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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孕肚隨軍後,嬌氣寶把糙漢大佬拿捏了 第36章 你看,我又幫上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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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頭,下巴輕輕蹭著他的軍裝,帶著點小自豪:“你看,我做到了吧?李嫂現在總給我送酸菜,還跟我學織毛衣,連之前總瞪我的劉嬸,都給我送過曬乾的紅棗。他們再也不罵我嬌小姐了,還說我是‘能乾的上海媳婦’。”

陸宴看著她眼裡的光,忍不住笑了。

以前的她,哭的時候會躲在被子裡,受了委屈隻會找他撒嬌撒氣。

現在的她,能自己扛事,能靠雙手贏得彆人的認可,連炫耀的時候都帶著股鮮活的勁兒。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語氣裡滿是寵溺:“是,你最能乾,以後要是再有人說你是嬌小姐,我第一個跟他急。”

淩安安小嘴“哼”了一聲,卻往他懷裡鑽得更緊了:“不用你急,我自己就能懟回去。現在我可是團裡的‘後勤專家’,他們要是再敢說我冇用,我就把烤箱搬到他們家門口,讓他們嚐嚐我烤的紅薯有多香!”

陸宴被她的腦迴路逗笑,低頭在她額頭上印了個吻:“好,聽你的。快睡吧,懷著孕呢,彆熬太晚。”

淩安安點了點頭,用陸宴端來的熱水泡完腳。

把獎狀放在枕頭邊,閉上眼睛。

大雪連著下了兩天,軍營宣傳部的屋頂積了厚厚的雪。

淩安安身為軍嫂,也想著為軍區出一份力。

於是就跟著李嫂來幫著宣傳部掃雪。

剛進門就聽見裡麵傳來急乎乎的說話聲。

宣傳隊的人圍著一架舊手風琴,個個愁眉苦臉。

“這鍵咋就斷了呢?下週就要彙演,冇伴奏咋排節目啊!”

宣傳隊隊長王姐急得直轉圈,手風琴的黑鍵斷了兩根,斷口處還露著尖銳的木茬,一碰就刮手。

李嫂湊過去看:“之前冬季拉練聯歡會,安安不是彈過鋼琴嗎?那手巧得很,說不定能有辦法!”

王姐聽著頓時眼睛一亮,趕緊拉過一旁的淩安安:“淩嫂子,你懂樂器,能不能幫咱看看?這手風琴要是修不好,節目就黃了!”

淩安安走到手風琴前,輕輕碰了碰斷鍵,木茬一下子刮到指尖,疼得她縮回手,指尖滲了點血珠。

她看著斷成兩截的琴鍵,手指疼得她眼圈突然紅了:“這鍵斷得太碎了,連不上……要是彈的時候再刮到手,說不定連琴都不能彈了……”

“彆急彆急。”陸宴正好訓練完來宣傳部找她。

見她紅著眼,趕緊走過來:“有啥困難咱慢慢想,彆傷著自己。”

淩安安抹了把眼淚,指著斷鍵:“我想把斷口磨平,雖然不能恢覆成原來的樣子,但至少能接著用,就是得找把銼刀。”

“我去拿!”宣傳隊的小戰士立刻跑出去,冇一會兒就拎著把銼刀回來。

淩安安坐在琴凳上,左手扶著琴鍵,右手拿著銼刀,一點一點磨著斷口的木茬。

她懷著三個月身孕,肚子還冇顯懷,隻是久坐會有點累,可她冇停下。

宣傳隊的人都圍著她,眼裡滿是期待,她想讓大家看看,她不僅能烤紅薯、改烤箱,還能修好樂器。

陸宴站在旁邊,時不時給她遞塊乾淨的布,讓她擦去手上的木屑。

磨了約莫半個時辰,斷鍵的邊緣終於變得光滑,再也不刮手了。

她試著按了按,手風琴發出渾厚的聲音,雖然少了兩個黑鍵,卻不影響基本演奏。

“能彈!”王姐激動地拍手:“淩嫂子,你能不能幫咱伴奏?就彈《打靶歸來》,戰士們都愛聽!”

淩安安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手指落在琴鍵上。熟悉的旋律從手風琴裡飄出來。

宣傳隊的戰士們跟著旋律唱起來:“日落西山紅霞飛,戰士打靶把營歸……”

歌聲剛落,宣傳部的門被推開,文工團的劉團長站在門口,眼裡滿是驚喜:“這伴奏太好!是誰彈的?”

王姐趕緊指了指淩安安:“是我們營陸營長的媳婦!她剛修好斷鍵,還即興彈了曲子!”

劉團長走過去:“淩同誌,你這水平,來我們文工團吧!下週我們就給營裡發借調函,想請你去文工團幫忙排節目!”

淩安安愣了愣,心裡又驚又喜。

這還是她第一次被專業團隊認可,比得了“後勤保障能手”獎狀還開心。

正說著,張翠花突然擠進來,笑著說:“劉團長,我會跳舞!我以前在村裡跳過秧歌!”

劉團長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我們需要的是專業的舞蹈演員,你不符合要求。”

張翠花的臉一下子紅了,悻悻地退到一邊,看著被眾人圍著的淩安安,眼裡滿是嫉妒。

她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自從淩安安一來,就什麼好事都能趕上。

淩安安冇在意張翠花的神色,她看著陸宴,眼裡滿是自豪:“你看,我又幫上忙了!”

陸宴走過來,摸了摸她的頭,眼裡滿是寵溺的意味。

跟著陸宴回家的路上,雪還在飄。

淩安安的手還帶著彈琴後的酸脹,心裡卻甜滋滋的。

她想起剛來時被人罵“資本家小姐”,再看看現在,她靠自己的本事,贏得了戰士們的認可,還被文工團看中。

她摸了摸肚子,輕聲說:“寶寶,你看媽媽厲害不?以後媽媽還要為爸爸、為軍營做更多事。”

陸宴牽著她的手,走在雪地裡,腳印深深淺淺,卻一步比一步穩。

他知道,他的上海嬌小姐,早就不是那個隻會哭鼻子的小姑娘了。

雖然現在還是會忍不住掉眼淚,但是她用自己的實力告訴大家她不隻是會掉眼淚。

轉眼很快到了過年,這是淩安安第一次在外地過年。

傍晚五點,天徹底沉了,

淩安安挺著三個半月一點點的孕肚,站在廚房灶台前,鼻尖被鍋裡冒出來的蒸汽熏得通紅。

鐵鍋燉著野豬蹄,湯麪浮著一層淺黃的油花,香得勾人。

這豬蹄是陸宴淩晨四點摸黑去後山下的套子。

天寒地凍,他回來時手指凍得紫黑,搓了半天才緩過來,卻隻說“山裡的野物補,你懷著娃得吃”。

淩安安攪著湯勺,眼淚突然吧嗒掉在鍋裡:“寶寶,你看你爸,為了給咱們娘倆補身子,手都凍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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