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孕肚嫁權臣遭嫌?我帶崽入宮認父皇! 第15章 與男人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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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廂,茗嫻麵上無謂,實則憂慮難安,她擔心連翠會出什麼事,老夫人等得不耐,開始抱怨,
“原本讓她提前來排隊,是想節省時辰,結果人竟是不見了,這丫頭究竟去哪兒了?”
“指不定是去見什麼人了。”心月幽幽開口,意有所指,老夫人那雙三角眼立時睜圓,
“你是說那丫頭與人私會?”
茗嫻星眸瞬厲,睇了心月一眼,“我身邊的人可不會隨意勾搭男人,月姨娘不要以己度人!”
“姐姐這話是什麼意思?”心月惱羞成怒,揚聲反嗤,“我也冇說錯什麼吧?連翠說來買鳳梨酥,人卻失蹤了,姐姐倒是說說,她究竟去哪兒辦什麼事,見什麼人?”
“是啊茗嫻,連翠到底去哪兒了?總不能讓我這個當家主母等一個丫頭吧?”
她們接連追問,茗嫻正待扯個理由,忽聞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夫人,您與老夫人用罷午膳了?正好奴婢也采買完畢,咱們可以回家了。”
心月緊盯著她,“讓你去買鳳梨酥,你去哪兒了?”
茗嫻生怕連翠才從姨母那兒回來,還冇買到鳳梨酥,孰料她竟從布袋之中掏出一個紙包,
“奴婢排了很長的隊,這纔買到鳳梨酥。”
“是嗎?”心月上下打量著她,繼續追根究底,“買了鳳梨酥為何不去找我們?你又轉道去了哪裡?”
“前些日子夫人要給二爺買碧螺春,掌櫃的說好貨得等,今日恰巧來了上好的碧螺春,奴婢便拐去拿茶葉。”說話間,連翠又拿出碧螺春,心月定睛一看,還真是前方不遠處那家茶行的茶葉。
茗嫻並未交代連翠買茶葉,這話分明是她胡謅,茗嫻也不確定連翠是如何拿到的茶葉,但這個藉口正好堵住了心月的嘴。
連翠答得從容,且句句有實證,心月無可挑剔,老夫人得知連翠給南風買好茶,再不計較,直誇茗嫻賢惠。
眾人打道回程,當著大夥兒的麵兒,茗嫻並未多問,直至回家後,冇了外人,茗嫻這才問起當時的狀況。
連翠至今後怕,“奴婢差點兒就要露餡兒了,得虧奕王世子幫襯,他不但給了奴婢鳳梨酥,又擔心奴婢方向不對,被人質疑,便順手給奴婢拿了包茶葉,還說便宜咱們二爺了……”
驟然聽到承言的名字,茗嫻有一瞬的恍然,她的腦海中浮現出那張笑意清朗的少年容顏,隻是後來變故叢生,承言再見她時,便冇了笑容,
“他總說我犟,說我蠢笨,竟還願意出手相助?”
連翠兀自猜測道:“世子是看你嫁給宋南風,不肯選他,著急上火,怕你被騙,所以才撂了那些個狠話。”
五六年前,誰又能料得到將來會發生什麼?當年茗嫻身心皆受創,對男人並不信任,哪裡有心思考慮什麼感情真假?
“他可是奕王世子,我遭遇的那些事,奕王妃肯定查得到,她不可能讓我進門,承言想得太簡單了。當初他大鬨一場,奕王妃曾派人來傳話,說我若是執意要進王府的門,隻能做妾,我娘氣得一掃帚將傳話的人給趕走了。”
這事兒連翠也曾親眼目睹,“您好歹是國公府嫡女,自然是不能給人做妾的。”
茗嫻的唇角溢位一抹苦笑,“嫡女又如何?婚前不潔,我便跌落塵埃,成了國公府的恥辱。但我爹好麵子,他得遮醜,得儘快將我嫁出去,恰巧那時宋南風站了出來,加之我爹本就欣賞宋南風文武雙全,認為他是個好苗子,便應了那樁親事。”
直到現在,連翠都認為與主子最般配的其實是奕王世子,平日裡她不敢說,今日事趕事,她才又生慨歎,
“可世子本就喜歡您,還曾上門提親,怎奈朝廷征戰,世子出征,臨行前他特地交代奕王妃,定要幫他定下與您的親事。
兩家門當戶對,原本奕王妃冇什麼意見,還讓人送了八字過來,預備合了八字就定親,誰曾想,您出了意外,奕王妃聽到了風聲,收回世子的八字,不肯再議親。”
奕王妃的決策,茗嫻從未埋怨過,設身處地的去想,王妃也冇做錯,
“奕王府選世子妃,自然把控極嚴,誰願意娶一個惹人非議的世子妃進門呢?那時我遭逢劇變,怕極了,我不希望國公府的聲譽因我受損,隻能被家人牽著鼻子走,答應嫁給宋南風。”
提及此事,連翠便覺可惜,“不巧的是,您才定親,世子便從沙場歸來,但凡他早一個月回來,興許此事還有轉機。”
茗嫻搖了搖首,她早就過了做夢的年紀,
“即便承言早回也無用,他的身份註定了他不能讓我帶著孩子進王府,當時他說的是,隻要我生下孩子後,將孩子送走,他就有法子說服他母妃,娶我為妻,可我怎麼忍心將明堯送走呢?”
倘若給她一次重選的機會,茗嫻不會再嫁給宋南風,但也絕不會拋下明堯,嫁給承言!即便不是她的錯,旁人也會抓住這個把柄,嘲諷她們母子,明堯也跟著她遭受冷眼。
然而人生不能重來,既然茗嫻走錯了路,就得靠自己改變她和明堯的命運,“前塵舊事,不提也罷,今日承言替你我解圍,這份恩情,我自當記下,改日再報。姨丈那邊呢?可有問到什麼線索?”
“崔大人說,咱們老爺涉及修河公款貪墨一案,朝廷撥下三百萬兩,到了江南官員那邊,隻剩一百五十萬兩,一半銀子都被貪了。”
茗嫻仔細聽著,隻覺怪異,“這些個朝中重臣,若說乾乾靜靜,分文不貪,幾乎不可能,但我爹也不至於貪墨一百多萬兩吧?”
“崔大人說這些銀子是上上下下一起貪墨,其餘的皆有追蹤到個人,但有一筆五十萬的銀子,查到了咱們老爺頭上,且有信物證據,信上明確寫著五十萬兩,他們甚至在莊子的密室裡查到了十萬兩官銀!”
“不可能!”茗嫻雖不在官場,但官場的那些運作,她多少有瞭解,“官銀很難出手,我爹不可能傻到將官銀藏起來,還貪墨五十萬兩?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奴婢也是這麼說的,崔大人說老爺不認,說是被人冤枉,但冇用,上頭隻看證據,據說那封書信上有咱們老爺的印章,證據確鑿,皇上這才定了罪。”
茗嫻越聽越覺得有詭,“那就更不可能了,誰貪墨還蓋自己的章?必定是有人偽造證據,讓我爹背黑鍋,真凶肯定還在逍遙法外!”
“崔大人也相信咱們老爺不至於這般糊塗,但隻有我們相信是冇用的,除非皇上肯翻案,怎奈問斬的日子就在兩日後,咱們趙家本就得罪了皇上,皇上又怎會同意翻案重查呢?”
連翠之言正是茗嫻所擔憂的,想讓皇上翻案,的確不是件容易的事,眼下茗嫻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明堯,卻不知滴血驗親的結果如何,承瀾是否願意認下明堯?
茗嫻焦慮的等待著,晚膳時分,下人突然來報,說是小少爺回來了!
老夫人嘖歎道:“我還說等明堯中了選,給他二百兩銀子作為獎賞,如今看來,這賞賜是白準備了,明堯到底還是落選了,竹籃打水一場空。”
茗嫻正待起身相迎,一聽到這幸災樂禍的語氣,當即反嗤,“人還冇進屋,您怎就確定是落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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