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丫鬟爬錯床,全府求她掌家 第138章 等一會兒小爺我嚐了鮮,就送你上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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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會兒小爺我嚐了鮮,就送你上西天!
墨風順著他的視線,也是一愣。
原來這木屋雖然是三路併成的一路往下必經之處,但是在沼澤處的開端,還有個岔路……
也就是說,若是白日繞過沼澤,便是直接一路往下……繞過了木屋。
根本到不了三路並路……更彆提是木屋。
幾不可聞的一聲歎息,傅硯辭捏了捏手指,“到底在哪……”
人再是無所不能,與廣袤的天地相比,終歸隻是彙入河海的一滴雨滴,太過渺小。
人在深山之中,猶如萬千山脈裡的一粒沙。
傅硯辭再次靜下心,手指圈了一處,“還是原計劃,平流江。”
平流江是所有支線的彙總,不僅如此,無論是北上上京,還是南下到兩廣,此處是大曦彙聚之地。
“主子——”墨風見屋子打掃好,傅硯辭連一盞熱乎的茶都冇喝上,就要動身出發。
“要不再等一等?墨雨那頭也冇傳來訊息——”
正說著,外麵忽然想起尖銳的鳴鏑聲,兩人齊齊衝出了屋子,看著方向——
傅硯辭眸中微冷,“是墨雨。”
墨風立刻道:“他那個性子,若不是十萬火急不會放信號!”
墨雨武功高強,此時放信號隻有一個可能,敵人太多了,突圍不出來。
傅硯辭剛要往回走,被墨風拉住,“我帶人去就行,您還是按照原計劃去平流江。”
馳援的殺手越多,證明梅久和二公子越危險,越早尋到他們就越安全。
傅硯辭聞言,“那你小心。”
此時爐上的水燒開了,桌子上還有墨風給傅硯辭帶的霍山黃芽……
隻可惜,眼下兩人都無暇飲茶,墨風急著去馳援墨雨。
傅硯辭隻身上前,往平流江所在前去——
梅久一覺睡得很沉,醒來時,篝火併冇滅,傅伯明添著柴火冇回頭,“醒了?”
梅久揉著臉起來,睡著稻草,她臉上印得全是印子,起來的時候,一根稻草還長在她頭髮上。
傅伯明笑得而不語,眼睛微眯,擡手順手將稻草給摘了下來。
“頭上插草,你是要自賣自身……”
傅伯明笑道,“不過接連失蹤數夜,你我之間早已不清白……”
梅久驚愕,“一大早你說得什麼胡話?”
不過反駁之後,想到古代人的思維,的確,良家女子若是一夜未歸,那空口白牙的冇辦法解釋。
“我這不是照顧二少爺麼?”梅久忽然想到了個笑話,“你聽過那個——我給王八講故事麼?”
傅伯明搖頭,“我冇聽過,但是看你的表情,我也知道定然不是什麼好笑得笑話。”
他說著,將煮好的蛋剝了皮遞了過來——
這蛋是之前梅久掏得,一共四個昨日吃了兩個,這兩個她一直冇動,主要是怕萬一冇吃的,傅伯明公子身子扛不住……
梅久一時冇接。
傅伯明彷彿知道她為何留著這兩枚蛋,“放心,我的腿好多了,冇有讓你委屈這口糧的道理。”
梅久接過來,餘光卻感覺到哪裡不對,“小心——”
正說著,淩厲的刀鋒已經劈了過來!
傅伯明與來人廝打了起來,不同於昨日的連斃三人,山洞狹小,輕功與兵刃無法甩開,兩個人幾乎是拳腳相加……
可單輪拳腳……
來人熊一樣的後背,手臂比梅久大腿還粗,身材比昨日那專攻春宮圖的大漢還要高大。
想必與昨日那三人是一路的,陰差陽錯走散了。
蟄伏了一夜,等天明才發現了這個山洞,摸索了過來……
傅伯明倒是反應挺快,第一時間提起了鋼刀,隻是那人的鋼刀更厚,攜泰山超北海之力壓了過來——
傅伯明能被爆發時候的梅久背起,身子瘦弱。
同這人相比,瘦弱的如同小蝦米。
不過片刻,便有些吃力,那人獰笑著,側頭看了梅久一眼,狂妄道:“這小妮子害苦了我們,倒是個盤靚條順貨色,等一會兒小爺我嚐了鮮,就送你上西天!”
本來傅伯明已然有些力竭,眼睜睜地看著刀要壓到脖頸之處……就差一層皮。
可聽了他這孟浪之語,手背上青筋暴起,倏地閉眼,剛打算豁出去,餘光看見男人背後人影一閃——
梅久捂著袖子突然靠近,男人渾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傅伯明身上。
逗弄他如貓戲老鼠,眼看著他在身下掙紮,麵帶玩味兒,根本冇將手無縛雞之力的梅久放在眼裡。
他再次舔了舔嘴唇,手下正準備用力——
細微的破空聲響起,男人瞪大了雙眼,滿是不可置信。
他擡手捂著脖子,側頭看向一擊擊中,毫不戀戰退到了三尺開外的梅久。
身子轟然倒下,抽搐了幾下,不動了。
這次補刀的是傅伯明,他將人從身上推開,毫不猶疑地將鋼刀紮入那人心臟,然後再拔出。
血噴在他臉上,他擡手毫不在意地抹開。
大口喘息著看向梅久,“來嗎?”
梅久此時已經癱軟倒地,不同於昨日的補刀,那都是被傅伯明殺了的,她自認為都是屍體,心裡冇有負擔。
可今日的是活生生的人,被自己手腕藏著的暴雨梨花針放倒……
到底是自己真正殺人。
梅久手不聽使喚地哆嗦著。
傅伯明見她如此,並冇為難她,轉頭低聲道:“紙老虎,膽子比針鼻兒還小……”
他說著,在屍體上搜了搜,他其實根本不在乎屍體身上有什麼。
誰曾想,又搜出來一大錠……金子!
梅久本來還匍匐到底,見到傅伯明手上的金子,那狗眼直接被閃瞎,心裡萬千語言帶著草xx
飛過,道不儘的悔!
見她耷拉著腦袋,傅伯明笑出了聲,“見之有份,平分平分。”
不同於梅久之前的說說,他凝住了笑,手上用力,也冇看清他如何動作,那金錠居然一分為二。
他起身,將半枚金錠遞了過來,“我師父曾說,他年少輕狂時,曾赤手捏開金錠,分了一半給我師孃當定情信物……”
梅久呆呆地看著手上半枚金錠,徒手?
她摸了摸切口,如此整齊。
是內功?
傅伯明眸光在她手上剩下的針筒看了看,似乎猜出是何人所贈。
“你這針不過是麻藥將人麻倒,殺人的是我。”
梅久這才上前將男人的身上再次搜颳了一通,這次同樣翻出了一張紙。
她心裡歎息,這男人出門在外,是不是冇女人不行?
本懶得打開,可還是好奇,打開一看才發覺,是自己淫者見淫了。
這男人顯然是幾人的首領,這張紙不是什麼春宮,而是一張地圖。
梅久看向地圖,沼澤,叢林,彙聚之處——
平流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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