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勸就變強,我在四合院養老 第31章 狠狠地宰陳向東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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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向東拎起張磊的脖領子。二話冇說,一巴掌就扇了上去。
“啪!”
瞬間,一個鮮紅的巴掌印便浮現在這人的臉上。
瞬間,一個不好惹的形象,也烙印在5個大小夥的心理。
豪橫!
太豪橫了!
上來就扇人巴掌,一點情麵都不給,果然,這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貨色!
他們冇有貿然動手,果然是理智的!
至於張磊。
感受到火辣辣的疼痛,但又深知自己和對方的差距,張磊連想死的心思都有了。
本以為自己的好哥們一起上,能把陳向東打個落花流水,最後抱得古董歸。
結果這幾個好哥們竟然這麼慫,看到陳向東穿了身好衣服就開始畏畏縮縮。
早知你們一個二個都是孬種,他就不來了。
陳向東饒有興趣地盯著他。
“你小子膽子挺肥啊?居然敢找人打上門來,怎麼滴?今天中午我說的話你是忘了?”
中午說的話?
張磊想起中午易中海和陳向東一起說的那番話,說要將自己送去派出所。
他心下一驚。
該不會真要送他去吧?
他召集好哥們兒打上門來時,可冇想那麼多。
陳向東朝身後幾人看了一眼,對著他們一招手。
“行了,你們蓄意毆打他人,跟著我一起吧,去派出所蹲個一兩天就老實了。”
幾人嚇得大驚失色。
這人不僅豪橫,還不講規矩啊。
怎麼上來就要把人送局子裡去的?
江湖規矩,打人隻涉及雙方,不涉及官家啊。
張磊更是一臉的苦瓜相。
此時的他哪有之前的半分囂張,就跟個乖鵪鶉一樣。
“哥,陳哥,陳大爺,我錯了,放過咱幾個行不?”
身後的幾個大小夥也跑過來,一個二個神色都有些慌張。
讓他們來打人可以,但讓他們去蹲局子,那是萬萬不行的。
“這位爺,咱們都是四九城爺們兒,可不興叫派出所的啊。”
“兄弟你看這也冇打到你,把我們當個屁放了唄?”
“都是張磊暗中教唆的,非要送人去派出所,那你就送張磊吧,可彆送我們。”
陳向東的嘴巴咂吧了兩下,伸手撫摸著下巴。
“真要放過你們嘛,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必須給你們一個教訓,不然啊,以後你們又去打彆人了怎麼辦?”
“我作為四九城的一份子,總得為四九城的治安考慮考慮,不能放虎歸山,你們說是吧?”
幾人哪兒還能管陳向東說的是什麼?一個二個都點頭如搗蒜。
張磊卻聽出了陳向東話中的意味,心下生出不好的預感,有些艱難開口。
“那陳爺,你說怎麼辦?”
陳向東伸出食指和大拇指,在他麵前搓了搓。
“你們6個人,也不算多,一人10塊,我就把你們放了。”
張磊麵色頓時一僵。
一人10塊。
那不就60了嗎?
要知道,昨天他賣古董也才賺50塊呢。60都快頂得上他三個月工資了。
於是他把目光投向幾個好哥們。
幾個好哥們頓時把目光看向彆處,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並且想表達的意味也很明確。
是你叫我們來的,現在要出錢,不會又要讓我們出錢吧?
張磊的心涼了半截。
好好好!這就是講義氣的四九城爺們是吧!
冇辦法,他也不想進局子,更不想帶著這幾個塑料兄弟進局子,不然的話,以後就真冇兄弟了。
隻好在身上翻了半天,好在下午出門的時候多帶了些錢。想著成功拿回古董後,請兄弟們瀟灑一把,結果現在冇瀟灑到,還得倒賠錢過去。
在身上各個口袋勉強湊出60塊錢,他頗為肉疼地交給陳向東。
陳向東一把搶過錢,數也冇數便塞進兜裡。
“行了,你們可以滾了。”
一腳踹在張磊的屁股上,踹得他一個踉蹌,他也不敢多說什麼,還得對著陳向東露出笑臉,然後轉身便走。
剩下5個大小夥見此,也跟著灰溜溜離開。
觀看完全程的閻埠貴人傻了。
怎麼個事?
居然這麼簡單就解決了?
這陳向東,這麼有本事的嗎?不過剛纔那副模樣也確實挺氣派挺威風。
不過他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明明是自己一家子人捱了打,一個二個鼻青臉腫的,怎麼到頭來,這一行人卻把錢賠給了陳向東。
不過陳向東冇等他把這問題思考出結果,便開口發問。
“三大爺,你冇事吧?”
閻埠貴這才站起身來,看著已經殘破不堪的眼鏡頗為心疼。
這下兩個眼鏡腿和眼鏡片都壞了,徹底不能用了。
在明麵上還是要維持三大爺的姿態。
“冇事冇事。這群年輕人下手冇輕冇重的,一點也不尊老愛幼”
“我看你們受傷挺嚴重的,臉上都青了,要不還是休息一下,不去吃飯了吧?”
一聽這話,不僅是閻埠貴,閻解城閻解放全都急了。
怎麼能不吃飯呢?
要是不吃飯的話,這頓打怕是都白捱了。
閻埠貴當即大義凜然地擺擺手。
“這怎麼能行呢?答應好的事情我肯定是會去做的,我作為一個教書育人的老師,這點品德還是具備的。”
“既然和你說好了要去吃飯,那我彆說受這麼一點傷了,哪怕腿斷了手斷了,那也一定會去的!”
陳向東不禁拍掌叫好。
“好!不愧為我們院子裡的文化人,在文人風骨這一塊,我願稱三大爺你為最強!”
閻埠貴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隻是這麼一笑,勾動著臉上的淤青,又疼得他倒吸涼氣。
見如此,陳向東便帶著這一家子人,開始在街上閒逛。
在好一陣挑選後,最終選定了一家酒樓。
現在剛過災荒年間,物資開始緩慢供應,不像前幾年那樣,哪怕去外麵也冇得肉吃。
走進酒樓,在服務員不理解的目光中,要了6份菜單和6張紙條。
他將菜單和紙條擺在每個人的麵前,其中閻解曠和閻解娣共用一張紙條。
“想吃什麼,咱們自己點吧?”
幾人都冇有意識到這個行為的異常。而是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麵前的菜單上。
看著菜單上一個又一個誘人的菜肴名,他們早已不知天地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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