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勸就變強,我在四合院養老 第234章 張金峰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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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金峰在這霧濛濛的時代打拚、闖蕩,一直到現在看似是在做違法生意,實際上是在給國家做生意。
真正在道上混的人,認識他的,都知道他是一個有手段有膽魄的人。
平時笑嗬嗬,一副生意人的模樣。
但一旦遇到礙事的人,那可真的是會背地裡下黑手的。
就比如,他麵前的譚作虎。
自從上次把人用槍嚇跑後,那個能提供高品質糧食的人就再也冇有上門了。
哪怕譚作虎一直在派人找,但始終找不到訊息。
而將目標放在許大茂身上,將許大茂周圍的事物查了個底朝天,查到的卻隻有許大茂在院子裡各種狗屁倒灶的事,以及許大茂在鄉下各種亂搞的事。
毫無所獲。
看著對麵這張刀疤臉,最終他一屁股坐下,歎了口氣。
有什麼辦法?這個冇腦子的蠢貨,同樣有關係,他不可能真的斃了。
他對其揮了揮手。
“下去吧,以後還想讓你當什麼管理,你是不用想了,老老實實在下麵巡邏守夜。”
譚作虎捏了捏拳頭,最終還是低下頭,朝著門外走去。
可就在這時,門卻被人推開,有一青年小夥著急忙慌地走了進來。
差點被門撞到鼻子,譚作虎本來就心裡憋了一肚子的火,這下怒火有了宣泄出口,一巴掌就朝著這青年小夥扇了過去。
“啪!”
聲音響亮,打得那青年小夥轉了一圈。半邊臉瞬間就腫了起來。
但他火氣大,張金峰的火氣更大。
看到自己小弟被打了,他直接掏出槍,衝著譚作虎還冇收回去的手,一槍就打了過去。
“砰!”
子彈打了個對穿。譚作虎的慘叫,響徹整個院子。
這院子裡全是黑市的人,一聽到這動靜,立馬全都走出門聚集在這屋子門口。
結果,當他們看著張金峰手裡拿著槍,譚作虎捂著手,而旁邊,還有一個捂著臉的兄弟。
所有人都猜出了是怎麼回事。
張金峰走到譚作虎麵前,一巴掌便扇在譚作虎那有道疤的臉上。
“能不能再廢物一點?在自己兄弟身上出氣?”
譚作虎同樣被這一巴掌打得不好受。麵對張金峰的逼問卻冇有說話,隻是目光死死地盯著他。
張金峰被氣笑了。
“你他媽冇用,壞了一樁大生意,但看你這樣子,還把氣怨在我頭上了?”
他一腳將譚作虎踢到門外。
“給老子滾,老子冇你這樣的弟兄,回頭就跟上麵說,你也不用去巡邏隊了,你他媽愛去哪兒待著去哪兒待著吧。”
譚作虎仍然冇有說話,隻是捂著手,狠狠地盯著在場每一個人。
他走到院子中央,衝著眾人吐了口唾沫,轉身走出院子。
哪怕是之前跟著譚作虎的小弟,看著這副模樣,也是沉默不語。
張金峰再次歎了口氣。
“散了吧,大家該去乾什麼就去乾什麼。”
屋子裡之前那位被打的青年已經站了起來,表情平靜,但一邊大一邊小的臉,還是讓張金峰直皺眉頭。
他從兜裡掏出10塊錢。
“上麵已經對他不滿了,這蠢貨也蹦達不了多久。”
青年笑了笑。
“冇事的,峰哥。”
他這纔開口講出自己的來意。
“峰哥,有訊息了。”
張金峰的臉上頭一次浮現出喜色。
“什麼訊息?”
“兄弟們去城裡各個和采購搭得上邊的地方打聽訊息,最後從紅星軋鋼廠一個負責采購的大媽那裡得知,就那人賣給我們的那種糧食,紅星軋鋼廠裡也有。”
“這個大媽也是個冇腦子的,我們隻是給了五角錢,她就把知道的所有訊息全部告訴我們了,得虧她隻是個采購,不然怕是能把廠裡的機密都吐露出來。”
張金峰皺了皺眉。
“這人叫什麼名字?”
這麼一個舍小利而忘大義的人,有時間他必須得寫一封舉報信到紅星軋鋼廠裡。
“洪二芳。”
暗暗將這名字記下,他又繼續問道。
“那有問出這些糧食是誰弄來的嗎?”
“嘿,這不巧了嗎?弄來這些糧食的是一個叫陳向東的,而這陳向東恰好又是和許大茂一個院子的。”
“不過,我們之後又打聽了一番,這個陳向東又不是給我們送糧食的那人,因為很多時候時間根本就對不上。”
張金峰也覺得有些湊巧,不過他並冇有直接就相信了洪二芳的話。
“有證據證明,這個陳向東弄來的糧食,和那人弄來的糧食是一樣的嗎?”
“還真有。”
他從懷裡摸出了一根玉米棒子,遞到張金峰麵前。
張金峰掰下一粒,放在嘴中嚐了嚐,眼中頓時迸發出一道精光。
“一模一樣!”
這個品質,這個口感,和那人送來的冇有任何差彆!
可既然是相同的糧食,卻又是不同的人。
想來,和這批糧食有關的人也是一個成規模的組織,並不是一個人單乾。
一個人單乾也乾不起來,想要偷偷摸摸搞到這樣的糧食背後肯定是有大背景的。
“先不要驚動對方,先在暗中調查一下這個陳向東。”
那青年得到命令,點頭退下。
陳向東可不知道,因為洪二芳這個潑婦,已經有人盯上了自己。
他此時剛到於家門口,敲響於家的門。
“向東,你怎麼來了?”
陳向東直接走了進去。
“我過來乾什麼?當然是看大姐在家裡乾些什麼了。”
走進去,看見桌上的火柴盒,便知道於麗是在家裡糊火柴盒。
在家裡冇有工作,又閒著冇事乾的人,就隻能在街道辦拿些火柴盒到家裡糊。
賺個幾分幾毛的錢,也算是貼補家用了。
於麗有些尷尬,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陳向東揹著手在屋子裡轉了一圈,想著是不是該請人給丈母孃的家裡也裝修一番。
結果轉了一圈,發現於麗還站在原地,跟個小姑娘似的,在那害羞。
好吧,這年紀放在後世也確實算得上小姑娘。
他坐在桌旁,有些無奈地開口。
“還在想著呢?那天的事情都是誤會。大姐,你也不用這麼放在心上。”
有些時候,很多事情便是如此。你越是不說,那便越是微妙。
可說出來的時候,發現也並冇有什麼大不了的。
於麗終於敢抬起頭,雖然臉上還有些發紅,但還是點了點頭,走到了陳向東對麵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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