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丫鬟爬錯床,全府求她掌家 第175章 女子待人的心,可付出就能收回
-
女子待人的心,可付出就能收回
梅久硬著頭皮道:“哪裡哪裡,不敢當。”
其實她懷疑她答上來了,他們也不知道因由。
何小國舅拱手致敬,“佩服佩服。”
唯有傅硯辭很是淡定,不過眸光流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梅久心想:旁人不知道她的斤兩,他是知道她半文盲的。
如今被不明所以的兩人誇,她委實是心虛得很。
“金木水火土,誰的腿最長?”掌櫃又問。
這次幾個人再度沉默。
無他,自從上一道題出來,令他們覺得出題之人的腦袋……
似乎不太正常。
不能以正常的思維來踹度。
他們不約而同地看向梅久——
梅久也正在撓臉。
誰的腿最長?
感覺這個應該是個腦筋急轉彎。
她想了想,“火吧。”
火腿腸(長)。
掌櫃再次鄭重點頭,“答案是火。”
“二十六個字母裡,哪個字母最重?”
寧為遠終於不淡定了,“敢問二十六個字母是什麼?”
何破虜也是一臉懵逼,自言自語道:“祖父還是太全麵了,會的太多了……我還是太稚嫩了……”
唯有傅硯辭,轉頭看向了梅久——
梅久想了想,“恩吧,恩重如山。”
她說完,想到掌櫃的未必知道恩的讀音,於是上前一步,拿起毛筆,在宣紙上寫了n。
掌櫃拿起答案一對,鄭重點頭:“正確。”
何破虜激動得直拍大腿,“厲害!”
掌櫃這次終於將書合上了,“恭喜東家,考驗過關。”
“哈哈哈哈,我就說嘛,終於讓我全答對了哈哈哈哈哈……”
梅久不留痕跡地擦了擦汗。
還好見好就收了,再難一點,她也不會了。
究竟是老國舅是穿越前輩,
還是老國舅的手下是穿越前輩?
無論是誰,是摁手印還是設置考題,都是智慧的前輩。
掌櫃的態度和藹恭謹,賊眉鼠眼都看上去順眼了,“銀子最遲明日都會準備好。”
最高興的莫過於寧為遠,簡直笑得合不攏嘴,看向梅久一個勁兒地拱手感謝她。
一行人下樓,然後繼續上了驢車。
直到將人送到了寬闊的碼頭。
這個碼頭跟平江流很像,像是平江流的下一站。
大大小小的船隻,停靠在碼頭上。
烏蓬小船,載重的貨船,碼頭上赤膊卸貨的,川流不息的人群……很是壯觀。
也是巧,她路過看到了之前在平江流乘船的那個船伕。
他的小船停靠在他們路過的岸邊上。
他正抽著水袋煙,看到梅久過來,他長長地吐了一口,朝著梅久微微頷首,又看了一眼她身旁高大英俊的傅硯辭——
麵上帶著:我就說吧,兩口子鬧彆扭,逃出來的小妾被找回了,即便是到了平江流……
這麼俊的男人,逃什麼?
他麵帶不讚同,彎腰鑽入了船艙。
梅久:……
“懷民,留步吧。”傅硯辭一行人要上大船。
“承安,這次多虧了你,以及嫂夫人。”
寧為遠一路上一直跟何小國舅和梅久道謝。
許是剛纔喝茶喝多了,寧為遠抱歉地離開了一會兒去放水。
何破虜看到了岸上不遠處的人,麵色一變,小聲道:\"我先去船裡等你們……\"
說完,轉頭飛快往船裡跑去了。
岸邊風大,傅硯辭給梅久攏了披風,剛要走,寧為遠拎著東西又回來了。
“這是獨一處的燒雞。路上餓了吃。”
傅硯辭擡眼看他,打趣他道:“難得你如此慷慨。”
寧為遠不自在地笑,“不能餓著了嫂夫人。”
梅久笑著道謝,傅硯辭正色看著寧為遠,“這裡的事忙完了,就調任吧。”
寧為遠笑容微斂,“我知道,放心吧。”
說著,轉了話題,又跟傅硯辭碎碎唸了許多……
梅久本不想多事,交淺言深不太好。
可聽著寧為遠小聲正跟傅硯辭抱怨,他妻子吃不得苦……
梅久想到乾淨整潔的客房,終歸是冇忍住,“寧大人,聽聞你家生的是女兒?”
寧為遠微笑著點頭,“四歲了,淘氣得緊。”
“寧大人打算將來讓她吃什麼苦?”
寧為遠笑意凝結,整個人愣住,“吃苦?”
他對女兒甚是疼愛,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哪裡捨得孩子吃苦。
梅久譏笑道:\"誰家女兒生來便是吃苦的?\"
說妻子吃不得苦,可曾想到人家京中的父母。
手被傅硯辭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
梅久斟酌了一下,“寧夫人是京中貴女,可卻甘願隨大人赴任……
縣衙破敗,可院裡規整有序,房間佈局乾淨整潔。
便是大人的衣袍,裡麵的針腳也細密。”
寧為遠不由得點頭道:“的確,夫人待我不薄。”
“夫人敬佩大人為國為民的俠義心腸,可寧大人啊……女子待人的心,可付出就能收回。
對你好時無怨無悔,一旦心寒了,冷了心收回了,便是覆水難收!
大人可切莫不要令夫人寒了心啊,到時悔不當初。”
天下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大男人有得是。
傅硯辭冇插嘴,在一旁靜靜地聽著。
寧為遠正色作揖,“多謝嫂夫人提點,今日我就回京親自上門接夫人,給她賠罪。”
傅硯辭擡手拍了拍他肩,“回京見。”
眼看著船要開了,傅硯辭帶著梅久上船,寧為遠駐足片刻,直到船開了,還在揮手。
“甲板上冷,回房間吧。”傅硯辭道。
梅久點頭,此時一人推著載著貨物的車經過——
“當心!”傅硯辭將人給拉到了一旁。
“當心。”忠勇侯府門前,一人險些被馬車撞。
好在馬車及時停下,馬車上的和尚將人夫妻,擡頭不著痕跡地掃了周遭一眼。
再次返身坐回了車前,擡手拉起韁繩再次前行。
車裡的傅伯明本看到了周遭的街景,知道回道了府門前,卻不明白為何過家門而不入。
此時他冇了穿女裝時候的厭惡,看向被風帶起的車簾,車簾外的僧人坐得筆直。
他看向那人的側臉,目光複雜。
馬車很快往城西駛去,城東多勳貴,城西多平民。
外麵熙熙攘攘的叫賣聲起,傅伯明張了張嘴,發覺自己能說話了。
“府外有埋伏?”
“暗處有弓箭手。”僧人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