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丫鬟爬錯床,全府求她掌家 第64章 他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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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驕傲
我勒個去,這個罪名梅久哪裡敢認?
她連忙搖頭,“奴婢不敢。”
傅硯辭睨了梅久一眼,轉頭將衣服隨手脫下,一個轉身,隻一個擡腳就邁進了浴桶。
他身長腿長,寬肩窄腰,胸部上方肌肉夯實,下方肚子八塊腹肌。
便是背部,雖然傷痕累累,可也莫名的性感。
霧氣繚繞,如仙人隔著雲端,梅久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
這男人長得過好,令人看過就想睡啊。
更何況她與他睡過,看到他的身子,就莫名有些心燥。
“愣著作甚,擦背。”傅硯辭慵懶道。
梅久從呆愣中回神,拿起一旁的帕子,便上前給他擦拭著後背……
她心裡暗自嘀咕:之前都說大公子不好女色,也不用丫鬟。
如今被自己算計了一把,這擦背居然都不揹著人了?
水流潺潺,熱氣繚繞,那帕子上的水滴答下來,在傅硯辭的脊背流下,哪怕是每一個水珠,都透著歡快的晶瑩。
“你隻擦一個地方?”傅硯辭不悅道。
梅久立刻沾了帕子換了右肩膀,然後順著肩膀往下……
手下是他緊實的脊背,熾熱又堅硬,那眼前的熱氣,彷彿也順著手,在她頭上蒸騰。
因傅硯辭是坐著,且揹著她,梅久看不清他的麵容,也揣測不出他的想法。
“前麵。”他忽道。
梅久遲疑了下,臉燒得通紅,臊得。
慢慢移步,挪到了傅硯辭的麵前。
他肌膚本就白,整個人坐在浴桶裡,濃密的黑髮沾了水,因閉著眼,眉眼都顯得溫柔了許多。
他若是睜開眼,冷峻的眉眼,氣勢唬人,令人大氣不敢喘。
梅久鬆了一口氣,近前來給他擦前胸。
她低垂了眼簾,心跳咚咚跳快了許多,沾了水的帕子在他賁張的胸肌劃過之時,手居然莫名地有些抖……
不是嚇得,更好像是興奮地叫囂。
啊,秀色可餐。
她暗自擡起下巴,偷瞥了一眼水下……
手上卻冇停,腦裡正想著各種不正經的黃。
也冇注意手上的輕重,直到一隻手倏地自水下竄起,如蛟龍出水,一把掐住了她的手腕。
假寐的雙眸也緩緩睜開,如睡醒了的東方雄獅。
“往哪裡摸?”傅硯辭問道。
梅久覺得這室內實在是太熱了,水汽蒸騰,她身子都出了汗,水汽在她臉上都凝結成了汗珠。
她強自鎮定,嚥了口口水,“奴給公子擦身子……”
“往哪擦?”
那擦身子當然是左左右右上上下下……
而且是他自己主動要自己擦的。
梅久心安理得,嘴上卻不能說,一雙狡黠的雙眼,晶亮瑩潤。
傅硯辭下巴猶自滴著水,雙眸看不清喜怒神色,擡頭看來,“今日大夫說你可好利索了?”
為著明日出府,梅久點頭如搗蒜,“好了!”
殊不知,她剛點了頭,便聽得劃拉一聲,卻是傅硯辭忽然站起了身。
人便是這樣,敵強我弱,敵弱我就強。
方纔梅久還暗自覺得自己占了傅硯辭顏色的便宜,可他甫一起身,卻是嚇得她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想跑。
誰曾想已晚了。
傅硯辭的手似烙鐵一般緊緊箍住她手,也冇看清他如何動作,另外一隻手似隨意在她腰帶上抓了一把。
梅久隻覺得天旋地轉,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又聽劃拉一聲。
卻是被他給拽進了浴桶裡!
偌大的浴桶,裝下兩個人富富有餘,梅久身上的衣服頃刻之間便浸濕了。
濺出的巨大水花打了她一頭臉,令她睜不開眼。
她下意識地擡手抹了一把臉,等睜開眼的時候。
便被人欺上前來。
手仍舊被他捏著,傅眼辭順勢將她手下壓,摁在了他大腿之處,“不是想要擦麼?”
梅久心裡憤恨,卻敢怒不敢言。
這傅硯辭看上去風輕雲淡,似再正經不過的正人君子,可私下裡脫了衣服,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禽獸,霸道又勇猛。
梅久胸膛起伏著,衣服被打濕,濕漉漉地貼在身上,豐滿的曲線若隱若現。
她剛想狠狠撓他一下,冷不防下巴被他擡起,後腦勺落下大掌,但見傅硯辭一個旋身,卻是將她壓在了桶壁上肆意地欺負著。
先是唇,然後是耳尖,然後順著脖子緩緩往下。
他的手指指肚粗糲,磨在人身上有些硌,撥衣服卻是利落。
梅久被吻得氣喘籲籲招架不住,下意識地想要擡手推他。
卻撞上了堅硬如牆的胸膛,巋然不動。
冇將人推開來不說,自己的雙手反被他一手桎梏,束縛於頭上方。
梅久終於想到他昨日惡狠狠說得那句,等你好了的。
又忍不住想到他之前的傳言——
不近女色。
傳言誤我!
梅久嚶嚀一聲,身體的原始本能渴求,也有了**。
她心底居然有了一絲急切。
誰曾想,傅硯辭卻並不直奔主題,
就像貓捉了幼小的老鼠不吃,
梅久起初還冇發覺,可她分明能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
他撩吧人的手不停,讓人氣喘籲籲,梅久擡頭一看,卻見傅硯辭雙眸幽深,眼底卻平靜。
她瞬間有些恍然大悟,他不是冇有**。
而是想要她親口求。
她後知後覺想到之前她爬錯床,雖然她親口說她今後是大公子的人。
可在他看來,她心底鐘意的是老三,是以此時他並不急著要她。
而是如鈍刀子磨人,將她心甘情願地服軟。
梅久胸膛起伏著,心底又羞又氣,十分複雜。
這傅硯辭出身顯貴,心高氣傲,骨子裡也是個驕傲透頂的。
她身份是丫鬟,先前爬床,無論目的如何,終歸是行為不端。
女子自輕自賤,旁人纔會輕之賤之。
可誰還不是個傲嬌的寶寶了。
梅久被他磨得渾身戰栗,可骨子裡卻並不服輸,傅硯辭的唇咬在她耳垂上,嘶啞的聲音響在耳畔。
“求我。”
梅久也很難受,目光筆直地看向他。
兩個人眼裡倒影各自的通紅的臉,如狹路相逢的角鬥。
隻等一方棄械投降。
可梅久心裡到底不甘,她反而探頭輕咬住了傅硯辭的耳垂,輕含慢咬,她甚至聽到了他的氣息粗喘了一下。
“沈、梅、久——”他幾乎是一字一頓道。
語氣危險,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懊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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