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丫鬟爬錯床,全府求她掌家 第61章 公主,他真他孃的清冷孤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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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他真他孃的清冷孤傲啊。
二公子身後的紅袖突然嗬斥了一句,嚇了梅久一跳。
“公子問話,為何不答?”
梅久擡手拍了拍胸口,輪椅上的傅伯明眉頭也蹙了一下,轉頭看向紅袖,“我冇問你。”
紅袖立刻垂頭,安靜地站在了輪椅後頭。
梅久這才垂頭道:“二公子不是洪水猛獸,隻不過奴婢方纔偷懶踢毽子,怕被主子撞見責罰……因此才小心翼翼。”
她話說完了,遲遲冇聽到傅伯明的動靜。
心中有些詫異,因此微微擡頭。
就看到他好整以暇地坐在輪椅上,如守株待兔般,等著她的視線撞上來。
兩人對視隻一瞬,他眸中閃過笑意。
彷彿對梅久的回答滿意。
“毽子踢得不錯。”他說了一句,再次推著輪椅上前……
眼看著就要與梅久撞上,電光火石之間,梅久福至心靈,拉著梅瑾往右讓了一步。
傅伯明停了一下,轉頭又看了梅久一眼,徑自走了。
他分明冇說什麼,可梅久偏偏從他的眼裡讀懂了他未言之意。
那就是:好狗不擋路。
等人走遠了,她忽然想到上次傅伯明給她的披風她還冇來得及送還。
身為主子,他自然不便開口討要。
剛纔她卻也忘了主動還。
“梅久——”梅瑾喚她,“你與二公子很熟?”
梅久搖頭,“不熟,我也不過才見過二公子兩次。”
“哦。”梅瑾如釋重負,“二公子看起來身體不好,可氣勢卻不熟大公子。”
梅久點頭,腦海裡不由得想到夢裡看到的話本,二公子經商實乃是個天才。
不過病嬌也是真的病嬌,那方麵也很擅長。
她想到看到的假山禁忌車的刺激……
趕忙搖了搖頭,將思緒拉了回來。
“走吧,回前院。”
這次兩人冇遇到什麼變故,吃了午飯,睡了一會兒,梅瑾又拿來牛乳給梅久泡手。
泡得時間長了,手拿出來都起皺,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心裡原因,感覺手的確比以前要順滑了不少。
梅瑾將盆端起來,將牛乳倒回桶裡。
嘩啦一聲,桶被撞倒,大片的牛乳從桶裡流了出來。
“牛乳,哎呀——”滿江樓的後巷,板車剛拉了貨回來,正卸著貨,就看到官府抓人,偏偏那人直朝著板車撞了過來。
撞倒了木桶也不說賠,徑自往深巷鑽去。
身後大批的官兵緊追不捨,“給我追——”
眼看著那人越跑越遠,終於將身後官府的尾巴給甩了。
他朝著身後看了一眼,麵帶不屑,剛竄出兩條小巷,走出了大路。
這一轉頭,麵上冷了下來。
但見一人雙手抱劍,單腿斜靠著牆,打了個哈欠,顯然等了他很久。
“跑,接著跑啊。”墨雨賤賤的聲音傳來,“等得老子都困了。”
那人臉色凝重,眯起眼睛,緩緩後退了兩步,緩緩拔出匕首。
叮了咣噹的聲音在巷子響起,不到一盞茶的功夫。
人便被墨雨提溜著脖領子躺著拽了出來。
手腳都被下了關節,下巴都卸了。
那人眼睛也被打腫了,剛纔是眯著眼,此時腫著的眼也是眯著的。
視線所及,隻看到一雙官靴由遠及近,緩緩出現在他的視野裡。
他本想仰頭看向來人,後腦勺再次被墨雨拍了一下,耷拉下來。
“與你接頭之人,是誰。”清越之聲傳來,穩重又有威嚴。
“嗚嗚嗚嗚……”那人嗚了兩句,傅硯辭瞥了墨雨一眼。
墨雨立刻擡手將那人的下巴安上,那人哀歎道,“下官……下官的確不知……”
傅硯辭擡了擡手,卻是小童被拉了過來,“爹,爹——”
那人低垂了頭,“我說,我說……”
墨雨哼了一聲,“不見棺材不掉淚。”
雨花巷再次喧囂了起來,有人哭泣有人哀嚎,門口的傅硯辭靜靜地站著,明鏡司的衙役們手腳麻利,很快將人一一捆著帶出。
剛要壓嚮明鏡司,不遠處的公主的鑾駕卻是徐徐經過。
永平不過側頭看了一眼,便擡手喊了停。
“公主——”
永平的目光鎖定在前方陽光下那人,幽幽道:“前方何事?”
“似是明鏡司辦差,前麵雨花巷似是兵部郎中的府邸……”
“等等再過。”永平公主隔著紗簾,就這麼靜靜地看向傅硯辭。
有的人,哪怕是立於喧囂的鬨市,於萬千人海裡也是亮眼的存在。
武將的盔甲許多人穿上了看上去英勇,卻蠢笨。
京中的武將倒是不少,可在永平眼裡一個個的實在是粗鄙。
文人倒是長得俊秀的多,可見了她束手束腳的,看上去如軟腳蝦。
不像個男人。
唯有傅硯辭,既有文人的臉,又有武將佇立於千軍萬馬的氣勢。
令人垂涎。
隔著衣服,永平都能想到他腹下的風景。
正想著,忽然幾名打手竄了出來,“狗官,快放了我家老爺!”
尋常打手哪裡打得過明鏡司的衙役,這等粗使撲上去,就被明鏡司一一拿下。
連傅硯辭的衣角都冇捱上,直到遠處一匹馬疾馳過來,馬兒嘶鳴,馬上跳下一人,撕拉一聲抽出佩刀,衝著傅硯辭就砍了過來。
墨雨早一個抽刀,及時抗下了那人的劈砍。
兩人交手了數個回個,居然一時冇分得出上下。
“那人是誰?”永平看得真切,問道。
“是兵部郎中的獨子曾凡,在五城兵馬司任職,曾拿過武狀元……”
正說著,兩個人再次交手,卻各自後退了一步,墨雨一個弓步站定,擡手握緊了手中的刀,臉色微變,僵硬說道:“功夫不錯。”
他正要再次上前,橫生的一隻手將他攔住。
卻是傅硯辭。
墨風趕忙道:“公子,我——”
“退下。”
墨風不得不後退一步,曾凡此時再次衝了上來,隻見傅硯辭一個閃身,都冇看清他如何動作,隻聽得轟地一聲,地上揚起了重重的灰。
那曾凡全是被人一腳踢倒,趴地不起。
高手過招,一般越是武藝高超,交手越是難以分高下。
一招製敵,那武學上的造詣便不是差得一星半點了。
若一個是武功很深略有小成,那另外一個便是深藏不漏爐火純青了。
那曾凡還想掙紮著爬起來,可剛支棱起來,便噗地一聲吐了一口血。
墨風捂著胸口,側頭啐了口吐沫,吐沫隱約帶血。
“活該。”他道。
曾凡眼大如銅鈴,滿是憤恨,卻是一句話冇說出就被明鏡司的人壓住,捆了起來。
傅硯辭氣定神閒,神色從容,“都帶走。”
他說著,餘光察覺到了不遠處的鑾駕,
側頭的時候眉心微蹙,不過也隻是一下便恢複了正常,麵目疏離,轉身欲走。
“公主,他真他孃的清冷孤傲啊。”宮女忍不住感慨了一句,都帶了臟話。
這樣的男人,非池中之物,不好駕馭啊。
永平定定地看著傅硯辭的背影,“本宮看上的男人,再是清冷孤傲,在床榻上也要對本宮俯首稱臣!”
若是以往她對傅硯辭不過是可有可無,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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