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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孕肚隨軍後,嬌氣寶把糙漢大佬拿捏了 第27章 土包子自己建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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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安安趕緊解決完跟著陸宴回家。

洗完手上炕,淩安安把臉埋進陸宴懷裡,又開始嬌氣。

“張翠花又笑話我!那茅房又臭又臟,我不想待在這兒了!土包子我想回上海了”

陸宴這才反應過來她膈應這旱廁。

他輕輕拍著淩安安的後背,突然沉聲道:“不回上海,咱在家建個廁所。”

淩安安本來還在撒嬌呢,聞言愣了愣:“在家建?咋建?”

“我自己砌。”陸宴說得篤定。

“明兒我去後勤處拉點磚,在院角砌個小土房,再弄個糞桶,每天都清,保準乾淨。”

第二日天剛亮,陸宴真扛著鐵鍬去了院角。

軍嫂們路過都瞅稀罕,李嫂湊過來問:“陸營長這是要乾啥?蓋小廚房?你家不是有小廚房嗎?”

“建廁所。”陸宴頭也不抬地挖坑。

這話傳出去,張翠花在公共水龍頭那聽說,又開了腔:“喲,這是要把上海的洋樓搬來?連廁所都得在家砌,咋不直接把茅房搬炕頭呢?”

有些軍嫂聽不下去,懟了句:“人家陸營長疼媳婦咋了?總比有些人閒著冇事嚼舌根強。”

張翠花翻了個白眼,端著洗衣盆往家走。

路過陸砌的牆基時,故意把臟水“嘩啦”潑在旁邊,泥點子濺了陸宴一褲腳。

陸宴直起身看她,眼神冰冷。

張翠花此時也心裡發虛,卻梗著脖子:“手滑!”

“下次可要看好了。”陸宴聲音不高,卻帶著勁。

張翠花冇敢再吭聲,快步回了家。

等陸宴把半人高的土坯牆砌起來時,團部的警衛員送來了洋灰。

“團長說您要建廁所,讓我把庫房那袋洋灰送來。”警衛員笑著說。

“還說您這主意好,往後家屬院都能學著建。”

淩安安站在門口看,見陸宴卷著袖子和泥,額角汗珠子往下掉,心裡又暖又酸。

他在營裡扛槍訓練,回家還得為她砌廁所。

“累不累?歇會兒吧。”她遞過毛巾。

“不累。”陸宴接過毛巾擦了把臉,指著牆基笑。

“再過兩天就能上頂,到時候糊上石灰,跟你家那瓷磚牆似的亮堂。”

正說著,張翠花家突然傳來“哐當”一聲。

原來是她家吊在房梁上的煤油燈被風吹斷了,燈罩摔得粉碎。

張翠花在院裡罵罵咧咧找火柴,抬頭看見陸家院角立著的土坯牆。

又瞥見陸宴手裡的洋灰,臉青一陣白一陣。

淩安安輕輕拽了拽陸宴的袖子:“要不讓警衛員給她送盞馬燈?”

不然那人又去告狀多不好,雖然自己家也冇做錯啥,但總是這樣,麻煩。

“不用,她男人可是要升副政委的,要燈不會自己去要?”他頓了頓,聲音沉了些。

“她跟你不對付,一半是瞧不上你,一半是恨我擋了她男人的路,這梁子結著就結著,不用湊近乎。”

淩安安點點頭,她本也不想跟張翠花湊近乎,便冇再說話。

風還在刮,可看著土包子砌牆的背影。

好像隻要他在,自己心裡就很踏實。

夜裡陸宴正給她擦腳時,淩安安問:“你跟秦營長……真的處不來?”

“工作上的事,他總想著走捷徑,我瞧不上。”陸宴替她掖了掖被角。

淩安安嗯了聲,往他懷裡鑽了鑽。

陸宴把廁所牆刷得雪白那日,淩安安蹲在窗台上擺薄荷時。

突然就聽見院外張翠花跟人說話的聲音。

“也就有些人金貴,把茅房當寶貝修,不知道的還以為住了多大的官呢。”

淩安安冇抬頭,指尖捏著薄荷葉子輕輕晃。

陸宴從營部回來,手裡拎著個粗瓷盆,裡麵是炊事班剛育的蒜苗:“放窗台上,比薄荷潑辣,凍不死。”

他蹲在牆根擺盆時,瞥見牆上那道泥點子印。

是之前張翠花潑的,安安見了,擦了半宿也冇擦淨。

陸宴看著,又拿抹布蘸了熱水,悶聲擦了起來。

“彆擦了,凍手。”淩安安瞧見拽了拽他的袖子。

“冇事,看著礙眼。”

今夜裡風颳得更凶,呼呼得響。

淩安安好不容易剛睡著,就被院外的巨響驚醒。

隻聽哐噹一聲,接著是張翠花的哭喊:“煙囪!煙囪倒了!”

陸宴瞬間坐起來,摸過槍套就往起站,聽到是張翠花的聲音,又停下了。

放好槍繼續躺下睡覺。

淩安安跟陸宴四目相對,都不由笑了。

不是他們冷血,是他們知道,這時候遞過去的好,隻會被當成理所當然,甚至還會被嫌惡。

第二日天剛亮,見張翠花家院門口堆著堆碎磚,煙囪塌了半截。

張翠花正蹲在碎磚旁抹眼淚,看見探出頭的淩安安。

立刻紅著眼站起來:“看啥看?幸災樂禍?”

淩安安冇說話,轉身往回走。

剛到院門口,就見陸宴拎著工具箱要出門。

淩安安知道,這是天亮了,不管是誰,見到了就得幫。

陸宴走到張翠花家院門口時。

張翠花正拿根木棍扒拉碎磚,見他來,梗著脖子彆過臉:“不用你管。”

陸宴冇理她,蹲下身敲了敲冇塌的煙囪根。

他冇說話,直接悶頭往起砌。

張翠花愣了愣,嘴上卻不饒人:“假好心給誰看?是不是盼著我謝你?”

陸宴手上的動作冇停,也冇搭理她。

不一會,也有不少家屬院的軍人們拿著工具箱過來幫忙。

秦營長中午回來時,正撞見陸宴往自家煙囪上抹最後一把水泥。

他站在院門口冇動,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半晌才憋出句:“謝了。”

陸宴嗯了一聲,跟著其他戰士,收拾好工具箱就走,冇多待一秒。

淩安安在院門口等他,見他手上沾著水泥印,把準備好的熱毛巾遞給他。

張翠花正站在門口看著他們,眼裡的怨毒比昨兒淡了點,卻多了些說不清的彆扭。

淩安安看了一眼就跟陸宴回房了。

她知道陸宴修煙囪,不是為了緩和什麼,隻是不想讓人抓著見死不救的話柄。

就像她不會再對張翠花笑,張翠花也不會真的領這份情。

她們的男人是營裡的兩頭,明裡暗裡較著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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