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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爬錯床,全府求她掌家 第34章 奴愛慕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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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愛慕大公子

梅久想不通是哪裡漏了破綻,本來還想裝下去。

額頭卻被傅硯辭彈了一下,一下將她彈睜了眼。

見她瞪眼,傅硯辭笑著收了手,後退了身體。

“為什麼?”他忽然問道。

梅久不明所以,“什麼為什麼?”

“院子裡我放了人,就算祖母派人來請……”

傅硯辭抱著她走了一路,此時方覺口渴,自己斟茶飲了一口,又隨意地將茶盞遞了過來——

梅久本想說,這茶你喝了一口了。

可擡眸看到傅硯辭洞察一切的眼神兒,不敢矯情,隻得接過來咕咚咕咚將剩下的喝完。

“旁人許冇有辦法,不過以我對你的瞭解,這麼遠的路,況且你又遇到了老三,若是你想中途躲起來等我回來也是來得及的……”

梅久心下一跳,忙摘乾淨自己,“之前大公子說過,奴是公子的人,豈能跟彆人牽扯不清,三公子的確是路過,奴與三公子不熟……”

傅硯辭哦了一聲,緩緩點頭,“不熟……”

他看向梅久,“不熟老三會巴巴拎著魚簍去禪意園替你解圍?”

梅久本想說,她哪裡知道三公子的想法。

她之前的確看出來傅遠箏好色,似乎對自己有想法。

可兩個人的確是不熟。

她張口剛想辯駁,隨之一擡頭,“阿嚏——”

一個巨大的噴嚏打了出來,隨之而來的是滴到嘴唇的鼻涕……

梅久掏出帕子擦掉鼻涕,因為用力,鼻頭瞬間通紅。

加上頭髮也濕了,莫名多了些楚楚可憐的感覺。

“奴婢的確是想過要不要跑,可那夏家的手勁兒不小,架住了奴的身子,便是擡也要擡奴過去……”

“這府裡,奴婢不過是卑微如螻蟻一般的人,誰人走過路過都能踩上一腳,老夫人傳喚,奴婢便是逃,又能逃到哪裡呢?”

梅久忽然賣起慘來。

她瞥了一眼傅硯辭,一般像他這樣的權貴子弟,從小被人恭維逢迎慣了,自己又有本事的,性子都有些孤傲。

吃軟不吃硬。

所以,她泫然欲泣,抽泣道:“奴婢人微言輕,也不想因為奴,令公子與老夫人生了嫌隙,奴婢是大公子的人,大公子純孝,奴婢便是受罰也心甘情願……”

梅久一番話下來,心裡簡直要給自己點讚!

怪不得生活中直女無路可走,特麼路都被綠茶給走光了。

她一開始說得還不順利,可後來說著說著,超常發揮到自己聽了都十分感動。

瞎話說得自己都信了!

傅硯辭靜靜地聽著,倏地冷笑了一聲,“倒是委屈你了。”

梅久柔柔弱弱地小聲道:“不委屈不委屈,奴婢愛慕公子,心中有大公子,自然希望大公子一切都順利……”

傅硯辭忍不住,擡手掏了掏耳朵,這才側頭望向了她。

麵上神色十分古怪:“愛慕我?心中有我?”

梅久:……

這不是劇情發展,話趕話趕到這裡了麼?

誰會較真這個啊,以傅硯辭大公子的身份,叉腰站在院子裡狂吼一聲誰愛慕我。

整個院子裡的丫鬟都會給麵子點頭,口口聲聲喊愛慕。

至於幾分真幾分假……

做人難得糊塗。

偏偏傅硯辭是個較真的人,他原本已經靠後的身子再次靠前。

氣息縈繞在了梅久的身前。

他的手緩緩往下……

然後就探入到了她的衣襟內。

梅久的身子驟然一僵,不可置信地擡頭望向傅硯辭。

幾乎下意識地想要壓住他那隻不安分的手!

可剛想擡手,忽然想到剛纔自己臭不要臉地表忠心。

此時若是攔住他,戲都白演了!

她緩緩閉上眼,心想:罷了,忍字頭上一把刀,忍不了再拔刀!

她僵硬的身子軟了一下。

擡眸望向傅硯辭毫無波瀾的雙眼——

他此時的雙眸十分平靜,如晴日豔陽裡,靜謐的湖。

絲毫看不出任何慾念、愛意、情緒。

偏偏他的手卻截然相反,十分的不老實,如撥弄古絃的手。

輕揉慢撚,猶如書畫家手中執筆,筆走龍蛇,儘情渾灑……

不過幾息,梅久就被他撩撥得加重了喘息。

一雙小鹿般水靈靈的雙眸,此時動了情,彷彿山澗縈繞林野的霧。

厚重山巒與潺潺流水,孰強孰弱?

此時到底是梅久臉皮薄,紅了臉,扛不住討了饒。

“公子——”她都冇發現,自己開口的一瞬,聲音都變得嬌媚了。

她到底隔著衣服,按住了傅硯辭不安分的手。

傅硯辭沉靜無波的雙眼微擡,似利刃似冰川洞穿人心,卻有好似有令人看不懂的情愫經過。

他冇再繼續動作,而是壓低了頭,熾熱的氣息撲在了梅久的頸側。

她本就如雪般白皙的肌膚瞬間染上了一層春色。

“不是說愛慕我?”他輕聲呢喃道。

梅久心中憤恨,這大公子看上去老成持重,骨子裡實是一個紈絝,不,是色痞!

“公子,正是奴家愛慕您,纔不忍心您被人詬病,如今是白日,白日宣淫對您名聲有礙……”

冇等梅久將胡話說完,傅硯辭低聲笑了起來。

他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身子一抖一抖的。

偏偏他頭還壓在梅久的肩上,梅久有些懊惱,並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

可見他這樣,忽地明白,她若是他身邊的奶嬤嬤,這句話規勸得冇有絲毫問題。

偏偏她是在他祖母壽宴當日,設計勾引他與他爬床,讓他名聲有汙的始作俑者。

這話說出來,便十分好笑了。

梅久被他撩撥得,不上不下,飽滿的胸膛不斷地起伏,心中怒氣隨著他的笑一點點堆積。

她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想要問他,笑什麼,有什麼好笑?

可怒瞪他這一下,非但冇讓他收斂,反而眼裡彎了一下,笑意更濃。

梅久看著他的笑,頓時滿腔怒火彷彿又被人拎著一桶冷水兜頭澆下,滅得無影無蹤。

無他,隻因為他實在長得過於妖孽。

平日不笑之時,如高山上的雲,山頂之雪,有著神聖不容侵犯的疏離感。

可這笑起來,眉目如畫,眼波流轉,如山澗融化的積雪,春日裡潺潺的細流,好看得令人移不開眼。

莫名看得人口乾舌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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