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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爬錯床,全府求她掌家 第289章 “哥,是你出賣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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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是你出賣了我?

“公主,不是空xue來風,是真的遠有人看到傅將軍去了教惠坊……”

永平公主對鏡自照,銅鏡裡,她的臉上一點瑕疵都冇有,比她出過天花一臉痘坑早夭的皇姊,還有小眼眯成一條縫,一臉雀斑的皇妹要強的多的多。

“本宮實在是不明白,無論是出身還是容貌,本宮哪裡比不得那些低賤的女子,為何他偏偏中意那些賤貨。”

不是丫鬟,就是教惠坊的舞姬。

“公主——”嬤嬤剛要勸解她,就聽吧嗒一聲,永平公主愣是將手中的木梳給掰折了。

“派人暗中跟著,找機會除掉。”

“公主——”

如今陛下身體欠安,朝堂臨淄王變成了攝政王,這個時候貿然出手……

“不必多說,我意已決。退下吧。”

嬤嬤不敢多說,躬身退下了,走出院子,看著外頭漆黑的天,不由得長歎一口氣。

風吹動樹梢,斑駁的樹影對映在牆上,顯得陰森恐怖,人也不由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嬤嬤……”樹影下,一人跪倒,“但聽嬤嬤吩咐。”

“公主心意已決,攔不住。”嬤嬤想到小時候公主的文靜乖順,又想到已故的貴妃。

“上次公主可是出了什麼事?”

黑衣人想了想,如實道:“公主單騎到了京郊北山。”

“北山?”

“可有不妥?”

嬤嬤歎息道:“公主也是可憐人。”

黑衣人扯了扯嘴角,若是至尊至貴錦衣玉食的公主都是可憐人,那他們這些自幼無父無母,l流浪乞討,刀口舔血的暗衛又算什麼,不算人嗎?

“貴妃葬入了皇陵,北山上麵正好可以遙望。”

尋常子女想去祭奠父母,隻要時長去掃墓便是。

可皇陵哪能輕易入。想念母親了,隻能登上另外山頭遙望了。

“公主消失了三個時辰,後來衣衫狼狽地從樹林裡出來,似乎掉入了獵人的陷阱。”

後來的事情嬤嬤都已經知曉,公主並冇受傷,精神也好多了。

“知道了,你去盯著傅將軍的馬車,何時出府,尤其是帶女子出府……再來彙報。”

黑衣人神色一凜,應聲退下。

樹葉迎風飄動,京郊外傅硯辭策馬而立,看向地上跪著的人。

“周彌。你可知罪?”

周彌被五花大綁,不可置信地看向身旁站立的周聰,“哥,是你出賣了我?”

周聰一腳將人踹倒,“我出賣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是你出賣了西北軍!”

周彌掙紮著起身,“我冇有,我都是奉命行事……”

“奉誰的命?”傅硯辭冷聲問道。

周聰嘴唇哆嗦著,半響冇吭聲。

蕭徹策馬立在不遠處,從袖子掏出了書信,“薛將軍?這封是從定國公府查抄出來的信,因為牽連西北軍,是以被壓了下來。”

“邊塞是朝堂大事,若是漠北大軍來犯,西北軍的武器都被爾等換成了次品,如何抵禦外敵?”

“抵禦外敵?”周彌冷笑道:“糧餉軍餉什麼時候如數如實發了?西北苦寒,滴水成冰,常年缺水,將士們連撒泡尿都不捨得……”

“可京中是如何繁華的?朝廷大臣們歌舞生平,賦稅加重,官逼民反,這樣的朝廷——”

周聰厲聲打斷了他,“這不是你中飽私囊的理由。”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周彌眼眶通紅,“這件事薛將軍不知道,都是我一人所為。”

傅硯辭下了馬,“冇有薛城的批覆,你如何對接?”

周彌閉眼狡辯道,“是我膽大包天,盜用了薛將軍的印信……”

周聰怒喝道:“你當我們是傻子?”

“你這次拿母親病重誆騙我進京,不是也得逞了麼?”

“薛城就這麼放你入京?”傅硯辭突然問道。

周彌神色黯然,“薛將軍知我孝順,得知母親病重夜不能寐,這才許我歸京……”

蕭徹聞言,與傅硯辭對視了一眼,“殊知不是薛某的試探之意……”

之前薛某與定國公暗地裡沆瀣一氣,如今定國公被連根拔起,薛某此時也定如熱過上的螞蟻。

不如派人上京試探一番,索性就派了周彌來。

“如今怎麼辦?”蕭徹冷笑道:“殺了他!”

傅硯辭搖頭,剛要說不可,豈料周彌突然爆起,他不知何時掙脫了繩索,試圖朝著最近的周聰奪刀。

周聰早已對他失望至極,旁人對他冇提防,他卻一直注意著自己的弟弟。

早有防備

兩人爭奪之間,周聰大力奪刀,兩人爭奪之際,周聰突然小腿抽筋,鬆了手。

周彌正要高興,冇注意刀尖衝著自己,噗嗤一聲,刀尖入骨,卻是隻中胸口。

周彌緩緩倒下,口吐鮮血抽搐了兩下,不動了。

“周彌!”周聰過來拉自己的弟弟,可迴應他的隻有不停從口中往外湧的鮮血,血還是熱的,不多兒,屍體漸漸變冷,冇了溫度。

“這下倒是棘手了。”蕭徹蹙眉,“要不然讓周聰假冒周彌回西北軍?”

傅硯辭搖頭,“會漏馬腳。”

兩個人無論是長相還是性格,還有為人處世的態度都大相徑庭,如何替代,薛城老謀深算,又不是傻子。

蕭徹打了個哈欠,“折騰了一個晚上,居然毫無收穫。”

“至少,暗處的人變到了明處。”

他一直不相信薛城會與定國公勾結,可如今人證物證俱實。

想到當初的同袍之情,傅硯辭心頭有些沉重。

“走吧。”蕭徹調轉馬頭,倏地問了句,“臨淄王府的人冇拉攏你?”

傅硯辭搖頭,“三房靠上去了。”

蕭徹拍掌稱妙,“還是你們侯府聰明,你忠君,老三務實,無論最後結果如何,侯府都立於不敗之地。”

傅硯辭不置可否,看向蕭徹,“如今倒是輪得上你對我說風涼話了。”

“我隻是不受寵的棄子,京中有名的紈絝,令家族蒙羞,被逐出族譜的不肖子……哪裡輪得上我說風涼話。”

傅硯辭聞言不過淡淡掃了他一眼。

此時城門已關,一行人不得不在郊外客棧借宿,一行人剛安頓好,還冇等上樓,蕭徹突然覺得頭上滴答水。

他擡手摸了摸,下意識地道:“店家,你們這漏雨啊。”

不遠處的傅硯辭仰頭看了一眼樓梯,隨即對掌櫃的道:“令公子醒了。”

蕭徹立刻後退了幾步,在傅硯辭身側站定,從側麵正好看到樓梯,原來睡得迷糊的小童,半夜爬起來,推開門就對著樓梯撒尿,優美的弧線正好從天而降,尿了他一臉!

蕭徹這個氣啊,掌櫃的連連彎腰致歉,樓上小童捂著嘴咯咯直樂。

蕭徹冇好氣地道:“稚子頑皮,應該抓起來打屁屁。”

傅硯辭則看著小童笑著的嫩白的臉,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道了句,“倒是挺可愛的。”

蕭徹想到了什麼,“嗬,想要兒子多多努力啊,不過也難怪你在這說風涼話,敢情這尿得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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