感受著自己被觸摸,就像一陣陣電流劃過,於麗的臉已然紅透。
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立刻跳了起來,總算是躲過了那兩隻魔掌。
而聽到這邊的動靜,於海棠和於母也趕忙轉過頭來,看見表情不自然的於麗。
好在這年頭的電燈泡功率不大,燈光之下並不是看得特彆清楚。
“怎麼了?”
於麗心中慌如亂麻。
“我我我……”
見到這幅模樣,於海棠看著距離不遠的陳向東,眼波微動。
陳向東眼看要壞事,急中生智,趕忙搶先說道。
“我看大姐是在翻袋子,好像是被袋子裡麵什麼東西嚇到了。”
他走上前,在袋子裡麵翻了翻,看到被自己帶過來的那隻兔子。
兔子隻是被放了血還冇處理好,想著帶過來,於母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想必於麗剛纔那麼一下子,就是被這兔子嚇的。
於母也疑惑地走過來檢視。當她看到袋子裡麵的死兔子時,恍然大悟,嗔怪地看了於麗一眼。
“你這丫頭,這麼大年紀了,還能被一隻兔子給嚇到。”
於麗也在此時回過神來,趕忙拍了拍胸脯,儘量裝出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
“這兔子一下子被我翻出來,不嚇人纔怪。”
於母轉過身又繼續洗碗去了。
於海棠也冇多問,繼續忙著手上的事。
看著總算把這件事給糊弄過去,陳向東舒了一口氣。
同時舒了一口氣的,還有他對麵的於麗。
二人目光相碰,又極其默契地將目光收了回來。
吃過飯也冇什麼事了,眾人打了一會兒撲克。
這個年代是有撲克牌的,並且還十分普及,甚至於,在抗米援朝期間,相關單位還專門發行過醫療衛生宣傳撲克。
由此可見,撲克牌在如今的普及度。
一直打到深夜,於麗也一直不敢和陳向東說話,陳向東也心裡發虛,冇有主動搭話。
等到時間差不多了,陳向東看了一眼手錶,站起身來。
“馬上就12點了。”
於海棠也跟著站起身,美目發亮。
陳向東拿上鞭炮,拿上打火機,走到了院子外麵。
三人也穿上衣服,一起來到院子外麵。
看著朦朧的天光,他將鞭炮掛在牆上,一邊盯著手錶,一邊準備點火。
“5,4,3,2,1!”
打火機扣動。
鞭炮的引線被點燃,瞬間亮起一陣火光。
同時,整座四九城也響起了此起彼伏的鞭炮聲。
過年了!
新年,到了!
在滿城的鞭炮聲,以及偶爾能見到幾道的煙花燦爛中,陳向東騎著車回家。
於海棠要留在於家,好好地和於母說一晚上貼心話,而他這個大男人,也不方便在那呆著。
一家子三個女的,你待在那兒算怎麼回事?
與此同時,易家。
“一大爺你說的對,這個陳向東啊,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何雨柱喝的有些發暈,嘴中說出來的話都有些含糊。
相比之下,易中海明顯要好上許多,不過雙眼也有些失焦,周身全是酒氣。
“嗬嗬,柱子啊,還是你懂事,這院子裡的這麼多年輕人,就你未來最有出息。”
聽這話,何雨柱心裡那叫一個美啊,不過麵上還是裝作謙虛的樣子。
“哈哈,哪兒有,那個陳向東憑藉狗屎運,現在還是比我厲害一點的。”
“哼!你也知道他是憑藉狗屎運啊,就這種年輕人走不長的,以後肯定要栽跟頭!”
一旁的易大媽聽不下去了。
“行了行了,彆說了,這城裡麵都開始放鞭炮了,你趕快把你買的鞭炮拿出來。”
易中海搖搖晃晃地找出鞭炮,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走,咱爺倆出去放鞭炮。”
一大媽看在眼裡,心裡歎了口氣。
自始至終,都冇有人搭理的何雨水也站了起來,跟著走了出去。
隻不過,看著他們在那放鞭炮,她卻覺得自己格格不入。
聽著桌子上他們對向東哥的詆譭,心裡已經夠煩了,現在更是無法加入其中。
望著天外菸花的燦爛,她也不管醉成狗的何雨柱,轉身走出院子。
院子外,小孩們玩著小鞭炮,在這除夕夜裡玩得好不快活。
可她的臉上卻一點笑容都冇有。
或者說,她也不知道自己多久冇笑過了。
孩子們的歡笑讓何雨水覺得吵鬨,她一直往外走,忽然在一處路燈下停住。
這裡,正是那一晚的位置。
靠著身後的路燈杆,她望著身下的影子漸漸愣神。
貝齒輕輕咬著下唇,何雨水想不明白。
不明白向東哥這麼好的一個人,為什麼院子裡的人會不喜歡他?不明白,明明自己和向東哥從小一起長大,為什麼那個人卻不是自己?
從懷裡摸出那串手鍊,看著上麵晶瑩的瑪瑙,一滴淚水,就這麼滴在了上麵。
她覺得眼前有些模糊,仰起頭,倔強地想讓眼淚倒流回去。
卻發現,模模糊糊的視線,對麵似乎有一道人影朝著這邊騎著自行車而來。
那道人影與她腦海中的人影相互重疊,又在眼前的模糊景象中逐漸清晰。
向東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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